“這兩個小女服務員的服務越來越細膩了,真讓人喜歡!要是她倆天天在我身邊就好了!……”


    常永慧一邊刷牙,一邊這樣隨意地想道。


    天天在身邊,意思就是常永慧不在縣招待所住了,兩個小女服務員還在她的身邊。


    常永慧的頭發打理起來非常簡單,她的發型一直是一條天然的漂亮馬尾,又黑又亮,而且不用燙,就有天然的流暢的彎彎。


    紮馬尾用的是紫紅色的頭繩,簡簡單單,絕不花裏胡哨。


    服裝呢?


    常永慧的空間裏什麽樣式的服裝都有,都是分身替她買的。


    分身和常永慧一模一樣,高矮胖瘦一樣,所以分身用她自己的身體作為標準買衣服就行了。


    今天的開業典禮,是一個熱烈而莊重的場合,所以常永慧換上了適合那個年代出現在熱烈而莊重場合的正裝。


    1978年下半年,不光社會意識形態發生了變化,而且人們的著裝也漸漸地有了變化,不再一味地崇尚軍裝式的服裝了。


    這時候的布料也有了變化,開始流行的確良。


    至於服裝樣式,最時髦的是花襯衫,牛仔上裝,喇叭褲,半高跟皮鞋。


    盡管這個時候喇叭褲非常流行,但是常永慧覺得在今天這樣的場合穿喇叭褲不合適。


    而花襯衫,在這樣的場合似乎也不好。


    常永慧對著穿衣鏡試了幾種衣服的效果,最後穿的是乳白襯衣,配以淺藍牛仔上裝,淺藍牛仔褲,半高跟皮鞋。


    穿戴好之後,常永慧背上自己的隨身小包,出了臥室,走出大套間的門。


    兩個小女服務員候在門口,她倆一看到常永慧,頓時兩雙青春美麗的眼睛都大了一圈。


    “哇!首長,您太漂亮了!太有氣質了!”


    常永慧笑道:“哈哈,漂亮嗎,你們也很漂亮哦!”


    兩個小女服務員陪著常永慧到了餐廳,進入首長專用的小餐廳,桌上的飯菜已經擺好了。


    常永慧剛剛坐下,名字叫作展芳的小女服務員就把一個剝了皮的雞蛋遞到了常永慧的手中。


    而名字叫作田葦的小女服務員,操起牛奶壺,給常永慧倒了一杯牛奶,雙手把牛奶杯端到常永慧的麵前:“首長,您邊吃雞蛋邊喝奶吧!”


    常永慧咬了一口雞蛋,喝了一口牛奶,看著兩個天真可愛的小女服務員,問道:“這牛奶是從哪裏買來的啊?”


    展芳道:“這是招待所派人從津城買來的牛奶。”


    田葦補充道:“這是專門為首長買來的,一般人是喝不到牛奶的。”


    常永慧道:“是這樣啊,那你倆每人喝一杯牛奶吧!”


    兩個小女服務員同時道:“那哪行啊,這牛奶是專門給首長準備的呀!”


    常永慧道:“你們和首長在一起吃飯呀,就應該和首長吃一樣的飯菜!”


    兩個小女服務員對視一眼,不吭氣了上。


    但是她倆誰也不往自己的杯子裏斟牛奶。


    常永慧站起身來,右手操起牛奶壺,先往展芳麵前的杯子裏斟牛奶。


    而展芳趕緊用雙手捂住杯子口:“首長,這可不行的呀?”


    常永慧道:“展芳,你把手拿開,牛奶是很熱的,會燙到你的手的!”


    展芳還是用雙手使勁地捂住杯子口,小圓臉已經紅成了一朵玫瑰花了。


    常永慧道:“展芳,我是首長,您不把手拿開,我就這樣站著,你能讓首長總是站著嗎?”


    展芳聽了這話,一愣,眼睛看向田葦。


    田葦似乎比展芳稍稍放開一點,對展芳道:“展芳,要不,你把手拿開吧,總不能讓首長總是站著呀!”


    展芳這才把手拿開。


    不過,展芳趕緊站起身來,雙手端著杯子,這樣常永慧斟奶就好斟了。


    常永慧給展芳斟了一杯奶,轉身給田葦斟奶。


    而田葦早已經站起來了,雙手端著杯子,臉也紅成了一朵玫瑰花。


    斟完了奶,常永慧坐下,對展芳和田葦道:“來,趁熱,喝牛奶呀!”


    展芳和田葦就開始喝牛奶了。


    這是她倆平生第一次喝牛奶。


    這兩個小女服務員的眼睛裏,都閃爍著對常永慧無比感激和無比崇敬的光芒。


    常永慧問道:“展芳,田葦,你們覺得怎麽樣呀,這牛奶好喝嗎?”


    展芳和田葦齊聲道:“好喝!真好喝!”


    常永慧道:“展芳,田葦,用不了多久,皮縣就有自己的牛奶上市了,到那時候,不光你們,全縣人民,都可以喝到牛奶了,而且,皮縣生產的牛奶,是全國最好喝的牛奶!”


    常永慧給那一千頭成年奶牛和九千頭幼年奶牛全都施加了特殊能量,那些牛產的牛奶能不好喝嗎?


    不過,展芳和田葦聽了常永慧的話,全都麵帶微笑地注視著常永慧,不知所以然。


    在她們的心目中,皮縣沒有奶牛,怎麽產牛奶呢?


    常永慧便把自己在縣一中農場養了一萬頭奶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展芳和田葦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呀!


    兩個小女服務員更高興了。


    展芳看著常永慧,道:“首長,以後有牛奶喝了,真是太好了呀!”


    田葦道:“首長,您能夠在大平原上養奶牛,您真是太厲害了呀!”


    常永慧腦中一閃,看著兩個小女服務員,問道:“咱們在一起好長時間了,你們倆喜歡我不?”


    展芳和田葦立刻齊聲道:“喜歡呀,我們太喜歡首長了呀!”


    常永慧道:“那,你們倆願意永遠跟著我一起生活嗎?”


    展芳和田葦聽了,同時一愣!


    不過,緊接著,兩人就明白了,同時琅聲道:“我願意永遠和首長在一起生活!……”


    常永慧道:“如果你們真的願意,我就把你們帶到京都去,我給你們開雙倍的工資,而且,我設法讓你們上業餘大學!”


    展芳和田葦連高中都沒有考上,但是,她們的心中,同樣裝著大學夢。


    展芳和田葦雙雙激動地站起來,道:“首長,您一定帶我們去京都呀!”


    常永慧道:“我一定帶你們去京都!”


    兩個小女服務員的眼睛裏,充滿了無限的向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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