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涉及人員達5500餘人,這麽大的事件,短短的時間內通過媒體新聞傳遍了整個世界。


    李青與眾位小弟直愣愣的看著電視,他不自信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台曆。


    難道是麗麗忘了翻頁?


    “今天是21日?這是我們幹的?我不是說了,隻針對右翼分子。”


    小弟們都一臉懵逼的互相對視一眼。


    “大哥,今天好像是20日。”阿敖瞅了眼日曆。


    “瑪德,大哥,好像我們被人搶先了。”


    烏鴉撓了撓頭道。


    正好這時候電視裏傳來主持人的播報。


    “麗麗,他說的什麽?”李青皺著眉頭問道。


    “青哥,電視裏說這是沙林毒氣導致的。”


    李青一聽沙林毒氣四個字,才猛然間想起前世中小日子遭遇的恐怖襲擊事件。


    “呃...沙林?”


    李青小聲嘟囔著。


    這也太巧了,自己正打算21日行動,誰能想到這件事在20日發生。


    不知道拜鬼與遊行還能不能照常進行,發生這麽大的事情恐怕東京的任何事情都要停滯了。


    “麗麗,你再打聽一下,右翼分子的行動會不會繼續。如果他們有變動,我們也要調整時間。”


    麗麗聽到李青的吩咐,點了點頭,急忙下去打聽情況。


    ......


    鬆濤區是東京有名的富豪區,從明治時期開始,這裏便是王公貴族聚居的地方。


    到了現代,許多政商名流以及名紳富商都喜歡在這裏居住。


    環境相對比較安靜,距離東大很近,甚至東大的校區的草地都是此處居民的後花園。


    鬆濤區的水源,大多依靠鬆濤水庫。


    夜裏,有個鬼鬼祟祟穿著一身防化服身影,悄悄的躲過巡警,來到鬆濤水庫。


    他從身後的背包內拿出一個密封極嚴的罐子,艱難的打開一條縫隙。


    接著把它丟進了鬆濤水庫。


    做完這件事,他又匆匆的原路返迴,仿佛沒來過一樣。


    ......


    梨本宮是一個典型的極端右翼分子,其父親就是侵華乙級戰犯,在華國抗戰勝利後,直接在華國被執行槍決。


    對於華人,他始終抱有仇視的態度。


    “今天怎麽這麽高興?”妻子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手裏。


    小日子喝水不同於華國,華國人喜歡喝熱水,小日子恰恰相反他們喜歡喝冰水、常溫水。


    家裏都常備著淨水裝置,通過初步的過濾就能直接飲用。


    “哈哈,由紀子,今天我又簽署了對三位華人的驅逐令。”梨本宮高興道。


    由紀子知道丈夫的脾氣,反正隻要對華人不利的事情他都會做,不管對自己有沒有好處。


    由紀子笑了笑,隻要自己丈夫高興就好,“我去給你做飯?”


    梨本宮喝了口水,“不要做了,今天高興,我們出去吃。”


    兩天後,梨本宮無力躺在床上,妻子也發燒了。


    兩人都打著寒顫,已經給醫院打了電話,由於醫院正在全力救治沙林中毒的人員,現在暫時騰不出人手,讓他們等待兩個小時。


    但梨本宮知道這次不是普通的感冒,妻子手臂的皮膚已經出現瘀斑。


    自己的腳腕也出現了發紺、壞死的情況。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梨本宮感覺自己已經神誌不清,迷迷糊糊中發現身邊的妻子全身變為黑色,並散發著惡臭。


    一天後,醫生終於到來,但此時已經晚了。


    “你確定這戶人家是一天前打電話求救的?”


    醫生帶著口罩,看著眼前兩具渾身呈現黑色幹瘦的屍體。


    屍體縮水嚴重,尤其是壞死的情況讓他感覺情況不是那麽簡單。


    正常的人類死亡,不會這麽快腐爛。


    “不單單這兩具屍體。鬆濤區出現了很多高熱寒戰症狀的患者,看來我們需要會診一下。”


    醫生自言自語道。


    但情況不像醫生預料的那樣,沙林毒氣時間占用了太多的醫療資源。


    東京所有能用的醫生,都在全力救治沙林毒氣患者。


    畢竟時間就是生命,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裏。


    直到第三例黑死病患者的出現,才讓東京醫生的注意力稍稍轉移。


    因為第三例患者是皇族的旁支,醫院不得不重視,隨即對他開始了會診。


    “黑死病?”


    “鼠疫?”


    “不可能,鼠疫已經消滅多少年了。何況我已經用上了鏈黴素,一點效果沒有。”


    “對啊,如果真的是鼠疫,鏈黴素絕對是特效藥。”


    東京醫院會診室裏幾位傳染病醫師正在討論著。


    有的認為是鼠疫,但是鏈黴素對這種病沒有效果。


    對患者也用了大量其他的抗生素,但隻能延緩病情,並不能完全治愈。


    這兩天來不斷有鬆濤區的病人送來,讓他們的壓力很大。


    甚至醫院的醫護人員也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高熱現象,按照醫生對鼠疫的了解,傳染的速度不應該這麽快。


    “我覺得還是請鬆本老師來一趟,畢竟他是研究鼠疫方麵的專家。”


    有位醫生沉默了下,說出的自己想法。


    其他醫生聞言一愣,終於想起了那位80多高齡,在傳說部隊服役的老教授。


    “起碼,讓他給我們提供一個治療的方向。”


    其他人都點了點頭,說起哪位老教授,可真是幸運,通過各種方法來擺脫了二戰的審判。


    貢獻的研究材料,對於日本醫學發展有很大幫助,甚至讓日本醫學在傳染病、腦部研究方麵,遙遙領先醫學發達的美國。


    兩個小時後,在兩位醫生攙扶下,80多歲的鬆本穿著防護服走到患者身邊。


    患者症狀讓他有點震驚,和他四十多年前的圓木極其相似。


    他臉色緊張的走上前,扒開患者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患者開始腐爛的舌頭。


    雖然有防護服,但他還是趕緊後退幾步。


    “40號烈性鼠疫!在小日子怎麽會有這種東西,不是已經全部銷毀了嗎?”


    鬆本掙脫開兩位醫生的攙扶,大聲喊道。


    這鬼東西可是在偽滿洲國新京殺了上萬人啊,要不是少將閣下下令殺光所有染病的人,這種瘟疫會造成大量小日子士兵的死亡。


    “快,隔離,把所有人都隔離起來,不然的話就晚了!”


    鬆本激動的抓著自己學生的手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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