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離開了,江郅在宮裏日子自由多了,特別是那個聒噪的畫扇摔斷了腿後,江郅簡直來去自如。


    就狗皇帝對原主犯下的罪孽,皇帝他是做不成了,那麽江郅當然得挑選下一任皇帝。


    狗皇帝心狠手辣,除了一個病秧子,整個皇室再無血脈。


    不過,病秧子對江郅來說都不是事,考察一番後,江郅就對病秧子福王來了一出祖宗托夢,並將狗皇帝的兵符放在了枕頭邊。


    醒過來後的福王欣喜若狂,當他看見枕頭邊的兵符時,更是確信了這一點。


    先帝九子,福王活下來,可不僅僅因為他是病秧子,還因為他母家是隴西世族,不可輕動。


    京城裏緊鑼密鼓地籌謀著逼宮造反,江南裏的陸清禾都被嚇傻了。


    “嗬嗬嗬嗬……”


    鬼魅的笑容仿佛修羅出世,陸清禾周邊更是散落著殘肢斷臂。


    不過,陸清禾不愧是攻略者,在問詢係統無果後,她心裏立刻有了對策。


    “你!你是誰?你竟然殺人!我要報官!快來人啊!”


    若是沒有靈魂出竅,再加上陸清禾之前刷到九十多的好感度,或許她就能蒙混過關,可惜……


    “哈哈哈……陸清禾!你好手段!竟然把朕騙得團團轉!”


    狂笑之後,狗皇帝提著血淋淋的劍一步一步向陸清禾逼近。


    看到眼前這一幕,陸清禾被嚇得慌張地咽了咽口水。


    下一刻,血腥的一幕上演了。


    手起劍落,陸清禾不僅臉被劃花了,甚至她的手腳被砍了下來,極致的痛苦讓她頓時昏了過去。


    看著這般淒慘的陸清禾,狗皇帝聲音冷酷地說道:“讓太醫來!”


    此次出行,狗皇帝帶來了宮裏醫術最高超的太醫。


    在太醫的醫治下,陸清禾的命保住了。


    清醒過來的陸清禾直接恨死了狗皇帝,接受不了自己成了人彘的她更是瘋狂地唿喊係統!


    “係統!係統!這到底怎麽迴事?”


    ……


    “宿主!這狗皇帝是病嬌型男主!可能因為你刺激太過了。”


    “狗屁!你說他怎麽找到我的?係統,這都是你的失誤!你得負責!”


    “宿主!這是我的錯,是我低估了一個封建皇帝的權利,為今之計,就是宿主你得趕緊完成攻略任務,隻要任務成功,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重新擁有新身體!”


    “啊!!!就我現在這人彘怎麽去攻略他?係統!你是不是要我去死啊……”


    陸清禾崩潰極了,人彘!就算是九天玄女來了,也不可能有人愛上一個人彘,而且還是毀了容的。


    “宿主!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你努力攻略,我去向主係統稟告!”


    “那係統你趕緊迴來救我!我等著你!”


    就這樣嫿瓏模仿係統,重塑了陸清禾的信心。


    死可是一勞永逸,陸清禾這種人可不配,她可得好好活著啊!


    有了係統的背書,陸清禾隻能強忍著痛苦煎熬著。


    本以為人彘已經是極限,可迴宮之後,陸清禾更是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


    這日,狗皇帝神清氣爽地去上朝了,趁此機會,江郅悄悄地摸了進來。


    此時的江郅身著錦衣,頭戴玉冠,五官精致,舉手投足都是矜貴之氣。


    當他看到被放置在半人高的鏤空花瓶中的陸清禾時,故作疑慮地問道:“你是誰?”


    過了很久,麻木而死寂的陸清禾終於迴過神來。


    “你……你是我兒子!兒子!我是你母妃啊!”


    聽到這句話,江郅憤怒地拂袖而起,大聲嗬斥道:“放肆!你竟敢如此大膽,竟敢玷汙本殿下的母妃!”


    下一秒,江郅迅速抓起旁邊的皮鞭,狠狠地抽打了過去。


    啪啪啪!


    “兒子!我真的是你的母妃啊!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畫扇!”


    聽到“畫扇”這個名字,江郅手中的鞭子突然停止了揮動。


    “你怎麽會知道畫扇姑姑?”


    “兒子!畫扇是母妃的貼身婢女,你隻要有機會將她帶到這裏,屆時我就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江郅沒有言語,放下皮鞭,複雜地看了眼陸清禾便離開了。


    這天之後,陸清禾眼睛一直盯著門外,等著江郅到來。


    而江郅則將消息傳到了畫扇那裏。


    忠心耿耿的奴才聽到這消息,立刻按耐不住,急切地想去見自己主子。


    看著畫扇偷偷摸摸的背影,隱藏在暗處的江郅低聲說道:“計劃可以開始了!”


    “是!主人!”


    其實原主最恨得除了陸清禾和狗皇帝之外,就是自幼照顧他的畫扇,年幼的他不明白畫扇的用意,可成了鬼之後,一切他都明白了,自己當做母親、姐姐,唯一對他好的人,其實也隻是在利用他。


    ………………


    在江郅的故意運作下,畫扇順利地摸進了禦書房內室。


    陸清禾一看到畫扇就激動起來。


    “畫扇!畫扇!是我!”


    盡管此刻的陸清禾嗓音沙啞,麵容恐怖得令人恐懼,但畫扇卻出人意料地認出了她。


    下一秒,畫扇一個滑跪,膝行向前,徑直跪在了陸清禾麵前。


    “嗚嗚嗚……我可憐的小姐啊!您這是遭受了多大的苦難啊……”


    望著哭哭啼啼、泣不成聲的畫扇,陸清禾眼中閃過一絲厭煩。


    “畫扇!畫扇!我兒子人呢?他為何沒有跟你一同前來?”說話間,陸清禾焦急地環顧著四周。


    “小姐!小殿下他並不親近奴婢,這兩個月來,奴婢連小殿下的麵都未曾見過一次!”


    聽到這番話,陸清禾氣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如果不是因為畫扇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恐怕她早已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畫扇!你迴去告訴我兒子!讓他想辦法救我……”


    正在此時,狗皇帝迴來了。


    “嗬嗬嗬!愛妃!都到了這一刻,你怎麽還想著逃跑!”


    這聲音響起,陸清禾整個人瞬間僵住了,渾身止不住顫抖,她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狗皇帝,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見此情形,狗皇帝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興奮地說道:“哈哈,對了!愛妃你不提,朕竟然都忘了那個孽種!你說朕該怎麽招待那個孽種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陸清禾的臉頰,眼神中閃爍著殘忍興奮的光芒。


    陸清禾的身體開始又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看著狗皇帝越來越亮的眼睛,陸清禾急忙哀求道:“陛下!他也是你的兒子!你放過他吧!”


    “哼!那個孽種不是朕的兒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在乎那個孽種……”


    “撲哧!”利刃紮進肉體的聲音。


    狗皇帝轉過身後,指著畫扇怒喝:“你這個賤婢!竟敢弑君!”


    畫扇抬起頭,直視狗皇帝的眼睛,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決絕。


    “狗皇帝!我要為小姐報仇!”


    話音未落,畫扇握緊手中的匕首,再次衝向狗皇帝。


    然而,狗皇帝畢竟是皇帝,身手也不凡,剛剛能成功完全是出其不意。


    如今他迅速側身躲開畫扇的攻擊,並飛起一腳踹向畫扇,悶哼一聲後,重重摔落在地上。


    狗皇帝喘著粗氣,捂著受傷的胸口,大聲喊道:“來人啊!將這個賤婢拖出去喂狗!”


    幾個侍衛聞聲趕來,將畫扇拖走。


    見此,畫扇恐懼絕望地對著狗皇帝破口大罵:“狗皇帝!暴君!你不得好死……”


    然而,她的罵聲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畫扇成了狗糧的這個晚上,福王帶兵攻進了皇宮。


    狗皇帝被從龍床上拖了下來,一個殺人如麻的暴君怎麽可能真心有人效忠於他。


    福王直接廢了狗皇帝,至於陸清禾,福王把兩人關在了一起。


    失去了皇位的暴君就是一個瘋子,他將一切都怪罪在陸清禾身上,拳打腳踢,可他忘記了,已經不是皇帝的他請不了太醫,也吊不了陸清禾的命。


    陸清禾死了,狗皇帝瘋了,不過,臨死之際,兩人都做了一出前世黃粱夢,最後在懊悔不甘中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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