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君為了盡快在傅氏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每日都早出晚歸,甚至加班加點都是常事,如此兢兢業業不僅贏得了傅氏員工滿聲讚譽,更是讓傅父覺得欣慰有加,之後更是放權給了這個大兒子。


    可惜傅彥君要的可不是攝政王,而是皇位,如此一切的努力都隻是毒蛇的隱忍蟄伏罷了。


    自傅彥君雙重廢了之後,傅氏已經成為了他心中唯一的執念,更何況,現在他還有了可以繼承家業香火的親生骨肉,這讓他更加無法容忍任何人與他爭奪傅氏。


    任何阻礙他前進的人,無論是誰,都將被視為路上的絆腳石,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也不例外。


    “爸!我吃好了,就先去公司了。”


    聽到這話,傅父放下刀叉,看著傅彥君很是欣慰地說道:“公司要緊,可你身體也得注意著,這樣高強度工作,時間久了,我怕你會吃不消的。”


    “沒事的,爸!意外和明天還不知道哪個會先來,經過上一遭,我已經看得很清楚,趁著自己現在有衝勁,我想在事業上做出一番事業,至少這樣,我的人生會更有意義些。”


    這番賣慘的話讓傅父心中一陣酸楚,他輕輕歎了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揮了揮手示意傅彥君可以離開了。


    傅父也失去了繼續用餐的興致,他緩緩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餐廳,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劇痛襲來,仿佛被重錘擊中一般。


    他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隨後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一旁的管家見狀,急忙小跑過來,扶住傅父的手臂,關切地詢問道:“先生!您還好嗎?要不要緊?我馬上讓人打電話給常醫生!”


    傅父艱難地點點頭,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強忍著疼痛,喘息著說道:“不,送我去醫院!”


    “好,先生,我這就吩咐他們備車!”


    三分鍾後,管家扶著傅父坐著車去了醫院。


    醫院裏,傅父聽著醫生隱晦的檢查結果,臉色黑沉,仿佛暴風雨前的烏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渾身上下滿是快要凝固的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良久之後,傅父抬起眼,看著醫生,聲音冷冷地說道:“此事不準讓第三人知曉,否則後果你是明白的。”


    “是!我明白,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告誡了醫生幾句後,傅父就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後,管家躊躇許久後,低聲問道:“先生!那您現在可是要去公司?”


    “不,迴去!本以為是孝順誠摯的好兒子,沒想到卻是個包藏禍心的狼崽子,真不愧是傅家的種,骨子裏就流著狠辣無情的血。”


    說實在的,對於這個結果,傅父並不是太驚訝,甚至還有些塵埃落定的釋然。


    傅氏向來一脈單傳,不僅僅是為了保證傅氏的完整性,更是因為掌權之下,所有血脈姻親皆為炮灰,傳承五代,就沒有兩個傅家人同時走出這血腥的家族爭奪場。


    秉承著這樣一種心態,所以剛剛傅父才阻止了管家讓常醫生來,反而悄悄來了醫院做檢查。


    迴家之後,傅父立刻讓管家將別墅裏的人嘴巴封好,統一口徑,免得打草驚蛇。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等傅彥君迴來,愣是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可若是如此,那這場父子你死我活的好戲不就可惜了,如此情勢之下,傅彥君在嫿瓏的暗中提示下,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勁。


    當時,他整個人驚出一身冷汗,像是被一隻毒蛇緊緊纏住了脖子,無法唿吸。


    滿腔驚恐慌亂之後,他忽然平靜下來,就像是暴風雨過後的海麵,雖然平靜,卻破雲詭譎,危機重重。


    ………………


    古色古香的書房裏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氣息,傅父端坐在書桌後的寬大紅木雕花椅上,他的眼神專注而犀利,手中輕輕翻閱著桌上的財務報表。


    他的手指不時在報表上輕點,一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模樣。


    “錢興國那邊談得如何?”傅父突然打破沉默,語氣平淡地問道。


    站在對麵的管家微微躬身,恭敬地迴答道:“先生!錢股東那邊說要和您親自會麵,商議一番。”


    聽到這話,傅父的手突然停止了翻動報表的動作,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哼一聲,帶著幾分不屑地說道:“這個老狐狸看來想趁火打劫!”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隻要自己稍微露點口風,那錢興國肯定就明白了其中內情,在這個緊要關頭約自己麵談,無非就是想從他身上多撈點好處。


    想到這裏,傅父的臉色越發陰沉,他緊緊握著拳頭,然後又緩緩鬆開。


    良久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去告訴錢興國,下個月,嘉業集團的一成紅利。”


    “是!先生!”


    管家剛剛走出書房,就碰到了坐在輪椅上緩緩而來的傅彥君。


    “少爺!”


    傅彥君微笑著向管家點頭示意,“管家,粵源項目出了些問題,我需要和父親討論一下。”


    聽到這句話,管家轉身看向書房內部,過了一會兒,書房裏傳來傅父淡淡的聲音:“進來吧!”


    得到允許後,傅彥君驅動輪椅進入書房,而管家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留在書房門口守著以防萬一。


    進入書房後,傅父並沒有理睬傅彥君,而傅彥君則操縱著輪椅來到傅父身邊,看著故意晾著自己的父親,傅彥君突然叫了一聲:“爸!”


    聽到聲音,傅父反射性地轉過身來,就在這時,傅彥君拿出隱藏在輪椅扶手上的針管。毫不猶豫地刺進傅父的手臂,並迅速推進藥液。


    “滾遠點!”傅父憤怒地推開傅彥君,同時迅速拔出手臂上的針管。


    “你這個逆子,竟敢暗算我!你究竟給我打了什麽?”說著怒視著傅彥君,可根本不敢行動,生怕自己一動,血液循環後,自己就死得透透的。


    見此情形,傅彥君有恃無恐地笑著說道:“爸!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了傅家的未來,權力之爭,自古就是你死我活,兒子不想死,那就隻能送您離開!不過,您也別怕,沒有多少痛苦,安安靜靜就能讓您去了。”


    聽到這話,傅父氣得發抖,“你這個不孝子,我白養你這麽多年了!管家!管家!”


    傅彥君對傅父的怒火視若無睹,他嘴角掛著冷漠的笑,轉動著輪椅緩緩駛向門口。


    “爸!去醫院前,您先想想傅氏!”


    說完便與急匆匆闖進來的管家擦身而過,出了房門之後,傅彥君並沒有離開,反而就等在門外,眼底滿是篤定,仿佛一隻靜待獵物的猛虎。


    “先生!我這就送您去醫院!”


    說著管家就要打電話讓人備車,可正在這時,傅父攔住了他。


    “不!我不能去醫院,先扶我坐下!”


    聽到這話,管家心急如焚地勸道:“先生!這不去醫院怎麽行啊?”


    隻見傅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如同夜梟的鳴叫,讓人毛骨悚然,也讓管家一頭霧水。


    “不愧是傅家的種,他傅彥君真是夠狠!夠毒啊!他是吃定了我!肖良!我不能去醫院,不然傅氏就完了,傅家五代人的心血基業,不能就這樣毀在我手裏。”


    “可是,先生……”


    傅父擺了擺手,笑容苦澀地說道:“行了,成王敗寇,這場局,我輸了,去,喊那個孽障進來!”


    見此情形,管家微微躬身,語氣恭敬地應道:“是!先生!”


    很快,傅彥君驅使著輪椅又進了書房,而管家也同樣在門外守著,一切仿佛幾分鍾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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