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發生這樣的事,影響很惡劣。


    一時間,滿城風雨。


    市委、g安部、保安局迅速成立專案組,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民眾真相。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血書上的內容也傳了出來。


    大體講了三件事,第一,她秦淮茹從事風塵行業完全是因為許大茂拿著她上環的事情做脅迫,以達到攀附革委會主任李懷德的目的。


    第二,許大茂在四合院仗著勢力胡作非為,逼死了聾老太太,栽贓易中海,恐嚇她們孤兒寡母,多次訛詐。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她的兒子棒梗在監獄,被許大茂買兇活活折磨死,從中還列舉了不少知情人。


    可以看出,秦淮茹是下了心思的。


    李懷德還活著,至少可以證明是許大茂讓她過去的,還有張大力,肯定與許大茂有關聯,不然她也不會想著掙快錢。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還有賈家,與許大茂的矛盾是盡人皆知,現在都死了,沒有蹊蹺才怪,鄰居反駁那也可以歸於包庇。


    最後就是棒梗的事,官方稍稍動動就能查清楚監獄裏的事情,不管許大茂做得有多隱蔽,現在都要暴露在太陽底下。


    如果不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怎麽可能以死明誌。


    隨著內容的泄露,京城百姓對許大茂的議論風向也開始發生變動。


    之前還是四九城的功臣,做了不少功績,可現在,大多數支持許大茂的都選擇了閉嘴。


    蠢蠢欲動的工業園和京城各工廠工人也開始選擇沉默。


    不是他們不想聲援,是周圍討伐許大茂的人態度,根本吵不過,之前工業園和新工廠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尷尬。


    說他們是許大茂的幫兇。


    人心是可怕的,即使是他們中,也有不少人改了口風。


    南鑼鼓巷的人還好,圍而不語,最多有點唉聲歎氣,他們不敢相信,南鑼鼓巷之星,怎麽成了這樣。


    可他們又是受益最多的,落井下石還做不到。


    可其他街道的人就不一樣了,一個個指指點點,大罵許大茂的也不少。


    既然能來湊熱鬧,就不隻為了看熱鬧,隨時等待領頭的人過來,他們順便加一把火。


    前院,傻柱、楚權、閆埠貴、薛大哥、李大哥,楊大叔等都在院子裏嚴陣以待,時刻防止有人衝進來鬧事。


    許大茂臨走時,讓他們幫忙照顧一下家裏。


    傻柱拍著胸脯做了保證,可現在出了秦淮茹的事情,除了楚權,誰都有點心事重重。


    以他們對許大茂的認知,血書裏的事還真不一定幹不出來。


    單說棒梗的事,敢放火,以許大茂的性格,不弄死都不符合常理。


    但不到萬不得已,他們肯定不會打退堂鼓。


    許大茂對院裏人的幫助有目共睹,這時候不幫上忙,太說不過去了。


    “傻柱,你實話實說,你當時怎麽就不和秦淮茹好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眼看氛圍有點冷,閆埠貴突然問道。


    大家立即把目光投在傻柱身上。


    傻柱轉頭看向了院裏,冉秋葉沒出來。


    “我,我就是看上我們家秋葉了唄。”


    “你拉倒吧,當時要是沒有許大茂搞什麽闖三關,你還指不定娶誰呢!”


    “是,我覺得也是。”立即有人附和。


    “傻柱,你就實話實說吧,當時我就覺得你不對勁。”


    傻柱歎了一口氣,這事他一直不願意提及,就怕秦淮茹難做人,現在倒沒什麽忌諱了。


    “你們還記不記得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被抓那迴?”


    “記得,易中海因此還降了級,收迴了所有榮譽。”


    “對,就是那次,那時候我就知道秦淮茹是幹那事了,還是許大茂帶我去看的,後來我在食堂小倉庫還撞見一迴。”傻柱迴想道。


    “那麽說,真是大茂威脅秦淮茹的?”


    “不知道。”


    傻柱搖了搖頭。


    “不對啊,秦淮茹上次被抓,她不是說自己隻幹了幾個月,還是為了家裏嗎?”


    “這話鬼才信,反正沒有證據,她說幾天都成。”


    “嘿,怪不得你下了那麽大決心呢,誰看到也受不了。


    她說許大茂威脅她,我倒覺得是假的,你們還記得嗎,那時候許大茂也挺那什麽的,沒少在秦淮茹身上賺便宜。”閆埠貴說道。


    “浪子迴頭金不換,這事別提了。”張大伯用拐杖杵了下地麵說道。


    “張大伯,我就說這事兒,你們想啊,以大茂的性格,抓了秦淮茹這把柄,他不偷嘴都不是他,可那段時間,你們見過他給過賈家好臉色看嗎?


    你們想想,熬大骨湯,分豬下水,還給賈張氏吃那什麽?”


    閆埠貴說著說著,又想起了不堪地過去,他也吃過特殊餡的包子。


    “這大茂啊,有時候確實不是個東西。我看啊,拉皮條這事,能做出來,但逼秦淮茹一直幹,不像真的。”


    聽著閆埠貴的分析,大家若有所思。


    理由有點牽強,但秦淮茹的血書也有漏洞。


    以許大茂的地位和能力,完全沒必要做這事,何況秦淮茹一幹就那麽多年,當了領導都沒停,你說被逼的,誰信啊?


    “既然說到這了,聾老太太的死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對這事,閆埠貴一直有點負罪感。


    “不是病死的嗎?這我們知道啊。”


    “對啊。”其他人也都點頭。


    “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說起來,還要怪我。”


    閆埠貴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林豐德的事,你們都知道,當時坑了我們那麽多錢,我們去找聾老太太要錢,還去了兩趟。


    老劉兩口子,我那口子,還有賈張氏都在。


    我本該阻止的,可賈張氏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什麽話都直接說,聾老太太吐了兩次血,昏迷了兩次。她那麽大年紀,怎麽可能受得了。


    說是病死的,還不如說是氣死的。”


    “那意思就是和大茂無關唄!”


    “可以這麽說。”


    “那有人問,可得好好說說,別都安在大茂頭上了。”


    “放心吧,我知道。”


    正說著,外麵突然闖入不少穿製服的人。


    領頭的人看到閆埠貴和楚權,立即走了過來。


    “你們是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吧?”


    “是,你們是?”


    “我們是市g安局的,想找你們了解一些情況,請你們走一趟。”


    領頭的人亮出證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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