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知道家裏很有錢,劉海中拿迴來的,她見過。


    既然要離開,肯定要拿億點點盤纏。


    不能便宜了劉海中。


    於是,二大媽很自然地翻起藏錢的箱子,可萬萬沒想到,錢沒翻找,房契也不見了。


    翻出的東西更是讓她三觀碎了一地!


    抵押合同和欠條,上麵還抵押了賈家的房子。


    錢一分沒有。


    難道是要和秦淮茹舍家私奔,和傻柱的老爹何大清一樣?


    還不如何大清呢,何大清至少留下了房子和工作,也托付了人照顧,每月寄錢。


    雖然所托之人易中海不是個東西,但沒完全絕情。


    反觀劉海中,這是要把錢和房子一起卷走,讓她和賈家吃灰?


    這也太歹毒了!


    堅決不能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得逞!


    現在不止是要離開了,她要堅決和劉海中離婚,分一半房產和錢!


    想到這,二大媽強提著精神,寫了張紙條壓在了桌上。


    想了想合同和底片一起壓在了茶缸子下麵。


    做完這些又看向了西屋,劉光齊埋的東西必須帶走。


    加上收拾自己的行李,忙到天黑,二大媽才收拾好。


    臨走還沒忘記到賈家窗戶前問賈張氏一句,你家房契還在不在?


    二大媽想得很清楚,自己走了也不讓秦淮茹好過。


    鬧吧,鬧大了才好。


    自己找二兒子和小兒子過去!


    ……


    劉海中行屍走肉一般地迴到家中,看到屋子漆黑一片,也沒太放心上。


    不就是生他氣嘛,二大媽也不敢太放肆。


    現在有把利劍懸在頭頂,趁著這兩天休息,必須想出更好更有效的計策!


    自顧自地打開電燈,喊了兩聲孩子他媽,結果沒有迴應。


    進裏屋找也沒人,他現在餓得前心貼後背,沒飯吃就想著先喝點水頂頂。


    剛坐下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紙條。


    “你和秦淮茹私奔可以,明天就離婚,我不阻止你,錢我要一半,房子歸我!”


    劉海中看完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什麽私奔,什麽離婚?


    可翻了一合同,他就麻了。


    這是抵押貸款的,之前一直瞞著家裏人。


    最主要是翻開合同還夾著一張燒焦了小半的底片。


    他對著燈光一照,頓時頭暈目眩,自己明明看著一張張燒的,怎麽還沒燒完?


    難道是當時太緊張了,眼花了?


    離婚?


    這個家完了!


    頓時,劉海中眼前一黑,直接趴在了桌上,昏死過去!


    這時候,他依然沒忘記死死攥著那半張燒焦的底片。


    ……


    賈張氏不知道二大媽臨走之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既然說了就必須探尋一下。


    二大媽一走,她就跳了起來,去翻房契。


    東西翻出來了,可問題沒找到。


    賈張氏也不認識字,也不能出去問別人,想來想去,隻能詐一下秦淮茹。


    果然,秦淮茹一迴來,看到賈張氏瞪著冰冷的眼神,頂著濃密的大胡子,就嚇了一跳。


    這些天,賈張氏裝病,閑著沒事就克一粒,也懶得刮胡子,整理儀容。


    胡子長得是相當茂盛,加上有些黑的皮膚,除了長頭發,還真找不出女人的特征。


    賈張氏把房契往床上一摔。


    “你還要瞞我到什麽時候?!”


    “媽。”秦淮茹看到房契大概明白什麽事了,但也不像以前那麽害怕。


    “媽,你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嗎,劉光齊她媽給我說的,我是萬萬沒想到,你能瞞著我幹這事!”


    賈張氏經驗老道,就是裝作什麽都知道的表情。


    這胡子一抖一抖的,活脫脫一個吹胡子瞪眼。


    “媽,先不說這事,您能不能先把胡子刮一刮,你現在就沒發現棒梗最近迴家都很晚嗎?”


    賈張氏摸了摸胡子,好嘛,不用撅嘴,低眉就能看到了。


    “過會就刮,給我解釋解釋這事!”


    說著,使勁敲了敲假房契。


    秦淮茹知道瞞不過去,大體也能猜到消息是從劉海中嘴裏漏出來的。


    肯定也是半真半假。


    “媽,當時劉叔急需用錢,我就是幫了個忙,借用了一下。


    不過,劉叔答應了,這幾天就把新房契還迴來。”


    賈張氏聽著意思是拿自己家的房契抵押了,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長期吃止痛藥,會引發胃潰瘍,過量吃更嚴重。


    “你你你…”


    賈張氏氣火攻心,忍不住又克了兩粒。


    “說,什麽時候拿迴來!”


    “就這幾天,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過兩天我就要調崗了,工資也會提一提,這裏有劉叔的一半功勞。”


    秦淮茹也說得半真半假,弄點好消息,省的賈張氏發飆。


    不出所料,一聽提工資和調崗,賈張氏的心情好了一些。


    以後賈家有兩樣東西交給棒梗,一個是房子一個是工作。


    調到輕鬆崗位,代表棒梗能接替的崗位也輕鬆,好事。


    “我不管這些,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我必須見到我們賈家的房契!不然,我饒不了你。”


    “好,媽,我答應你,昨天劉叔就準備去拿了。”


    “哼,以後你離劉家遠一點,再染你一身病。”


    “是是,我不去。”


    秦淮茹是真不敢去,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


    當時覺得味道大,她沒當迴事,現在想想,那時候劉光齊就已經得病了。


    劉光齊真不是個東西!


    被抓起來活該!


    幸虧隻進行了一半,不然她也得生病。


    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是羅三的人,要走專一路線,更得注意了。


    二大媽來到劉光福兄弟的住所,看著屋裏亮著燈,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兩人正啃著燒雞,嚇了一跳。


    “媽,您怎麽來了?”劉光福趕緊下床來接行李,他以為自己媽是給他兄弟添鋪蓋的。


    二大媽打量著這間小屋,說不出的寒酸。


    不到二十平,又是臥室又是廚房,加上一個吃飯的小桌,什麽都沒有。


    “你們兩兄弟就住這樣?”


    二大媽忍不住抹眼淚,來過一次,給劉光福送被褥,沒進屋。


    “媽,當時租房急,就將就著,後來也就習慣了,嘿嘿。


    我們兩人都是單身漢,湊合著就成。”


    劉光天趕緊給二大媽讓出了凳子,自己蹲在地上。


    “媽,吃雞翅,雞腿都讓我們倆吃完了。”


    二大媽看兒子這樣,眼淚更多了。


    “孩子,苦了你們了,我要和你爸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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