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一直觀察著許大茂家。


    婁曉娥大著肚子不會出門,但許母會。


    給許富貴送飯,去找各個大媽聊天,或者去找許大茂,都有可能。


    她正是等許母出門的機會。


    不出意外,許母和婁曉娥吃完飯,收拾好碗筷,就罵罵咧咧地出門了。


    “熊孩子,幾點了,還不迴家,喝多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許母剛進中院,聾老太太就拄著拐杖出門了。


    她先看了看中院的方向,見沒人迴來,趕忙敲了敲許家的門。


    婁曉娥剛想打開電腦刷劇呢,聽到敲門聲,趕忙又放了迴去。


    “誰啊?”


    “老太太我。”


    聾老太太答了一聲。


    婁曉娥皺眉,不明白她怎麽來了。


    “進來吧,門沒插。”


    聾老太太推開門笑著走了進來。


    “好久沒見你了,想過來看看你,不嫌棄老太婆吧?”


    “老太太哪裏說的話,您坐!”


    婁曉娥扶著肚子走到桌前,禮貌性的開始倒茶。


    聾老太太也沒坐,左右觀察了一下,看到了那個瓷缸子在櫃子上,就慢慢挪了過去。


    “算了,整天坐著,不坐了,過會就走,我就是來看看你,最近還好吧?”


    “還好,都還好。”


    “好就行,看樣子,肯定能生兒子,算算日子,還有五個月就生了,真快啊。”


    “嗯,是挺快的。老太太您也保重身體。”


    “肯定能喝上你孩子的滿月酒。”


    婁曉娥笑了笑沒說話。


    “天熱了,你身子不方便,一定要注意不要中暑,但也不能吃涼的東西。”


    “嗯,我記著了。”


    聾老太太心思急轉,必須轉移婁曉娥的注意力才行。


    “曉娥啊,聽說你家有麥乳精,老太婆從來沒見過這種好東西,想嚐一嚐,能不能給我兩勺,我迴去衝衝。”


    “嗯,行,我這就給你拿。”


    婁曉娥想著,也沒什麽大事,慢慢走向臥室。


    聾老太太趁機把頭孢粉末倒進了瓷缸子裏,還晃了晃。


    一切都是不知不覺。


    麥乳精算是這個時代的高級飲料衝品,婁曉娥貼心地找了個小盒子多舀了好幾勺才拿給聾老太太。


    “老太太,這能衝好幾迴的,家裏沒多少了,隻能給你那麽多了。”


    聾老太笑眯眯地接過來。


    “嗯,還是曉娥心疼老太太,我就嚐個味,這麽多足夠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聾老太太滿意離去。


    劉家。


    酒宴也已經進入了尾聲。


    主要是酒沒了。


    三個人,兩瓶茅台,經不住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


    這茅台票可是他們跑了好幾天鴿子市弄到的,不容易。


    加上那麽多下酒菜,沒了心事。


    兩人也難得瀟灑一迴。


    劉海中強調自己在糾察隊一定好好努力,力爭把握住下次機會。


    閆埠貴保證下學期一定好好當班主任,帶出好成績。


    許母來後,拍著許大茂的後背,提醒了一句。


    見兒子沒喝多,這才放心找二大媽、三大媽聊天去。


    十多分鍾後,酒宴正式結束。


    該吃飯的吃飯,該打包的打包。


    許大茂搖搖晃晃地,進了後院,偷摸觀察聾老太太家,果然看到一雙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進了門,婁曉娥也沒起身。


    “媽呢?怎麽那麽久?”


    “在中院聊天呢,聾老太太來過了吧?”


    許大茂脫著衣服問道。


    “你怎麽知道?”婁曉娥有點驚訝。


    “小聲點,你慢慢說,聾老太太來都幹嘛了。”


    “也沒幹嘛,就是問了問我的身體好不好,然後要了點麥乳精迴去,我給了一點。”


    許大茂皺眉,不可能啊,平白無故讓劉、閆請客,肯定有目的。


    想著想著,端起了茶缸子放到了嘴邊。


    可緊接著婁曉娥說道:“我也奇怪,她來了也不坐,就站在你那個位置一直喝我說話。”


    許大茂差點把嘴裏的白開水噴出去。


    這時,他才注意到瓷缸子裏水有問題,味道不對。


    他趕忙把水送進了空間,隻留了一點在缸底。


    一些小的沒融化的粉末,還是能看出來的。


    他站的位置靠窗,正被聾老太看個清楚。


    聾老太太見許大茂喝下了大半茶缸子的水,高興得差點笑出聲。


    喝了那麽多酒,又吃了那麽多頭孢,他就不信許大茂不死。


    許大茂也能看到聾老太,心思急轉。


    沒想到聾老太想置自己於死地,太過分了。


    不就是說了句讓你不得好死嘛,不用那麽大反應吧?


    剛才喝了好幾大口,他趕忙去衛生間催吐。


    這時,許母也高高興興地迴來了。


    “曉娥,我給你說,大茂給了閆老摳幾株含羞草,可有意思了,那葉子一碰就和上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會動的花草。”


    婁曉娥眼睛一亮。


    “含羞草我知道,真想去看看。”


    “明天吧,你要喜歡,讓大茂也弄幾顆種家裏。”


    這時,許大茂擦著嘴從衛生間出來。


    “不行,蛾子別去啊,那草對胎兒不好的,媽,你不想變成禿子就少動那草,摸多了會脫發,很嚴重的。”


    “啊,你明知道……那你還……”


    婁曉娥和許母都有點無語了。


    “咱院子裏就三大爺愛擺弄花草,人家從南方帶過來的,扔了怪可惜的。”


    “那你也得給閆老摳說說啊。”


    “說什麽說,頭發沒了,不用理發還不用洗頭,多節省,咱做好事了,就不要留名了。”


    兩人頓時無語,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許大茂不準備把聾老太下毒的事情說出來,怕許母和婁曉娥擔心。


    報警的話,就太快搞死了,不實惠!


    但不報複迴去,又不是他性格。


    “媽,咱一起出去溜達溜達,時間也不晚,正好看看我爸。”


    許大茂說得很大聲,保證聾老太太能聽到。


    “啊,都晚上了,出去幹嘛,那麽遠。”許母有點不願意。


    “大夫說蛾子得多運動,對胎兒好。”


    “哦,那行,我正好把中午煎的鹹魚給你爸帶上。”


    幾分鍾收拾好。


    許大茂先讓許母帶著婁曉娥出去,自己在屋裏簡單布置了一下,才關燈出門。


    聾老太太知道這藥起反應需要時間,十五分鍾到半小時不等。


    這個時候出去更好,方便她銷毀證據。


    見許大茂三人出了後院門,她又觀察了一會兒其他家的情況,然後悄悄地溜進了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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