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請客的消息在許大茂的推動下,迅速傳遍了整個院子,住戶們一片歡騰,自從正月十五,好多家已經快一個月沒見葷腥了。


    易中海和閆埠貴也來到了劉海中家,得到了確認,他們也沒什麽好反對的,就是擔心劉海中被許大茂坑了。


    劉海中可不那麽想,他以為易中海兩人過來是擔心自己搶了他們的風頭,在他心裏,要取代易中海的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等他當院裏的一大爺,那人生就圓滿啦。


    許大茂很樂意給院裏住戶搞點福利,都不容易,劉海中家也挺不錯,薅點羊毛也禿不了,挺好。


    當然,這也不耽誤他照顧婁曉娥,媳婦想吃牛蛙,沒辦法,出去搞點吧,剛出門正好遇到也要迴家的閆埠貴,兩人邊走邊聊,一直走到了中院。


    “大茂,正要找你呢,你那藥還有嗎?”


    “什麽藥啊?”


    “就是那個特效藥。”


    “本來還有的,當時我就準備兩管,結果不小心掉了一支,不知道掉哪裏了。我就擔心啊,別人當牙膏用了,哎!”


    許大茂沒壓低聲音,故意讓賈張氏聽到。


    “就那東西,味道那麽大,怎麽可能當成牙膏呢,你淨說笑。”閆埠貴最近感覺有點複發的趨勢,想鞏固鞏固。


    “你要想買,迴頭我再給您去弄。”


    “那行。”兩人越走越遠,賈張氏的手卻有點抖,果然還是上了許大茂的當了,她實在是不能相信。


    那一管牙膏,她和棒梗,還有秦淮茹一起用,這一個月差不多快用完了。沒有沫子,她也懷疑不是牙膏,可效果確實好,現在她牙齒都不發炎了,還涼颼颼的,挺舒服。


    不信邪的她,立即跑去了閆家,把閆埠貴叫了出來。


    “他三大爺,你和許大茂說的特效藥,是治什麽的?”


    閆埠貴不好意思說。


    “治難言之隱的。”


    “什麽難言之隱,你倒是說清楚啊。”


    閆埠貴看向賈張氏,忽然明白了什麽,然後從兜裏掏出了牙膏皮,擰開了蓋子,讓賈張氏聞了聞。


    “他張大媽,就是這東西,該不會被您撿去了吧?兩塊錢,怎麽樣?”


    賈張氏聞著這熟悉的氣味,臉逐漸變紅了。


    “你先說說,幹什麽用的。”


    閆埠貴看賈張氏的臉色不是太好,還是別隱瞞了。


    “也不瞞您,這是治療痔瘡的,抹在上麵的。”


    賈張氏腦袋上仿佛又挨了一道閃電,身子忍不住晃了晃,眼神逐漸變得呆滯,然後搖搖晃晃往家裏走。


    又是抹屁股上的,她們一家三口當牙膏刷了一個月的牙。


    “他張大媽,三塊錢,您賣不賣?”


    閆埠貴不明白,繼續問道。


    賈張氏沒理他,徑直走到家裏,拿起牙膏,隻剩一丁點了,迴憶起那個草藥味,忍不住吐了出來。


    秦淮茹看到,立即慌了。


    “媽,您怎麽了?”


    這時候,閆埠貴還不死心,也跟了過來,可看到賈張氏手裏攥的牙膏,立即全明白了,真被當成牙膏用了。


    “他張大媽,沒事兒,這東西是草藥,不髒。”


    閆埠貴越說,賈張氏吐得越厲害,你說不髒就不髒了,心裏那道坎過不去啊。


    秦淮茹也聽出了問題。


    “三大爺,這到底是什麽?”


    “哎,你還是問你婆婆吧。”


    說完,閆埠貴就走了,反正也沒了。


    賈張氏都快把膽汁吐出來才消停,秦淮茹給遞來一杯水漱口。


    賈張氏舒了一口氣,拿起牙膏說道:“這是抹痔瘡的!”


    說完,她又忍不住幹嘔起來。


    秦淮茹聽完,緊隨其後,可吐了兩口,突然就忍住了,特效藥就特效藥,又不是屎,再說也沒咽到肚子裏去,秦淮茹瘋狂暗示自己,居然好了。


    她可不能出事,昨天傻柱就說了,他要去給人家做飯,今天肯定會帶菜迴來,於是擦了擦嘴,去了院子門口。


    看到這一幕,賈張氏都驚呆了,強!


    傻柱也是被汽車送迴來的,秦淮茹剛到門口,正好見傻柱下車,於是立即收拾起了情緒,變的溫柔起來。


    “傻柱。”


    “秦姐。”傻柱知道秦淮茹什麽意思,遞給了她一個飯盒,自己留了一個。


    “傻柱,明兒正好,姐正好要去學校,我找找冉秋葉給你好好說說,行不行?”


    傻柱聽到這個樂了,冉秋葉是棒梗的班主任,秦淮茹確實能說上話,總比自己一直幹等著強。


    “那太行了,那趕緊說說,我都急死了。”


    “那這飯盒。”


    “你的,都是你的,成嗎?”


    傻柱心甘情願,一句話就被騙走了晚飯,自己隻能迴家拿酒就這花生米對付一口。


    閆埠貴還沒到家就開始咯咯直笑了,三大媽還不知道怎麽迴事,聽完閆埠貴斷斷續續說完,也開始樂起來。


    閆埠貴猜到,肯定是許大茂又在坑賈張氏,可惜沒有證據。


    三大媽知道了,明天整個院子都會知道,二大媽知道了,後天整個街道都會知道,傳播速度就是那麽快。


    反正,賈張氏又三天沒出門!


    找許大茂麻煩,那就算了吧,不讓她賠償就不錯了。


    ……


    這個時代已經有人開始吃牛蛙了,61年,國內花費了大力氣從古巴那引進了牛蛙開始養殖,隻不過是小範圍的,也隻有特殊人群能吃到,普通民眾很難接觸,何況還是這個季節。


    婁曉娥同誌就想吃牛蛙了,而且是辣辣的幹鍋牛蛙,許大茂對這道菜也是迴味無窮,所以立即就跑出來了。


    牛蛙是絕對沒有的,不過非洲巨蛙可以有,就是那種拿起來有一米多長,快被非洲人吃絕種的那種牛蛙,係統裏就能兌換,比較貴,不過對現在的許大茂來說,那都不是事。


    出去轉了一圈,來到永定河邊翻了翻土,還真抓住幾個冬眠的青蛙,做做樣子嘛,許大茂拎著就迴去了。


    剛拐進胡同,就遇到迴家的棒梗,許大茂見前後都沒人,直接把非洲巨蛙拿在了手裏。


    “嘿,棒梗!”


    棒梗下意識的轉頭,一個黏糊糊的東西就粘在了臉上。


    “呸呸,許……”


    棒梗剛想要開罵,就看到許大茂搖了搖巨蛙,還想往他臉上貼,嚇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喉嚨瞬間卡殼,眼睛瞪得溜圓。


    許大茂轉身直接迴了四合院,沒走幾步,就聽身後的棒梗開始大哭起來。


    小孩子嘛,就該嚇一下,可以增加膽量。


    最近一周,許大茂已經不給棒梗錢了,這魚養得也差不多了,差不多該收網了。


    迴到家裏,許大茂就開始處理起了巨蛙,先拍死,扒皮去內髒,切成小塊,放各種調料醃製一會兒就行了。


    把不該存在的,都先放進隨身空間,估計過會賈張氏該過來了,先處理幹鍋牛蛙裏的其他配料。


    幹鍋裏沒有配菜,那就沒有靈魂了,土豆片、藕片、菜花、包菜、五花肉,再加幾個大蝦,齊活。


    棒梗哭了一會兒,沒人管,隻能起來,邊哭邊往家裏走。


    剛進院子,秦淮茹和賈張氏就從屋裏衝了出來,看到棒梗的樣子立即就急了。


    “棒梗,誰欺負你,你快告訴奶奶,我去打斷他的腿。”


    棒梗還有點驚魂未定,邊哭邊說還邊比劃。


    賈張氏隻聽到了許大茂三個字,就懂了,拉著棒梗就往後院走,現在她可是占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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