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張開嘴,頓時露出了紫色的牙齒和舌頭,配合著聲音,特別嚇人。


    係統叮叮聲不斷,第一次見許大茂吃藥的住戶,包括一大爺和二大爺,基本都貢獻了一百積分,甚至有幾個還摔下了凳子。


    棒梗的心本來就一直懸著,被許大茂那麽一嚇唬,又差點尿了。


    “奶奶!我怕!”棒梗趕忙躲到了賈張氏身後。


    “許大茂,你個挨千刀的混賬,又嚇唬棒梗。”


    “大茂,不是綠色的嗎,怎麽又變成紫色了?”立即有人問。


    “不知道,這藥就這樣。”


    傻柱有點好奇,直接跑了過來。


    “來,給我嚐一口!”


    許大茂直接伸出手說道:“兩塊錢,一勺。”


    “你瘋了,吃一口兩塊錢?”


    “這一桶五百塊錢,你說這一勺多少錢?”許大茂看向傻柱。


    頓時,整個院子的人都直勾勾盯著藥桶,係統又收獲了一波積分。


    “什麽藥,怎麽那麽貴,哪有那麽貴的藥?”


    “是啊。”


    “嘿,你們還別不信,為了這藥金貴著呢,我可是傾家蕩產,買了兩桶,你就是給我五塊錢,我也不能給你嚐。”


    婁曉娥頓時反應過來,桌上那桶是坑人的,拍了許大茂一下。別人還以為她怪許大茂露財了。


    “那你說說,這是治什麽病的,不會是不孕不育吧?”


    “嘿,還真讓你說準了,就是不孕不育,要不我費那麽勁幹嘛啊。”


    “人家大夫說了,這藥不僅能治療不孕不育,還能強身健體,年年益壽,裏麵全是好東西,要是有錢,我還得再買一桶。”


    眾人再次驚歎,許大茂這事都敢承認。


    而易中海也激動了,可看著一大媽五十的人,什麽都晚了。


    “兩桶就是一千塊錢,如果能治好,也值了!”


    “是啊,良藥苦口啊,你看他表情就知道,這肯定是好藥。”


    眾人議論聲越來越大,這讓全院大會一下子就變味了。


    “靜一靜、靜一靜。”


    易中海收迴心神,嚴肅道:“今天不是討論的藥的問題,是討論許大茂打人的問題。”


    可話音未落,許大茂又舀了一勺放進了嘴裏,表情再次扭曲。


    “許大茂,你能不能先別吃藥?”


    “哎,一大爺,我們家大茂吃藥怎麽了,這個藥吃了就不能停,一次要吃十幾口呢。”婁曉娥摟著許大茂的胳膊說道。


    “藥那麽貴,肯定要求極高,你們看許大茂難受的,為了孩子也是拚了。”


    “是啊,不知道這次會變成什麽顏色?”


    “嘿,我還挺期待的。”


    賈張氏早該挨揍了,她那點破事,哪有許大茂這個有意思。


    “嘿,變了變了,這次是玫瑰紅!”


    許大茂伸了伸舌頭,又舀了一勺。


    天寒地凍的,居然沒人迴屋。


    全院大會變成了猜顏色大會,徹底變了味道。


    易中海和劉海中隻能鬱悶地等著,換了一次又一次水,可還是凍得兩腳發麻。


    終於,在吃了七八勺子之後,許大茂才停下,嘴巴成了屎黃色,惡心壞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該交代一下你的問題了?”二大爺劉海中問道。


    “什麽問題啊?我不知道啊。”


    “你毆打賈張氏的問題。”


    “打了,怎麽啦?”


    “你難道不覺得做得有問題嗎,怎麽能毆打老人呢?”


    “沒問題,你不也想打嗎?有什麽問題?”


    劉海中被懟了一下,他確實想打。


    “許大茂,你別胡攪蠻纏!”易中海立即拍了桌子,想打和打是兩個概念。


    “哎,一大爺,咱院子最擅長胡攪蠻纏可是賈張氏啊,你這屁股坐得有點歪啊?”許大茂指了指賈張氏。


    “她再怎麽胡攪蠻纏,你也不能用湯潑她,用腳踹他。”


    “一大爺,你是不是看上賈張氏了?咱這是新時代,不興納小妾了。再說,納小妾都找年輕漂亮的,這個,一大爺,您這品味也太差了吧。”


    吃瓜群眾都憋著不笑,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賈張氏。


    兩人湊到一塊,確實還有點那麽味道,賈張氏居然還扭捏了一下,看得眾人大跌眼鏡,莫非兩人真的有一腿。


    賈張氏定了定神,以往她總以貞潔牌坊驕傲,不行,這次得急眼,不急眼也得假裝急眼。


    “許大茂,你個缺德帶冒煙的,我壞我名聲,我撕爛你的嘴!”


    秦淮茹和傻柱趕忙把她拉住,頓時亂做一團。


    易中海知道許大茂是個刺頭,很難拿捏,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


    “夠了,賈張氏,你別鬧了。許大茂,這叫尊老愛幼,是美德,是個人都要遵守,難道等你年紀大了,也想被小年輕打。”


    “哎,我尊老愛幼了啊,這魚給了聾老太太一條,給了一大媽一條,還留小當小槐花在我們家喝鯽魚豆腐湯呢,哪裏不尊老愛幼了?”


    “賈張氏也是老人,你為什麽不尊她的老?”


    “尊了啊,她罵我,那麽難聽我都忍了,沒還嘴,她要湯,我給她湯,她要打我,還敲詐我,這是犯錯誤,我還及時製止了,維護了大院裏的和諧穩定,怎麽就不尊老了?”


    眾人都一起點頭,說的還有那麽點道理。


    “你給她湯,為什麽不能把碗一起給她?”


    “她沒說啊!”


    這一句話噎得易中海和劉海中直咳嗽。


    “你不給她碗,她怎麽盛湯?”


    “我為什麽要給她碗,那湯碗,五毛錢呢,她家借東西,什麽時候還過,是不是傻柱?”


    “許大茂,你有事說事,往我身上扯幹嘛?”傻柱很鬱悶,雖然是事實,但你不能明說,好不好。


    “許大茂,你別胡攪蠻纏,你打人是事實,你說喜歡欺負孤兒寡母也是事實。”易中海直接大聲喊道,要給事情定性。


    “行行,扭曲的事實也是事實,對吧,一大爺您是老人,您說得都對,您說怎麽著吧?”


    “賠錢,你嚇著棒梗,還打人,十塊錢!”賈張氏以為占了上風,立即喊道。


    許大茂根本不理她,看向易中海。


    “既然賈張氏提出了賠錢,你就賠十塊錢吧。”


    許大茂點了點頭,頓時讓賈張氏、秦淮茹一喜。


    “行啊,十塊錢可以賠,媳婦,掏錢。”婁曉娥以為許大茂認輸了,還真掏了一張大團結要遞給賈張氏,許大茂立即奪了過來。


    “我的傻媳婦哎,還沒懷孕,怎麽就傻了呢?這錢就算喂狗也不能給她啊。”


    許大茂說地戲謔,讓賈張氏又急了。


    “許大茂,你個短命鬼,你答應給錢的。”


    住戶們也都驚歎,許大茂是什麽都敢說啊,不過有句話說得很對,喂狗也不能給她啊,喂狗,狗高興了還能搖搖尾巴,可給她,她不罵你就是萬幸了。


    許大茂掏了掏耳朵,看向易中海。


    “一大爺,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她罵了我得有一百句也有八十句了吧,這事情你管不管?”


    “罵你怎麽了,你就是欠罵,欠收拾!”傻柱插了一嘴。


    “罵人是不對,做長輩的罵一句也很正常,再說也是你的不對,你打人了,這是兩個事情。”劉海中覺得易中海的戲份太多,得彰顯一下自己二大爺的身份。


    “哦,二大爺,罵人可以啊?”許大茂很驚訝。


    劉海中頓時感覺好像掉坑裏。


    “劉海中你就是個死肥豬,你是個缺德帶冒煙的短命鬼,晚上就讓賈東旭把你帶走!”


    “許大茂,你怎麽罵人呢?”劉海中急了。


    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哎,二大爺,賈張氏能罵人,我怎麽不能罵?”


    “她是老人,罵罵小的怎麽了。”


    許大茂恍然大悟,看向了劉光福。


    “劉光福,你就是個龜孫子,短命鬼,你全家不得好死,你一輩子娶不上媳婦,你們劉家就是死絕戶!”


    劉光福懵了,我正看戲呢,怎麽扯我身上了?易中海臉上更難看,他最煩別人在他麵前提絕戶這個詞。劉海中更是氣得滿臉通紅,鼻子冒煙。


    劉光福立即起身迴罵,可沒兩句就詞窮了。


    許大茂嘴多溜,怎麽可能是罵的過。


    一時間,全院大會成了許大茂罵人現場,二大媽下場也被噴得滿臉口水。


    許大茂臉皮多厚啊,還有後世那種罵人討論,上三路下三路,祖宗十八代都出來,氣得劉海中心髒病都快犯了。


    等劉海中一家不還口了,許大茂又看向閆埠貴一家。


    “三大爺,您家哪個短命鬼來接招啊?”


    閆埠貴冷汗都下來了。


    “夠了!”易中海今天晚上第三次拍桌子。


    “許大茂,你想怎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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