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經法?太好了,我相信我的運氣!”莫秀頓時大喜,仿佛已經尋到逆天經法。


    莫秀的想法太天真,孫宸當然不會也跟著犯傻,笑道:“目前我們還沒到急需經法的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不急那是假的,但孫宸不能表現出來,免得被林雙藝拿捏,用經法來誘惑他們。


    林雙藝也不知道孫宸說的是真是假,笑道:“修行如逆流而上,你們沒有承受風浪的船隻,恐怕要倒在風浪之前。”


    這個船隻指的是經法。


    孫宸笑而不語,繼續吃菜。


    似乎想起了什麽,孫宸問道:“祀身教是什麽?”


    和祀身教的人交手多次,一直聽說祀身教,現在終於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


    “你殺了好幾個祀身教的人,居然不知道祀身教?”林雙藝很驚訝,美目瞪得很大。


    從古廟那裏開始,林雙藝以為孫宸和祀身教有什麽天大的恩怨,所以才一直針對祀身教,找祀身教的人殺。


    現在她才知道,孫宸壓根就不知道祀身教是什麽,能碰上祀身教的人,完全是憑運氣撞上,然後憑實力擊殺。


    “我應該知道?”


    被林雙藝這麽一問,孫宸很詫異,難不成這個祀身教很有名?


    林雙藝徹底服了,有些無語的道:“你不知道祀身教是什麽,你就敢殺他們的人?”


    孫宸冷笑道:“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就想著要殺我,我總不能把脖子伸過去給他們砍吧?”


    初次接觸祀身教,是從救蘇妍等人開始,至於之後,孫宸承認有私心的成分,因為他想吞噬掉他們的魂魄。


    “祀身教?這名字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殺了就殺了。”莫秀淡淡道。


    如莫秀所說,孫宸也這麽認為,所以一直痛下殺手。


    在渝城遇到封時笑後,孫宸更覺得祀身教的人死有餘辜,在對戰金驊時,他才那麽拚命,死也要殺了金驊。


    隨後林雙藝說道:“祀身教的來曆極為神秘,到現在十二生肖都沒摸透,聽我師父猜測,祀身教可能在超凡物質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早就滲透到世界的每個角落,也許在這香蜀酒店裏就有祀身教的人。”


    “這是個邪教吧?”莫秀問道。


    林雙藝點頭道:“可以這麽定義,祀身教的教徒都非常狂熱,像是被洗腦一樣,瘋狂崇拜他們口中的神,那天晚上你們看到的兩人便是祀身教的教徒。”


    林雙藝說的是臧千和朱朵。


    “還以為是網上捏造的,沒想到還真是。”莫秀笑道。


    孫宸點頭道:“一群全是超凡者的狂熱信徒,的確很可怕。”


    林雙藝接著道:“正因為如此,一年多前,十二生肖集體出動,在九州範圍內圍剿祀身教,當時十二生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殺了祀身教兩位紅衣大祭司,才將祀身教趕出九州。”


    孫宸捕捉到問題的關鍵,問道:“祀身教是不是做了什麽,才惹得十二生肖震怒?”


    如果不是祀身教觸動了九州的利益,十二生肖也不會和祀身教開戰。


    林雙藝點頭,然後沉聲道:“祀身教妄圖控製我們的領導人,然後通過我們的領導人,企圖控製整個華夏。”


    “真是好膽!”莫秀冷笑。


    “好大的野心,的確該殺!”孫宸這才知道祀身教的野心有多大。


    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華夏早已成為大國強國,豈能讓一群宵小之輩來控製。


    當初,捕捉到祀身教的意圖後,坐鎮九州的十二生肖全部出動,誓死與祀身教一戰。


    與此同時,九州各個門派也加入圍剿祀身教的行列,把九州翻了個遍,把祀身教在九州的勢力打碎,甚至殺死了兩位紅衣大祭司,使祀身教實力大損,至今沒有一位紅衣大祭司再踏入九州一步。


    不過還是有一些祀身教的教徒潛伏在九州各個角落,想要攪弄風雲,不過他們像老鼠一樣,隻能躲在陰溝裏暗算,不敢光明正大的展露實力。


    一旦出現,十二生肖和當地的大門派必然反撲過去,就像上次兔組與青城山、峨眉的聯手,決不允許祀身教有一絲生存的機會。


    但祀身教經過多年發展,教徒無數,誰也不知道他們潛藏在哪,隻能等他們主動站出來。


    有時候十二生肖也很無奈,祀身教藏在暗處,而十二生肖又不能在普通人麵前展露超凡能力,所以盡量在晚上行動,或者在沒人的地方才會出手,使得祀身教有機可乘。


    比如渝城的自殺案。


    兔組久久找不到封時笑,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兔組的超凡者,不能光明正大的動用超凡能力,否則兇手沒找到,自己卻先動亂了社會秩序。


    孫宸笑道:“這麽看來,我以後若是再殺祀身教的人,就不用有什麽心理負擔了。”


    “不要掉以輕心,祀身教的實力遠不止我們的那麽簡單,單說祀身教的紅衣大祭司,至少都是侯級的存在,若是碰上,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林雙藝提醒道。


    “紅衣大祭司又是什麽?”莫秀問道。


    林雙藝道:“祀身教最強最神秘的就是那位教主,教主之下,則是十三位紅衣大祭司,分別散在世界各地。”


    “一年多前,兩位紅衣大祭司在九州作亂,後麵被十二生肖和各大門派合力斬殺,祀身教後來又提拔了兩位新的紅衣大祭司,前不久被我師父找到其中一位,我師父便聯合峨眉掌門和青城山掌門之力,將其斬殺於越國國都。”


    “那天晚上,祀身教的人之所以襲殺我,恐怕是想用我的命來警告我師父,幸好遇上了你們。”


    若不是恰巧碰上孫宸和莫秀,林雙藝根本等不到兔子七的到來。


    莫秀眉頭一挑,沒想到還發生了這些事,怎麽沒看到網上有相關的報道?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孫宸笑道。


    林雙藝笑道:“我們兔組得知你殺死幾個祀身教的人後,對你更加感興趣,期待你能加入兔組,可惜你一直拒絕。”


    “此事不用再提。”孫宸已經再三拒絕,不想再說這個話題。


    見狀,林雙藝心裏微微遺憾。


    多強的人啊,長得還很帥,可惜不願來兔組!


    就在林雙藝惋惜的時候,孫宸靈光一閃,笑道:“不加入兔組,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合作。”


    “哦?說說看!”林雙藝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兔子七就說過,如果黑手不加入兔組,能合作對付祀身教也不錯。


    現在孫宸主動說要合作,林雙藝求之不得,當然不會拒絕。


    隻不過林雙藝還需知道,孫宸想要的合作方式是什麽,不然已經一口答應下來。


    “我們可以以雇傭兵的形式進行合作!”孫宸笑道。


    提起雇傭兵,莫秀立馬看穿孫宸的意圖,露出燦爛的笑容。


    “雇傭兵?”


    林雙藝皺眉道:“你是說,兔組來做你們的雇主?”


    “不是兔組,而是你。”孫宸糾正道。


    “我來雇傭你們,你們是不是想多了,我隻是兔組其中一員,沒有任何權利,我有什麽好雇傭你們的。”林雙藝撇嘴,甚是可愛。


    孫宸道:“但隻有你認識我們,換成其他人我也不放心,如果不能以這種形式合作,恐怕隻能做彼此的江湖路人。”


    相逢何必曾相識嘛!


    自己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雙藝思考了一會兒,最後咬牙道:“可以!但是,為保證合作過程中不會出事,我需要知道,你之前為何一定要殺人!”


    其實這個問題在兩人第一次遇見的時候,林雙藝就問過孫宸,當時孫宸的迴答是,那些人死有餘辜。


    現在,林雙藝又問起這個問題,想要孫宸正麵迴答。


    孫宸失笑道:“我不是聖人,我不殺他們,難道要用愛去感化他們?”


    在缺乏超凡物質的情況下,孫宸依仗血眼的特殊性,吞噬魂魄提升境界,對他而言,那些犯案的超凡者是最好的對象,就當為民除害,殺了之後還能安心。


    林雙藝認真的道:“你完全可以將其製服,然後等我們兔組前去收人,那些犯人落入兔組手中,才會得到相應的審判,才能為死去的普通人伸冤。”


    孫宸道:“我不想跟你再糾結這個問題,如果你還問,我隻能說我格局太小,沒那麽多心思。我隻知道,那些被殺死的普通人,在死前一定很怨恨殺死他們的兇手,我以最快的速度送走兇手,倘若泉下有知,他們隻會感謝我,而不是埋怨我。”


    林雙藝有些生氣的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種所謂的俠義行為不是行俠仗義,而是知法犯法!”


    “當超凡物質出現,超凡者誕生的那一刻,現在的法律已經無法約束擁有超凡能力的人,能約束他們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們感到恐懼的實力,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有點白癡。”孫宸直接評價林雙藝的想法。


    這和武俠小說裏的武者一樣。


    俠以武犯禁,那是要求武者心裏有底線,但要每位武者都存在底線,那是不可能的。


    有底線的武者自然不會亂動武,而那些沒底線的武者,想要製伏他們,唯有更高更強的武功。


    兩人神色突然凝固,包間裏的氣氛變得極為冰冷。


    “和氣生財!來來來,吃菜吃菜,多香的肉啊,不吃就冷了。”


    一旁的莫秀打個圓場,哈哈一笑,分別給兩人夾菜。


    這時孫宸又說道:“你們兔組的人手忙不過來,我若不殺他們,就會有更多的普通人死在他們手裏,若你們兔組能及時製止,我又何必浪費精力去找人。”


    孫宸給個台階下,告訴林雙藝,隻要兔組能及時製止那些有歹心的超凡者,他可以不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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