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你們星宿派的叛逃弟子,那麽你也要負起監管不當的責任。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他品行不端和你這個當師傅的肯定有很大的關係。”林平之癟了癟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作為後世過來的人,他對於星宿派這些弟子的品格可是非常的清楚。


    不要以為星宿派的弟子都是一些隻懂得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之輩,如果你們這麽想,那就被他們的外表所欺騙了。


    像大師兄摘星子,二師兄出塵子可都不是簡單貨色。在金大師的筆下,這摘星子後來收了一個弟子,而這名弟子正是後來神雕之中鼎鼎大名的五絕之一西毒歐陽鋒。


    放開這些不說,摘星子在天龍裏麵也是可以和喬峰正麵交手的高手。


    “大都督說的極是,也是在下疏於管教才讓自家徒弟犯下如此錯事,不管大都督做出如何懲罰,丁春秋都認了。”


    丁春秋一臉低眉順目的,不敢與林平之做任何辯解。隻是在他與林平之說話的時候,右手食指指甲中一抹無色無味的粉末灑在了空氣之中。


    “林春秋,你在找什麽?敢對我下毒,我怕你是活膩歪了。”林平之衣袖一揮,粉末頓時倒飛出去,落到了丁春秋那些搖旗呐喊的弟子身上。


    “啊……”隨著粉末倒飛出去,頓時有十幾名丁春秋的弟子倒在地上痛哭哀嚎了起來。


    這些人奇癢難耐,不斷的用指甲撓自己身上的皮膚,完皮膚之後又撓自己的臉,有些甚至將自己身上的肉一塊塊扯下來,可以看到裏麵皚皚白骨。


    “大都督,你這是何意?”丁春秋見狀心裏一寒,連忙大聲反問道。


    這毒是他獨家配置的七日蝕心毒,中毒者渾身奇癢難耐,會不斷的撓自己身上的皮膚血肉減輕痛處。直到受盡七日折磨之後,毒氣攻心才會死去。


    “不要在我麵前耍你這些小手段,我要殺你易如反掌。”林平之冷冷的看著丁春秋。


    丁春秋是逍遙派無涯子的弟子,據說逍遙派其實是一個修真門派,門中武學高深手段奇極多。


    丁春秋擅長毒攻,手中的毒種類繁多,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若是得罪了他,就得以雷霆之勢將他鏟除,否則一旦讓他逃脫。對林家來說就是一個災難。


    雖然說自己渾身百毒不侵,丁春秋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林家的人遭不住啊!


    見他敢對自己下毒,林平之就已經對丁春秋有了殺意。


    “哈哈,大都督誤會了。丁某素聞大都督神功蓋世,有萬夫不當之勇,剛一時手癢就出手試探了一下,還請大都督恕罪。”


    丁春秋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感覺到林平之身上的殺意之後,立馬改變了姿態直接對林平之道歉。


    至於他那中了七日蝕心毒的十幾名弟子,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哼,誤會嗎?是誤會就好。”趙敏冷哼一聲說道。


    “閉嘴,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麽嘴?”李昊臉色一變,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趙敏的蜜桃上,啪的一下把蜜桃打的都變形了。


    這丫頭說話百無禁忌,根本就沒有一點對強者的敬畏之心,要是不好好收拾他一番,以後還不知道會給自己惹出多少麻煩。


    “大都督,不知道您這次準備去哪裏?難道您也是……”星宿老仙看了看林平之他們前進的方向,臉色都不由變了。


    如果林平之大都督也是前往那個地方的話從,那麽自己就麻煩了。


    “丁春秋,看你這模樣,不會也是去擂鼓山觀摩珍瓏棋局的吧?”林平之臉色變換了幾下,他真不知道這個時間點是不是蘇星河擺大擺珍瓏棋局的時候。


    “原來大都督也是去擂鼓山,要不咱們結伴而行。”丁春秋試探性的說道。


    “我對此路線不是很熟悉,既然你也是去擂鼓山,那麽咱們就一起吧!”


    林平之也沒有反對,而是順著丁春秋的話,準備和他一起去擂鼓山探探究竟。


    “此言甚合我意,大都督,請。”丁春秋擺了擺手,身後的弟子不知從哪裏又搬出來了一個轎子,示意林平之坐上去。


    星宿派的弟子阿諛奉承,溜須拍馬慣了,為了讓丁春秋出行舒坦,他們特意準備了幾頂不同風格類型的轎子,這樣可以讓丁春秋換著來,也剛好便宜了林平之幾人。


    就這樣,原本和丁春秋不怎麽對付的林平之幾人居然和丁春秋同行前往擂台山看熱鬧去了。


    在路上,林平之和丁春秋聊天,林平之才了解原來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聰辯先生蘇星河在擂台山舉辦了一個珍瓏棋局大賽,能夠破解珍瓏棋局的年輕俊傑可以拜入蘇星河的門下,成為他的關門弟子。


    “這蘇星河是什麽來路?”趙敏突然開口問道。


    林平之歎了一口氣,這傻妮子之前還和丁春秋要打生打死的,現在就居然和他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她這種性格不知道怎麽會成為金老先生筆下那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的趙敏郡主的。


    “蘇星河原是逍遙派掌門無崖子的弟子,不過多年之前蘇星河做了對不起逍遙派的事情被無崖子逐出師門。”


    “逍遙派,我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甘寶寶詫異的說道。


    “逍遙派是影視之門,素來不在江湖上行走。蘇星河在逐出師門之前,無崖子曾警告過他,在沒得到他的同意之前,蘇星河不許向外界講述關於逍遙派的任何事情。所以即便是蘇星河傳承自逍遙派,江湖之中也很少有人知曉這段隱秘。”丁春秋解釋道。


    他說的話裏麵有許多的水分,蘇星河出自逍遙派不假,他也沒有做什麽對不起無崖子的事情。


    其實,蘇星河被逐出師門完全是受了丁春秋的牽連。


    趙敏∶“丁掌門這樣說,想必您也和逍遙派有莫大的淵源吧?”


    “沒錯,我也是無崖子的徒弟,蘇星河是我的師兄,當年他背叛師門偷襲師傅之後就在消江湖之爭銷聲匿跡,我找尋他多年,以為找到他的落足之地。


    如今,他從出江湖布下珍瓏棋局招攬青年俊傑,我自然要趕來與他掰扯一番。實話告訴大家吧,我來此地完全是為了替師門清理門戶。”丁春秋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看那表情,他還真把自己當一個受害者了。


    “嗬嗬,丁春秋,你還是無需替自己洗白了。你們逍遙派的那點破事我一清二楚。怎麽樣,李秋水的身子柔不柔。想不到貌若天仙的李秋水心如毒蠍,聯和你這個不孝徒弟暗算自己的心上人,真是可悲。”


    林平之見蘇星河那拙劣的表演居然把趙敏和甘寶寶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出言戳穿道。


    “大都督此話何意?”丁春秋也不臉紅惱怒,知道裝傻充愣道。


    他和李秋水的事情那麽隱秘,連師父無崖子都不知道,想來外人應該不會知道這個事情。


    “嗬嗬,不要試圖蒙混我,實話告訴你吧,李青蘿是我的女人,要不得看在她的份上,你的小命早就沒有了。”林平之冷笑一聲。


    “原來如此,青蘿能跟著大都督,是她這輩子的福氣。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懷疑蘇星河有無崖子的線索,這才不遠千裏帶來跑來擂台山,為的就是斬草除根,免留後患。”


    “無崖子,蘇星河”林平之小聲念了幾句。


    有著星宿派弟子無微不至的照顧,林平之幾人不用自己辛辛苦苦的趕路了,隻用躺在轎子裏麵看風景就行。


    星宿派弟子雖然擅長溜須拍馬,但是功夫也確實不差。十六人抬著轎子健步如飛,在這荒野之中趕路速度一點都不比馬車的速度差。


    而且,而且他們抬轎子的業務非常熟練,林平之他們躺在上麵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顛簸,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其實,林平之也在想自己要不要也弄些轎夫來給自己抬轎子。


    好歹自己也是個大都督了,趕路還靠腳說出去太丟臉了。


    轎子有一點不好,四周是全部都是紗布做的門簾,不像馬車那樣四周是封閉的,所以三人在轎子上麵也不好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大都督,前麵就是擂台山了,咱們是現在過去還是……”


    一路上,丁春秋和林平之交流並不是很多。但是經過幾次山賊偷襲之後,丁春秋對林平之的態度是越發的恭維起來。


    在前往擂台山的路途之中,有一夥山賊格外的神秘。他們不但武功高強,還給丁春秋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原本丁春秋是讓門下弟子將其消滅的,結果一個照麵自己門下弟子就損失了十好幾人,而對方卻毫發無損。


    山賊似乎對丁春秋不感興趣,而是朝著林平之幾人衝了過去,似乎是有劫色的想法。


    隻是令丁春秋感到恐懼的是,一群武藝高強的山賊在林平之手中,居然連一個迴合都沒撐下來就全滅。


    林平之甚至連轎子都沒下來,隻是十指發出無數道淩厲的劍氣,瞬間就將一群刀客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塊,整個場麵血腥無比。


    自此之後,星宿派弟子對於林平之那是一個畢恭畢敬,有求必應。隻要林平之開口,他們能夠做到的一定絕不推辭。


    “這麽快就到了嗎?咱們上去看看。”林平之伸了個懶腰,撥開門簾帶著趙敏和甘寶寶朝著山頂飛去。


    “大家快點跟上。”見丁春秋和林平之都朝著山頂趕去,摘星子等人連忙緊隨其後。


    此時的擂鼓山上麵很熱鬧,整個山穀裏麵的人數加起來不下200,都是各方勢力的年輕俊傑,還有各大門派的青年弟子。


    當林平之帶著趙敏兩人飛到擂鼓山山穀之中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圍成一個圈,似乎在觀摩著什麽。


    林平之飄在天空中往下一看,隻見一個老者和一個青年正在下棋。


    老者白發白須一臉和藹,看上去是一個溫文儒雅的老者。


    此時,他手持黑棋,麵含微笑看著坐在自己對麵努力思考著如何破局的青年,眼神裏麵滿是期盼。


    老者對麵的青年,林平之非常熟悉,就是天龍之中差點被珍瓏棋局逼瘋的慕容複。


    此時,慕容複手持白棋,一臉糾結,滿頭汗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走下一步。


    隨著時間慢慢推移,慕容複的眼中出現了一股瘋狂之色,整個人變得麵目猙獰起來,似乎有種即將走火入魔的征兆?


    “公子小心,這棋局有惑人心智的能力,千萬不要被裏麵的幻象所迷惑。”


    慕容複身後一個麵容醜陋的青年和尚突然衝了出來,拿起一枚白棋隨意按在棋盤之上。


    “大膽,你是什麽人?居然敢破壞我家師傅的珍瓏棋局。”


    俗話說觀棋不語真君子,像青年和尚這樣胡亂提醒別人,還直接插手別人棋局做法是讓人唾棄的。


    “阿彌陀佛,小僧隻是看公子陷入了幻象之中,很有可能會引發心魔從而走火入魔,這才出聲提醒一下,還請這位前輩恕罪。”青年和尚見老者的徒弟出言指責,立馬雙手合十低頭彎腰道起歉來。


    “小和尚,你叫什麽名字?在哪家古刹裏麵修行?”慕容複對麵那名和藹老者仔細查看了一下棋局上麵的白棋走勢,然後撫須問道。


    “前輩,小僧是少林寺弟子,法名虛竹。剛剛的事情都是小僧自作主張,與師門無關,還請前輩見諒。”


    虛竹一聽到蘇星河問及自己師門,立馬誠惶誠懇的道歉。


    “小和尚,你懂圍棋嗎?你知不知道這樣胡亂插手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困擾?”蘇星河沒有說話,倒是他的弟子神醫薛慕華指著虛竹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薛神醫,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小和尚這枚棋子堪稱神來之筆,雖然他堵死了己方一條大棋的退路,但是也給自己後方的騰出了一條生路,這盤棋繼續下去,勝負猶未可知啊!”


    林平之順著聲音看去,隻見段譽站在一群持刀大漢的中央,笑嘻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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