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湘怔了怔,“小婕,你耍我,剛看你那表情,我還以為……”

    “嗬嗬,是你想太多了嘛!”小葉也曾誇過我的演技可以去角逐奧斯卡。

    “所以說辦事情要相信風得能力!”我拍了拍胸膛。

    “然後呢?”

    “什麽然後呢?喔,這是說事情然後呢,然後呢,我就把作業貼到了播音室得牆壁上,讓後人以此為鑒,然後以後得勞動可以免除。站長還讓我帶話來問好季風,然後我接到電話我就立馬趕了過來,然後沒有然後,就等著被你逼問然後呢?”我一口氣就把洪水宣泄了出來。

    湘望著我無語,隻是好哭又好笑地搖了搖頭。

    “湘方便出去聊一下嗎?”我收起了平時地不羈,語重心長地說。

    湘沒有看我也沒有看風,隻是把目光投放到了頭頂掠過的一朵白雲。

    林蔭道。

    腳踩到落的葉不時地跟地板跟地板摩擦出沙沙的響聲,風遊走在叢林間,讓兩人那飄起的發絲隨著萬籟的響奏而翩翩起舞,天很藍,藍得讓人還有種夏天的味道。

    她沒有問我有什麽話不能當著風的麵說,隻是閉上眼睛深唿吸了一口氣,享受這大自然的微妙。

    “湘,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主動打破了沉默。

    “很樂意做你的第一聽眾!”湘溫柔不改。

    “就是你和風的事,我知道我不該插手,也沒有資格跟你談這些,但是我是他妹,從還沒出生到現在,他隻活多我一秒,我隻能看著他快樂,不能看著他痛苦你知道嗎?風從小就很可憐,爸媽工作需要的總是在我們頭頂上飛來飛去,有的時候甚至是半年才有空大家在一起吃頓飯,我和風從小接觸那些被安排的生活,不,應該是已經了被安排的生活!”嗬,最後眼淚還是失控了。

    “高三那年,姨夫過世。無疑那是給風最大的打擊,風那時候基本上除了我和我媽,不會和任何女性多說半句話,更別說愛情!或許是因為這件事,我和風在報考上才有了迴旋的餘地——大人沒有要求我們去讀企業管理,而是幫報了中文係緩和了下情緒。”

    我拭去了欲流不止的淚水。

    “自從遇到你的那刻起,他的世界不再是冰冷單調的黑白。開始有了斑斕,微微泛起了波瀾。因為你那發自心底會心的微笑,才重新開封。”湘無語,隻是靜靜地聽我細細地道來。

    “所以湘,我請你不要傷害風,他那堅強外表的背後,隱藏著紙糊的脆弱。”

    “小婕,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湘還是一臉平靜。

    “我懂,這事我懂。所以請你,如果喜歡他的話就不要讓他等太久。如果你沒那個意思的話,請你跟他說清楚。表明你的立場,不要讓他一直在單方麵地進行著。我害怕有一天,我會看到一年前他失去姨夫的神情。所以,拜托你!”在來醫院的路上,抑鬱已久的情緒終於表現了出來。

    “小婕……”湘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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