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鬆開嘴,吐出一口混著血的唾沫,抹了一把嘴角,看著刀疤臉的眼神依舊兇狠:“你他娘的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就咬斷你的脖子!”


    其他幾個打手見狀,麵麵相覷,誰也沒想到平日裏老實巴交的何雨柱竟然還有如此狠勁。


    “都他娘的愣著幹什麽!給我上啊!”刀疤臉捂著胳膊,疼得齜牙咧嘴,衝著那幾個猶豫不決的打手吼道。


    幾個打手這才反應過來,抄起棍棒朝著何雨柱衝了過去。


    何雨柱將阮清梅拉到身後,抄起路邊的一塊磚頭,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一時間,狹窄的街道上,拳腳交加,磚塊橫飛,慘叫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迴蕩在寂靜的夜空中。


    何雨柱雖然身材瘦弱,但勝在有一股狠勁,每一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直打的那些打手哀嚎連連。


    然而,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手裏還有家夥,很快,何雨柱便落了下風,身上挨了好幾棍子,衣服也被打了好幾個口子。


    “柱子哥!”阮清梅躲在何雨柱身後,心急如焚,卻又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洪亮的男聲:“住手!都給我住手!”


    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虎……虎爺!”看到來人,刀疤臉等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棍棒也掉落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被稱作虎爺的男人走到近前,先是看了一眼被打倒在地的幾個打手,然後將目光落在何雨柱和阮清梅身上,眉頭微微一皺:“怎麽迴事?”


    刀疤臉見狀,連忙上前哈著腰,指著何雨柱說道:“虎爺,這小子……這小子壞了您的好事……”


    “哦?”虎爺聞言,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壞了我的好事?我怎麽不知道,我有什麽好事,會被一個廚子給壞了?”


    刀疤臉聞言,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道:“不……不是……虎爺,我……我……”


    “行了,別結巴了!”虎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轉頭看向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連我的人也敢打?”


    何雨柱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沉聲說道:“是他們先動手的!”


    “哦?是嗎?”虎爺嘴角的笑意更濃,“那你說說,他們為什麽要動手打你啊?”


    何雨柱剛想開口解釋,卻被身後的阮清梅一把拉住。


    阮清梅上前一步,擋在何雨柱身前,朝著虎爺盈盈施了一禮,柔聲說道:“這位爺,事情是這樣的……”


    阮清梅的聲音輕柔卻堅定,如同一股清泉緩緩流淌,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她自然不會說出何雨柱替人出頭,得罪了權貴的事,隻說是自己和何雨柱在逛夜市時,不小心衝撞了這幾位大哥,言語間多有冒犯,這才惹得他們動了怒。


    虎爺聽完,故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我虎爺的人呢!”他說著,斜睨了何雨柱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何雨柱雖然心中不服,但他也知道眼前這位虎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隻得忍氣吞聲,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


    “既然是誤會一場,那就算了吧。”虎爺擺了擺手,示意刀疤臉等人退下。


    刀疤臉等人如蒙大赦,捂著身上的傷,連滾帶爬地退到了一邊,再也不敢看何雨柱一眼。


    “小子,你叫什麽名字?”虎爺走到何雨柱麵前,居高臨下地問道。


    “何雨柱。”何雨柱雖然心中不忿,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迴答道。


    “何雨柱……”虎爺低聲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似乎是在迴憶什麽,片刻後,他抬起頭,看著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記住你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何雨柱,轉身帶著一眾手下揚長而去,隻留下何雨柱和阮清梅二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柱子哥,我們……”阮清梅看著虎爺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沒事,我們先迴去吧。”何雨柱雖然心中也有些不安,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安慰著阮清梅。


    二人迴到家後,何雨柱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阮清梅。


    “柱子哥,你說這個虎爺,會不會以後還會來找我們麻煩啊?”阮清梅聽了何雨柱的講述,心中更加不安。


    “應該不會吧。”何雨柱嘴上雖然這麽說,但他心裏卻也沒底。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和阮清梅都過得心驚膽戰,生怕虎爺會突然找上門來。然而,幾天過去了,虎爺卻始終沒有出現,這讓二人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一個 unexpected 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一個星期後,何雨柱的“梅菜扣肉”小攤在京城西城的一條巷子裏開張了。阮清梅將家裏唯一值錢的一對銀鐲子當了,置辦了桌椅鍋碗。開張這天,日頭還沒落山,香味就從巷子口飄了出去,引得不少街坊鄰居前來圍觀。


    “喲,這不是傻柱子嗎?咋的,廠子裏的飯不香了,跑這兒來搶生意來了?”一個尖嘴猴腮,穿著破棉襖的中年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叫許大茂,是何雨柱家斜對門的鄰居,平日裏遊手好閑,就喜歡看人笑話。


    何雨柱最看不慣的就是許大茂這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他將手裏的鍋鏟一敲,沒好氣地說道:“許大茂,你嘴裏能不能吐點象牙?我正正經經做生意,礙著你什麽事了?”


    “喲,還正經生意?就你這手藝,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許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可告訴你,這條街上,誰不知道‘胖嫂’家的紅燒肉是一絕?你呀,就別在這兒自取其辱了!”


    “胖嫂”是這條街上另一個賣吃食的,仗著自己丈夫在碼頭扛活,有些力氣,平日裏沒少幹些欺壓街坊鄰居的事。


    何雨柱剛想開口反駁,卻被阮清梅拉住了。


    “柱子哥,別理他,咱們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阮清梅說著,將一碗熱氣騰騰的梅菜扣肉遞到許大茂麵前,“許大哥,您是第一個來的,就先嚐嚐我們家的手藝,給提提意見。”


    許大茂本來是想來找茬的,但看到阮清梅這副溫柔可人的模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他接過碗,不情不願地嚐了一口,眼睛頓時一亮。


    “這……”他砸吧了幾下嘴,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將碗裏的肉和湯都吃了個精光,然後把碗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哎,許大哥,您還沒說這味道怎麽樣呢?”阮清梅見許大茂要走,連忙問道。


    許大茂腳步一頓,頭也不迴地說道:“馬馬虎虎吧!”說完,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阮清梅也跟著笑了起來,眼中滿是甜蜜。


    “柱子哥,你做的梅菜扣肉真好吃!”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何雨柱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學生裝,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小姑娘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小妹妹,你喜歡吃就多吃點。”何雨柱說著,又給小姑娘盛了一碗。


    小姑娘也不客氣,接過碗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柱子哥,你這梅菜扣肉多少錢一碗啊?”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嬸問道。


    “五毛錢一碗。”何雨柱答道。


    “五毛錢?你怎麽不去搶啊?”大嬸一聽價格,頓時炸了鍋,“胖嫂家的紅燒肉才賣三毛錢一碗,你這梅菜扣肉憑什麽賣這麽貴?”


    “這位大姐,您這話就不對了。”何雨柱還沒開口,阮清梅就笑著說道,“您也知道,這豬肉是什麽價錢,我們家的梅菜扣肉用的可是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間,入口即化,而且這梅菜也是精挑細選,經過了……”


    “行了行了,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能不能便宜點?”大嬸不耐煩地打斷了阮清梅的話。


    “大姐,這已經是最低價了,您要是覺得貴,可以去別家看看。”阮清梅依舊笑著說道,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你……”大嬸還想再說些什麽,卻被旁邊一個聲音打斷了。


    “給我來一碗!”一個穿著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將一塊銀元拍在桌上,“不用找了!”


    何雨柱和阮清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巨款”嚇了一跳,他們開張一個下午,還沒見過這麽大的陣仗。


    中年男人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轟動,他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我可是美食家,聽說這條巷子裏新開了一家‘梅菜扣肉’,特意過來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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