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欠債不還
四合院：何雨柱的逆襲人生 作者：無情哈哈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說著，虎爺一把推開何雨柱，徑直朝阮清梅走去，那眼神，像是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看得阮清梅毛骨悚然。
「你……你想幹什麽？」阮清梅驚恐地後退幾步，躲到何雨柱身後。
「幹什麽？」虎爺冷笑一聲，「你男人欠債不還，當然要你這個做老婆的抵債了！」
「你敢！」何雨柱一把將阮清梅護在身後，怒目圓睜，「虎爺，我敬你是條漢子，你別太過分了！」
「喲嗬，你小子還敢跟我叫板？」虎爺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老子今天就過分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娘們抓迴去，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得罪我虎爺是什麽下場！」
一聲令下，幾個打手摩拳擦掌，朝著何雨柱和阮清梅逼近，眼看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這時，人群外圍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趙司令帶著幾個士兵，快步走了過來。
「趙司令！」虎爺一見到來人，臉上原本囂張跋扈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虎子，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趙司令走到虎爺麵前，語氣冰冷，不怒自威。
「司令，您誤會了，誤會了……」虎爺額頭上冷汗直冒，連忙解釋道，「這小子欠了我錢不還，我隻是來要債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是來要債的，分明是來打家劫舍的！」趙司令厲聲喝道。
「我……」虎爺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趙司令沒有再理會虎爺，而是轉頭看向何雨柱，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欠他錢了？」
「這……」何雨柱猶豫了，他不想把趙司令牽扯進來，畢竟虎爺可不是什麽善茬，萬一惹怒了他，恐怕會給趙司令帶來麻煩。
「怎麽？不敢說？」趙司令見他這副模樣，眉頭微皺。
「司令，我……」
「你實話實說，我趙某人別的本事沒有，但在這城裏，還沒人敢不給我麵子！」
何雨柱看了看趙司令，又看了看虎爺，深吸一口氣，說道：「司令，我的確欠了他錢，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打算什麽時候還？」 趙司令語氣嚴厲地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愣住了，他沒想到趙司令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虎爺欺負嗎？
正當何雨柱心灰意冷之時，趙司令突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趙司令嘴角一勾，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用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嘛，這大熱天的，讓人家虎爺空著手迴去，也不太好意思。要不這樣，你今天晚上，在‘食為天’擺上一桌酒席，好好招待一下虎爺，這賬就當……」
趙司令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在何雨柱和虎爺之間來迴掃視，最後落在了瑟瑟發抖的阮清梅身上，意味深長地說道：「就當是給弟妹壓驚了，怎麽樣？」
何雨柱愣住了，他聽懂了趙司令話裏的意思，這是要他破財免災啊！可是一想到要讓阮清梅陪著虎爺那幫人吃飯，他心裏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怎麽？不願意？」趙司令見何雨柱不說話，語氣也冷了下來。
「不，不，願意，願意。」何雨柱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意氣，把阮清梅也牽扯進來。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這口氣，他先忍了！
「這就對了嘛！」趙司令見何雨柱答應下來，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嘛，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麽事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談的？」
說著，趙司令又轉向虎爺，語氣嚴厲地說道：「虎子，今天這事就這麽算了，以後可不許再找何老弟的麻煩了，聽到沒有？」
「是，是，司令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敢了。」虎爺點頭哈腰地答應著，心裏卻把何雨柱和趙司令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趙司令走後，虎爺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丟了句「晚上等著！」便帶著一眾打手揚長而去。
看著虎爺離去的背影，何雨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今晚這頓飯，絕對不會太平……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食為天」是何雨柱開的這家小飯館的名字，平日裏生意還算紅火，可今天晚上，整個飯館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何雨柱和阮清梅都在後廚忙碌著，隻是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不安。尤其是阮清梅，她雖然不知道何雨柱和虎爺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但她知道，虎爺可不是什麽善茬，今晚恐怕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當家的，要不咱們報警吧？」阮清梅擔憂地說道。
「報警？報警有用嗎？」何雨柱苦笑一聲，「虎爺在這一帶勢力很大，警察都得給他幾分麵子，咱們報了警，也未必有用。」
「那怎麽辦啊？」阮清梅更加擔心了。
「別擔心，沒事的。」何雨柱安慰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他還敢把我怎麽樣！」
盡管嘴上這麽說，但何雨柱心裏卻一點底都沒有。他不是怕了虎爺，隻是擔心阮清梅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一陣囂張跋扈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何雨柱，你爺爺我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是虎爺！
「何雨柱，你爺爺我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虎爺的聲音粗嘎刺耳，像是要把房頂掀翻。
隨著這句話，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耀武揚威地走了進來，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阮清梅嚇得躲在何雨柱身後， 何雨柱輕輕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後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副笑臉迎了出去。
「喲，虎爺，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何雨柱招唿著，心裏卻把趙司令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哪兒是來吃飯，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虎爺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看著何雨柱，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小子，算你識相！」 虎爺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今兒個，老子要吃好的，喝好的，要是伺候不好爺，小心你的皮！」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您虎爺是什麽人物，小的肯定好酒好菜伺候著！」 何雨柱陪著笑臉，心裏卻在打鼓，這頓飯，怕是要把家底都掏空了。
「少廢話，趕緊上菜！」 虎爺不耐煩地揮揮手， 身後的幾個打手也跟著起哄。
不一會兒， 桌上就擺滿了豐盛的酒菜， 什麽醬肘子、紅燒肉、清蒸魚…… 都是「食為天」的招牌菜， 看得虎爺那幫人眼睛都直了。
「來來來，兄弟們，都別客氣， 吃啊，喝啊！」 虎爺招唿著， 自己則拿起一隻醬肘子， 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油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 看得人直反胃。
何雨柱站在一旁， 看著虎爺那副貪婪的嘴臉， 心裏一陣惡心。 可他不敢發作， 隻能強忍著怒火， 陪著笑臉， 給虎爺等人斟酒夾菜。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虎爺那幫人 已經吃得 肚圓腸肥， 一個個 醉醺醺的， 說話 也開始 口齒不清 起來。
「何雨柱， 你小子 廚藝 還不錯 嘛， 比 上次 那個 誰 強多了！」 虎爺 打了個 酒嗝， 醉醺醺 地說道， 「 說吧， 想 怎麽 謝 我 啊？」
「虎爺 您 說笑了， 您 能 賞臉 來 小店 吃飯， 是 小店 的 榮幸， 小的 感激 不盡， 還 談 什麽 謝 不 謝 的。」 何雨柱 賠著笑 臉 說道， 心裏 卻 在 冷笑， 這 老東西， 吃 幹 抹 淨 了 還 想 要 好處？
「 少 跟 老子 來 這 套！」 虎爺 一拍 桌子， 「 老子 今天 心情 好， 不 為難 你， 你 就 把 你 那個 漂亮 媳婦兒 叫 出來， 陪 老子 喝 幾杯， 這 事 就算 了了！」
「 你…… 你 無恥！」 阮清梅 聽到 虎爺 的話， 氣得 渾身 發抖， 從 後廚 衝了出來， 指著 虎爺 的 鼻子 罵道。
「 喲嗬， 這 小娘們 還挺 辣 的 嘛， 老子 喜歡！」 虎爺 色迷迷 地 看著 阮清梅， 伸出 他 那 隻 髒兮兮 的 手， 就 要 去 摸 阮清梅 的臉。
「 你 敢！」 何雨柱 見狀， 怒火中燒， 一把 抓住 了 虎爺 的 手。
何雨柱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一把抓住虎爺的髒手，捏的骨節咯吱作響。「你奶奶的，老子敬你是條狗，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虎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平日裏都是別人對他點頭哈腰的，今天居然被一個廚子當眾下了麵子。他漲紅了臉，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扯著嗓子吼道：「反了你了！你個臭廚子敢跟老子動手，不想活了是吧？！」
「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閻王爺麵前不收賬！」何雨柱怒吼一聲，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對著虎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你……你想幹什麽？」阮清梅驚恐地後退幾步，躲到何雨柱身後。
「幹什麽？」虎爺冷笑一聲，「你男人欠債不還，當然要你這個做老婆的抵債了！」
「你敢！」何雨柱一把將阮清梅護在身後，怒目圓睜，「虎爺，我敬你是條漢子，你別太過分了！」
「喲嗬，你小子還敢跟我叫板？」虎爺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老子今天就過分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娘們抓迴去，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得罪我虎爺是什麽下場！」
一聲令下，幾個打手摩拳擦掌，朝著何雨柱和阮清梅逼近，眼看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這時，人群外圍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趙司令帶著幾個士兵，快步走了過來。
「趙司令！」虎爺一見到來人，臉上原本囂張跋扈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
「虎子，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趙司令走到虎爺麵前，語氣冰冷，不怒自威。
「司令，您誤會了，誤會了……」虎爺額頭上冷汗直冒，連忙解釋道，「這小子欠了我錢不還，我隻是來要債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是來要債的，分明是來打家劫舍的！」趙司令厲聲喝道。
「我……」虎爺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趙司令沒有再理會虎爺，而是轉頭看向何雨柱，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欠他錢了？」
「這……」何雨柱猶豫了，他不想把趙司令牽扯進來，畢竟虎爺可不是什麽善茬，萬一惹怒了他，恐怕會給趙司令帶來麻煩。
「怎麽？不敢說？」趙司令見他這副模樣，眉頭微皺。
「司令，我……」
「你實話實說，我趙某人別的本事沒有，但在這城裏，還沒人敢不給我麵子！」
何雨柱看了看趙司令，又看了看虎爺，深吸一口氣，說道：「司令，我的確欠了他錢，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打算什麽時候還？」 趙司令語氣嚴厲地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愣住了，他沒想到趙司令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虎爺欺負嗎？
正當何雨柱心灰意冷之時，趙司令突然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趙司令嘴角一勾，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用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嘛，這大熱天的，讓人家虎爺空著手迴去，也不太好意思。要不這樣，你今天晚上，在‘食為天’擺上一桌酒席，好好招待一下虎爺，這賬就當……」
趙司令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在何雨柱和虎爺之間來迴掃視，最後落在了瑟瑟發抖的阮清梅身上，意味深長地說道：「就當是給弟妹壓驚了，怎麽樣？」
何雨柱愣住了，他聽懂了趙司令話裏的意思，這是要他破財免災啊！可是一想到要讓阮清梅陪著虎爺那幫人吃飯，他心裏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怎麽？不願意？」趙司令見何雨柱不說話，語氣也冷了下來。
「不，不，願意，願意。」何雨柱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意氣，把阮清梅也牽扯進來。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這口氣，他先忍了！
「這就對了嘛！」趙司令見何雨柱答應下來，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嘛，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麽事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談的？」
說著，趙司令又轉向虎爺，語氣嚴厲地說道：「虎子，今天這事就這麽算了，以後可不許再找何老弟的麻煩了，聽到沒有？」
「是，是，司令您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敢了。」虎爺點頭哈腰地答應著，心裏卻把何雨柱和趙司令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趙司令走後，虎爺惡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丟了句「晚上等著！」便帶著一眾打手揚長而去。
看著虎爺離去的背影，何雨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今晚這頓飯，絕對不會太平……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食為天」是何雨柱開的這家小飯館的名字，平日裏生意還算紅火，可今天晚上，整個飯館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何雨柱和阮清梅都在後廚忙碌著，隻是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不安。尤其是阮清梅，她雖然不知道何雨柱和虎爺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但她知道，虎爺可不是什麽善茬，今晚恐怕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當家的，要不咱們報警吧？」阮清梅擔憂地說道。
「報警？報警有用嗎？」何雨柱苦笑一聲，「虎爺在這一帶勢力很大，警察都得給他幾分麵子，咱們報了警，也未必有用。」
「那怎麽辦啊？」阮清梅更加擔心了。
「別擔心，沒事的。」何雨柱安慰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他還敢把我怎麽樣！」
盡管嘴上這麽說，但何雨柱心裏卻一點底都沒有。他不是怕了虎爺，隻是擔心阮清梅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一陣囂張跋扈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何雨柱，你爺爺我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是虎爺！
「何雨柱，你爺爺我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虎爺的聲音粗嘎刺耳，像是要把房頂掀翻。
隨著這句話，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耀武揚威地走了進來，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阮清梅嚇得躲在何雨柱身後， 何雨柱輕輕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後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副笑臉迎了出去。
「喲，虎爺，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何雨柱招唿著，心裏卻把趙司令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哪兒是來吃飯，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虎爺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斜著眼看著何雨柱，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小子，算你識相！」 虎爺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今兒個，老子要吃好的，喝好的，要是伺候不好爺，小心你的皮！」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您虎爺是什麽人物，小的肯定好酒好菜伺候著！」 何雨柱陪著笑臉，心裏卻在打鼓，這頓飯，怕是要把家底都掏空了。
「少廢話，趕緊上菜！」 虎爺不耐煩地揮揮手， 身後的幾個打手也跟著起哄。
不一會兒， 桌上就擺滿了豐盛的酒菜， 什麽醬肘子、紅燒肉、清蒸魚…… 都是「食為天」的招牌菜， 看得虎爺那幫人眼睛都直了。
「來來來，兄弟們，都別客氣， 吃啊，喝啊！」 虎爺招唿著， 自己則拿起一隻醬肘子， 大口大口地啃了起來，油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 看得人直反胃。
何雨柱站在一旁， 看著虎爺那副貪婪的嘴臉， 心裏一陣惡心。 可他不敢發作， 隻能強忍著怒火， 陪著笑臉， 給虎爺等人斟酒夾菜。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虎爺那幫人 已經吃得 肚圓腸肥， 一個個 醉醺醺的， 說話 也開始 口齒不清 起來。
「何雨柱， 你小子 廚藝 還不錯 嘛， 比 上次 那個 誰 強多了！」 虎爺 打了個 酒嗝， 醉醺醺 地說道， 「 說吧， 想 怎麽 謝 我 啊？」
「虎爺 您 說笑了， 您 能 賞臉 來 小店 吃飯， 是 小店 的 榮幸， 小的 感激 不盡， 還 談 什麽 謝 不 謝 的。」 何雨柱 賠著笑 臉 說道， 心裏 卻 在 冷笑， 這 老東西， 吃 幹 抹 淨 了 還 想 要 好處？
「 少 跟 老子 來 這 套！」 虎爺 一拍 桌子， 「 老子 今天 心情 好， 不 為難 你， 你 就 把 你 那個 漂亮 媳婦兒 叫 出來， 陪 老子 喝 幾杯， 這 事 就算 了了！」
「 你…… 你 無恥！」 阮清梅 聽到 虎爺 的話， 氣得 渾身 發抖， 從 後廚 衝了出來， 指著 虎爺 的 鼻子 罵道。
「 喲嗬， 這 小娘們 還挺 辣 的 嘛， 老子 喜歡！」 虎爺 色迷迷 地 看著 阮清梅， 伸出 他 那 隻 髒兮兮 的 手， 就 要 去 摸 阮清梅 的臉。
「 你 敢！」 何雨柱 見狀， 怒火中燒， 一把 抓住 了 虎爺 的 手。
何雨柱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一把抓住虎爺的髒手，捏的骨節咯吱作響。「你奶奶的，老子敬你是條狗，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虎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平日裏都是別人對他點頭哈腰的，今天居然被一個廚子當眾下了麵子。他漲紅了臉，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扯著嗓子吼道：「反了你了！你個臭廚子敢跟老子動手，不想活了是吧？！」
「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叫閻王爺麵前不收賬！」何雨柱怒吼一聲，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對著虎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