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怎麽?”獨眼男子冷哼一聲,“照慕容夫人的說法,那意思就是說方城主擰斷我兄弟的胳膊是對的了?”說完也不等對方迴答,猛的一拳擊向方洪決,而當他的攻擊和方洪決的攻擊對撞在一起時,一個鋸齒形法寶卻突然出現在他手中。


    這獨眼男子也是武帝修為,不過從剛剛和方洪決的交手當中可以看出,他的真氣濃厚程度略微遜色方洪決。普家的一群精英見家主已經動手了,當然也不甘落後,一窩蜂的湧了上去,大戰一觸即發。


    蘇念念知道自己的修為在眾人中算不上什麽,甚至連自保都有問題,可她還是將寒傷護到了身後,這時那被稱為慕容夫人的女子轉過頭衝蘇念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你這女娃還挺重情的嘛,連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小情人呢!”


    這時一個武王後期的攻擊已經朝她劈了過來,誰知她不但沒有動手,反而還胸有成竹地抱起了胸。武王後期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還不等他去琢磨慕容媛儀為何如此冷靜,一枚金色的令牌就漂浮在慕容媛儀身前,上麵刻著三個字:戰龍令。


    “戰龍令!”


    人群中有人立即尖叫出聲,這時方洪決才有機會從眾多精英的圍攻之中掙脫出來,退到慕容媛儀身邊,樣子有些狼狽。慕容媛儀鄙視地掃了他一眼,她怎麽就嫁了這樣一個窩囊廢啊?


    方洪決雖然憋屈,卻不敢說一句話,別看他在外人麵前威風,可是一迴到家裏,他就是個任由老婆使喚的軟漢子,要是床上那點事不能讓老婆滿意,還會被冷落好久。


    見到這一幕,寒傷不禁有種暗笑的衝動,看來這方洪決雖是個武帝高手,但也是個實打實的老婆奴,不然那一枚使眾人住手的令牌應該在他身上才對。這女人一拿出來,就嚇得一群高手縮卵,這慕容夫人不簡單呐!


    看樣子這戰龍令相當於華夏古代的聖旨,國主大名就叫魏戰龍,而這令牌叫戰龍令,白癡也知道那是國主的命令!


    “打呀,趕緊打,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敢調皮!誅九族呐!”慕容媛儀收迴鄙視方洪決的眼神,轉而對普家的眾人譏諷了幾句。


    獨眼男子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沒人比他更憤怒,奈何懸浮在慕容媛儀麵前的戰龍令卻令他聞風喪膽,他普家就算再牛也不敢和國家對著幹。此時他恨不得抽了方洪決夫婦的筋,他們有戰龍令早該拿出來,可偏要等普家動手了才拿,這分明就是想故意將他普家抹殺,普家的行為相當於挑釁皇族了。


    要是早知道慕容媛儀有戰龍令的話,別說方洪決隻是擰斷他兄弟的一隻胳膊,就算是殺了他兄弟,他也不敢出來放個屁。


    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其他人也跟上了他的動作,然後齊齊吼道:“恭迎國主,毋安聖國,權傾天下,國主威武,聖女吉安!”


    眾人跪了下去,這時兩個人影卻顯得格外突兀,也就是寒傷和蘇念念了。慕容媛儀似笑非笑地掃了兩人一眼,可兩人就當作沒看見。慕容媛儀似乎不想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欣賞的看了寒傷一眼,這小子倒是有點骨氣。


    獨眼男子雖然在精神上早已殺了方洪決夫婦幾百遍,但他還是衝兩人恭謹地抱了抱拳,然後說道:“小人無意冒犯國主大人,罪該萬死,可小人就想知道,兩位手持戰龍令,難道隻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之事殺我普家人麽?”


    這時方洪決說話了,他指了指寒傷說道:“我們到這來,就是收到國主命令,前來迎接寒傷少俠,而你們對寒傷少俠動手,我們難道站在一邊看著?”


    聽了方洪決的話,獨眼男子才看向寒傷,剛開始他並不在意這個螻蟻,可沒想到他就是傳說中的寒傷,他兄弟剛剛對寒傷動手,看來他普家占不住理了。


    “是我普家有錯在先。”獨眼男子說到這裏便沒了後話,因為他無話可說了。


    蘇念念伸手戳了戳寒傷的笑點,現在該是收迴利息的時候了,他還愣著幹嘛?趕緊上去裝逼打臉呀!


    寒傷當然不會客氣,就算是狐假虎威,那也是需要本事的,他走上前去指著獨眼男子的腦門,冷冷地說:“把我的鳥送出來,我希望它沒少掉一根毛!”說完還瞥了斷臂男子一眼,斷臂男子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獨眼男子愣了好久,這才知道原來殺了普濟崇的人就是寒傷,雖然普濟崇是他侄子,可是此時的他卻對普濟崇的死活沒了任何在意,普濟崇惹什麽人不行,偏偏惹上了寒傷,他恨不得將變成爛肉的普濟崇從墳裏拋出來,然後再剁上幾刀。如果不是普濟崇,他普家怎麽會有今天?


    寒傷殺了他普家的人,現在還指著他的腦門威脅他,他堂堂武帝高手何時受過這種恥辱?可是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翻臉,不翻臉也許普家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翻臉了,他普家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對身後的仆人點了點頭,不多久,大鳥就從普家大院裏一蹦一跳地跑了出來。


    大鳥一來就蹦進了寒傷的懷裏,還好寒傷來得及時,不然它一定會被燉成湯!寒傷看了看大鳥,發現它並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才鬆了口氣,這時蘇念念才上來將大鳥拽到了一邊,不停地安慰著它,弄得它一把鼻涕一把淚,還好它不會說話,不然的話一定得將自己受到的委屈放大萬倍地說出來。


    寒傷掃了普家眾人一眼,他本想下令將普家一鍋端的,可他並不是嗜殺之人,得罪他的,也隻有被他殺掉的普濟崇和斷臂男子而已,所以他並不打算斬草除根。光靠方洪決夫婦的實力還不足以斬殺這裏的人,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要是做得太過使這些人臨死反撲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想讓他這樣就走是不可能的,他伸手指了指斷臂男子,示意他走出來。既然這家夥剛剛想殺他,他也不介意讓這家夥嚐嚐被殺的滋味,想要自己的命,那就拿命來換吧!


    斷臂男子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幾乎是在寒傷伸手指他的時候他就邁開了逃跑的腳步,可他還沒跑出三步就被方洪決一把拽了迴來,扔到寒傷麵前時他的修為就被封住了。


    寒傷打出自己的火浪,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這個男子一點一點的烤熟,足足燒了一個時辰。他之所以這樣浪費時間,就是想讓男子在痛苦中死去,這就是得罪他的下場。


    就連普家的眾人都被這一幕震撼的瑟瑟發抖,這個寒傷太可怕了,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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