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死地
啥！那小子竟然不想繼承帝位？ 作者：人間執念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大元帥！”
眾人也是風裏雨裏過來的人，未戰先怯，也不是他們的風格。
“不行，作為冥王軍的絕對主力，我軍怎麽可能丟下大軍獨自逃走？”
待眾人離去後，南宮允把鐵塔和桑喃二人都叫入了營帳。
“沒錯，隻有戰死的重騎，大元帥何時看到落荒而逃的重騎兵了？”
對於南宮允的命令，桑喃與鐵塔都是極力反對。
“這是軍令！怎麽？兩位將軍要違抗本帥的軍令？”
兩人的反應，南宮允似乎早有預料。他之所以命令鐵塔和桑喃帶著重裝部隊先撤，也是想保存冥王軍的整體實力。
“那又如何？如今敵人大軍壓境，身為軍人，就該衝鋒陷陣，殺敵報國。即使是死，俺也要站在大軍的最前方，不當那縮頭烏龜！”
見南宮允用軍令壓自己，鐵塔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當然知道南宮允的意思，但是，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讓他去當縮頭烏龜，他鐵塔做不到。
“身為軍人，服從命令是你的天職！你信不信，本帥直接下了你的兵權？”
對於鐵塔這個二愣子，南宮允也是發出了最嚴厲的警告。
“你就是下了俺的兵權，重裝步兵營，也絕不後撤一步。”
似乎與南宮允杠上了，鐵塔也是寸步不讓。
“你......”
“大元帥，身為軍人，我們不想違抗軍令。隻是，如今大敵當前，大元帥卻讓我們丟棄大軍獨自逃命，這確實有些不妥。因此，還望大元帥收迴成命，不要為難屬下。”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克製的桑喃也是淡淡的開了口。
“哎！先生，難道你也不明白本帥的苦心嗎？”
看著一臉堅決的二人，南宮允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大元帥的意思，我與鐵塔將軍心裏都非常清楚。但是，身為男兒，寧可戰死沙場，也絕不苟且偷生！”
“況且，就算是沒了鐵塔將軍與末將的重裝部隊，聯合大軍想要攻破北侖，也絕無可能。因為，在北侖，會有數以萬計的戰士，會守住他們最後的家園。”
桑喃說話的語調雖然很平靜，但是眼神中卻閃爍著無比堅定的光芒。
“罷了，罷了，你們退下吧！”
看著兩位忠誠勇敢的下屬，南宮允不禁有些動容。良久，他才緩緩的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離開。
“撲通~”
然而，就在這時，鐵塔與桑喃對視了一眼，同時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為何？”
看到兩人的動作，南宮允微微一愣。
“頂撞大元帥，罪該萬死！違抗軍命，理應當斬！末將二人，請大元帥責罰。”
身為軍人，第一次違抗軍命，鐵塔二人心裏也不好受。
“二位將軍言重了，如今大敵當前，二位將軍悍不畏死，實乃真英雄也，何罪之有？”
緩緩扶起二人，南宮允淡淡的搖了搖頭。
“多謝大元帥！”
見南宮允神情緩和下來，二人也是見好就收，匆忙離開了南宮允的大帳。
“哎！”
看著離去的二人，南宮允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怎麽也沒想到，鐵塔二人寧願違抗軍令，也不願意獨自離開。當然，如果換成他自己，恐怕他也會與二人的選擇一樣，留下了，與大軍共同進退。
“陛下，陛下不好了，陵安，陵安出事了！”
大莫皇宮，一名老太監行色匆匆的來到禦書房，對著坐在龍案上批閱奏折的莫天元道。
“嗯？陵安城又發生什麽事了？”
看到一臉急色的老太監，莫天元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啟稟陛下，陵安...陵安...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看著微微皺眉的莫天元，老太監忍不住全身發顫。
“什麽？你是說，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聽了老太監的話，莫天元唰的一下站起了身，一臉殺意的看著老太監。
“是的陛下！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老太監重複在剛才的話，生怕一個不好惹怒了皇帝，會遭來殺身之禍。
“混蛋！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朕的帝國撒野？”
得到老太監的肯定後，莫天元頓時暴跳如雷，整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雙目赤紅，猶如地獄中走出的修羅惡鬼一般。
“陛下，這……這……”
見此情況，老太監隻感覺自己渾身冰冷，雙腳都止不住打起哆嗦來。
他伺候皇帝幾十年，還從未見過皇帝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說，究竟是誰幹的？”
看著不斷哆哆嗦嗦的老太監，莫天元總算是恢複了一絲理智。
“是冥王，是大楚冥王，有人親眼看到，是大楚冥王的那一支......”
“該死！該死的混蛋！大楚冥王，朕......朕與你不共戴天。”
老太監還未說完，莫天元已經咆哮了出來。
陵安，坐落於大莫帝國的東部地區，是一座曆史悠久，風景秀麗，並且盛產美女的古城。
陵安被屠，莫天元之所以如此憤怒，隻因當今皇後，便是陵安人。而富可敵國的國舅府，也正是在陵安城內。
“立即傳朕口諭，命司馬南為討賊大將軍，領二十萬白旗軍前往陵安，截殺大楚冥王！”
良久，莫天元才冷靜下來，當即便向老太監下達了聖旨。
“是，陛下！”
得到皇帝的聖旨後，老太監如蒙大赦，急急忙忙的出了宮。
與此同時，在陵安城國舅府，楚辭正在為那堆積如山的財富而發愁。
“王爺，如此多的財富，如果想要不知不覺的運迴帝國，恐怕有些困難。”
誰都沒想到，有一天，眾人會為海量的財富束手無策。
“嗯，沒想到這小小的陵安城，竟然如此富有。這可比一個王國的財富還要多啊！”
楚辭也是很無奈，他們這一路搶劫的財富，早已是盆滿缽滿，如今又有這麽多財富放在眼前，一時確實也是犯了難。
“算了，運出城，隨便找一個對方埋了吧！”
良久，楚辭才無奈的對著眾人道。
“是，王爺！”
雖然很是不舍，但又有什麽辦法呢？不可能因為這些財富，硬塞給將士們，而讓將士們的實力受損吧！
“好了，立即行動吧！相信用不了多久，大漠的軍隊就會過來，到時候，恐怕又是一番惡戰了。”
既然決定掩埋那些財富，楚辭也不再猶豫，匆匆向眾人下達了命令。如今的他們，可是一支徹徹底底的孤軍，最忌諱的，便是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
“是，王爺！”
眾人也不拖泥帶水，很快就把那海量的財富給處理了。
“該死！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楚辭率領大軍離去沒多久，一支如同幽靈一般的騎兵，出現在了陵安城外。
他們旌旗招展，卻全是白旗。身著黑甲，臉上卻覆蓋著一層白色粉末，隻露出兩顆閃亮亮的眼睛，看起來詭異無比。
“大將軍，除了大量逃出城的普通百姓外，整個城池無一生還。”
就在這時，一名精瘦男子騎著一匹快要餓成骨架的戰馬，緩緩的從城內走了出來。
“哼！別讓本將軍的白旗軍追上，不然，本將軍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聽了精瘦男子的話，司馬南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查清楚了嗎？大楚冥王去往了何處？”
突然，司馬南把目光，看向了一名急速而來的白衣男子。
“南方！離我軍不足百裏。如果將軍的戰馬夠快，天黑之前，應該能夠追上去。”
聽到司馬南的聲音，白衣男子理了理額頭前的一小撮長發，神情平靜地道。
“好！如果能在天黑前追上大楚冥王的軍隊，本將軍記你首功。”
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後，司馬南一夾馬腹，帶著大部隊，快速朝方追了上去。
“多謝大將軍！”
看著離去的大軍，白衣男子微微一禮，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王爺，前方是一座山穀，此刻天色已晚，不如......”
在往南行進了數百裏後，天色也是慢慢的暗了下來。
“嗯，那裏安營紮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前方的山穀，楚辭微微點了點頭。此地離最近的人家也有二三十裏，確實是一個比較隱蔽的休息之地。
“王爺，您有沒有發現，此地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楚辭剛準備命令大軍前往山穀安營紮寨，卻被一旁的隱九叫住了。
“嗯，有什麽不對嗎？”
聽了隱九的話，楚辭不由得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起來。
“這裏好像有些安靜得過分，似乎......這是一塊死地。”
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後，楚辭心裏頓時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對此地產生了很大的抵觸情緒。
“沒錯，這就是一塊死地！”
見楚辭終於反應過來，隱九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那一片山穀中的殺氣。他相信，一旦冥王軍入內，恐怕會被對方吃得連渣都不剩。
“嗬嗬，不愧為中型帝國，看來，這大漠帝國不簡單嗎？”
對方能如此精準的追上自己，並且能提前埋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事。
反應過來後，楚辭心裏也是一陣後怕。要不是隱九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性，恐怕他們已經中了對方的埋伏。
“王爺，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
麵對進退兩難的大軍，衛烈臉色很是凝重。
“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既然他們想埋伏本王，那麽本王便給他們這個機會……”
說完，楚辭便緩緩起身，開始朝山穀的方向走去。
“王爺......”
看到楚辭的動作，眾人都有些疑惑不解。王爺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老九，點火！”
在離山穀還有一箭之地處，楚辭緩緩的停了下來。隻見此時，他早已從金毛的背上取下一副長弓，對準了山穀處。
聽到楚辭的聲音，隱九立馬會意。
很快，一支被點燃的箭矢，就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就朝山穀唿嘯而去。
“點火！射！”
此時，眾人哪還不明白楚辭的意思？當即紛紛舉起手中的弓弩，齊齊的朝山穀內射去。頓時間，漫天的火箭猶如雨幕般傾盆而下，一波接一波，似乎想要把整個山穀點燃。
“該死！對方是怎麽發現我們的？”
麵對一支支激射而來的火箭，司馬南不由得臉色大變，急忙命令手下士卒滅火。這他媽要是把整個山穀都燒起來，那自己恐怕要變成烤乳豬了。
“唿唿唿.......”
雖然山穀之中的火勢很快就被滅了個幹淨，但在山穀外，卻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哼！大楚冥王，你休想逃出本將軍的手掌心。”
看著一箭之地外的那一抹身影，司馬南拳頭緊握，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不管你是誰，惹怒了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到這個世上。”
就這樣，兩人隔著熊熊大火，相互對視了很久。在兩人的心裏，都把對方當做了最為強勁的敵人，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飲其血。
“轟隆隆.......”
忽然，天空傳來陣陣雷鳴聲，原本還有些昏暗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電光四射，狂風肆虐，大雨傾盆而至，似乎老天也感受到了這裏濃烈的肅殺之氣。
“走！”
看了一眼瞬息萬變的夜空，楚辭一拍獅頭，頓時，金毛如離弦之箭，飛快朝大部隊離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在兩人對視的這段時間，衛烈張廣早已經帶著大部隊撤離。
“大將軍，要追上去嗎？”
看著漸漸被大雨澆滅的大火，一名副將神情有些複雜的看向司馬南，似乎對司馬南的遲疑感到意外。
“不必，傳我將令，就地安營紮寨，注意加強戒備，小心冥王軍的夜襲。”
對著黑夜看了很久，最終，司馬南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眾人也是風裏雨裏過來的人，未戰先怯，也不是他們的風格。
“不行，作為冥王軍的絕對主力，我軍怎麽可能丟下大軍獨自逃走？”
待眾人離去後，南宮允把鐵塔和桑喃二人都叫入了營帳。
“沒錯，隻有戰死的重騎，大元帥何時看到落荒而逃的重騎兵了？”
對於南宮允的命令，桑喃與鐵塔都是極力反對。
“這是軍令！怎麽？兩位將軍要違抗本帥的軍令？”
兩人的反應，南宮允似乎早有預料。他之所以命令鐵塔和桑喃帶著重裝部隊先撤，也是想保存冥王軍的整體實力。
“那又如何？如今敵人大軍壓境，身為軍人，就該衝鋒陷陣，殺敵報國。即使是死，俺也要站在大軍的最前方，不當那縮頭烏龜！”
見南宮允用軍令壓自己，鐵塔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當然知道南宮允的意思，但是，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讓他去當縮頭烏龜，他鐵塔做不到。
“身為軍人，服從命令是你的天職！你信不信，本帥直接下了你的兵權？”
對於鐵塔這個二愣子，南宮允也是發出了最嚴厲的警告。
“你就是下了俺的兵權，重裝步兵營，也絕不後撤一步。”
似乎與南宮允杠上了，鐵塔也是寸步不讓。
“你......”
“大元帥，身為軍人，我們不想違抗軍令。隻是，如今大敵當前，大元帥卻讓我們丟棄大軍獨自逃命，這確實有些不妥。因此，還望大元帥收迴成命，不要為難屬下。”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克製的桑喃也是淡淡的開了口。
“哎！先生，難道你也不明白本帥的苦心嗎？”
看著一臉堅決的二人，南宮允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大元帥的意思，我與鐵塔將軍心裏都非常清楚。但是，身為男兒，寧可戰死沙場，也絕不苟且偷生！”
“況且，就算是沒了鐵塔將軍與末將的重裝部隊，聯合大軍想要攻破北侖，也絕無可能。因為，在北侖，會有數以萬計的戰士，會守住他們最後的家園。”
桑喃說話的語調雖然很平靜，但是眼神中卻閃爍著無比堅定的光芒。
“罷了，罷了，你們退下吧！”
看著兩位忠誠勇敢的下屬，南宮允不禁有些動容。良久，他才緩緩的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離開。
“撲通~”
然而，就在這時，鐵塔與桑喃對視了一眼，同時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為何？”
看到兩人的動作，南宮允微微一愣。
“頂撞大元帥，罪該萬死！違抗軍命，理應當斬！末將二人，請大元帥責罰。”
身為軍人，第一次違抗軍命，鐵塔二人心裏也不好受。
“二位將軍言重了，如今大敵當前，二位將軍悍不畏死，實乃真英雄也，何罪之有？”
緩緩扶起二人，南宮允淡淡的搖了搖頭。
“多謝大元帥！”
見南宮允神情緩和下來，二人也是見好就收，匆忙離開了南宮允的大帳。
“哎！”
看著離去的二人，南宮允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怎麽也沒想到，鐵塔二人寧願違抗軍令，也不願意獨自離開。當然，如果換成他自己，恐怕他也會與二人的選擇一樣，留下了，與大軍共同進退。
“陛下，陛下不好了，陵安，陵安出事了！”
大莫皇宮，一名老太監行色匆匆的來到禦書房，對著坐在龍案上批閱奏折的莫天元道。
“嗯？陵安城又發生什麽事了？”
看到一臉急色的老太監，莫天元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啟稟陛下，陵安...陵安...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看著微微皺眉的莫天元，老太監忍不住全身發顫。
“什麽？你是說，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聽了老太監的話，莫天元唰的一下站起了身，一臉殺意的看著老太監。
“是的陛下！陵安城被屠，一夜之間，所有城民全部被殺。”
老太監重複在剛才的話，生怕一個不好惹怒了皇帝，會遭來殺身之禍。
“混蛋！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朕的帝國撒野？”
得到老太監的肯定後，莫天元頓時暴跳如雷，整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雙目赤紅，猶如地獄中走出的修羅惡鬼一般。
“陛下，這……這……”
見此情況，老太監隻感覺自己渾身冰冷，雙腳都止不住打起哆嗦來。
他伺候皇帝幾十年，還從未見過皇帝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說，究竟是誰幹的？”
看著不斷哆哆嗦嗦的老太監，莫天元總算是恢複了一絲理智。
“是冥王，是大楚冥王，有人親眼看到，是大楚冥王的那一支......”
“該死！該死的混蛋！大楚冥王，朕......朕與你不共戴天。”
老太監還未說完，莫天元已經咆哮了出來。
陵安，坐落於大莫帝國的東部地區，是一座曆史悠久，風景秀麗，並且盛產美女的古城。
陵安被屠，莫天元之所以如此憤怒，隻因當今皇後，便是陵安人。而富可敵國的國舅府，也正是在陵安城內。
“立即傳朕口諭，命司馬南為討賊大將軍，領二十萬白旗軍前往陵安，截殺大楚冥王！”
良久，莫天元才冷靜下來，當即便向老太監下達了聖旨。
“是，陛下！”
得到皇帝的聖旨後，老太監如蒙大赦，急急忙忙的出了宮。
與此同時，在陵安城國舅府，楚辭正在為那堆積如山的財富而發愁。
“王爺，如此多的財富，如果想要不知不覺的運迴帝國，恐怕有些困難。”
誰都沒想到，有一天，眾人會為海量的財富束手無策。
“嗯，沒想到這小小的陵安城，竟然如此富有。這可比一個王國的財富還要多啊！”
楚辭也是很無奈，他們這一路搶劫的財富，早已是盆滿缽滿，如今又有這麽多財富放在眼前，一時確實也是犯了難。
“算了，運出城，隨便找一個對方埋了吧！”
良久，楚辭才無奈的對著眾人道。
“是，王爺！”
雖然很是不舍，但又有什麽辦法呢？不可能因為這些財富，硬塞給將士們，而讓將士們的實力受損吧！
“好了，立即行動吧！相信用不了多久，大漠的軍隊就會過來，到時候，恐怕又是一番惡戰了。”
既然決定掩埋那些財富，楚辭也不再猶豫，匆匆向眾人下達了命令。如今的他們，可是一支徹徹底底的孤軍，最忌諱的，便是在一個地方待得太久。
“是，王爺！”
眾人也不拖泥帶水，很快就把那海量的財富給處理了。
“該死！還是晚了一步！”
就在楚辭率領大軍離去沒多久，一支如同幽靈一般的騎兵，出現在了陵安城外。
他們旌旗招展，卻全是白旗。身著黑甲，臉上卻覆蓋著一層白色粉末，隻露出兩顆閃亮亮的眼睛，看起來詭異無比。
“大將軍，除了大量逃出城的普通百姓外，整個城池無一生還。”
就在這時，一名精瘦男子騎著一匹快要餓成骨架的戰馬，緩緩的從城內走了出來。
“哼！別讓本將軍的白旗軍追上，不然，本將軍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聽了精瘦男子的話，司馬南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查清楚了嗎？大楚冥王去往了何處？”
突然，司馬南把目光，看向了一名急速而來的白衣男子。
“南方！離我軍不足百裏。如果將軍的戰馬夠快，天黑之前，應該能夠追上去。”
聽到司馬南的聲音，白衣男子理了理額頭前的一小撮長發，神情平靜地道。
“好！如果能在天黑前追上大楚冥王的軍隊，本將軍記你首功。”
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後，司馬南一夾馬腹，帶著大部隊，快速朝方追了上去。
“多謝大將軍！”
看著離去的大軍，白衣男子微微一禮，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王爺，前方是一座山穀，此刻天色已晚，不如......”
在往南行進了數百裏後，天色也是慢慢的暗了下來。
“嗯，那裏安營紮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前方的山穀，楚辭微微點了點頭。此地離最近的人家也有二三十裏，確實是一個比較隱蔽的休息之地。
“王爺，您有沒有發現，此地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楚辭剛準備命令大軍前往山穀安營紮寨，卻被一旁的隱九叫住了。
“嗯，有什麽不對嗎？”
聽了隱九的話，楚辭不由得微微一愣。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起來。
“這裏好像有些安靜得過分，似乎......這是一塊死地。”
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後，楚辭心裏頓時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對此地產生了很大的抵觸情緒。
“沒錯，這就是一塊死地！”
見楚辭終於反應過來，隱九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那一片山穀中的殺氣。他相信，一旦冥王軍入內，恐怕會被對方吃得連渣都不剩。
“嗬嗬，不愧為中型帝國，看來，這大漠帝國不簡單嗎？”
對方能如此精準的追上自己，並且能提前埋伏，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事。
反應過來後，楚辭心裏也是一陣後怕。要不是隱九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性，恐怕他們已經中了對方的埋伏。
“王爺，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
麵對進退兩難的大軍，衛烈臉色很是凝重。
“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既然他們想埋伏本王，那麽本王便給他們這個機會……”
說完，楚辭便緩緩起身，開始朝山穀的方向走去。
“王爺......”
看到楚辭的動作，眾人都有些疑惑不解。王爺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老九，點火！”
在離山穀還有一箭之地處，楚辭緩緩的停了下來。隻見此時，他早已從金毛的背上取下一副長弓，對準了山穀處。
聽到楚辭的聲音，隱九立馬會意。
很快，一支被點燃的箭矢，就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就朝山穀唿嘯而去。
“點火！射！”
此時，眾人哪還不明白楚辭的意思？當即紛紛舉起手中的弓弩，齊齊的朝山穀內射去。頓時間，漫天的火箭猶如雨幕般傾盆而下，一波接一波，似乎想要把整個山穀點燃。
“該死！對方是怎麽發現我們的？”
麵對一支支激射而來的火箭，司馬南不由得臉色大變，急忙命令手下士卒滅火。這他媽要是把整個山穀都燒起來，那自己恐怕要變成烤乳豬了。
“唿唿唿.......”
雖然山穀之中的火勢很快就被滅了個幹淨，但在山穀外，卻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哼！大楚冥王，你休想逃出本將軍的手掌心。”
看著一箭之地外的那一抹身影，司馬南拳頭緊握，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不管你是誰，惹怒了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後悔出生到這個世上。”
就這樣，兩人隔著熊熊大火，相互對視了很久。在兩人的心裏，都把對方當做了最為強勁的敵人，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飲其血。
“轟隆隆.......”
忽然，天空傳來陣陣雷鳴聲，原本還有些昏暗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電光四射，狂風肆虐，大雨傾盆而至，似乎老天也感受到了這裏濃烈的肅殺之氣。
“走！”
看了一眼瞬息萬變的夜空，楚辭一拍獅頭，頓時，金毛如離弦之箭，飛快朝大部隊離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在兩人對視的這段時間，衛烈張廣早已經帶著大部隊撤離。
“大將軍，要追上去嗎？”
看著漸漸被大雨澆滅的大火，一名副將神情有些複雜的看向司馬南，似乎對司馬南的遲疑感到意外。
“不必，傳我將令，就地安營紮寨，注意加強戒備，小心冥王軍的夜襲。”
對著黑夜看了很久，最終，司馬南還是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