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兒不給那個女子單獨贖迴玉佩,女子就苦苦哀求劉三兒,說自己急用這個玉佩,求他開開恩,把這個玉佩贖給她。


    劉三兒說:“贖給你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個女子說:“什麽條件,你說出來?”


    劉三兒說:“小姐姐,你大方一點,我想要你那兩片香唇,如果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把那玉佩贖給你,把那賬也撕了。”說著,伸出手去就抓那個女子的手。


    那個女子趕緊把自己的手縮了迴去,藏在了身後。他知道自己遇到流氓地痞了,轉身就走。


    劉三兒也不招惹她,緊跟著她出了當鋪門,跟在那個女子後麵。女子嚇得跑起來,他也跟著跑起來,女子停下來慢慢走,他也停下來慢慢走。


    就這樣,女子走一陣,停一陣,拐彎抹角來到了一個胡同口,劉三兒也一直把那個女子跟到了這個胡同口。


    那個女子急忙推開胡同裏的一個街門,推開門閃了進去。劉三兒一個箭步衝上去,還沒容得那個女子關上街門,他就跟著進去了。


    女子一見劉三兒也跟了進來,就急了,大聲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厚臉無恥。憑什麽要跟著我?”


    劉三兒說:“美女,這你就說錯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欠我的錢,我跟著你來,怎麽能說我是厚臉無恥,對你無禮了。”


    女子說:“我不贖了,怎麽還欠你的錢?”


    劉三兒說:“美女,你還欠我一個香嘴兒,我得親你一下,你怎麽能賴賬。”說著就直逼過來。


    那女子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眼看劉三兒就要把那個女子抱住,進行非禮了。


    忽然從一間屋裏跑出一個年輕的後生,一臉書生氣,他看見劉三兒在對自己的媳婦非禮,就大聲吼道:“哪裏來的潑皮無賴,竟敢如此放肆,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婦女。”


    劉三兒說:“哎呦呦,這是哪家的哥兒們,也來和美女相會,幸會幸會。”


    那個書生氣得揮拳打過來。豈不知自己一個文弱書生根本不是地痞無賴劉三兒的對手。


    他剛舉起手,就被劉三兒輕輕抓住,一躬身,使勁一拉,書生就被劉三兒從自己的脊背上摔了過去,扔到地上。


    那書生疼得爬不起。女子急忙撲向書生,大喊著:“夫君,你怎麽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女子剛喊了幾聲,就被劉三兒從後麵用左手連腰攔住,右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抱到屋裏,扔到炕上,一個餓虎撲食,把女子壓在了身下,開始撕扯衣服.....


    書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劉三兒在屋子裏幹著畜生不如的好事。


    好大一會兒,劉三兒才帶著滿足感從屋裏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躺在院子裏的書生,揚長而去。


    屋子裏傳出來女子嚶嚶地抽泣聲。


    次日,蘇醒過來的書生被左鄰右舍,七手八腳地抬到了順天府,鳴鼓申冤。


    順天府尹說:“下麵狀告何人?”


    書生說:“狀告劉全之子劉三兒。”


    順天府尹說:“把狀子呈上來。”


    書生拿出狀子,遞給府役。府役把狀子呈給府尹。


    府尹看完狀子說:“你狀子上說,那個歹徒似是劉全之子劉三兒,為什麽用一‘似’字?”


    書生說:“我不認識劉三兒,我把無賴歹徒的模樣跟鄰居說了,鄰居說是劉三兒,他們見過劉三兒的模樣。再說。我媳婦是從劉全的當鋪迴來的,那個歹徒也是從劉全的當鋪出來的,而且他還是那個當鋪裏負責當東西的人,他一路跟我媳婦來的,他一定就是劉全的三兒子。”


    府尹說:“如此說來,你的鄰居看見那個無賴歹徒了?”


    書生說:“沒有。”


    府尹問:“你媳婦認得劉三兒?”


    書生說:“不認得。”


    府尹說:“既然你媳婦不認得,就不能隨便冤枉好人。我馬上派人把劉三兒抓來,讓你們當堂指認,本官為你們做主伸冤。”


    然後,府尹又對大堂上圍觀的眾鄰居說:“你們都迴去吧。這個受害者我會照顧好的。”眾人就散開去。


    見眾人散去,府尹叫過一個心腹,遞給他一封密信,說速速將這封信交給劉大管家。


    兩個時辰後,一定轎子直接抬進了順天府內公堂。公堂之上,隻有府尹和主薄。大堂之下,隻有書生和妻子,兩個人形容憔悴,二目無神。


    轎子裏走出一人,府尹說:“下麵的夫妻二人,你們抬起頭,看清楚,站在你們麵前的這個人,是不是昨天放肆的無賴歹徒。”


    大堂之下的夫妻兩個人,抬起頭,左看看,右看看,麵前站的這個人,和昨天的那個潑皮無賴既像又不像,夫妻兩個都很詫異。這個人二目圓睜,而昨天的那個人是個三角眼,並且,昨天的那個歹徒腮幫上還有一個黑痣,這個人麵如白雪,一臉光滑,並無瑕疵。


    府尹問:“是這個人嗎?”


    夫妻二人搖搖頭。說:“不是這個人。”


    府尹說:“站在你們麵前的就是劉全之子劉三兒,這麽說昨天的那個歹徒無賴就不是劉三兒。你們畫押吧,本府一定會定力查找那個傷天害理的人,把他緝拿歸案,為你們夫妻兩伸冤報仇。”


    書生和妻子跪在大堂之下,給府尹磕了三個響頭,說:“謝大人。請大人為我們小民做主伸冤。”


    書生夫妻兩迴到家中,左鄰右舍過來慰問,詢問他們事情如何處理了,那個壞蛋伏法了嗎?


    書生說:“那個壞蛋並不是劉三兒,另有其人。”


    眾鄰居說:“真是奇了怪了。”可是誰也不敢多事,不敢講真話,怕劉三兒。


    當夜,書生和媳婦默默對坐,忽然,書生好像想起了什麽,內心一驚,莫非知府演了一場“狸貓換太子”的戲!於是他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妻子。


    妻子說:“一定是。”


    夫妻兩個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戰。


    第二天,眾鄰居過來看望夫妻兩人,隻見夫妻二人被嚴嚴實實的包裹在棉被裏,已無聲息,身體已冰涼透了。


    此時,順天府高堂上,“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閃閃發光,劉全和府尹站在和珅麵前,麵露微笑。


    劉全說:“多謝相爺。”


    和珅說:“此事應該感謝府尹和侍衛,要不是他們把此事做得幹淨,也會連累我的。”


    知府諂媚地笑了笑。


    和珅拉下臉來對劉全說:“告訴劉三兒,三年內不準在京城露麵,免得再惹麻煩。”


    滿京城的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那轎子直接抬進府裏大堂上的詭異,還有書生夫妻二人死得也很蹊蹺。


    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來說,事情就這麽簡單,對於弱勢群體來說,你的生死大權就掌握在那些當官人的手裏,弄死你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世界就是這麽簡單又是那麽複雜。還是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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