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搭把手,我應該可以從這裏爬出去,然後把我扔到河邊,我假裝昏迷,你再迴去叫人,就說是旺財在這邊叫,然後你過來就發現了,其餘的不用多說。”


    鳳墨漓出的鬼主意。


    白染染:……這套路似曾相識。


    但她著急著小鳳是不是會迴亭所,如果她把亭所裏的人引出來,說不定小鳳能有機會進亭所。


    “行吧,我試試。”


    白染染用了把力才將他扶起來,鳳墨漓搭著她肩膀站穩,這是他特意選的坑,年代有些久遠一側都已塌方,容易上去。


    當然,他不會那麽容易上去。


    這不,就在白染染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扶著他出陷阱的時候,鳳墨漓那鬼東西一個不平衡將她拉倒,兩人順勢滾落。


    當然,鳳墨漓也就順勢將白染染緊緊護著抱在了懷中,還給她當了肉墊。


    白染染驚魂未定,這雖然是個廢棄的陷阱,裏麵削尖的樹樁橫七豎八也逐漸腐爛,但怎麽說沒腐爛的部分多少還是有點傷害性的,尤其是鳳墨漓肩膀剛好就碰到一根,被刺出了血。


    這點小傷鳳墨漓根本就感覺不到的,他現在感受到的全是白染染的柔軟與香甜,好想吻呐。


    不自覺的偏了頭嘴唇就挨在了她耳邊,吻不到唇吻不到臉,吻一下耳朵也行。


    白染染像觸電似的慌忙迴過神從他身上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反應會這麽慢,像是貪戀他懷抱似的。


    “對不起,我的腿大概在河裏被石頭撞了,一下沒用上力連累了你,你沒有受傷吧?”鳳墨漓先說話。


    “沒有。”白染染保持了一點距離,她要先緩緩,若不是為了小鳳,她肯定不願意與鳳墨漓單獨待在一起,尤其還要有這種親密接觸。


    “染染,我們抓緊時間再試一次,我肯定能出去。”鳳墨漓試著自己站起了身朝白染染伸去了手。


    白染染瞧著他坦蕩的樣子遲疑了一下還是起了身繼續扶他出陷阱。


    沒辦法,她不能讓人起疑。


    好在這次鳳墨漓收斂了,不能太過分不是,染染能在她清醒的時候容忍了他剛才的行為就已經是又進一步了。


    要循序漸進,讓她習慣自己在身邊並且不排斥。


    按照鳳墨漓之前的計劃,白染染將他扶到河邊之後順利的喊來了人將他抬進了亭所後院。


    老郎中給他瞧了瞧,除了幾處磕碰傷,肺部有點壓痛,腳輕微扭了下,其他竟然都還好,光看傷勢怕是誰都想不到他溺水還失蹤了近一天。


    “鳳兄真是命大。”老郎中一走屋裏隻剩下山風在一旁調侃,“不知鳳兄是怎麽脫離險境的?”


    “我也不知道,當時被王錦蛇拍暈了,再醒來看到的就是旺財在舔我,接著就是他們過來了,隻能說是上天眷顧。”鳳墨漓捂著胸口又咳了咳。


    山風袖下的手緊了緊,怎麽感覺鳳墨漓在說瞎話呢?


    他一直盯著白染染呢。


    他們對完話之後,白染染先是迴了房,然後去了王嬸家,天黑後鬼鬼祟祟一個人去了對麵山,他還以為白染染是去找黑鳳,特意放出幺兒去跟蹤看是在哪。


    結果幺兒嚇得戰戰兢兢迴來,根本靠都沒靠近,現在都還躲在他袖子裏不敢出來,說是被那隻狗追著咬。


    簡直!


    他這幺兒五歲了,先天開智修為高達兩百年,雖然不長個還跟剛出生時似的,但再怎麽說也不至於怕一隻狗!


    他剛準備自己去看情況,那白染染就迴來說在河邊發現了鳳墨漓。


    嗬,去了趟山裏時間也不短,迴來就碰到鳳墨漓了?


    哪有這麽巧的事兒!


    山風眯了眯眼睛,這鳳墨漓也很可疑呢,那晚被大蛇圍住雖然有驚慌,但穩住了,而且鳳墨漓會鳳尾雞冠蛇的叫聲,像得都讓他媳婦兒信以為真落荒而逃。


    難道鳳墨漓也是蛇媒?


    姓鳳,鳳家餘孽?


    應該不會,而且鳳墨漓說他是岐山鳳家,岐山鳳姓也多,不管他們兩個鳳家有沒有關係,這五百年都過去了,沒有人會清楚五百年前都發生了什麽。


    就算知道也沒用,鳳家蛇媒隻有蟒山那一係,他在五百年前就屠了個幹淨,根本沒有傳承。


    鳳尾雞冠蛇的傳說隻在岐山山家近幾十年來作為他們的輝煌曆史被傳出去過,還是他故意讓山家傳出去的,或許鳳墨漓羨慕山家的威風,認為自己是鳳家的傳人,枉自臆想了。


    但又總覺得鳳墨漓與白染染之間像是有什麽關聯,山風不做聲色繼續跟他聊。


    “鳳兄,你放心,李大人帶了上百號人,山裏那條王錦蛇怕是會被抓住,也算給你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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