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霖嗐了一聲,“鳳兄,你這說來說去還是懷疑有馴蛇人嘛。”


    “而且還起了衝突。”大建接了一句。


    “先吃飯先吃飯,一會兒去問。”鳳墨漓推了推剛才給白染染添的湯碗,“染染,喝點湯。”


    白染染望了眼李子霧,這鳳墨漓有大病!


    “喝吧,這是周無特意交代廚房給你做的,野雞燉的。”李子霧利索的將碗拿到她麵前,“不燙了,染染多吃點。”


    這坐在白染染與鳳墨漓中間的周無:……都拉到他頭上來了,他明明就沒交代,下次躲遠點,讓這倆貨好好演演!


    鳳墨漓:……是他交代的!野雞也是他抓的!!而且還是用靈泉熬出來專門給染染吃的!!!其他人都是蹭了染染的光,不然就他們這些小小人類哪裏喝得上靈泉!!!!


    飯後的眾人立馬就去了後院,大建還給大剛特意端了碗湯,那雞湯實在太好喝了,一定要給他嚐嚐。


    傷員一多,本來一人一間的房現在是三人一間了,大剛和另一個症狀輕的手下與被砍傷的人同住。


    “今天情況還好吧?”周無問他們。


    “挺好,兄弟們都有好轉尤其是今天,感覺好多了,我這潰爛都結痂了,不用兩天就能出任務了。”


    大剛很開心,他沾的毒最多傷最重,身上大片的潰爛,一度以為會死。


    白染染也很欣慰,迴頭要好好誇誇小鳳,它的功勞太大了。


    “你呢?染染說你今日進食了,幾日沒吃東西,腸胃容易受刺激,先吃些軟爛清淡的,明天就也能喝雞湯了。”


    周無看著眼不離雞湯碗的那被砍傷的人,特意說了這麽段話,他是絕對不會說那鍋雞湯被他們幾個搶著吃完就剩這一小碗了。


    那人點頭笑了笑,“我今日也很好,說不定明日就能下床了。”


    “那就好,不知兄弟怎麽稱唿?”周無跟著問。


    “鄙人山風。”被砍傷的人抱拳對周無一個禮,“多謝周先生全力救治,大恩無以為報,若往後周先生有需要用到鄙人的地方鄙人絕對義不容辭!”


    “言重了,行醫就是用來救人的,隻能說我們之間有緣分。”周無拍拍他拳客氣了一下順勢給他把脈,“情況很不錯,恢複得很好,明日確實能嚐試下床了,多走動有利於傷口愈合。”


    “那就好。”李子霧接過話去,“還不知道山兄哪裏人?用不用通知一下家裏人來接?”


    “這就不麻煩了,鄙人家裏隻有個孕妻,路途又比較遠,而且這點傷不用幾天就能好,傷好了我就迴去,不用通知,免得她擔心。”


    “也好,不過,山兄,你這身上的傷恐怕衙門得調查一下,這麽重的手是要你命呐,這樣的兇手不能放過。”


    “李大人說得是,但我那同伴已經死了,放不放過已經不重要,他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


    “死了?”李子霧周無對視了一眼,這可是在他們意料之外,“能具體說說嗎?”


    山風微微沉了沉情緒。


    “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我與同伴聽說黑岩有大蛇,便來到這裏,在鎮上碰到一路人議論發現了蛇窟,便策反了其中一個給了他一錠金子讓他帶路。


    我們在黑岩找了一天也沒找到大蛇,迴程時倒是在瀑崖之上發現一條超級眼鏡王蛇,試圖抓它時它逃到了瀑崖之下,被白姑娘砍傷。


    之後我們仨將其治服,隻是奈何我同伴串通那帶路人欲將我殺害,我被砍中逃跑中大蛇掙脫襲擊了他們,我沒跑多遠也是暈倒在地,迷糊中看到他們被大蛇絞殺還被吞了。”


    李子霖幾個:這山風不是好貨,盡會瞎扯糊弄人……


    “山兄,你們仨就能趕著大蛇跑還能治住它?”


    跟山風待了一下午的大剛熟一點直接問出了口,他們那天二十多號人都沒能治住,他們仨能?


    簡直吧,撒謊也不打草稿。


    “我們祖上捕蛇百餘年,有些許技巧,尤其對付眼鏡王蛇。”山風侃侃而對,仿佛一點不擔心被揭穿。


    “什麽技巧?我們太需要了,能不能傳授一二?”大剛追問。


    “這……”山風望了望李子霧,欲言又止。


    “莫非山兄是馴蛇人?”李子霧直接問出最大的疑惑。


    “馴蛇人?”山風明顯也有些疑惑轉而低頭笑了笑,“李大人,此事不方便透露。”


    山風停頓了一下。


    “不過下午聽大剛之言,白家溝危在旦夕,鄙人如今重傷之態又失去同伴協助也無法成功抓捕大蛇,最多隻能讓它離開以解白家溝之危,不然還會有源源不斷的眼鏡王蛇來襲擊白家溝,你們那些防事是擋不住的,若是各位信得過,鄙人可以盡點綿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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