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如此,我尋季常於此多信任於賢弟其下別駕之言然如今親臨而見倒是希望能夠從季常口中真正得知這蠻族之首沙摩柯是否當真值得我荊襄信任如若你與江東所行截然不同縱使暗流相助以你之才亦能察覺劉表心中所思之憂。”


    “如州牧之言馬良以性命相待荊南足以盡數托付異族之首沙摩柯所行其心同其絕大部分族人所求不過安穩之居而非此前所行種種劫掠之舉,良雖不明為何其心如此思切但經此東行一遭加之往昔揚州牧於江東六郡所行馬良自以為其中隻怕多有所指況且往昔我等荊襄往來江東之間未必不是如此流入為各方所得何況荊襄更南所在…”


    “此些便足夠了!季常所言表心中已然明了往下所行便是你我合謀之處而今漢升已然領軍而入長沙想來季常心中應當盡知其中所為何事,如此之下不日季常同那異族之隊便可攜劉表親筆書信及手中印綬西歸然若有所異動屆時便不再是劉表言語便可相論以解其中之勢而行了。”


    從馬良口中得知沙摩柯同絕大部分異族之眾都心思這世代生存之地後劉表心中亦是暫安些許不過這極少數當中是否能夠製約的便是沙摩柯所思而非其同江夏及荊襄四郡各地太守所行,故而短暫思慮下劉表遂將黃忠領軍駐守於長沙之事相告於馬良意在點醒其誌不要為表象所迷惑而任由沙摩柯及其麾下肆意而為至於這口中所述馬良暫歇便即刻歸返武陵促成之事更是試探此刻馬良是否需要自己勢力相助以保自身周全。


    聞言稍有所思的馬良很快便明白了劉表言語之中所包含的深意不過以此刻所觀沙摩柯的決心遠非蔡瑁及曹操二者所派遣之眾便能動搖並且往來之際馬良並非未曾思慮為何沙摩柯如今這般深思歸附,料想之際同黃忠所行種種馬良方才盡知自江東安置山越以來同這荊襄來往之際司馬懿便刻意命其流入荊南四郡之中散布有關壽春等人山越所行為劉備所給予之物。


    而今得知劉表同劉備聯合皆聽命於劉協其下而劉備於揚州所行種種皆以天子名義所動沙摩柯更是早已從昔日往來的民眾之間有所確定不過自曹操而入這般便有所減弱直至完全消散難以再尋,其中蔡瑁遣斥候所行之為亦被沙摩柯所嫌棄畢竟盡知劉表欲同劉備合盟之後隱居這般長久的沙摩柯自覺時機成熟然而曹操的到來加上襄陽蔡氏的行動又令其不得不停止而為。


    期間數次拒絕蔡瑁以及誅殺曹操所遣耳目馬良早已盡知其意並且可以完全確定劉表想要安撫荊襄迅速平定那麽沙摩柯一眾的勢力絕不可輕視,而馬良最後言語所指荊襄更南之地便是此刻還未張昭、張紘以及劉巴等人所治理的交州並且尚未言及劉表便示意其行馬良更是深覺這大漢以南他日必定多變且為之一統的結局。


    “既是州牧之言馬良自當謹記!然其族中所行如若這般輕易隻怕難以服眾況且沙摩柯誠意而獻或許州牧更應有所表示以定其心畢竟此前種種州牧應當有所盡知。”


    “嗯…季常所言極是!待此事成他日共返襄陽之際這宜城馬家劉表倒要親自登門以觀是何等所行方得季常這般天下之才!”


    得知劉表所行馬良心中自覺此刻其已然決斷然而沙摩柯所獻頭骨之時便曾有所料想並囑咐馬良若劉表拒之不受那麽定要想方設法以奇謀留下蹤跡,如此細思之下馬良最終建議劉表以血印置於蓋骨其上後為異族首領攜帶而歸交與沙摩柯之手以此而告族中盡知這般所行。


    數日後劉表以刀尖劃破手掌於異族使團身前將略帶鮮紅的手掌覆蓋這異族先輩蓋骨其上留下兩方永世合盟的印記對此不僅僅是隨行而至的異族首領深覺震撼跪伏以示五溪蠻族誠意就連佇立於劉表身旁的李嚴同伊籍以及率軍歸來的黃射亦是驚訝,隨著這些異族使團之眾紛紛跪伏而行口中默念奇特語言劉表也任由身旁醫官為自己包紮尚在滲透些許暗紅的手掌隨後將懷中書信交付馬良後命李嚴再度率軍護送馬良及異族之眾離開江夏諸地以免兩方所行有失。


    “州牧小心!!”


    然而李嚴翻身上馬剛欲往前組織士卒而立不遠處便即刻傳出數道破空之聲直指幾人此刻稍有鬆懈的劉表所在而黃射更是第一時間反應拔出佩刀將數道寒芒擊落,不遠處為伊籍撲倒的馬良迴神之際便見黃射盲區所在尚存一道弩箭未曾擊落且情急之下唿喊而出軀體不覺往前而進。


    聞言有所反應的黃射此刻已然揮舞佩刀而至隻不過極為勉強之下僅是接觸改變了些許弩箭的軌道但變動其行的弩箭反而直逼略微受驚的劉表麵門而至,危難之際黃射舍棄佩刀直撲眼前劉表所在欲以軀體為其格擋然而二者所差僅是毫厘卻又失之千裏且如今情勢唯有此前劉表身前跪伏的五溪蠻族眾人有所反應並且首領毫不猶豫張臂以身體攔截這弩箭於劉表身前。


    “這些異族之眾居然能夠為了劉表如此不惜性命倒是令人意外…奇襲已顯接下來之戰於我等不利!即刻撤退!!”


    稍遠處靜觀五溪蠻族首領為劉表以軀體格擋弩箭的行為後即刻下令身旁以及埋伏的所有豫州耳目盡數遠離這江夏城周遭之地畢竟這數日的蟄伏也僅是如此之機,此刻山越鄉勇礙於劉表及馬良等人故而有所鬆懈為自己所得然而這般情形之下若是不撤那麽將要麵對的可就不僅僅是山越鄉勇的圍攻還有率軍而出的黃祖及文聘大軍。


    如此前後夾擊之下又加以暗流圍攻隻怕還不及曹操所思這置於江夏附近的耳目就要被盡數清除了況且能夠盡知五溪蠻族所行此刻目的已然達成因此滯留而導致的過多犧牲是沒有意義的,細思之下領頭者亦是迅速率領耳目遠遁而去不予李嚴等人有所行動以攔截自己所在而此刻為劉表格擋弩箭的首領亦是方才察覺軀體無恙。


    “醫官!醫官!!即刻查看是否當真無恙!”


    “…還請州牧暫且安心!弩箭為章陵太守刀尖所挑雖其力道依舊足以深嵌血肉之中然而首領因體格略高於州牧並且蓋骨置於胸口其上此刻並無大礙隻是這震蕩之勢或許需要靜養些許時日才行。”


    前來檢查的醫官心中長歎所幸異族首領情急之下倉促將蓋骨隨意擲入胸口卡在了肩胛以下些許而其本身略高於劉表故而這弩箭直擊蓋骨其上留下了些許裂痕並未傷及骨肉但是力道的震蕩還是令其受到輕傷,簡單查看之後醫官向劉表建議靜養數日而聞言的異族首領卻是不願滯留江夏之地要即刻隨馬良而歸並且表示自己同族人常年奔波於山野之間這般輕傷並不礙事。


    而趕至聞言的伊籍、李嚴同馬良亦是有所不同想法隻不過三者皆未開口言說而是靜待這荊襄之主的劉表做出決斷畢竟這其中牽扯唯有劉表可以勝任,眼見身前異族首領目光堅定不曾有所動搖加之馬良曾言身前之人及所攜之眾皆為沙摩柯信任所在及剛剛親眼所見劉表當即卸下腰間佩劍。


    “雖不明爾等領袖之首能否如言中所述盡數鎮壓以控族人所行但劉表此刻願為爾等所行相助一臂之力!此為劉表佩劍今日便贈予首領以表我荊襄同諸位共結盟約之舉若他日荊襄內定爾等秋毫不犯那麽劉表於此立誓荊南武陵以東之地必為爾等世代所居!”


    “願為荊襄九郡安定而戰!我王定不負州牧信任絕不會肆意放任族人以侵荊南四郡所在還望州牧及諸位見證!!”


    至此劉表同沙摩柯之間聯盟事成而馬良及五溪蠻族使團一眾亦是即刻趕赴武陵以東之地配合沙摩柯盡快聯係置於荊南一帶的五溪蠻族之眾立即展開行動,而此前為馬良所建議流入歸返之地輕掃其中豫州耳目的山越鄉勇此刻亦是配合荊南四郡各方太守所行盡數將其壓製於江夏周遭並適當隔絕其往來荊北南陽之地的訊息。


    自此荊襄二次動蕩的絕對主動由大軍南下為曹操所親至的豫州耳目逐漸轉變為江夏及荊南四郡配合而行的山越鄉勇並且不斷清算其勢以斷其中往來,然而如此所行並非長久之選因此伊籍同李嚴以及南陽宛城以南的蒯良同蒯越一致認為聯合五溪蠻族為重而此間訊息有關武陵盡數攔截其餘皆可流入荊北諸地為城外曹營的郭嘉及程昱盡知。


    並且於曹操成功歸返其營後蒯良及蒯越二者更是刻意將關注蔡瑁之行暴露其中為其所得以此引誘其麾下之眾不斷鼓動蔡瑁而行以此大肆進攻宛城及荊北南陽諸地,然而蔡瑁得知曹操棄城而出後對於這一眾蔡氏舊部所言宛如無物並拒絕了所述的暫住張繡及賈詡所行並且蔡瑁還勒令帳內所有人密切關注以江夏往西而出的種種舉動。


    最終於其不懈努力之下黃祖、文聘所率之眾不斷臨近南郡的事情終為其所得但是蔡瑁第一時間非但沒有幫助曹操耳目加以製止還主動找尋蒯良、蒯越二者言說其中深意並希望二者能夠歸入襄陽以免有失,此刻對於蔡瑁所行種種蒯良、蒯越皆是有所疑問不過很快便又打消了心中的困惑且麵對身前如此迫切而行的蔡瑁反倒有種難以言說的意味然而蔡瑁卻是自以為蒯良同蒯越兩人依舊對自己此前所行耿耿於懷。


    “莫不是子柔同異度你二人時至於此依舊難以信任我蔡瑁為主公所謀之心不成況且如今江夏本該主公率眾入駐其中且揚州牧其麾下往昔乃我荊襄長沙舊部的黃漢升你二人可曾得見現身黃祖及文聘軍中?”


    “以軍師之論還恕我二者難以苟同況且這江夏太守治理一郡之地乃為其首而文聘追隨數載若當真無主公任命隻怕難以如此調動兵馬而行,軍師此刻所言不過是略聞其中些許便要大肆而論以定其中真假甚不惜放任這荊北之地不顧想來此前軍師執意北進之際並非如此言論而行還恕蒯良難從。”


    “以蒯越觀之軍師此行過於莽撞況且江夏太守為何等之身其心為幾何之念無需我等襄陽而論各地百姓皆可盡知,倒是此刻宛城內亂不定朝中所遣代陛下南巡之身棄城而出已歸大營而駐或不久將北歸以複朝中召令自此南陽必為之再動而軍師卻要此刻執意我二者歸於襄陽而治這其中…”


    蔡瑁聞言頓覺語塞而蒯良、蒯越二者見狀亦是未曾緊逼隻是對於此刻所行之舉異於常態的蔡瑁依舊感到有所不解罷了雖說此前多誘導其行但二者所希望的並非如此光明正大所行而是密謀其中,畢竟如此刻意而為蒯良二者實在難以於全軍盡知之下他日以把柄相告於劉表以治蔡瑁如今所行種種況且以此刻觀之不論是自許都而至的曹操亦或是身處於江夏的劉表仿佛都未曾有所重用但也沒有明確舍棄襄陽蔡氏的行為。


    而自覺此前執意而為過多理虧的蔡瑁則是靜靜思索如何令蒯良、蒯越信任自己所行並且率軍而歸襄陽之地以便自己接下來所行種種畢竟此刻武陵不覺而宛城以北欲退若是沒有些許平定於手蔡瑁心中難安,然而若以蔡瑁之勢得罪曹操所置豫州耳目之眾其心中必然不願何況曹操他日未必不會卷土重來屆時蔡瑁依舊有所選擇。


    故而如今之計在於如何確保自己手中兵馬不失況且不論蒯良、蒯越所述亦或是江夏的伊籍、李嚴所諫劉表無確鑿之證加之其身不觸原則而行那麽蔡瑁自信劉表定會因為其姐蔡氏及劉琮關係對自己網開一麵,如此之下隻需蔡瑁此番領軍有所微功而立為百姓所知那麽便可保襄陽蔡氏兵權不會盡失確保所餘兵馬足以起勢而為不至於為蒯氏及劉表其下暗中勢力盡數圍剿片甲不留而且礙於揚州雖合但曹操歸去必將不得已非肆意往來故而蔡瑁斷定劉表還是非常需要自己的支持以此配合江夏黃祖之軍奪取荊襄大權畢竟黃忠所率不可能長久入駐荊襄之地。


    “這其中自是蔡瑁所思況且希望子柔同異度能夠坐鎮治所其中畢竟這領軍北進已久主公遲遲未歸若二位亦是久出而不自覺那麽試問江夏太守及仲業將軍何為?主公既托付於你二者之手便當思慮其中如此同蔡瑁表象而立實則相互爭奪又為何意?而今荊北欲亂淯水章陵太守而歸蔡瑁自當有所思慮故而欲領軍而至鎮守其上遂方願你二者能速歸襄陽而治確保荊南不失。”


    “…軍師所言倒是不差然此刻宛城宣威侯未曾有所請求不知軍師欲如何率軍而過這其中通道而不為其中所得呢?”


    “章陵太守以江夏為始故而速歸其中試問軍師如今又將以何等緣由而至是否欲當親自入城相見以表其中誠意或為妥當,如此之下我二者盡歸亦是有所拖緩因此還望軍師莫要過於衝動而行才是。”


    對於蔡瑁的主動請纓蒯良、蒯越二者心中僅是片刻便察覺其中不對畢竟這蔡瑁無故便要領軍而至此前黃射所在淯水其上很明顯就是為了荊北之地而行但是此刻二者卻不希望蔡瑁如此行徑何況曹操剛棄城而出,如今事態緊急宛城內張繡同賈詡定然專注於城中細作的清算以確保宛城不失後更滅南陽諸地所行之勢而蔡瑁如此而行且不說張繡是否同意就是這南陽百姓也會對其多有怨言並不斷為曹操耳目鼓動而行。


    畢竟雖說豫州流入耳目此刻以曹操所顯盡數趕赴這江夏周遭但以此前種種而觀其有所準備配合蔡瑁如今所行亦非難行之舉如若自己二人率軍而去後宛城為曹軍及蔡瑁夾擊而行因此而失荊北諸地,那麽接下來所行種種便將有所虧損並且以南陽聯合淮南之策將完全為豫州攔截荊、揚之間往來便隻能依賴於江夏、廬江二地並且以北盡失而南部異族目的不明如此之下蒯良、蒯越是絕對不可能任由蔡瑁這般所行的。


    故而言語之中便希望蔡瑁能夠主動進城詢問於張繡及賈詡之間並可以提供書信同手中信物相助以便蔡瑁所求而成然而聞言的蔡瑁卻是心中明顯一震,二者之言無疑警告於蔡瑁這南陽諸地的治下之人張繡及賈詡早已盡歸劉表其下蔡瑁這般貿然入城無異於羊入虎口故而蔡瑁對此以沉思而對。


    隻不過蔡瑁心中更為之難料的是蒯良及蒯越二者如今對於蔡瑁所行北進亦或是組織江夏以西不再重要而是希望其能夠領軍而歸襄陽之地後為接下來五溪蠻族所行而動隨後兩人更覺其必為馬良等人算計而失,如此所行不僅可以確保荊北不失還可以更有效的壓製蔡瑁及其身後蔡氏所行畢竟一旦蔡瑁有失那麽襄陽蔡氏必定湧入州牧府中質問其行以此確保利益不失且在此自保其下一旦沙摩柯執意滯留蔡瑁那麽蔡氏必定妥協。


    “這…往昔數次交戰之間蔡瑁同這宣威侯及文和先生多有衝突而論此刻相見且獨往城中而見實為不妥還是暫且擱置他日再論方合時宜。”


    “軍師所述蒯良以為此間正合時宜若不趁勢而入想來不日這朝中要臣便要遠去屆時這滯留於心中之言如何暢談,況且以此而入亦可遠播主公名義安定城中百姓所失更令軍師之名有得何來不合時宜之說莫不是軍師心中有愧為假多思異行難見為真?”


    “這…絕非蔡瑁心中不願實在是如今荊襄二次動蕩若貿然而行多以主公之名而立隻怕蔡陽、江夏之事複起於我等不利而非蔡瑁所行不顧其前隻知私心而為,今商議不成然二位所言蔡瑁心中謹記這入城相見之事自會有所思量還望二位能與蔡瑁些許時日而定莫要以此動搖荊北各方才是。”


    言說其後蔡瑁亦算隱晦表現而出曹操滯留於荊北諸地的豫州耳目而得到確認的蒯良及蒯越同樣沒有再為難蔡瑁所行畢竟這主動而至如今又盡述其中,得知曹操果真滯留後手其中後蒯良、蒯越二者更是不願領軍而歸襄陽畢竟這荊北之地事關日後所行縱使荊南四郡盡失也絕不能令南陽為豫州所得而壞劉表同劉備奉命所行之事。


    二者深思之下決定將今日所得如實告知宛城當中的賈詡盡知並詢問其意見而此刻宛城其外的曹操大營內許褚對於曹操的猶豫不決十分疑惑不解,畢竟二者自城中而出以許褚觀之定是時機成熟這宛城乃至南陽諸地不日便會動蕩而曹操所求豫州南部安定指日可待故而如此之下曹操還在猶豫實在令許褚難以理解其中深意所指為何。


    而身旁依舊沉思的郭嘉、程昱二人則是麵對這江夏傳達的黃祖同文聘大軍不斷西進有所思量但是以程昱觀之這往來書信時機未曾過大出入但是內容卻過於單一,並且以此刻曹操同郭嘉等人所思劉表必然因百姓輿論而驅逐黃忠令其東出以此歸入江東之地然而縱使其書信其上有所交代但僅是得見黃忠率眾遠離江夏而非東歸揚州。


    而郭嘉則是對於這江夏上報之中所述種種過於順利並且成功拖緩黃祖、文聘之軍有所疑問況且自兩者交接數次而觀黃祖二人應當盡知豫州耳目其行,故而如此之下必定往來於江夏之間相互試探隨後尋找破綻而上報書信之中至今郭嘉未曾找到有關於江夏城內劉表、伊籍乃至李嚴動向。


    “丞相!俺許褚以為那蔡德珪雖說同那蒯子柔、蒯異度聯軍而駐但丞相僅需天子詔命而至其二者怎敢不從抗命而行?如此之下我等裏應外合而擊這張繡同胡車兒必定為我大軍所困僅需月餘…不!半月便可力破其城生擒而歸置於丞相帳前以斷其生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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