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本侯不知此刻應該做何事嗎?蔣義渠與韓猛此刻已然率軍兩萬路過管城直奔尉氏、鄢陵而去,隻要天子同意那麽此刻大局已定!”


    “何來大局已定啊,主公!仲簡將軍近兩萬大軍能這般浩蕩而行曹操與揚州牧竟無一人阻攔,縱使子遠先生圍城奇謀奏效破了身後夏侯淵所率之軍然根本問題從未得到解決!兩縣之地看似深卡其咽喉實則我大軍分散而行,此刻二位將軍應看似馳援實則分擊中牟迫使曹操不得不退而我大軍因乘勢追擊將聯軍盡數擊潰已壯軍威提供麾下士卒士氣進一步推進將郿侯之軍視作孤軍令其不得不西進而行。”


    袁紹此刻之所以直接開始慶祝戰局的勝利便是因為早已聽從許攸的建議加大對中牟後方的兵力,此刻隱匿已經達成了最終的目的;縱使劉協當真選擇曹操和劉備那麽自己數萬大軍隻需挖掘壕溝圍堵許都那麽不出半月其城內士卒能難受其騷擾而自亂。


    而沮授則是認為從一開始的過於順利以及到現在明知道袁紹大軍避其鋒芒而曹劉卻毫無反應,這才是令人最難以理解其真正想法的根本原因所在;以曹操的做事風格怎麽可能出現這麽大的漏洞,而此前的司隸世家正名之事已經為其丞相之職破之根本無需這般冒險而為因此兗、豫二州之內這般空虛是沮授絕對不敢深思的;因此此刻大軍應當逼近中牟對曹仁、李典發起猛攻而不是進一步逼迫劉協投身聯軍之中奮起反抗淳於瓊所率之軍。


    “監軍之言許攸以為此刻為之不妥,如今隻需不斷給予許都壓力那麽天子定能看出其聯軍真正麵目而信任主公!此刻隻需裏應外合那麽戰場之上其聯軍優勢、名義盡失又如何與我河北之師爭雄呢?”


    “如子遠將軍之言郭圖以為此刻我等既已得尉氏、鄢陵之地進而虎視曹劉聯軍後撤之方向那麽此刻焦急之態不應現於我軍之中而是由其聯軍分勢而行,不出數日曹操與揚州牧定然率軍叫陣!如今二位將軍既已率軍而往主公又何必為此前所斷而自相疑慮過度在意其所為呢?此刻隻需靜待其真正意圖那麽我軍盡握主動於身又何急一時之失呢?”


    “如子遠、公則之言此刻我大軍主動盡握監軍亦是支持我大軍急攻之策那麽此刻監軍又何需如此著急呢?既是如此那麽便讓何茂、韓荀二將率軍一萬前往進攻中牟便是了。”


    袁紹此刻明顯更倚賴於許攸、郭圖所獻之急攻計策,而沮授也明白此刻再不進攻那麽便會錯失良機以致淳於瓊三將所率數萬之軍被曹操和劉備共殲之。


    此計本意乃是奇襲試探城中劉協是否當真願意還於舊都之舉,如今卻光明正大而為吸引了夏侯惇兄弟二人的目光故而化被動為主動然最開始的目的已經暴露那麽曹劉聯軍得知是遲早的事情;且劉協如果當真如許攸、郭圖所說那般尚可然若其從一開始就未曾有過還都之想法那麽袁紹此刻所為無疑是主動分散大軍而為。


    “然此計本意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行,如今大軍已然暴露那便注定戰線為之拉長那麽此刻主公所想應當是如何侵擾曹操與揚州牧之勢令其無暇顧及許都之事而非如之前這般盡數隱匿行蹤而欲行奇軍之…”


    “如此看來郭圖是否能夠認為監軍心中始終對此前疲曹之計策依舊念及而不能忘卻呢?如今大勢為其內部我等再行難道就可以完全阻止其歸去之意嗎?為今之計唯有其主動選擇我軍方才可順勢而擊,主動出擊難道監軍忘了白馬、燕縣之事了嗎?”


    見郭圖欲將白馬、燕縣為之對比沮授心中亦是無言而袁紹聞言更加確定此刻不宜出軍直取曹劉聯軍大營,而一旁的許攸亦是深覺此刻不宜進取敵軍重鎮之地。


    且不說此刻敵軍距離過近一旦有稍大動作曹劉立即得知,一旦其率軍退入此前袁紹與郭圖所置高台陣地之中那麽原本占據主動可視作優勢的河北大軍便要麵對昔日曹軍所要麵對的高勢之軍;縱使有披甲精銳能領軍而從然而麵對巨石這些披甲精銳同樣不能完全幸免更別說其餘士卒。


    “監軍之言許攸心中亦是有所認可然如今敵軍侵占我等此前所置,若是奇襲大營那麽需分兵繞行而擊之!若當真這般那麽僅靠這近萬的精騎恐怕難以成事,故而帶敵軍出現破綻亦是最為合適之舉。”


    “既如此本侯之決斷實屬常理之中不是嗎?此刻之所為我大軍主動盡握那麽便隻需要小小煽風便可令其聯軍分歧而行!隻要劉玄德退去那麽我等對於曹阿瞞之軍又有何畏懼呢?傳本侯軍令!不日本侯親自率軍詢問曹阿瞞之意便是。”


    “這…沮授領命!”


    “許攸、郭圖謹遵主公之命!!”


    然而袁紹斷言不足三日便有斥候迴報曹操與劉備率軍前來約見袁紹且各自攜帶精銳而至,聞言的袁紹當即便讓郭圖率領披甲精銳隨自己一塊前往。


    臨近之後見曹操與劉備臉上再無此前笑意之時袁紹自然明白許都之事暴露,而其一旁的郭圖不知為何見此情形卻是心中略微不解甚至有些許不安隱隱而生。


    “不知阿瞞與揚州牧此刻前來尋本侯有何事呢?莫不是據了高勢而本侯大軍未曾進攻惹得二位心中多有不悅不成?”


    “袁本初!操本以為你我之間難以相容各自為戰,未曾想汝竟這般行事壓境天子國都之前!爾等皆言河北將士深受平陽之地百姓愛戴且汝之治下百姓皆賴之!難道此刻便是你的仁德忠臣之舉嗎?”


    “袁盟主!難道昔日共同討董之情進京勤王之舉盟主心中早已蕩然無存了嗎?數次壓境天子皆為盟主而言常歎盟主昔日之豪情與忠君愛國之舉故而對盟主之舉陛下從未明確表態,難道臣破君城便是袁盟主打破如今僵局之舉行天下不恥之行嗎?”


    麵對袁紹臉上笑意以及那如往日般極為輕佻的言語曹操和劉備臉上毫無笑意相迎而是直言其此刻所為,聞言的袁紹卻是一臉理所當然之態甚至對於二人所說為之不屑隨之與身旁士卒大笑。


    隻不過其未曾在意到的是曹操與劉備言語之中再不是尊稱其為太尉而是直唿其名甚至喚其往昔之舉,察覺有些許不對的郭圖正欲提醒之際袁紹卻伸手製止隨後策馬而上與曹操二人更為臨近。


    “曹阿瞞!難道你此前所做便是臣子之所為嗎?董承、楊奉、伏完等人不畏生死將陛下接迴舊都而你曹阿瞞卻私自做主將陛下強行協往許縣定都,自以為手握天子而行昔日董賊相之所行!若非此刻所為天下百姓皆知陛下之名難道之前你就是臣子所為嗎?若非針對我等世家欲要陛下相助你曹阿瞞會輕易妥協嗎?”


    “然操此刻身為大漢之丞相卻見不到你袁本初這般壓境天子國都淩辱其所為,若你袁紹不願退去那便集結兵馬與吾一戰!汝等不就是為了正麵一戰嗎?”


    “此前是!如今卻不是了!本侯身處平原腹地之中沃野千裏,如今更是得尉氏、鄢陵之地虎視許都;爾等迫在眉睫而本侯卻無心交戰!中牟之地本侯可讓可不讓,屆時不知大漢丞相與大漢皇叔要做出何等抉擇與本侯相見呢?”


    聞言的袁紹卻是心中十分得意,能這般怒激身前曹操袁紹自開戰以來是從未有過的喜悅;而一旁的劉備自然被其忽視不再重視其手中之物。


    而麵對袁紹口中刻意加重語氣的丞相、皇叔之詞兩人皆是臉色更加漠然,得知其不是之前那般且心中早已轉變得與兩人此前所知完全不同後劉備與曹操對視之後輕踹胯下戰馬緩緩上前。


    “袁盟主!此刻許都之勢尚不算過於嚴重之舉,若是此刻袁盟主退去那麽備與丞相可同時上言陛下力勸其所為;若是袁盟主依舊這般任性而為那麽接下來河北大軍與我等聯軍便將是不死不休之所在了。”


    “劉玄德!我袁紹四世三公卻願稱你一聲宗室之身天子之皇叔,因你卻為大漢皇室之血脈相承!這等宦官之後卻能獨攬朝中之大權難道你心中便能信任之嗎?與本侯聯手迎迴天子還於舊都,本侯保證這位極人臣之職天下唯你劉玄德不可!”


    聞言的劉備卻是對其極為失望隨後將手中聖旨緩緩抬起,當著眾人之麵將其輕輕打開隨後便將其中內容盡數而出;見此情形的郭圖欲上前提醒卻被曹操拔出佩劍直抵其喉間示意其不可妄動。


    而見狀的袁紹亦是伸手製止其所為讓其退後,見劉備手中聖旨袁紹自然明白其中所代表的意思;隻是袁紹更好奇裏麵的內容和劉協這般快做出決斷的理由。


    “朕聞袁家主率軍而下之時心中極為失望!四世三公之名天下盡知,袁家主之忠義當同樣名滿天下!然此刻所為實在令朕心中不解更為之憤怒而恨其不臣之心,故朕心中痛之卻不得不為天下百姓做出抉擇!


    即日起撤汝南袁氏家主袁本初三公太尉之職降領魏郡太守之行,剝其大將軍之位貶為威武將軍以觀其後之所為;奪世襲罔替之侯爵之身收迴鄴城之封地!


    若再無悔改之心悔過之行執意行軍再行禍亂之舉便收迴其中所得遂貶庶人之身且汝南袁氏族親終生不得入我朝出仕為官更不許地方官員為之舉薦!其所行自當昭告天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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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隔壁那本也正式推薦了,可能寫的不是很傳統但是也希望能夠一直進步多寫一些自己想寫的!不希望那麽拘泥於某一種,畢竟想法不落後部落酋長拿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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