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佐治、辛仲治二人果真是出現在了司隸之地嗎?看來東郡的事情並沒有處理的非常妥當,終究還是讓兩人有所發現並帶迴了鄴城之中啊?”


    “此前我等與仲達所想亦不過此刻所現罷了,如今看來袁紹外以三處相對而內又以辛佐治、辛仲治兩人安撫司隸洛陽至長安之地以揚袁氏乃至天下世家之名;很顯然便是為了應對征西將軍所為特意而至,我等所思當是如何撤離這旋渦之中歸入荊、揚之地而非憂心三家之戰也。”


    本應同陳到歸入許都的司馬懿途中收到霖虎密信後親率兩百白毦兵奔襲歸入燕縣之中與劉備、賈詡再行商議,劉備觀閱書信後本意直接遞給賈詡卻微微猶豫後將書信交還給了身側的司馬懿;而接過書信的司馬懿則是毫不猶豫的將其伸向一旁的賈詡。


    賈詡接過去而複返的司馬懿遞來的書信後仔細觀閱便立即總結出了現在的情況,劉備聞言後亦是多有思慮;如今趙雲率軍與馬超一同前往了陳留,是否西進之事便由兩人決定就可以了;倒是這南撤之事令劉備略微頭疼實在是不知道以何等理由退迴揚州而棄如今的劉協不聞不問,一旁的司馬懿和賈詡當即看出劉備心中所想;隻是令司馬懿沒有想到的是這次賈詡竟先自己一步向劉備行禮述說。


    “玄德大人莫不是心憂自己而去後陛下於這許都之中再入此前之境地呢?若是如此那麽玄德大人更應該立於陛下身側為其所想才是,如今玄德大人坐擁兩州之地身處兗州境內行事;看似可令征西將軍及其身後勢力有所忌憚而小心行事,實際上卻又真的是玄德大人所想這般嗎?”


    “這…自從顏良、文醜二將有失而征西將軍暫解這兗州之危後備便常於心中有所想,昔日備為護漢室之名而脫身離許都而去難往新野借兄長以立勢;如今坐擁江東六郡之兵若能…”


    “難道主公此次前往許都麵見陛下卻絲毫看不出陛下的變化嗎?還望主公恕司馬懿直言,那年懿隨主公入宮之時陛下雙目神失獨留絕望以待!如今的陛下雙眸堅定且其明睿之帝姿如今盡顯,難道主公還不明白陛下對主公的期望嗎?陛下從來都不是要脫離那小小的足掌之地而是希望主公能夠再以高祖劉氏之名再令這延綿近四百載的大漢再一次大統!百姓已經忘記了漢這個字背後所代表的含義了,主公當懷天下歸一之心方能不負陛下之重托!”


    司馬懿聞言自是明白此刻該自己出手替劉備蕩清其心中迷霧助其堅定信心而不被眼前假象所騙,曹操的隱藏實力從一開始就沒有完全展現出來;若是此刻劉備貿然出手非但不能救劉協於水火之間且數載來的布局或許便會身隕於劉備這般決定之中。


    “仲達所說備心中明白,隻是如今所望備常恐陛下再入曹家股掌之中而無助於天下諸臣;屆時備又有何顏麵對我劉氏宗親又怎對得起陛下之信任。”


    劉備心中從未忘記過那時劉協瞧見自己隻身而往不顧性命之時的神色,亦是那時起劉備發自內心的接受了可能會給劉協帶來危害的皇叔之名;亦是此刻更加堅定了其要接迴天子還於舊都的複漢之決心。


    “既是如此那玄德大人便更要保持好如今手中之力量,一但北方安定那麽接下來的戰爭定會波及至南方諸地之中;那麽玄德大人此刻的重任當在聯合益、荊、揚三州之地劃南北而戰盡全力攔截這進一步征戰之勢而直接聽令於陛下,玄德大人所憂無非陛下身處許都之危;然而今穎川荀氏軍師荀公達、尚書令荀文若、河內司馬氏洛陽令司馬建公、現任司空四世三公的弘農楊氏楊文先皆為我大漢之忠臣,如今皆為玄德大人所行而近乎所能而行之;難道玄德大人要於此刻棄心中所想嗎?”


    言罷賈詡直接拿出此前劉備托付給自己的印綬和佩劍,雙手將此物奉上後劉備原本猶豫不決的心中好似被點亮了些許一般;緩緩伸手接過賈詡奉上之物後劉備迴想這一路而來再不是昔日自己與關羽、張飛兩人率領著幾名忠心之人而行,如今有天子相托眾人相擁劉備自問心中還有何可懼?


    倒是愈發順利以及數載來地盤的增長讓劉備心中所念所想以及對於劉協所處的境地更加心憂,如今手持佩劍接迴印綬後劉備反倒心中豁然開朗;而一旁的司馬懿望著行為異常的賈詡心中亦是有所察覺,隻見下一刻劉備直接雙臂扶起賈詡。


    “先生所說直擊備心中疑惑,備未及弱冠而遠行求學!鎮黃巾之時方得二弟、三弟及張、蘇二人傾力相助方能起軍於天下之間有此薄力而行!今倒有所畏懼而遲遲不願再前,幸得先生與仲達解惑!二位且受備一拜!”


    “主公何需如此,若是昔日主公無這般氣魄信任於司馬懿所言那麽司馬懿又何嚐不是這河內無名之輩呢?如今文和先生於此主公又何需這般擔憂,懿此番而歸便是心憂主公此前所想及此刻河北之所行;本可由霖虎將此信送之但懿心中還望主公能不忘陛下所托。”


    司馬懿上前扶起微微行拜禮的劉備並直言這書信本該由霖虎直接送往此處交給劉備和賈詡,隻是劉備顯然對此並沒有什麽不適反倒認為司馬懿能親身而來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下一刻輕望身前微微沉思的賈詡配合司馬懿暗示的目光劉備當即明白自己該是時候出手將這個天下少有的智絕之人收入囊中了。


    “備數日與文和先生相處自知以備之所想定難行此重托,不知文和先生可願隨備同往共興我漢室之名助天子還於舊都?備願請先生出仕!若先生不悅備可讓先生一直追隨於威侯左右而不棄!”


    “…賈詡不過一背離異鄉之人罷了,昔日棲身董相麾下弘農郎中令李儒之下常為客卿;後又無奈入霍亂的李、郭之麾下獻策襲取之長安以至後亂之災,今得主公宣威侯相濟又策連環致使征西將軍麾下愛將惡、長子曹昂、子侄曹安民皆身隕其中;今又要棄主公而侍州牧,州牧心中可安否?”


    一旁的司馬懿當即明白這才是賈詡這個老狐狸給劉備的最終考驗,司馬懿聞之心中更是直接好家夥!


    合著你賈詡這輩子就沒做過什麽好事而且該惹的不該惹皆被你給霍霍了,感歎賈詡心中所想之深用計之恨的同時司馬懿心中亦是有些難以斷定劉備是否能夠接納賈詡此前的種種所為。


    “先生昔日隻身涼州而入仕,既為弘農郎中令之客卿那麽此些事又怎能文和先生一人所斷呢?昔日李、郭所行迴擊長安確為先生所獻卻不過是為自保,其日後所行所為又豈是文和先生能斷呢?宣威侯之時征西將軍身借天子之名受降卻行此天下共憤之舉,若先生不聞不問反倒勸說威侯忍其而再侍豈非天下皆笑之?威侯本就是我大漢之官員而文和先生亦是我大漢之子民,何來棄主而另侍之說呢?今威侯而歸難道文和先生便不想得一可示天下之名嗎?”


    “賈詡漂泊半生從未如今這般直言而視之,若得玄德大人不棄賈詡願獻此綿薄之力以助;自此歸心再不行獨善保身之計願做玄德大人之羽翼窺視天下之局勢!”


    司馬懿心中聞言不僅沒有對賈詡所說感到絲毫不信任,反倒是更加驚訝於賈詡竟能放棄上一世貫徹一生乃至嚴令不準子嗣入仕的明哲保身之策願傾力相助劉備行事;聞言司馬懿哪敢怠慢當即緩步上前。


    “司馬懿恭喜主公再得天下智絕之才相助,能得文和先生相助主公心中之宏願定能實現。”


    “文和先生快快請起!備得文和先生相助當真如魚得水也!哈哈~備今日興起不知可否與文和先生、仲達共飲否?”


    劉備聞言當即大笑將賈詡扶起並詢問司馬懿是否願共飲,本意急往許都的司馬懿得此變化後亦是思慮片刻後決定暫緩返迴許都決定並建議劉備讓黃敘前往通知陳到率軍先迴燕縣暫歇;如今賈詡歸心那麽司馬懿自然還是有許多東西要跟賈詡知會並讓其隨時做好準備的。


    “如此賈詡今日便陪主公與別駕痛飲一迴,還望別駕莫要婉拒才是!”


    賈詡聞言自是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抬臂行禮後與司馬懿對視一眼後強烈邀請其一同共飲,隨後司馬懿好像想到什麽一般轉身而出尋找張飛的蹤跡;而賈詡卻似乎並不在意司馬懿會逃並直言有黃忠巡視這燕縣之地劉備可安心而置之。


    “咦?仲達你小子怎麽迴來了?不是跟叔至前往許都向陛下複命了嗎?莫不是又找到了什麽不一樣的訊息?還是袁紹那老小子果真還是要率軍來戰?”


    “不是!三將軍且俯身聽司馬懿向您一言,這…”


    司馬懿隨後便將記錄辛毗、辛評二人行蹤的書信交給了張飛,隨後並直言賈詡如今跟張繡一般歸順了劉備麾下;隻是張飛手持書信卻有些猶豫不決。


    “仲達,你所說俺肯定是信任並且毫不懷疑的!隻是如今大哥對俺的看法還是有那麽些許的問題,俺這…”


    司馬懿聞言當即明白張飛這家夥是想讓自己去當說客說服劉備讓張飛自己領軍作戰,隻是司馬懿實在是舍不得諸葛亮這個後勤保障拿來賭張三爺的花花腸子;隻不過還有一樣東西對三爺是非常致命的誘惑。


    “此事司馬懿諫言亦是無濟於事,誰讓三將軍你這般過於魯莽行事呢?況且如今常伴主公左右亦未嚐不可,倒是司馬懿聽聞今日主公興起欲與文和先生共飲;而威侯既為西涼之軍其麾下所攜美酒應當是不少的…”


    “俺就知道仲達會替俺著想,這不是希望仲達能替俺多說幾句嘛!既然大哥飲酒那俺去送信便不算什麽大事了,不算什麽大事!俺這就去!來人啊,將俺的烏騅牽來~”


    司馬懿靜靜望著張飛離去的身影對其所求亦是感到十分頭疼,本來打算讓龐統跟張飛一塊行事;張飛雖說魯莽但絕對不是無智愚鈍之人,加之其酷愛名士之舉動司馬懿完全可以將不拘小節的龐統托付於張飛;如今卻要重新抉擇倒是要費不小心思,雖說此刻不宜思慮此事但越往後拖這事可就愈發難以控製啊。


    “看來別駕似乎對於三將軍所請十分苦惱啊,揚州名士這般多而昔日徐州的陳公台、陳元龍皆為足智之人;不過此二人身處倒是有些特殊,此前別駕所定隨軍之人乃是荊州龐家龐士元吧?龐軍師年少不惜千裏來此豫州與名士司馬德操促膝長談一夜後名氣大漲,然其心中所往卻遲遲未能尋到心中明主而侍;如今隨郿侯而去確實更為恰當。”


    “文和先生如何看待許都之中如今的局勢呢?輔國將軍伏完想來文和先生應當不會十分陌生吧?”


    司馬懿對於賈詡的到來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意外其身上竟隱隱間有那麽一絲和善之氣浮現;這是司馬懿此前做夢都不敢想象的,這般內斂而謹慎的賈詡竟會有這麽和善的一幕出現;對於這種脫離自己前世所見所聞的現象司馬懿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隻是司馬懿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與劉備、龐統、諸葛亮等人的日益交往也漸漸洗去了其前世寡言冷語、姿態卑微之相,反倒是行事之風格愈發向諸葛亮等人逐漸靠近而不自知。


    麵對司馬懿的提問賈詡略微思慮片刻後反倒直接越過這個問題然後直接詢問此前秘密協助的霖虎是否勢力已經滲透許多地方之中,甚至包括此前一直令賈詡十分在意的荊州。


    “辛氏二人之行蹤位於司隸之地往近右扶風之地,這般深入別駕亦能讓霖虎探之而速報主公帳下;是否這山越之民眾早已遍布各處甚至許都也…”


    “荊州內劉州牧再度執掌兵權從而內定荊襄九郡,隻是其中心有不軌之人尚有不甘之意故以吳郡之事欲扇動武陵之中的某些潛在勢力行動;南方需要盡快統一!益州之事賈詡先生如何看待?”


    麵對司馬懿的避之不談賈詡也並未有所多慮而是仔細思考司馬懿詢問這益州的舉動,如此看來司馬懿等人早已思慮好了南歸荊、揚兩州之路且與自己此前所想應當不會有太大的出入。


    “益州昔日先主劉君郎乃景帝之子魯恭王之後,其趁亂諫此自治州牧之官職而獨據西川之地不與朝中往來;自此西川之地門戶由今漢寧郡太守張魯駐守,而劉君郎背生舊傷而不愈辭世後滯留西川的幼子劉季玉繼位並以張魯不從之緣由將其滯留西川的母親及家眷盡數殘害自此兩方結怨;外不得進而內不能出,劉季玉後親龐曦以其為巴郡太守數次進攻漢中皆不得利;今雙方各自安定但張魯自一方政權絲毫不弱劉季玉所統但西川之地劉季玉非能固守之主也。”


    “劉璋為人暗弱且不得麾下之將領善用之,但其所駐西川之地扔可至百姓富庶而免受戰亂之害;天府之國若能收複漢中則可成矣,其非不善守隻是不善禦下罷了!麾下有德有才者皆無重用故定惹足下多有不滿而心生去意。”


    賈詡至此終明為何司馬懿會再命勇冠三軍的趙雲攜白馬義從再隨馬超所領的西涼鐵騎而去,涼州之歸屬決定著接下來益州的主動掌握在何人手中;劉璋之位可以不圖但漢中之地需重開接連漢水至大江,涼州之地若進漢室之手那麽此次北方的爭奪戰便是劉氏一方受利最大。


    見賈詡不再多言司馬懿亦是明白賈詡已知自己所言,隨後便邀請賈詡一同入內與劉備暢飲;向司馬懿輕輕行禮後賈詡亦是同道而行一塊入內向劉備敬禮而入座共飲。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被元直先生跟諸葛軍師給忽悠瘸了啊?那文和先生是你張繡的謀士啊!現在投了俺大哥你還這般高興做甚?隨行軍師可就算沒了!”


    張飛望著身前興致高昂比自己還要高興的張繡略微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這誰被挖了牆角還能這麽高興的;換成自己肯定當場跑到燕縣質問劉備了,然而張繡卻是揮了揮手絲毫不在意且舉杯再度邀約身前的張飛陪自己痛飲。


    “三將軍有所不知啊!若非得文和先生相助我張繡昔日便在宛城受盡恥辱而淪為天下諸侯的笑柄!張繡如今能遇明主卸此身重擔而致力於南陽之地皆有賴於文和先生相助,既是如此張繡又怎能強迫文和先生與張繡所選相同呢?文和先生自以為張繡恩重實則張繡又何嚐不感激文和先生之助呢?如今又能共侍明主,張繡豈能不高興呢?今晚便與三將軍喝個痛快!”


    “痛快倒是可以,就是這可不能亂來啊!要是再醉酒誤事那可就徹底沒有領軍作戰的機會了,威侯可莫要害俺老張才是啊。”


    “三將軍既得我家仲達首肯又怎懼自己大醉而歸呢?莫不是三將軍對自己的酒量信任不過?喝~”


    張繡和張飛痛飲之際關羽已經和徐庶、諸葛亮二人仔細觀閱了張飛替司馬懿送來的訊息,隨後關羽緩緩入座並伸手邀請身前的兩人一同入座;落座後徐庶將書信歸還關羽並行禮道:


    “君侯此刻既知袁、曹兩家各有所動便更要時刻注意這黎陽渡口之上的袁顯甫和田元皓,如今聯軍之中各懷心思而不盡知!主公定是憂心征西將軍歸入許都之後再度放縱麾下曹家逼迫陛下,別駕之意便是要我等靜待且隨時做好南歸的準備。”


    “亮以為別駕書信之言別有深意所在而非隻明許都之事,既然辛佐治與辛仲治現身司隸之地其必然對曹家有所他圖;而征西將軍這般匆忙而歸定是因為此前許都之封賞過於拖延,此刻能於許都之中再臨高位給予陛下協助之人想來君侯心中亦不陌生。”


    “若當真以二位先生所說這般某心中確有一人此刻於陛下可謂高權之人,且此人若出與荀令君、楊司空等人而立那麽征西將軍所想恐為袁氏所破;若內亂或許聯軍將不攻自破,若是征西將軍能提早而治或許尚能挽救些許局麵。”


    關羽心中所想之人正是此前退居屯騎校尉的伏完,此人曾任輔國將軍之職位比三公之首;曹操此前隻尋楊彪是為了給予劉協信心並使百姓安心,如今若是伏完再行輔國將軍之職那麽曹操的征西將軍便顯得有些份量不足了;且許都之虎符或許無用但伏完並非董承可比,此人之前選擇歸還印綬自辭輔國將軍之位不過是因為自己掌控整個許都朝廷的要職;如今這些高位的世家官員可都是自己親手揮劍而斬,其中利害伏完若是不察那便不是昔日卑劣之身榮升帝王之後的輔國將軍伏完了。


    燕縣內劉備麵色通紅被賈詡和司馬懿送迴臥榻之上暫歇,而賈詡則是與司馬懿對視後方才清洗一把同往燕縣城牆之上;觀望許久後賈詡方才直言道:


    “這天下世家早已根深蒂固,別駕這般所行恐他日荊、揚兩州再現如今袁、曹兩家之爭鬥;益州之主雖說暗弱但未必會甘心主公所擺布,權力迷惑之心又怎會這般輕易解放呢?”


    麵對賈詡的提問司馬懿直接轉身自袖口處掏出一封書信,隨後便將其交給了賈詡轉身便要離去;臨行前司馬懿似有所想停下腳步向賈詡道:


    “文和先生善察天下之行更明這世間諸侯之心,有先生於主公左右那麽司馬懿接下來所行便無需過多憂慮了;還望文和先生莫要責怪主公任性才是!九江、廣陵之中蓄勢已久若不予其時機恐野心難現啊。”


    …


    …


    感謝“月星曇”贈送的用愛發電~你不是上課嗎?現在還在上網課?


    感謝“一個屑作者”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小夥伴支持~


    感謝“不夠!得加錢←_←”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


    感謝“戰神無極”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無極大佬~


    這裏說一下,並不是你們喜歡的爽文以及各種梗我不寫;既然掛上了古代曆史的標簽那麽肯定要以嚴謹的態度對待,寫的不是腦洞所以基本會以各種謀劃、心計、側向來引出而不是各種降智然後主公過去口炮人家就開城獻降;大戰基本要打一兩年結果口誅筆伐三兩天吞下一大片然後主人就覺得打不過再口炮一番,寫出來又有什麽意義呢?


    很多人寫著寫著卡文就是因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麽,你們說的寫廣了太亂了;實際上都是為下一步而進行的!


    不可能說我打完這個休息幾年裏麵人家沒什麽變化而你不去調查人家也不來查看你的情況,往往很多都是前一秒還在打可能下一秒就休戰又轉頭打另一邊了;給了篇幅描寫當然後麵是會補過去的。


    老是為了迎合而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麽就會出現開頭頂峰,中間不知道在寫什麽然後就各種離譜毫無幹係的日常湊數;最後結尾你們壓根就不知道這本書的主線、副線以及番外講的是什麽,這對於一個讀者來說是非常不好的!


    因為這會一直磨損你心中對於一個作品好壞的鑒定,這也是為什麽十年後那本炸裂的鬥氣大陸依舊是神作而找不出能夠繼承其神位的最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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