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歸來去職
重生司馬懿，親身隆中為漢出仕！ 作者：我TM直接強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征西將軍安全歸來便好，朕在許都等候將軍多時；此等小事朕豈會在意？快快請起！”
劉協聞言則是急忙上前將曹操扶起並仔細端詳，卻發現曹操此刻身著錦衣而來還將腰間佩劍交與庭外的宦官替其保管；雖未明其中含義但劉協並未過多在意，見來人差不多之後劉協轉身再迴龍椅之上揮手向眾人道:
“今日征西將軍白馬一戰得勝歸來，替朕退卻袁氏一直割據酸棗、白馬、燕縣三地的河北大軍；不知眾位愛卿以為朕當如何賞賜的好呢？”
“陛下，是否退卻這一直割據的白馬的三縣尚待商定；目前來看的確袁氏大軍退卻但我漢朝大軍也並未入駐其中，且以此前行為來看；征西將軍可是私自替陛下割讓了開封以及整個平原郡地！如何算得上大勝？”
劉協話音剛落，此前一直保持沉默態度對世家與曹操相互針對毫無興趣的辛氏官員卻是第一時間上去反駁；而其餘世家官員亦是緊隨其後。
“不錯，辛大人所說在理！況且開封及整個平原郡地明顯是先讓與了那袁氏與孫家方才換來三縣的退兵，此前征西將軍無故命夏侯將軍大軍奔襲潼關；眼見你能奪下潼關卻燒而不取反倒讓出我陳留對司隸的防線開封！失了開封便難以再入司隸，沒了平原那麽孫家的壯大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況且我等近日所察，征西將軍於此前的奉命鎮壓暴亂流民之時於各處私自留下曲部並製定了集合的據點；其心隻怕早已脫離為臣之道，還望陛下速查！”
說罷一眾世家官員下跪並將所整理的彈劾之奏書上呈劉協，但是曹操明顯對這些言語毫不在意；以為說了這般多的罪論與證據會讓劉協殺了自己，未曾想不過是彈劾自己罷了；從這裏曹操瞬間便得知這些世家官員尚未發現自己派遣的領軍之將，甚至連真正的滯留士卒據點也沒有發現。
“這……不知征西將軍對此作何解釋呢？亦或是此些行為背後還有征西將軍的另一番布局呢？”
“迴陛下，臣對此毫無解釋！不錯，假借陛下之意奇襲潼關乃臣所為；又傳退讓開封及平原郡地亦是臣所為，對此臣一力承擔便是！與他人無關，然臣所做一切皆為退卻袁氏之河北大軍並將手中兵權全部交付陛下之手；臣已不負漢臣之身！亦不會讓陛下為難，此刻臣著錦衣、去佩劍便是要向天下表明臣忠漢之心；還請陛下讓臣退卻一身豪華，布衣養於征西將軍府中渡過年歲才是。”
“將軍此言豈不是要朕寒天下忠心之人的心嗎？豈有退軍歸來的將軍撤其兵權奪其軍號閑置府中隻為渡過年歲的？難道眾位愛卿亦是這般想法嗎？”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曹操居然主動提出讓劉協拿走其身上所有兵權並將其置於征西將軍府中安度；就連一眾世家官員都對此極為驚訝，正當那辛氏官員有所反應之時一旁的荀彧等人則是緩步上前向劉協行禮道:
“陛下，臣荀彧以為自征西將軍辭去司空一職以來；其心所向無時無刻不在向陛下表明其思漢之心，而陛下所為亦是逐漸展露天子之威嚴；今所看眾臣既不信征西將軍所言，倒不如趁此機會也好讓為我大漢征伐多時的征西將軍好好休息一番便是。”
“臣荀攸附議！”
“臣侍中鍾繇以為，自陛下掌管許都兵權以來為使征西將軍安心退卻河北大軍並未多加管控原屬征西將軍麾下的士卒；如今許都四周邊防有所鬆動，若陛下始終無法定奪可命征西將軍暫接管這許都邊防一事如何？”
“臣王朗以為，征西將軍不爭乃是不願也不屑！正如陛下所言，豈有退卻敵軍而歸的將軍受剝奪之禮；臣自問文官而不識武夫領軍之責，但也明人心之炎寒！隻求他日諸位大人莫要因此而自悔便是。”
“既如此那便暫去征西將軍之權暫代董承將軍替朕掌控這許都之布防，不知眾愛卿以為如何？”
“臣曹操請命，將此事昭告天下以絕某些有心之人詆毀之意；更絕世間惡意之人誤解臣與陛下之間的推心置腹。”
一眾世家官員正準備諫言讓劉協完全奪走曹操兵權之時，曹操反倒更先一步向劉協提出並接下城防一職；劉協見曹操這般堅決也不再猶豫，正欲揮手宣布之時那辛氏官員猛然反應急忙上前諫言。
“還請陛下聽臣一言！此事牽扯過大，若貿然昭告天下隻怕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我二州境內此番好不容易平定，還請陛下以境內百姓為主；莫要著急將此事散播而出才是！至少渡過年歲才是！”
揚州曲阿渡口處，魯肅帶著這段時間經常跟在身邊的顧邵以及孫匡、孫朗二人前來一同迎接劉備與司馬懿等人的歸來；很快劉備等人乘坐的樓船便出現在魯肅等人眼中便緩緩靠岸而來。
“魯肅、顧邵、孫匡、孫朗見過主公！”
“不必多禮，何需這般勞煩子敬先生親自前來迎接；不知如今這治水一事處理如何？”
“迴主公，得黃家主相助；如今閥門選用的位置已大致確認，此前主公與別駕大人南下之後黃家主與其族親便親自選擇一上遊之地下駐第一道閥門；借用機關啟動可減少大量勞力，並且持三道閥門相立！初次閥門的啟用取得成功後士元與孔明二人便與月英小姐開始製定開辟的群山荒地水渠走向以及多種灌溉所需器械。”
“如此甚好！如此不僅是我揚州百姓得一好年歲，我等辛勞之官員亦能於年歲之時輕鬆些許；子瑜如今還在會稽任職尚未歸來嗎？為何此次不見其隨子敬先生一同前來？”
劉備高興之際想起南下之前許久便讓步騭與諸葛瑾於會稽進行交接，如今已經南下巡視而歸甚至臨近年歲；卻遲遲不見諸葛瑾於曲阿之中，心中有些擔憂。
“迴主公，子瑜先生於月前便將會稽太守一職轉交子山先生管理；兩位諸葛小弟亦是自願留守會稽與文長將軍一同駐守會稽，如今曲阿之中魯肅尚可；便讓子瑜先生隨士元與孔明一道盡快完善我揚州治水一事。”
“如此便好，備得爾等先生相助心中安定不已；隻不過這治水一事非一朝一夕所能達成，諸位先生還是要以自身周全為主才是；莫要過於執念！還請受備一拜！”
魯肅等人急忙向劉備等人行禮迴應，一陣寒暄之後劉備便與司馬懿兵分兩路；司馬懿欲前往張機醫館向郭嘉套出曹操之布局好仔細思考下一步如何才能在棋局之中獲得更大的主動，而劉備則是打算先和孫家三兄弟先商量這南下交州之事；隨後才親自前往孫府向吳夫人提起此事。
“未曾想別駕大人也有思慮不通而有求於郭嘉的時候，這倒是讓郭嘉有些不自在了；隻是這公瑾先生前來尚知替些許美味膳食討好郭嘉，別駕大人好歹乃揚州一言九鼎之人；卻兩手空空而來是否有些說不過去呢？”
“司馬懿與奉孝先生之間又豈是那三兩膳食所能牽動？昔日奉孝先生為宣威侯所得無奈隻能暫駐宛城之中，今司馬懿不留餘力將先生解救虎狼之穴；先生難道就不能算作欠司馬懿一人情嗎？”
說罷司馬懿便極為熟練的拿起郭嘉的茶杯前往藥爐之處為其添加茶水，還順手也給自己打了一杯品嚐品嚐；郭嘉則是接過茶杯品嚐的同時向司馬懿拒絕了這個所謂的人情之說。
“那倒是有勞別駕大人這般費心了，於宛城之時文和先生視郭嘉為友而宣威侯更是視郭嘉為師長而以禮待之；倒是不知司馬別駕心中郭嘉視作何物？病人還是套取有用訊息的玩物？”
“咳咳……仲景先生這茶水倒是挺特殊的，清涼而提神；奉孝先生所言倒是司馬懿有所怠慢，在此向奉孝先生賠禮便是；隻不過奉孝先生應當明白你我之間從來都不是什麽？況且曹家的布局未必就不需要司馬懿推波助瀾一番不是嗎？”
“既非對立之關係那麽想來別駕大人自然不會阻攔郭嘉再度書信傳達主公了？隻可惜主公布局已定，郭嘉察覺過晚；如今隻怕局勢已變，隻不過司馬別駕這般行事不知玄德大人得知可會同意？”
郭嘉說罷將手中茶杯輕輕放下，而剛剛抬起茶杯的司馬懿明顯一愣；隨即輕輕一吹感受著清涼襲來，司馬懿將目光對峙郭嘉雙目之中；此前如果說司馬懿能處處穩壓郭嘉一頭靠得是暗處便先察的話，此刻便是二人第一次的正麵交鋒。
“備此番南巡而歸，欲讓叔弼、季佐、早安你三人隨休穆、子方一同南下協助諸位先生治理交州；不過此些皆為備一路之所想，若你三人不願前往備自當尊重。”
被召集的孫翊明顯被劉備的言語說的有些愣神，他自幼得孫策教導武藝但其心中對於君主的信仰還是收到了吳夫人的教誨；因此孫翊對於劉備的言語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而孫匡與孫朗二人也明顯對劉備的詢問與尊重感到心中一暖。
“孫翊既認叔父為君主，自當以君主之命鞍前馬後！既是叔父所求那麽孫翊願往交州為叔父分憂！”
“孫匡以為叔父既選擇我兄弟三人便是信任，況且如今我三人學識淺薄尚不至揚州各郡大事；若非得叔父愛護又怎能追隨子敬先生左右。”
“不過此事既得休穆與子方二位將軍一同前往，那麽叔父還需連同我三人一同詢問才是；雖說休穆將軍乃舊吳郡朱氏之人但也算慕叔父之命投效，叔父不可鄙見才是；而子方將軍於徐州之時便追隨叔父左右，叔父更要尊重其心意才是；我等不日便與母親述說便是。”
孫家三兄弟之言反倒讓劉備與魯肅感到臉上有些微燙，魯肅等人教導的好的同時也有賴三兄弟學習能力的恐怖；其中孫翊便經常入郊外水軍大營之中作為新水軍統帥陸遜的麾下一同對抗甘寧、太史慈二人，而陸遜配合孫翊、朱桓二人已經能夠勉強抵禦甘寧與太史慈的進攻；這也讓周瑜輕鬆的同時也可以經常將水軍分出做模擬操練。
“這倒是備心中有些小覷三位侄兒了，畢竟爾等年幼；因此備方才想要詢問爾等意見，如此看來倒是備小人之心了！備受教了！”
“魯肅也在此向小將軍與二位小先生道歉，未曾想我揚州人才輩出！隻怕將來我等要不及幾位後輩了。”
雖知魯肅與劉備的謙虛，但兄弟三人還是受教並向二人鞠躬迴禮；見狀孫翊便邀請劉備與魯肅以及孫匡、孫朗一同前往水軍大營觀閱一番，劉備聞言則是表示願一同前往並看看陸遜的變化。
“吾主所願乃匡扶漢室而非汝主所求蕩滅宇宙，無視百姓之苦而行征伐之大一統；此般血淋之統一必遭人和而反噬！終非得勝之天道也。”
“或玄德大人以人和立世而得百姓擁之、待之，但北方之混亂不僅僅是有心之人的起叛；更有異族禍心之參與！若要毫無代價換來安定或者短暫的平和，是否有些過於理想呢？若無一定代價又如何收複大漢之河山？”
“所以短暫的安定之後征西將軍最終發現並決定了什麽呢？真正的敵人從不是到處霍亂的諸侯與異族，而是貪婪的人性！征西將軍之初心變否？改否？對此不知奉孝先生又如何看待？”
“……”
郭嘉本以為司馬懿會繼續言討曹操屠戮百姓之舉，未曾想司馬懿直言曹操初心不在並且早已失去一開始的初衷；對此郭嘉亦是不知如何作答，若說曹操初心尚在那荀彧叔至棄之、遠之如何解釋；若說曹操初心不在那其自棄司空改任征西將軍又是為何，司馬懿一言讓郭嘉心中對於曹操有些輕微的動搖；或許又與其如今身處局外有所關係吧。
“奉孝先生之信想必已經送至征西將軍手中，若是征西將軍如奉孝先生所勸而棄大局保全實力；或許初心尚在，然這些明顯的棋局據點當真是征西將軍不小心亦或是操之過急所為嗎？”
“主公之布局郭嘉未必能看破其中，但其所為看似效舉孔明吳郡所為；實則不同之處太多！且每一步都刻意引導袁紹為之行動，如今之局必定清算潁川內一大姓！而與河北有所關聯的大姓唯……”
“唯效力於河北袁氏的辛毗、辛評二位，因此潁川辛氏注定要成為征西將軍最後的選擇；或許這些世家不會一下子清楚在二州境內，但絕對會被曹家逐漸蠶食殆盡；不過征西將軍顯然不像曹家一力承擔這對抗天下世家之責，對嗎？”
“主公自起兵時便致力亂世唯才是舉，混亂之世講究以才論事；其品行可放之於後，故欲提拔各路寒門、百姓之要職以抗天下世家；但其起身之兗州卻因此而叛之導致主公不得已將高官分與世家而兵權緊握宗親之內，如今天下世家皆問漢室劉氏欲滅天下世家而立；這便是北方最終的結局。”
說出心中所想郭嘉仿佛將心中積壓已久的話語全部解放一般，而司馬懿得到心中所想也是同郭嘉一同飲起桌麵之茶水；細思許久之後司馬懿向郭嘉直言道:
“不知奉孝先生以為歸曹之後是否還得征西將軍之心腹？”
……
“夠了！朕做什麽，不做什麽！不是由爾等想與不想，願與不願的！此事便這般定了！再有敢言者，斬！”
原本就有所怒氣的劉協聽聞辛氏官員所言隨即大手一揮將此事言畢便轉身離開這個讓其頭疼的朝堂，而那辛氏官員欲再言卻被其餘幾位世家官員急忙上前阻攔；而曹操則是聞言向劉協深深行禮道:
“臣曹操定謹記陛下之教誨，還望陛下莫忘與臣之間的約定才是。”
說罷曹操也不再理會朝堂眾人，向著為自己說話的幾人行禮後便快步而出返迴府中休息；而荀彧等人亦是行禮後逐漸散去不再停留朝堂之中。
“陛下，此番看來征西將軍是要隱藏於漢室之下並借劉氏之名清除這些二言之世家；如此一來便坐實陛下與揚州牧之間清算吳郡世家的關係，隻怕袁氏不日便會大軍壓境；難道陛下當真要縱容征西將軍這般行事嗎？”
“爾等以為朕不明嗎？朕早就提醒過爾等，那時爾等所說為何？不論何時都會盡全力支持朕！為朕身後的漢室盡全力，若是征西將軍有二心當即將其拿下！如今征西將軍布局已成而退居征西將軍府之中，王朗所言極是；朕也希望爾等他日不要為此而自悔才是。”
“陛下！”
“退下吧！朕乏了！此事大局已定，朕何嚐不是別人手中一枚小小的棋子；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左右，又如何確保爾等的生死能自由掌控呢？”
一眾世家官員聞言隻得無奈向劉協告退，自從這些官員因為曹操放出的破綻而散去隱藏在許都的暗中勢力時便失去了聯合劉協抗擊曹操的能力；如今的劉協也不過是比之前過得更加舒服些許罷了，那虎符劉協從未將其放在心上；曹操既然敢當眾人麵毫不猶豫交給自己，那麽其中寓意怕是隻有劉協與其餘深知曹操之人明白。
“籠中之物若無外力相助又如何能夠抵禦其籠之主人的擺布呢？原以為能借世家之能削弱些許曹家，未曾想一切正如令君與仲達所言；這些世家根本不可能為了朕齊心協力，隻怕下一步便是各自瓦解了吧？”
說罷劉協將手中繪畫之筆停下，隨即便轉身離開這個狹小的書苑來到其最為喜愛的後院之中；而其所畫正是一隻被無數鎖鏈擎製的奇異之獸，隻不過沒有人知道其所指為何人。
而就在眾人以為塵埃落定之時，一名攜帶世家官員信物的“死士”尋找到眾世家私部所在；將一道訊息交付後那“死士”便迅速離去，這些收到訊息的私部見來人信物不假便立即下令前往各處分散行事；但是卻都極為默契的按照各自所服侍之世家分批而行，其走後不久那名“死士”去而複返；其身後還跟著一名熟悉的身影。
“你確定這些私部會按所謂的訊息行事？再愚鈍也能認出各自世家的標識吧？”
“王將軍有所不知，這些私部都是各大世家秘密置養於私處；王將軍祖父乃當朝司徒又為太原王氏之首，自當明白這些私部是見不得光的！唯有亂時充軍放得見人，然征西將軍麾下治軍嚴謹且所得大軍皆為昔日青州；今更值北征所獲，因此這些世家不敢如袁氏麾下那般貿然將私部混入征西將軍麾下之中；這些私部隻認家主信物是不會顧及是否相識的！”
王淩聞言心中對於這些私部更是鄙夷至極，若非曹操言明讓王淩借這些私部之手並將這些私部收下；王淩當真瞧不上這些如廢物般的私部，一個個看著結實卻毫無紀律可言；與曹操麾下大軍相比簡直不堪入目。
“那這些世家的信物如何獲取？如今按計劃將其全部遣派至不同的地方之中，莫要向本將軍稟報你尚不知如何獲取！”
“能！能！！能獲取！！！有勞征西將軍的努力，現在這些世家的家主紛紛將手中信物交與許都之中的世家官員手中；至於如何獲取那便請王將軍稍等便是。”
許都征西將軍府中，曹操正抱著曹衝與曹彰、曹植巡視許久未曾打理的菜田；臉上被曹衝的小手摸得笑意滿滿，隻不過其眼中則是靜靜的望向遠方。
“吾要過的年歲安逸無比，不知爾等的年歲又能堅持到幾何呢？隻盼爾等莫要過早向吾服輸才是！那樣便可惜了吾為爾等布下這大局了！”
……
……
感謝“萬劍山的有田”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
感謝“我不是小曹賊”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小曹賊～
感謝“阿卡萊”贈送的催更符～謝謝阿卡萊大佬的支持～
感謝“桃鴻”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桃鴻小夥伴～還在還在！
感謝“喝草莓汁的je”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小夥伴～
感謝“月星曇”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星曇小老弟～謝謝～
我最討厭鼻塞了！睡一覺起來感覺大腦缺氧一般，頭都裂開！最近更新比較慢，請大家多多見諒～讓我瞧瞧有小夥伴看出曹操最後的隱藏力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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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征西將軍白馬一戰得勝歸來，替朕退卻袁氏一直割據酸棗、白馬、燕縣三地的河北大軍；不知眾位愛卿以為朕當如何賞賜的好呢？”
“陛下，是否退卻這一直割據的白馬的三縣尚待商定；目前來看的確袁氏大軍退卻但我漢朝大軍也並未入駐其中，且以此前行為來看；征西將軍可是私自替陛下割讓了開封以及整個平原郡地！如何算得上大勝？”
劉協話音剛落，此前一直保持沉默態度對世家與曹操相互針對毫無興趣的辛氏官員卻是第一時間上去反駁；而其餘世家官員亦是緊隨其後。
“不錯，辛大人所說在理！況且開封及整個平原郡地明顯是先讓與了那袁氏與孫家方才換來三縣的退兵，此前征西將軍無故命夏侯將軍大軍奔襲潼關；眼見你能奪下潼關卻燒而不取反倒讓出我陳留對司隸的防線開封！失了開封便難以再入司隸，沒了平原那麽孫家的壯大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況且我等近日所察，征西將軍於此前的奉命鎮壓暴亂流民之時於各處私自留下曲部並製定了集合的據點；其心隻怕早已脫離為臣之道，還望陛下速查！”
說罷一眾世家官員下跪並將所整理的彈劾之奏書上呈劉協，但是曹操明顯對這些言語毫不在意；以為說了這般多的罪論與證據會讓劉協殺了自己，未曾想不過是彈劾自己罷了；從這裏曹操瞬間便得知這些世家官員尚未發現自己派遣的領軍之將，甚至連真正的滯留士卒據點也沒有發現。
“這……不知征西將軍對此作何解釋呢？亦或是此些行為背後還有征西將軍的另一番布局呢？”
“迴陛下，臣對此毫無解釋！不錯，假借陛下之意奇襲潼關乃臣所為；又傳退讓開封及平原郡地亦是臣所為，對此臣一力承擔便是！與他人無關，然臣所做一切皆為退卻袁氏之河北大軍並將手中兵權全部交付陛下之手；臣已不負漢臣之身！亦不會讓陛下為難，此刻臣著錦衣、去佩劍便是要向天下表明臣忠漢之心；還請陛下讓臣退卻一身豪華，布衣養於征西將軍府中渡過年歲才是。”
“將軍此言豈不是要朕寒天下忠心之人的心嗎？豈有退軍歸來的將軍撤其兵權奪其軍號閑置府中隻為渡過年歲的？難道眾位愛卿亦是這般想法嗎？”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曹操居然主動提出讓劉協拿走其身上所有兵權並將其置於征西將軍府中安度；就連一眾世家官員都對此極為驚訝，正當那辛氏官員有所反應之時一旁的荀彧等人則是緩步上前向劉協行禮道:
“陛下，臣荀彧以為自征西將軍辭去司空一職以來；其心所向無時無刻不在向陛下表明其思漢之心，而陛下所為亦是逐漸展露天子之威嚴；今所看眾臣既不信征西將軍所言，倒不如趁此機會也好讓為我大漢征伐多時的征西將軍好好休息一番便是。”
“臣荀攸附議！”
“臣侍中鍾繇以為，自陛下掌管許都兵權以來為使征西將軍安心退卻河北大軍並未多加管控原屬征西將軍麾下的士卒；如今許都四周邊防有所鬆動，若陛下始終無法定奪可命征西將軍暫接管這許都邊防一事如何？”
“臣王朗以為，征西將軍不爭乃是不願也不屑！正如陛下所言，豈有退卻敵軍而歸的將軍受剝奪之禮；臣自問文官而不識武夫領軍之責，但也明人心之炎寒！隻求他日諸位大人莫要因此而自悔便是。”
“既如此那便暫去征西將軍之權暫代董承將軍替朕掌控這許都之布防，不知眾愛卿以為如何？”
“臣曹操請命，將此事昭告天下以絕某些有心之人詆毀之意；更絕世間惡意之人誤解臣與陛下之間的推心置腹。”
一眾世家官員正準備諫言讓劉協完全奪走曹操兵權之時，曹操反倒更先一步向劉協提出並接下城防一職；劉協見曹操這般堅決也不再猶豫，正欲揮手宣布之時那辛氏官員猛然反應急忙上前諫言。
“還請陛下聽臣一言！此事牽扯過大，若貿然昭告天下隻怕會引起不必要的動亂！我二州境內此番好不容易平定，還請陛下以境內百姓為主；莫要著急將此事散播而出才是！至少渡過年歲才是！”
揚州曲阿渡口處，魯肅帶著這段時間經常跟在身邊的顧邵以及孫匡、孫朗二人前來一同迎接劉備與司馬懿等人的歸來；很快劉備等人乘坐的樓船便出現在魯肅等人眼中便緩緩靠岸而來。
“魯肅、顧邵、孫匡、孫朗見過主公！”
“不必多禮，何需這般勞煩子敬先生親自前來迎接；不知如今這治水一事處理如何？”
“迴主公，得黃家主相助；如今閥門選用的位置已大致確認，此前主公與別駕大人南下之後黃家主與其族親便親自選擇一上遊之地下駐第一道閥門；借用機關啟動可減少大量勞力，並且持三道閥門相立！初次閥門的啟用取得成功後士元與孔明二人便與月英小姐開始製定開辟的群山荒地水渠走向以及多種灌溉所需器械。”
“如此甚好！如此不僅是我揚州百姓得一好年歲，我等辛勞之官員亦能於年歲之時輕鬆些許；子瑜如今還在會稽任職尚未歸來嗎？為何此次不見其隨子敬先生一同前來？”
劉備高興之際想起南下之前許久便讓步騭與諸葛瑾於會稽進行交接，如今已經南下巡視而歸甚至臨近年歲；卻遲遲不見諸葛瑾於曲阿之中，心中有些擔憂。
“迴主公，子瑜先生於月前便將會稽太守一職轉交子山先生管理；兩位諸葛小弟亦是自願留守會稽與文長將軍一同駐守會稽，如今曲阿之中魯肅尚可；便讓子瑜先生隨士元與孔明一道盡快完善我揚州治水一事。”
“如此便好，備得爾等先生相助心中安定不已；隻不過這治水一事非一朝一夕所能達成，諸位先生還是要以自身周全為主才是；莫要過於執念！還請受備一拜！”
魯肅等人急忙向劉備等人行禮迴應，一陣寒暄之後劉備便與司馬懿兵分兩路；司馬懿欲前往張機醫館向郭嘉套出曹操之布局好仔細思考下一步如何才能在棋局之中獲得更大的主動，而劉備則是打算先和孫家三兄弟先商量這南下交州之事；隨後才親自前往孫府向吳夫人提起此事。
“未曾想別駕大人也有思慮不通而有求於郭嘉的時候，這倒是讓郭嘉有些不自在了；隻是這公瑾先生前來尚知替些許美味膳食討好郭嘉，別駕大人好歹乃揚州一言九鼎之人；卻兩手空空而來是否有些說不過去呢？”
“司馬懿與奉孝先生之間又豈是那三兩膳食所能牽動？昔日奉孝先生為宣威侯所得無奈隻能暫駐宛城之中，今司馬懿不留餘力將先生解救虎狼之穴；先生難道就不能算作欠司馬懿一人情嗎？”
說罷司馬懿便極為熟練的拿起郭嘉的茶杯前往藥爐之處為其添加茶水，還順手也給自己打了一杯品嚐品嚐；郭嘉則是接過茶杯品嚐的同時向司馬懿拒絕了這個所謂的人情之說。
“那倒是有勞別駕大人這般費心了，於宛城之時文和先生視郭嘉為友而宣威侯更是視郭嘉為師長而以禮待之；倒是不知司馬別駕心中郭嘉視作何物？病人還是套取有用訊息的玩物？”
“咳咳……仲景先生這茶水倒是挺特殊的，清涼而提神；奉孝先生所言倒是司馬懿有所怠慢，在此向奉孝先生賠禮便是；隻不過奉孝先生應當明白你我之間從來都不是什麽？況且曹家的布局未必就不需要司馬懿推波助瀾一番不是嗎？”
“既非對立之關係那麽想來別駕大人自然不會阻攔郭嘉再度書信傳達主公了？隻可惜主公布局已定，郭嘉察覺過晚；如今隻怕局勢已變，隻不過司馬別駕這般行事不知玄德大人得知可會同意？”
郭嘉說罷將手中茶杯輕輕放下，而剛剛抬起茶杯的司馬懿明顯一愣；隨即輕輕一吹感受著清涼襲來，司馬懿將目光對峙郭嘉雙目之中；此前如果說司馬懿能處處穩壓郭嘉一頭靠得是暗處便先察的話，此刻便是二人第一次的正麵交鋒。
“備此番南巡而歸，欲讓叔弼、季佐、早安你三人隨休穆、子方一同南下協助諸位先生治理交州；不過此些皆為備一路之所想，若你三人不願前往備自當尊重。”
被召集的孫翊明顯被劉備的言語說的有些愣神，他自幼得孫策教導武藝但其心中對於君主的信仰還是收到了吳夫人的教誨；因此孫翊對於劉備的言語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而孫匡與孫朗二人也明顯對劉備的詢問與尊重感到心中一暖。
“孫翊既認叔父為君主，自當以君主之命鞍前馬後！既是叔父所求那麽孫翊願往交州為叔父分憂！”
“孫匡以為叔父既選擇我兄弟三人便是信任，況且如今我三人學識淺薄尚不至揚州各郡大事；若非得叔父愛護又怎能追隨子敬先生左右。”
“不過此事既得休穆與子方二位將軍一同前往，那麽叔父還需連同我三人一同詢問才是；雖說休穆將軍乃舊吳郡朱氏之人但也算慕叔父之命投效，叔父不可鄙見才是；而子方將軍於徐州之時便追隨叔父左右，叔父更要尊重其心意才是；我等不日便與母親述說便是。”
孫家三兄弟之言反倒讓劉備與魯肅感到臉上有些微燙，魯肅等人教導的好的同時也有賴三兄弟學習能力的恐怖；其中孫翊便經常入郊外水軍大營之中作為新水軍統帥陸遜的麾下一同對抗甘寧、太史慈二人，而陸遜配合孫翊、朱桓二人已經能夠勉強抵禦甘寧與太史慈的進攻；這也讓周瑜輕鬆的同時也可以經常將水軍分出做模擬操練。
“這倒是備心中有些小覷三位侄兒了，畢竟爾等年幼；因此備方才想要詢問爾等意見，如此看來倒是備小人之心了！備受教了！”
“魯肅也在此向小將軍與二位小先生道歉，未曾想我揚州人才輩出！隻怕將來我等要不及幾位後輩了。”
雖知魯肅與劉備的謙虛，但兄弟三人還是受教並向二人鞠躬迴禮；見狀孫翊便邀請劉備與魯肅以及孫匡、孫朗一同前往水軍大營觀閱一番，劉備聞言則是表示願一同前往並看看陸遜的變化。
“吾主所願乃匡扶漢室而非汝主所求蕩滅宇宙，無視百姓之苦而行征伐之大一統；此般血淋之統一必遭人和而反噬！終非得勝之天道也。”
“或玄德大人以人和立世而得百姓擁之、待之，但北方之混亂不僅僅是有心之人的起叛；更有異族禍心之參與！若要毫無代價換來安定或者短暫的平和，是否有些過於理想呢？若無一定代價又如何收複大漢之河山？”
“所以短暫的安定之後征西將軍最終發現並決定了什麽呢？真正的敵人從不是到處霍亂的諸侯與異族，而是貪婪的人性！征西將軍之初心變否？改否？對此不知奉孝先生又如何看待？”
“……”
郭嘉本以為司馬懿會繼續言討曹操屠戮百姓之舉，未曾想司馬懿直言曹操初心不在並且早已失去一開始的初衷；對此郭嘉亦是不知如何作答，若說曹操初心尚在那荀彧叔至棄之、遠之如何解釋；若說曹操初心不在那其自棄司空改任征西將軍又是為何，司馬懿一言讓郭嘉心中對於曹操有些輕微的動搖；或許又與其如今身處局外有所關係吧。
“奉孝先生之信想必已經送至征西將軍手中，若是征西將軍如奉孝先生所勸而棄大局保全實力；或許初心尚在，然這些明顯的棋局據點當真是征西將軍不小心亦或是操之過急所為嗎？”
“主公之布局郭嘉未必能看破其中，但其所為看似效舉孔明吳郡所為；實則不同之處太多！且每一步都刻意引導袁紹為之行動，如今之局必定清算潁川內一大姓！而與河北有所關聯的大姓唯……”
“唯效力於河北袁氏的辛毗、辛評二位，因此潁川辛氏注定要成為征西將軍最後的選擇；或許這些世家不會一下子清楚在二州境內，但絕對會被曹家逐漸蠶食殆盡；不過征西將軍顯然不像曹家一力承擔這對抗天下世家之責，對嗎？”
“主公自起兵時便致力亂世唯才是舉，混亂之世講究以才論事；其品行可放之於後，故欲提拔各路寒門、百姓之要職以抗天下世家；但其起身之兗州卻因此而叛之導致主公不得已將高官分與世家而兵權緊握宗親之內，如今天下世家皆問漢室劉氏欲滅天下世家而立；這便是北方最終的結局。”
說出心中所想郭嘉仿佛將心中積壓已久的話語全部解放一般，而司馬懿得到心中所想也是同郭嘉一同飲起桌麵之茶水；細思許久之後司馬懿向郭嘉直言道:
“不知奉孝先生以為歸曹之後是否還得征西將軍之心腹？”
……
“夠了！朕做什麽，不做什麽！不是由爾等想與不想，願與不願的！此事便這般定了！再有敢言者，斬！”
原本就有所怒氣的劉協聽聞辛氏官員所言隨即大手一揮將此事言畢便轉身離開這個讓其頭疼的朝堂，而那辛氏官員欲再言卻被其餘幾位世家官員急忙上前阻攔；而曹操則是聞言向劉協深深行禮道:
“臣曹操定謹記陛下之教誨，還望陛下莫忘與臣之間的約定才是。”
說罷曹操也不再理會朝堂眾人，向著為自己說話的幾人行禮後便快步而出返迴府中休息；而荀彧等人亦是行禮後逐漸散去不再停留朝堂之中。
“陛下，此番看來征西將軍是要隱藏於漢室之下並借劉氏之名清除這些二言之世家；如此一來便坐實陛下與揚州牧之間清算吳郡世家的關係，隻怕袁氏不日便會大軍壓境；難道陛下當真要縱容征西將軍這般行事嗎？”
“爾等以為朕不明嗎？朕早就提醒過爾等，那時爾等所說為何？不論何時都會盡全力支持朕！為朕身後的漢室盡全力，若是征西將軍有二心當即將其拿下！如今征西將軍布局已成而退居征西將軍府之中，王朗所言極是；朕也希望爾等他日不要為此而自悔才是。”
“陛下！”
“退下吧！朕乏了！此事大局已定，朕何嚐不是別人手中一枚小小的棋子；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左右，又如何確保爾等的生死能自由掌控呢？”
一眾世家官員聞言隻得無奈向劉協告退，自從這些官員因為曹操放出的破綻而散去隱藏在許都的暗中勢力時便失去了聯合劉協抗擊曹操的能力；如今的劉協也不過是比之前過得更加舒服些許罷了，那虎符劉協從未將其放在心上；曹操既然敢當眾人麵毫不猶豫交給自己，那麽其中寓意怕是隻有劉協與其餘深知曹操之人明白。
“籠中之物若無外力相助又如何能夠抵禦其籠之主人的擺布呢？原以為能借世家之能削弱些許曹家，未曾想一切正如令君與仲達所言；這些世家根本不可能為了朕齊心協力，隻怕下一步便是各自瓦解了吧？”
說罷劉協將手中繪畫之筆停下，隨即便轉身離開這個狹小的書苑來到其最為喜愛的後院之中；而其所畫正是一隻被無數鎖鏈擎製的奇異之獸，隻不過沒有人知道其所指為何人。
而就在眾人以為塵埃落定之時，一名攜帶世家官員信物的“死士”尋找到眾世家私部所在；將一道訊息交付後那“死士”便迅速離去，這些收到訊息的私部見來人信物不假便立即下令前往各處分散行事；但是卻都極為默契的按照各自所服侍之世家分批而行，其走後不久那名“死士”去而複返；其身後還跟著一名熟悉的身影。
“你確定這些私部會按所謂的訊息行事？再愚鈍也能認出各自世家的標識吧？”
“王將軍有所不知，這些私部都是各大世家秘密置養於私處；王將軍祖父乃當朝司徒又為太原王氏之首，自當明白這些私部是見不得光的！唯有亂時充軍放得見人，然征西將軍麾下治軍嚴謹且所得大軍皆為昔日青州；今更值北征所獲，因此這些世家不敢如袁氏麾下那般貿然將私部混入征西將軍麾下之中；這些私部隻認家主信物是不會顧及是否相識的！”
王淩聞言心中對於這些私部更是鄙夷至極，若非曹操言明讓王淩借這些私部之手並將這些私部收下；王淩當真瞧不上這些如廢物般的私部，一個個看著結實卻毫無紀律可言；與曹操麾下大軍相比簡直不堪入目。
“那這些世家的信物如何獲取？如今按計劃將其全部遣派至不同的地方之中，莫要向本將軍稟報你尚不知如何獲取！”
“能！能！！能獲取！！！有勞征西將軍的努力，現在這些世家的家主紛紛將手中信物交與許都之中的世家官員手中；至於如何獲取那便請王將軍稍等便是。”
許都征西將軍府中，曹操正抱著曹衝與曹彰、曹植巡視許久未曾打理的菜田；臉上被曹衝的小手摸得笑意滿滿，隻不過其眼中則是靜靜的望向遠方。
“吾要過的年歲安逸無比，不知爾等的年歲又能堅持到幾何呢？隻盼爾等莫要過早向吾服輸才是！那樣便可惜了吾為爾等布下這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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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討厭鼻塞了！睡一覺起來感覺大腦缺氧一般，頭都裂開！最近更新比較慢，請大家多多見諒～讓我瞧瞧有小夥伴看出曹操最後的隱藏力量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