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仲簡將軍命人加急送來開封戰報;夏侯淵自潼關一路奔襲與留守開封的夏侯惇匯合後便全軍撤迴陳留之中,隻留開封空城為我軍所得。”


    “空城?城中百姓也被盡數遷走了?”


    “不錯,我大軍兵臨城下之時隻得數百老弱病殘看守開封城牆之上;得知我大軍到來便即刻開城獻降。”


    “看來曹阿瞞所處困境比本侯之前所想還要困難許多,不過此刻他曹阿瞞若想示弱隻怕這些誠意還不足夠!”


    “主公,這……”


    郭圖見袁紹心中篤定曹操此刻失去世家而不願麵對內外兩方夾擊示弱,不由得對曹操的行為起了猜測之心;而且郭圖近日仔細思考後深覺曹操針對世家之舉隱隱間與南方的揚州有所牽扯。


    “無妨,公則有何不同見解可盡數與本侯詳細說來!如今本侯身邊就你一人能為本侯分憂,還有何不能說之言?”


    “主公,郭圖以為此刻曹操這般輕易舍棄許都而來;恐怕與元皓先生所想方為一致!曹操示弱隻怕是表麵現象而已……”


    “無需理會,是否表麵皆不重要!這些小的世家是否覆滅與我袁氏而言不過言語之間,曹阿瞞昔日便提拔麾下寒門有才之士欲想製約麾下世家;然其經兗州陳宮、張邈一事後根本就不信任這些寒門之人!這才導致其麾下一直被世家所鄙視之根本。”


    “如此看來這清除這些境內小型世家一事的背後未必沒有其他大世家的推動,隻是如今曹操雖清除卻並未分與這些……”


    郭圖言至於此當即明白袁紹所想,並急忙出營帳左右巡視一番後方才返迴帳內與袁紹再論。


    “主公是想要這些大世家自曹操內部向我大軍拋出信號,憑借他們之手發出更加正確的名義嗎?”


    “昔日曹阿瞞不願為世家所控故借醉酒之行清除兗州邊讓,導致兗州世家盡數反叛之;如今清除境內小型世家反倒無人出來製止,公則還是好好思慮一番再來相商更為合適;傳本侯令,讓顏良、文醜二將不必再刻意操練士卒了!率些遊獵好手打些野味迴來,尚兒有些不悅便讓二位將軍帶他也遊獵一番便是。”


    “是!郭圖告退。”


    數日後曹操便親率大軍於白馬與燕縣之間的瓦亭口等待並派人前往袁紹大營約見袁紹,而袁紹此刻正與麾下將領於營帳之中痛飲;聞言便揮手打發那斥候離去。


    “如何?太尉如何迴答?”


    “迴主公,太尉於營帳之中擺宴慶祝與麾下諸將痛飲;不見並遣人讓小的盡早離去。”


    “好了,你下來歇息吧!”


    “混賬!這個袁紹,莫不是以為俺們怕了他河北大軍不成?俺觀之其麾下士卒散漫且將士皆奢侈不成為將之風!主公!給俺些許兵馬,俺今夜便去劫了這袁紹大營便是。”


    斥候剛在許褚便不樂意了,直接起身抱拳向曹操請命;曹操與一眾謀士聞言皆是開口大笑,於禁與樂進更是上前輕輕拉迴許褚。


    “你這虎兒!你若去劫了那袁紹大營,那吾此行還如何談判?如今開封已經交給了那淳於瓊,弱也向袁紹示出;你這般豈不是誤了吾之大事?”


    “俺不知道什麽大事,這袁紹雖強但俺不懼!開封連俺都知道是主公刻意讓給那袁紹的,難道諸位先生不知嗎?隻是這般低聲下氣,隻叫那袁氏更加瞧不起我大軍!不打一場俺看那袁紹可不會願意跟主公談判。”


    “哈哈~好!那便由你許褚率軍親自衝殺一波!如何?”


    “好!那俺這就去準備,趁夜奔襲也燒一把他袁紹的大營便是。”


    “站住,你這虎兒!那袁紹大營豈是你說進便進的?且此行不過試探,你這兩三日挑選士卒;白日前去叫陣便是。”


    “是!”


    許褚走後曹操命楊修書信一封快馬送至袁紹大營之中,而正值宴會尾聲的袁紹聽聞一斥候向自己下戰書;心情大好之際便讓郭圖將那斥候帶至宴會之上。


    “戰書?這曹阿瞞竟這般衝動了?膽敢向我河北大軍下戰書?若是謊報今日便讓你人頭落地!”


    “哼!我家主公說了!太尉不近人臣無召私自率軍壓境天子國都外境,人人得而誅之!今天子命我主攜誠意而來對太尉所為既往不咎,未曾想太尉竟藐視天恩無視皇權而擺宴羞辱我大漢之師!此乃戰書!三日後我主將命麾下虎衛許褚將軍率軍前來白馬一戰,不知太尉敢接否?”


    “呈上來本侯一探便是,至於這白馬一戰還是讓曹阿瞞改為將領相互切磋才是;這許褚能阿瞞愛將!本侯不忍殺之!”


    “你!我定會說與我主,三日後還望太尉莫要食言才是!”


    “哈哈哈~”


    那斥候見狀也不再多言,轉身便離開了袁紹大營;而袁紹則是打開並仔細觀閱曹操所修書信,之後將其遞給郭圖以及顏良、文醜二將觀閱。


    “不知本侯帳下那位將軍願三日後出戰這位虎衛將軍呢?”


    “主公,末將文醜願為主公出戰!定生擒此人獻於主公!”


    “好!如此那便有勞將軍辛勞一番!本侯親自為將軍挑選士卒助戰!”


    說罷袁紹便與顏良、文醜二人走出營帳前去挑選士卒,而郭圖則是靜靜看著手中書信若有所思;直至晚間袁紹與袁尚相談而歸郭圖才將書信交還袁紹。


    “如何?公則可曾看出這曹阿瞞心中所想為何?又可知這白馬一戰我軍要勝還是要敗呢?還是說曹阿瞞此戰要贏還是要敗?”


    “這……”


    “父親,孩兒以為此舉定不是征西將軍所為;定是其麾下氣不過上前請戰而征西將軍不願士卒失去士氣隻得勉強應戰,所以此戰征西將軍定會傾盡全力而戰;所以其要贏,但我大軍壓境多時更需一場大勝鼓舞士氣!因此我軍更要大勝。”


    “嗯,說得好!尚兒倒是比公則看得要更加透徹,看來長安一趟沒有白費!”


    “如此,不知孩兒可否稱元皓先生為師?元皓先生之才孩兒佩服不已,還望父親成全才是。”


    “等返迴鄴城之後為父便讓田豐、沮授以及友若先生一同教導尚兒便是,此等小事尚兒日後便不必為此煩惱啦。”


    “郭圖恭賀主公,又得小主公一左膀右臂!我河北大軍何其幸也!”


    “哈哈,你倒是這方麵反應極佳!退下吧,三日後你隨文醜將軍一同前往會會這位虎衛將軍。”


    “是!”


    交州交趾郡太守府中,劉巴有些疲憊的坐在竹製的椅子之上;接過府內傭人遞來的茶水後緩緩起身輕輕的品嚐了一番。


    “雖說這交州偏遠之郡地極為荒蕪,但這也意味著大麵積可發展之潛力;隻是如今百姓戶數堪堪過百……這交州要是想要發展成淮南壽春那般,無個數十載之操勞何其難也!唉……”


    劉巴如今雖說書信建議士燮以及張昭、張紘二人盡量將南下避禍之人遷至各郡,但畢竟這些荒廢的郡地多年未曾使用;如今劉巴不得不下令讓士卒尋找此前舊址並清除錯生雜物,重新恢複使用;好在這些舊址雖有所損壞但霖虎所率的山越百姓往日於山脈之中環境比之更為惡劣,所以舊址的恢複也讓劉巴輕鬆了一些。


    “主公,那便是鬱林郡了;此郡近靠荊、益二州,但並未受到二州照顧且靠近之處早些年多為當地蠻族所占;幸得其有大江相隔而不受蠻族所害。”


    “仲達,這些蠻族昔日為何常在荊襄武陵一帶叛亂起事?如今又不見蹤跡?交州各地數十年來缺乏朝廷管理,各州之間甚至戰爭頻發;是否曹操所言大一統更為正確?”


    “國之一統不僅僅是領土的迴歸,更重要的是要百姓民心歸附!主公可曾想過強秦昔日自函穀關進發橫掃六國何其痛快?然此舉乃秦國六代之積累方能成事,但六國一統之後為何強秦不足兩世而亡?”


    “秦之始皇雖雄才大略但卻以嚴苛治國,平天下!其一統山河之後更是為所謂長久之道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導致諸事皆為權臣所獲;其長子扶蘇聞信揮劍自亡於長城之上而其二世胡亥更殘暴不仁惹得天下百姓皆怒。”


    “此乃表象非是其中實意,其偉大之處在於橫掃六國使之一統!世人皆道秦以暴亡而司馬懿卻深覺秦以柔亡,始皇之仁和在於過度放縱這些六國貴族餘孽!而胡亥所惹主公不覺與此前黃巾有所相同嗎?如今的局勢主公難道不覺與昔日高祖與項王之間極為相似嗎?”


    “仲達是說曹操所做所為與昔日項王無異?”


    “主公能以天下百姓為心中所托而行匡扶漢室之舉,此舉於民可謂天降甘霖之所行;然卻會惹怒天下諸侯以及其身後世家所不能容,曹操之大一統乃複大漢之河山而不在於民心所歸;或許主公此刻覺身負千斤重擔,但他日您與曹操正麵之時便可知其中之珍貴。”


    鬱林郡渡口處,崔鈞早已率護衛等候多時;見劉備與司馬懿乘船而至急忙上前迎接二人。


    “崔鈞見過主公、見過別駕大人!”


    “州平先生客氣了,司馬懿與主公這般清閑而來還望州平先生莫怪才是。”


    “豈敢妄議主公與別駕大人之事,此番交州之行倒是苦了子初先生才是;子初先生與子布、子綱二位先生商議之後留下五千士卒駐守南海以防不測,其自身親率近萬士卒竟能臨陣不亂;這交州之事倒是委屈了子初先生之才華……”


    “不委屈,不委屈!州平先生又豈能不知子初先生自交州隨主公迴曲阿後便高傲示人,這般心境多番打磨是非常必要的。”


    崔鈞聞言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而劉備此刻尚在思考此前司馬懿所說;見崔鈞與司馬懿交談許久趕緊向崔鈞行禮賠罪。


    “這……備思慮過深未覺州平已至船板之上,還望州平莫怪!備在此向州平行禮告罪。”


    “主公心係百姓之事,崔鈞自是欣慰至極;又豈敢怪罪主公;隻是這交州極南之地人口實在是過於稀少,此事還得有勞主公與別駕大人多多費心才是。”


    “此事確實,不過如今各地戰亂不止而我大漢戶數急劇下降;隻怕難以短時間內……”


    “主公,此事不急;交州此刻還不宜暴露於某些有心人眼中,或許現在的交州看似不足為奇;但有些東西一經點播或許便會瞬間成為巨大的利益。”


    白馬縣郊外,許褚親率曹操為其準備的五百精騎前來叫陣;而文醜同樣率領袁紹為其準備的五百精騎赴約而至,許褚將手中大錘舉起。


    “來者何人?俺許褚不從不殺無名之輩!速速報上名來!”


    “許褚?原來你這憨貨便是那征西將軍曹阿瞞身邊的虎衛啊!你這雙錘追得上我等嗎?善騎者皆倚賴長兵上陣破敵,你竟持這短錘上陣?本將軍乃河北四庭之文醜上將是也,你還是迴去換你家兩位夏侯將軍前來吧!哦,本將軍差點忘了你家二位夏侯將軍剛剛丟了開封;正蝸居在陳留之中呢!哈哈哈~”


    “哈哈哈~”


    “文醜!!俺今日便取了你的腦袋獻於我家主公,今日便讓你瞧瞧爺手中雙錘如何殺敵!”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手中長槍!”


    許褚輕踹胯下戰馬腹部舉起雙錘直撲文醜而來,文醜見狀亦是輕踹戰馬迎麵而上直刺許褚麵部。


    “哼!”


    伸出雙錘將直麵而來的寒芒製止於眉心不足一寸所在,文醜不論如何使勁都無法再入分毫;似乎槍頭所在被這有些畸形雙錘牢牢禁錮住一般。


    “過來吧你!”


    許褚見狀直接發力將文醜連人帶槍拉向自身所在,文醜見狀則是輕輕轉動手中長槍脫離雙錘的限製並借機再度直刺許褚雙目方向;下腰後許褚右手巨錘悍然而至,文醜隻得收槍橫於胸前抵擋。


    “你這憨貨倒是有把子力氣!隻是這雙錘毫無章法可言,隻靠蠻力恐怕還奈何不了本將軍!再來!”


    許褚天生力大,早年間更是於山澗拔虎而聞名於譙縣之間;曹操得其投效後更是親自為其打造了這一對巨錘,昔日典韋雙戟重量尚不至許褚雙錘;右手的一錘並沒有讓文醜有所減弱反倒激起其虎性,許褚見狀心中輕視瞬間消散。


    “鐺~”


    許褚趁文醜突襲之際側身躲過後高舉手中雙錘猛然下砸,文醜見狀雙目微縮的同時急忙高舉長槍格擋極速落下的雙錘;巨大的力道直接讓文醜胯下戰馬前肢跪伏於地麵之上,正當許褚欲撤其一錘直擊文醜之際;文醜雙臂微收猛然發力並與胯下戰馬同時行動許褚震開的同時與其迅速拉開距離。


    “你這自大之人,為何跑了?莫不是懼怕你許褚爺爺手中雙錘了?”


    “你這憨貨倒是力氣出奇的大,本將軍差點被你害慘了!不過接下來你可就沒這般好運氣了!”


    文醜輕甩手中長槍將之前的微鳴去除後再度持槍而上直逼許褚雙目而來,許褚見狀急忙將雙錘高舉格擋;而文醜卻是突然轉變攻擊方式收迴長槍的同時齊腰橫掃而來直擊許褚雙錘之上,巨大的力道讓許褚雙臂微微發麻;有些生氣的許褚更是直接舞動雙錘不斷砸擊文醜的長槍,而此刻文醜卻不再正麵與許褚交鋒;而是不斷變化手中招式來消耗許褚的體力。


    “哈……哈……你這廝可敢再吃你許褚爺爺一擊?俺就不信你能一直奪不成!”


    “憨貨,兩軍交戰之際又豈是一將定得了勝負!你我二人此番酣戰目的已至,不妨就此退軍如何?”


    “你放屁!俺答應了主公定要斬你首而歸,什麽河北四庭!拿命來!”


    短暫歇息後許褚再度揮動雙錘逼近文醜,而文醜則是格擋的同時微微將槍身往身側斜向卸去許褚的怪力;而許褚亦是抓住時機賣了一個破綻給文醜,見許褚反應不及文醜持槍直刺許褚麵龐而來;許褚卻是瞬間下腰的同時雙錘夾擊槍身將其往前猛拉,文醜見狀最好借力將長槍退出並與許褚迅速拉開距離向長槍飛奔而去。


    “跑?你許褚爺爺今日便要了你的命!沒了武器俺倒要看看你拿什麽對付俺的雙錘!”


    “你這虎衛倒是名不虛傳!本以為你是憨厚、心思單純之人,未曾想這般奸詐!”


    “這可是你教俺的!俺倒要看看你這河北四庭沒了之後這數百精騎降是不降!”


    就在許褚與文醜交戰不久後,燕縣郊外某一處袁紹與曹操各自率領少數親衛以及心腹前來赴約;而曹操則是早已擺宴等候多時,聞及袁紹率郭圖與袁尚而至急忙攜曹丕與楊修、田疇二人前往迎接。


    “曹丕、楊修、田疇見過太尉、見過公則先生、見過小公子!”


    “曹操見過本初兄長!自渤海一別你我多時未見,操無時不掛念本初兄長啊!今日得兄長親自赴約,操心足矣。”


    “郭圖、袁尚見過征西將軍、見過二位先生。”


    “掛念本侯之人又何止阿瞞一人,倒是能讓本侯掛念之人非阿瞞莫屬!此孩童所言曹丕?莫非是?”


    “正是操之幼子,子桓還不快見過你袁伯父!為父自幼便追隨你伯父身側,至今猶記昔日場景。”


    “曹丕見過袁伯父、見過兄長!”


    “嗯~不錯,倒是有你父親年幼之時的幾分模樣!就是這性格與你父親相差甚遠啊。”


    “本初兄長所言豈不是笑話曹操教子無方?可不是誰人都得兄長之福氣能有顯甫這般優秀的繼承人啊!兄長快快裏麵請,莫要於這帳外交談。”


    “哈哈~還是阿瞞知我心意啊,請~”


    眾人都入座後曹操將主位讓與袁紹,而自己則是在其一旁居下;袁紹見狀亦是十分滿意的輕輕撫了撫梳理極好的美髯。


    “今日赴約乃吾與本初兄長多日未見,敘舊而來!諸位都莫要客氣,吾親自為兄長倒酒;還請兄長莫要推辭才是。”


    “阿瞞此言甚合我意!今日暢飲!不提飲酒以外之事!喝!”


    袁紹舉起曹操為自己倒的美酒,起身與曹操攜諸位先生一同痛飲;而曹丕則是靜靜的觀察著自己對位的袁尚,舉杯共飲之後的袁尚則是靜靜候坐在一旁等待著袁紹的吩咐;楊修則是持酒杯緩緩走向郭圖。


    “公則先生!昔日一別許久未見!楊修在此敬公則先生一杯,還望先生莫要推辭才是。”


    “郭圖能讓德祖這般記掛,榮幸之至!當是郭圖敬德祖才是,還請德祖多多為我袁、曹兩家之事奔波才是啊。”


    “公則先生此番豈不是要陷楊修於不義之地?我主與太尉之間何來兩家之說?公則先生此番可要多飲幾杯謝罪才是啊!”


    “德祖所言極是,倒是郭圖不知禮節妄言了!我敬德祖一杯!”


    袁尚見狀起身向袁紹與曹操行禮,隨後便持酒壺行至田疇身前;田疇見狀急忙起身向其微微行禮。


    “田疇怎可勞煩小公子前來,當是田疇親身向小公子問好才是。”


    “子泰先生無需多言,昔日袁尚於幽州便常聞先生之名;隻恨無緣相見!今能得見先生當痛飲數杯,還望先生莫怪才是。”


    “得小公子這般記掛,田疇之榮幸也!小公子行為文雅大方、談吐間頗具太尉年少之風氣,實乃我河北之幸也。”


    白馬縣郊外,許褚直追文醜而來並在其欲拔起斜插入地的長槍之時將手中巨錘擲出;無奈文醜隻得舍棄長槍拉動戰馬轉身而去。


    “誒!誒!!你這廝竟使這般手段!什麽河北四庭,俺一定要將爾等盡數砸入地麵!!停下!停下!!”


    擲錘驅趕文醜後許褚策馬而至正欲下身拎起巨錘,不料文醜去而複返直接一掌猛擊許褚戰馬身後;受驚的戰馬長嘯一聲便飛奔而出。


    “你這憨貨!此錘本將軍就收下了!改日與你再戰之時便歸還於你!撤!!”


    ……


    ……


    感謝“月星曇”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月星曇大佬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


    感謝“frank-tiao”贈送的用愛發電~哪位飽讀詩書之士給俺翻譯翻譯?


    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十二月了,更新也快三個月了~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真的非常感謝~我會堅持寫完的……(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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