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袁譚、袁熙、袁尚三人便進入前廳中,袁紹此刻情況已經基本穩定。


    “父親!”


    “都來了?”


    袁紹挺立後緩緩行至兄弟三人麵前,隨即思慮了一番之後於三人肩膀上各自輕拍了幾下;轉身道:


    “為父欲立你三人中一人為這冀州之主,思前想後覺得你三人的意見非常重要!不知你三人對於這冀州之主的位置可有想法?”


    袁譚、袁熙、袁尚三人頓時大驚,而原先為袁紹按揉的劉夫人也於此時悄然離去;袁譚見袁紹這般堅決便上前一步道:


    “父親,此事不可急之!如今我冀州、並州剛定,司隸新入而涼州未至;父親怎能有這般退隱之心呢?”


    “是啊!父親!此事若這般急行怕是會引起變故,而致使虎視眈眈我冀州的曹操從中獲利!”


    “父親,此事何需急這一時!此刻那韓遂麾下成公英正欲往我鄴城與父親相商,若得韓遂、馬騰二人相助!那麽這涼州唾手可得,我袁氏將完全割據中原西部!”


    袁紹倒是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己的三個兒子,麾下一眾謀士全部力薦此時立繼承人以安穩軍心;而自己的三個兒子卻無一人主動要求繼承,這倒是讓袁紹有些苦惱了起來。


    “此事事關重大,若不趁此刻確立……為父恐麾下分裂過剩矣!”


    “父親所憂過於慎重,自古以來都是嫡長子繼承父業;大哥行事果決、作戰勇武更身兼戰功,定為最合適的人選!”


    “自古皆以有才有德者居之,袁譚自知自身聰慧、品德不及顯甫矣!父親何必拘泥於形式,選才亦是選賢!”


    麵對袁譚與袁尚的互相推舉,袁紹心中安定了不少;隨即將目光放於沉默不語的袁熙身上。


    “顯雍可是有自己的想法?今日為我父子四人私下討論,無需顧慮。”


    “父親!袁熙以為此事不應由我父子四人隨意決定,此事正如父親所言!事關我冀、並二州之安定,大哥於昔日收複青州屢立戰功;身兼青州刺史時深得青州百姓民心!而顯甫聰慧過人,行事、做派與父親極為相似;父親心儀顯甫無可厚非!但正如顯甫所言,自古繼承父業皆為嫡長;往父親莫要……”


    袁熙說到這個地步袁紹豈會不知,隨即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袁熙不必再說;來迴遊走幾圈後袁紹便不再苦惱。


    “罷了!罷了!此事等成公英到來,先解決了韓遂、馬騰等西涼之事再說吧!你三人退下吧!”


    “是!”


    袁譚、袁熙、袁尚三人走後,一道身影緩緩行至袁紹身前;袁紹並未多言而是靜靜的望著身前的荀諶。


    “主公,二公子與三公子所言極是!自古繼承家中父業者皆為嫡長子,主公又何必以此多為苦惱呢?大公子於青州時的所作所為深得軍中士卒愛戴以及百姓擁護,定可為明主矣!”


    “友若,此時本侯豈能不知!本侯何嚐不明這繼承之人的確定有利於穩定軍中派係,然而此番譚兒與熙兒迴來這般和睦……本侯於心不忍矣……”


    荀諶哪能不知袁紹心中所想,並非袁紹不願立袁譚;而是支持袁譚的辛毗、辛評、郭圖三人與支持袁尚的逄紀、審配多為不合,袁紹豈能不知若立袁譚那袁尚必定隻能離開鄴城……


    “主公這般優柔寡斷隻怕會誤了袁氏之大業!主公若心中尚未下定決心便不可再議這繼承之事,這般飄忽不定、猶豫不決恐軍中有變矣!”


    “本侯明白了,這成公英一事不知友若以為如何呢?”


    “主公,這成公英乃韓遂麾下謀士;其人心思縝密、眼光獨到,才能不在我軍中謀士之下!此番前來定是為了這右扶風馬家一事!”


    “喔?這成公英為韓遂麾下卻為馬家前來,難道這韓遂與馬騰當真那般牢不可破嗎?”


    “主公此言不可妄斷,提議此計之人不出荀諶所想必是那郭圖所為吧……韓遂、馬騰二人昔日於涼州相互爭奪,最後兩人義結金蘭而相互罷兵;韓遂如今屯兵於涼州金城而馬騰則是蟄伏於我司隸右扶風!二人可以牢不可破亦可相互攻之!隻不過需要一些小小的契機罷了!”


    “契機?”


    “不錯,亦是主公收複涼州之時機!一旦韓遂與馬騰同時入駐涼州,不出數載必再度相互征伐!屆時我軍便可一舉收複涼州!”


    “好!那麽本侯便親自前往城外迎接這成公英便是!”


    許都朝廷上,劉協望著手中韓遂、馬騰的請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而庭下王朗則是上前一步道:


    “陛下,這馬騰侄子馬岱與郿侯關係甚好;有其協助郿侯那麽我徐州彭城則萬無一失矣!”


    王朗此言一出整個朝廷瞬間分為兩派,一派為支持馬岱東入馳援彭城;一派則是認為這馬岱於開封隨顏良、文醜一同壓境,其心不純;鍾繇微微上前一步道:


    “陛下!此刻那孫策已然退軍,那麽我彭城之圍自解!又何需再調兵力入駐彭城?況且那馬岱隨袁紹麾下四庭柱之二的顏良、文醜進攻我陳留開封,其心思尚不可知!若是……”


    “若是如何?侍中大人莫不是還想言等征西將軍迴來定奪不成?難道我朝沒了征西將軍就什麽事情都決定不了了嗎?”


    鍾繇麵對王朗的步步緊逼有些招架不住,隻好再度上前向劉協與董承、荀彧、荀攸四人行禮道:


    “陛下,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貿然決定,若是這馬岱存有異心而率軍席卷我豫州當如何?”


    “侍中大人這般言語莫不是想不出好的對策來應付我王朗?那馬岱莫說小小數千騎軍!就是萬餘!他也不敢於天子腳下胡來!”


    “這……王大人何需這般與鍾繇置氣,這西涼勢力之心我等……”


    “這韓遂、馬騰親自上書尚不足表其忠心?這馬岱率軍親身入駐開封選擇上書陛下尚不可以表忠心?那這郿侯也不足以表其馬家對陛下、對大漢的忠心嗎?侍中大人到底是……”


    “好了!夠了!兩位愛卿不必為此事這般相爭!那馬岱小將不過是心係兄長罷了,朕準了!置於安東、安西兩位將軍為我大漢收到涼州一事,諸位以為如何啊?”


    劉協此言一出瞬間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荀攸第一個上前道:


    “陛下,這安東、安西兩位將軍皆為西涼舊部;此番請求未嚐不可!一說可為我大漢鎮守並收複涼州之地二可遂了二位將軍迴鄉之情。”


    荀攸此言一出,整個朝廷竟無一人站出來反駁;其心中所想不言而喻,劉協故意等待並環視一圈後揮手道:


    “爾等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難道撤下安東、安西兩位將軍將我豫州陳留暴露於袁紹之下也無動於衷嗎?”


    劉協有些冰冷的語氣傳出,而朝堂之上亦是鴉雀無聲;劉協眼中憤怒漸起,隨後緊攥的拳頭鬆開再度環視一圈後有些冷漠的說道:


    “朕心知安東、安西兩位將軍心憂家鄉故園之土,然今天下大亂而袁紹於北部虎視眈眈!朕心中不安!不安!!等北部無憂後方可讓二位將軍歸於故鄉!!退朝!”


    “陛下聖明!!”


    劉協拔出董承腰間佩劍,有些不滿的於眾文官眼前揮動著;隨即在董承與荀彧叔侄的勸誡下將其重新歸還董承,隨即冷笑著離開朝堂返迴了自己的書苑之中。


    柳城漠庭中,曹操在淡淡的清香中緩緩睜開雙目;起身時不忘四處尋找一番,終於在輕唿連連中瀟灑起身;將佩劍別於腰間後大笑而出。


    “主公!”


    “如何啊?那遼東公孫氏可願臣服?若不願那本將軍現在便揮軍東去,將他遼東公孫家夷滅!”


    “迴主公,遼東太守公孫度遣人送來歸降之書!”


    曹操有些意外的從楊修手上接過那公孫度送來的降書,打開仔細查看一番後將其交由楊修查看;楊修於門口仔細查看後便隨曹操一同前往前廳。


    “主公!!”


    前廳一眾文武早已等候多時,欣喜掛於眾文武臉上;尤其是曹純、曹休二人,曹操大手一揮間讓眾文武平身;而曹純則是上前一步道:


    “主公,這烏桓踏頓部所擄掠我幽州漢民近萬戶!如今已被我軍盡數解放,當如何處置?”


    “盡數遷迴兗州!命令士卒不可隨意傷害!此柳城之烏桓族人全部遷入幽州!下令讓公孫度讓其長子公孫康率軍三萬隨我大軍南入歸降!區區一封降書便想恃遠不服?公孫度若不從吾即刻發兵東征遼東!所過之處盡屠!”


    “是!!”


    隨即曹操行至唿廚泉與步度根身前,輕輕的扶起有些顫抖的二人,隨後讓二人跟隨自己一同欣賞這柳城漠庭。


    “二位單於覺得這柳城漠庭如何啊?可心儀?”


    “迴……迴將軍,我二人心不在此……”


    “喔?二位單於心不在此?莫不是瞧不上吾這漠庭,不願接收不成?”


    “這……若是將軍之意!我二人自會接收,還請將軍放心!有我二人在定會保此漠庭不被他人沾染!”


    “哈哈~好!以後這塞外大漠便交由你二人掌控!若真心係我大漢本可長存,不然吾不介意換個人來統領大漠!”


    “是!!”


    隨後田疇急匆匆的自漠庭外而入,曹操急忙上前迎接並解下腰間酒嚢遞於田疇;田疇仰頭猛灌幾口後向曹操行禮道:


    “主公,如今整個柳城所餘烏桓族人有近二十餘萬眾;踏頓本意集結三部族人囤積白狼山、濱海道趁公孫度無暇顧及之際與麴義將軍爭奪無終之地!因此其掌控的右北平、漁陽、上穀三郡塞外的烏桓族人盡數聚集於此!”


    “好!太好了!這踏頓倒是替吾省了個不小的麻煩!隻是這數十萬眾,我軍這……”


    曹操瞬間就有些冷靜了下來,這南遷流民尚可有暴亂發生;如今這些個烏桓族人可遠不是那些個羸弱的流民可比,自己不過區區三萬精兵;哪怕是加上唿廚泉與步度根之軍也不足十萬,而田疇顯然看出了曹操心中所憂;俯身於其耳旁輕語。


    “曹純、曹休聽令!”


    “在!”


    “命你二人優先率領所有騎軍護送踏頓所擄掠之漢民先行返迴無終,好生約束麾下!不得行任何有害百姓之事!”


    “是!”


    “於禁、樂進、徐晃聽令!”


    “在!”


    “命你三人好生約束麾下士卒,不得過分騷擾柳城中烏桓族人!若是膽敢再行惡徒之事者,斬!”


    “是!”


    “李典、閻柔、史渙、韓浩、王淩!”


    “在!”


    “你五人分批帶隊巡視柳城,不得放走任何一名烏桓族人!必要時可殺敵警示!”


    “是!”


    “爾等先行退下吧!二位單於暫且留下與吾商議!”


    “謹遵將軍吩咐!”


    一眾武將退下後,楊修、田疇等謀士與唿廚泉、步度根二人在曹操的示意下入座;楊修等人自知此刻情形與曹操所想已然出入,有了這數十萬的兵源加入;那麽曹操於許都將不用再顧及荀氏、馬家以及大將軍董承,不出數載這大漢天子又將完全掌握於曹氏之手。


    “主公,此刻城中百姓與烏桓族人過多……我軍恐無法大規模南遷!還望主公優先考慮我大漢之子民才是!”


    “嗯,長文之所言吾亦是認同!因此吾才會優先讓文烈、子和二人優先護送百姓返迴無終!隻是這烏桓族人定不能留於柳城之中,若不加以製止那便是如野火那般!終日不斷!”


    見曹操直接將想法說出,一眾謀士也不再有所隱瞞;劉曄第一個上前向曹操說道:


    “主公!我軍兵力過於羸弱而烏桓族人過於龐大,斷不可貿然進行大規模遷入!唯有緩圖之!況且此處乃其故地,貿然強製南遷恐……”


    “主公,子揚所言極是!此事不可操之過急,若出現意外那麽我軍將萬劫不複矣!還望主公三思而後行!”


    “那依公仁與子揚之意是讓吾遷走百姓便放任這烏桓族人於柳城再度滋生不成?或許折了一個踏頓這烏桓會士氣低迷數載,然而若是再出現一名踏頓!難不成我軍又再度北征不成?”


    劉曄與董昭見狀不再多言,曹操也並未再逼問二人;而是將目光環視一圈後鎖定在了唿廚泉與步度根二人身上,二人有些惶恐道:


    “將軍!此事我二人幫不上將軍,倒不如我二人先行告退如何?”


    “不不不,二位單於不僅能幫!還能幫吾一大忙!昔日這烏桓與鮮卑一同為匈奴附屬,想必單於之言應當比吾有用的多!還請單於莫要吝嗇才是!”


    麵對緩緩而來的曹操,唿廚泉二人有些疑惑;而曹操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二人嚇得差點跪伏於地麵之上。


    “屆時吾還請二位單於為吾將烏桓族人不斷遷入幽州才是!自然,也包括爾等擄掠的我大漢百姓!!”


    曹操恰好雙臂借助欲要下跪的兩人,將其扶迴位置之上後目光緊盯二人;隨即轉身將雙手負於背後道:


    “不知若是吾與袁紹交戰,爾等傾心於何人啊?”


    “我二人隻是以將軍馬首是瞻!還望將軍能明鑒我二人對大漢之忠心!”


    “哈哈哈!這是自然的!操心中對二位單於自是放心,得二位這般承諾!操也安心班師迴朝了!萬望二位單於莫要忘記你我之約才是!”


    “謹遵將軍……”


    唿廚泉與步度根二人尚未說完便瞧見曹操那充滿殺意的雙目,瞬間心中一震將欲要脫口而出之話咽了迴去。


    “匈奴、鮮卑二族隨時聽候大漢天子之調遣,願終生為大漢附庸;無命絕不再入大漢疆域一步!”


    曹操並未多言,而是輕輕扶起二人於其肩膀上輕拍了幾下;隨即轉身拿出一果實輕輕擦拭後品嚐了起來。


    “嗯!甜!”


    “唿廚泉、步度根!先行告退!”


    曹操靜靜的注視著退卻的兩人,雙目間流動的光彩不知作何感想;二人的身影漸漸遠去後,曹操輕咬一口手中果實。


    “你們說,這唿廚泉與步度根能安定幾時呢?當真怕了嗎?還是說如那軻比能一般,尚未知錯呢?”


    “主公!此行二人對我軍言聽計從,其心中之膽怯、恐懼昭然若揭;隻是這些個異族之言怕是……”


    “誠如德祖所言,此二人一行雖為主公多次敲打;其心思詭譎的軻比能更是被主公束縛於身旁,然其若隻不過畏懼我軍與麴義大軍罷了!其狼子野心怕是……”


    曹操並未答話,而是將手中果核拋出後轉身麵向著劉曄、董昭、程昱以及陳群;數息後問道:


    “那爾等以為吾希望哪般呢?又或者爾等以為吾是否有意培養這唿廚泉與步度根二人呢?”


    “主公心深似海,吾不及也!隻是主公為何執意要唿廚泉與步度根二人一同掌控這塞外大漠呢?那鮮卑之前不過匈奴之附庸,如今相互平等……莫不是主公有意……”


    “仲德所言與吾所思不差,隻是如今此二人為主公多次敲打;其心必親如兄弟……恐難以實施主公互相製衡之策。”


    “劉曄以為不論如何這些異族必不會就此死心,然我大漢如今內部動蕩過於激烈;天災人禍源源不斷!此刻怕是無暇顧及這唿廚泉與步度根二人!”


    麵對三人不同的見解,曹操都各自點頭;唯有陳群默不作聲靜靜的思慮著,這倒是讓曹操有了興趣:


    “長文以為如何啊?吾之做法是否如子揚、公仁所言呢?”


    “將軍之行、之為,無一不合道義、無一不合製衡之道!唯獨強留軻比能一事乃自留禍患矣,此人心思縝密、野心勃勃!難道將軍能栓其一生不成?與虎謀皮罷了!此事望將軍莫要自負才是!此人留不得!”


    曹操並未多言,而是靜靜的與陳群對視著;隨即陳群便明白曹操心中所想,麵對曹操膽大妄為的想法最後隻得一句令在場眾人疑惑之言說出。


    “若將軍為這大江之舟,便不可過分壓榨江河川流!否則必將招致洪荒猛獸之擊也!”


    陳群言罷便向曹操告退,之後曹操亦是非緊急之事不再召集陳群;數日後收到曹純迴報便起兵將柳城中五萬烏桓族人帶迴無終,為方便管理曹操聽從田疇之建議行碣石迴濱海而入無終。


    曹操與楊修、田疇二人策馬而行,臨至碣石山不遠處曹操望著高山不由得為之感歎;而田疇則是上前為曹操解釋道:


    “主公!此為碣石之山,山麵所望可觀海麵波濤;昔日先秦求仙便踏足此山禱告,孝武皇帝亦是驅逐異族時祈仙求神!”


    曹操遠遠望去得田疇解釋後心中興趣更濃,隨即便揮鞭策馬而上;田疇與楊修緊隨其後。


    “這般景象何其壯觀!此滄海波瀾壯闊,此高山悄然挺立!樹木間百草穿插!德祖!子泰!何不上前與吾一同觀賞!”


    楊修與田疇緩緩而上,而匆匆趕來的許褚則是將手中重錘砸於地麵;找了個巨石坐了下來,其麾下士卒則是靜靜的佇立著。


    “主公!此台上一觀此海當真壯闊,此間氣勢讓人心中為之震撼!”


    “德祖倒是有些拘束了不是?昔日德祖於袁紹宴席之上可不是這般謙虛啊!子泰以為如何啊?”


    “氣勢如虹間仿佛包羅萬象,仿佛宇宙銀河之間於此誕生矣!此間情形仿若日月其中,正如主公心中大智矣!”


    “哈哈!”


    曹操大笑間緩緩策馬再近,輕拍安撫胯下神駒後挺立而觀之;海麵激蕩之間吹過絲絲涼意,曹操閉目後靜靜感受。


    “此番北征得遇此景,心中大喜!唯即興以詩詞助之!”


    聞言楊修與田疇翻身下馬,於之匆忙不及攜帶記事之物;二人隨即折一樹枝於地麵書寫之,曹操之音緩緩而至。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漢燦爛,若出其裏。


    幸甚至哉,歌以詠誌。”


    言罷筆挺,曹操轉身望見亦是策馬而至;見楊修與田疇二人以樹枝書寫後大喜,而楊修與田疇亦是上前雙手作揖向曹操行禮道:


    “還請主公賜名!”


    “吾既觀此滄海有感而發!便喚做觀滄海罷!”


    楊修與田疇各自於自身書寫之詞上提名“觀滄海”三字,隨即曹操心中大悅策馬而歸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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