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孫策?吾曹操懼那袁紹嗎?那坐擁河北四州的袁紹吾曹操亦不懼之!如今卻要因為小小的江東鼠輩,與其談和?還要安撫?是不是還要讓吾讓出彭城與平原啊?那江東鼠輩若不是割據了廣陵,袁紹四路壓境!吾當日便將其如呂布一同蕩滅!”


    曹操顯然對孫策沒什麽欣賞之意,北方並州戰場上孫策率軍一萬;沒什麽功勞不說,僅僅是為了讓呂布安心北上讓出了即丘與開陽;況且最後的決戰要不是曹操點將讓潘璋前往,估計孫策壓根就不打算參與此事。


    “主公,那孫策所為定是其麾下閻象、袁渙之計!此刻已然迴師廣陵率軍入駐下邳,對於我軍割據彭城、平原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絕不是孫策的性格,若不將此暗流平息;我軍北上定會遭受……”


    “夠了!吾去向那小兒示好?有本事便讓那鼠輩攻吾彭城!打吾沛國!正好將青州、徐州收迴,他孫策以為自己是個什麽玩意?不過是被劉備趕出江東的喪家之犬!!是吾曹操!是吾給了他青、徐二州!”


    見狀楊修也不好多言,隻是心中始終感覺孫策太過於安靜了;雖有程昱、於禁、樂進等人駐守彭城與平原,但是下邳之事楊修也是聽說了;這後方空虛隻怕……


    “說說看此次北征之人選!此事宜早不宜遲,若不是那袁本初;此刻司隸已然歸附!此刻再不主動出擊,怕是要被袁紹與孫策漸漸蠶食了!”


    說罷,曹操一劍刺在冀州鄴城之上;而楊修等一眾謀士也不再勸誡曹操放棄北征,而是默默的將目光放置在渤海通往幽州的路線之上。


    冀州鄴城鄴侯府中,袁紹靜靜望著身前的地形圖;心中不知作何感想,最後轉身向荀諶等人提問道:


    “如何?那閻行什麽態度?若是不願降那便讓他如右扶風那般!不聽便打!”


    “主公,那金城可不止閻行一人:其雖為韓遂女婿但是留守金城內的韓遂麾下八將也不是那般容易說服的!倒是曹操這邊,孫策自從迴到徐州後便一直龜縮於下邳;對於曹操的一舉一動不聞不問!難道我軍當真讓開渤海讓曹操北上攻打遼東、遼西不成?”


    “是啊!主公,昔日不過是緩兵之計;如今當真要讓出幽州不成?此二州之本意是讓曹操與孫策互相牽製,可如今曹操不僅先孫策一步占領彭城;更是掐住了青州的平原,這一步算是完全扼殺孫策外擴的可能;可這孫策不但毫無舉動反而銷聲匿跡,這可不像孫策的作風。”


    “我當是什麽呢!諸位可曾想過那孫策僅僅割據一小小的廣陵,昔日欲偷襲開陽反被仲治、佐治二位先生利用南下的公孫瓚舊部-白馬義從大破兩萬大軍;隨後又不惜代價取得了即丘與開陽!雖說遷入了廬江、九江、壽春三郡的百姓,可連吞兩州之後那孫家可沒有多餘的兵力再驅逐曹操了!”


    “主公,公則所言不無道理;隻是這曹操索取幽州定是為了那數量眾多的異族,此刻曹操兗、豫兩州哪怕舉兩州之兵也不過數萬!因此急需外來兵力相助方可於我軍與孫策的夾縫之中生存!若能阻撓其南遷的進度,對我軍百利而無一害!”


    袁紹顯然對於幹擾曹操與孫策興趣不大,他更想完全收複司隸與涼州;這樣他不僅後方無憂,更可以借涼州為跳板虎視南方;冀州正麵對抗曹操足矣,若再能得司隸與涼州全境;那麽袁家南下奪漢中進西川,完全割據整個大漢的西北;休養生息數年便可起數十萬大軍東出橫掃所有諸侯,到那時劉協的生死也不再那般重要。


    “父親,袁譚以為此刻既然孫策不為所動;那麽我軍便不該有所行動!”


    “喔?譚兒可願詳細說說?”


    “父親與諸位先生請看,我冀州渤海完全隔絕兗、青二州與幽州的聯係!也就是說曹操與孫策此刻都不敢有所行動便顧及於此,尤其是曹操;北征是需要兵馬的!曹操並州收攏一萬五異族軍充入大軍之中,此刻又強行占據了彭城、平原;看似扼殺孫策但是其本身能使用之麾下亦不多,並且西涼的馬騰之子馬超於並州之行與曹操政見不合!也就是說父親隻需將渤海讓出通道,並表示不會阻攔便可;孫策定會不顧一切阻攔曹操!直到曹操將平原亦或是彭城歸還。”


    “諸位先生以為如何呢?”


    袁紹有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長子,而在座的眾謀士也是輕輕點頭;袁尚卻站了出來指著徐州與青州道:


    “大哥所說不假,但是孫策此刻顯然也沒有多餘的兵力;但是曹操顧及的應當是父親與其內部!”


    “嗯?尚兒說說看,曹操為何顧及內部啊?”


    “父親與諸位先生以及大哥、二哥且看,我軍此刻依舊占領著酸棗、白馬、燕縣三個戰略要地;而曹操因為假借天子令而讓馬超心生不滿,而私自先行占領彭城與平原又惹怒孫策;此刻北征無異於將後背完全暴露於我軍、韓遂、馬騰以及孫策的視野當中,一旦孫策與韓遂軍裏應外合那麽曹操危矣!”


    “那依尚兒之見,當如何呢?”


    “若是諸位先生能想方設法於兩邊同時離間,那麽曹操必會首尾無法顧應而不得不放棄北征的想法。”


    “尚兒這是與譚兒相反吧,尚兒不建議將幽州交於曹操?”


    “正是!那孫策取徐州、青州是天子令親封徐州牧,而曹操隻不過與父親口頭之諾!無天子意曹操擅取幽州而父親與孫策共擊,並趁機迎迴天子豈不更好?”


    “哈哈哈~好!不知熙兒有何看法呢?是否與譚兒跟尚兒不同呢?”


    “迴父親,熙兒以為大哥與三弟之計皆可取!父親可讓出渤海通道讓於曹操與孫策,並與諸位先生一同商議離間韓遂、馬騰與曹操;韓遂、馬騰二位將領本就是奉天子令入駐許都勤王,此刻我軍冀州與司隸相連;隻要完全隔絕豫州之訊息便可!”


    “哈哈~好!不知諸位先生以為本侯之子如何?”


    “主公得與三位公子父子齊心,我等羨慕不已!”


    “主公得三子,皆有不同之長處;若能使三位公子相輔相成,互相取長補短!則袁氏定興矣!”


    “哈哈~好!那本侯便依三子之言,讓出渤海通道;割據豫州訊息使相互離間之計,諸位先生以為如何?”


    “主公明鑒,我等願從!”


    所有人退散後,袁紹單獨留下荀諶、沮授、田豐三人;三人自知袁紹心中所想,隻是不知此刻的袁紹對於繼承人的看法是否還如之前那般。


    “三位先生皆為袁紹心腹,這譚兒英勇善戰、富有孝心;熙兒雖平日裏不喜與譚兒、尚兒相爭,但是其心智堅韌、氣節高尚,至少這最小的幼子尚兒;聰慧過人、心胸弘廣與袁紹最為相像……”


    三人瞬間就明白了袁紹的用意,很顯然袁紹還是比較偏心袁尚的;但是三人則是認為如今既然三兄弟這般和睦便更應立長子袁譚為繼承人,這樣才不會破壞三兄弟之間的感情。


    “主公!荀諶以為如今主公家庭和睦,此事不如與夫人或與三位公子商量才是……我三人……”


    “主公,友若先生所言極是啊!此乃主公家事……我三人不宜多言,此事與夫人公子商議最為合適……”


    “元皓也是這般以為嗎?”


    “迴主公!田豐以為自古立長不立幼,袁譚公子作為主公嫡長子理應繼承主公之大業;況且主公此刻家中和睦無內鬥之患,主公此刻卻要立幼非長……”


    “夠了!!本侯累了,三位先生先行退下吧!”


    “是!”


    見狀,田豐也不再多言與沮授、荀諶二人迅速退下;而袁紹始終對此事極為糾結,但是其畢竟作為袁氏的家主;讓其與妻子和子嗣相商豈不是讓其他世家笑話。


    “為何就是無人能理解本侯之心呢……擇賢而從難道就不成嗎?可是譚兒卻得麾下文武多為傾心……”


    下邳太守府中,眾人為了彭城與平原劇烈的爭吵著;其中北上而來的張家與朱家最為激烈。


    “主公,此刻絕不能將彭城與平原讓與那曹操啊!若讓了,那麽我青、徐二州便再無外擴之能;會完全被曹操扼住咽喉!於名,我軍乃大漢親封徐州牧;豈能率軍攻打大漢天子之都!於義,青州乃朝廷征西將軍讓與主公!一旦此刻選擇忍讓,天下盡知;那麽我軍將無任何名義收複此二郡!還請主公三思啊!”


    “主公!黃蓋以為君理先生所言極是!此刻我青、徐二州雖說尚未完全平定,但是亦不可讓曹操這般扼住我青、徐咽喉之所在;其占據彭城則我軍無法快速進攻豫州,其割據平原則我軍北上便不止要麵對袁紹更要麵對曹操甚至是天子!因此,哪怕是讓也隻能讓出平原!彭城一日不複則我軍一日不安!”


    孫策對於這般情況也是極為頭疼,平原還好;看似被曹操扼住青州前往冀州的路線,而實際上卻是曹操替自己正麵抵禦了袁紹的壓力;而彭城則不行,那完全就是曹操給自己的壓力;加之九江的劉備,可以說徐州腹背受敵;一旦自己有所行動被二人夾擊怕是必不長久矣……


    “主公,不妨……”


    很快,一眾人等便被孫策命令先行退下;朱治雖說為孫策舊部,但是其今日所言與那張家張允不過是為了給各自尋一駐地罷了;兩家剛入孫策也不好將任何一郡劃分與他們,更何況孫策心中對世家亦是不怎麽有好感;因此孫策隻留下了閻象、袁渙、呂範三人。


    “三位先生以為,此刻當如何?這彭城與平原一事讓本侯頭疼不已,而此刻張家與朱家又舉家北上投奔於我;這……”


    “主公,主公自許都迴來第一件事便是先將下邳完全收複穩定;而不是立即向彭城的程昱等人發動進攻,主公之意不言而喻;又何需再問我等意見呢。”


    “主公應當做到了然於胸,此刻我軍看似強壯坐擁兩州;而實際卻是內憂外患!內部青州還有不少黃巾餘孽,此刻我軍兵鋒正盛因此其不敢與之正麵對抗;然久則生變!若不趁此機會將內患完全清除,我軍亦是無外擴之能;曹操看似扼殺我軍外擴而其又何嚐不被袁紹所虎視,酸棗、白馬、燕縣;此三地一日不在曹操手中則曹操一日不可安寧,曹操北征所求乃兵源而非幽州!此刻因袁紹與公孫瓚連年征戰,幽州漢民十不存一!曹操之舉定不止我軍,袁紹也不會輕易讓其遷入異族。”


    “主公,曜卿所言與閻象不謀而合;此刻我軍不宜再戰!當首要與江東劉備結盟才是,此刻劉備橫掃江東世家;不出數年必為大患,而我軍雖割據北方東部卻不可冒進!當上奉天子,下結江東方可於風雲變幻之時伺機而動!”


    “既如此,孫策明白了!便依三位先生所言,孫策親身前往九江與劉備商談;依子明所說將九江要迴!”


    麵對孫策所舉,三人心中自是非常滿意更是不自覺的微微點頭;此北方一行讓孫策更是有了質的變化,隨後閻象上前將微微躬身行禮的孫策扶起。


    “主公,子明將軍一心為主公、為孫家!此刻因下邳之事多為麾下武將嘲笑,此事怨不得子明將軍;此九江之行當帶上子明將軍一同前往才是。”


    “孫策明白了!”


    下邳城內街道一居民屋內,呂蒙正手持兵書靜靜的學習著;此刻呂蒙心中的傲氣也被司馬懿一行人擊碎,他心中隻有一個願望-那便是將來親自率軍南下生擒那司馬懿與張飛,一解心頭之恨。


    “子明當真好雅興啊!這般寂靜偏僻之所都讓子明尋得!可惜我與公瑾昔日不喜過於寂靜之處,如今卻……”


    “主公,請!主公不是應該為彭城、平原一事,何以親自來此尋呂蒙?”


    “你看看,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此事畢竟是你獨守下邳,而仲謀他們北上連奪……他們也是……”


    “主公若是這般,便小看我呂子明了!呂蒙此刻免得流言蜚語無心商談,隻恨自己兵書不熟;做不到戰場上巧變自如讓那張飛與司馬懿奪了先機!此刻隻能將心中悲憤化作動力,他日呂蒙定要親渡大江南下;生擒那張飛與司馬懿!”


    “好!不愧是我孫策看好的人!既如此那便不再以私事開導子明了,收拾一下隨我前往一趟九江;可願?”


    呂蒙眼中閃過光芒,即刻將手中兵書放下起身於孫策身前跪伏;翹首微微點地。


    “呂蒙願隨主公往之!”


    船板上,甘寧接過高順遞來的各種手器;不由得眼前一亮,尤其是其中一個以弩箭式飛出卻可以展開的手器讓他非常喜歡。


    “伯平將軍,此物是伯平將軍所做嗎?”


    “此物並非高順所做,是於長安之時由工匠打造;中間為弩箭而弩箭四周可以伸展,對於靠近的敵軍可以造成不小的危害。”


    甘寧這才發現這陷陣死士身上除卻長戈這種較為常見武器之外,盾牌分大小盾;弩箭也有兩種,佩劍、長刀還有精甲;這一整套下來自己背著都有些壓抑。


    “這可是好東西!伯平將軍,這小盾與這弩箭你們知道……”


    得知甘寧所說,高順無奈的搖了搖頭;此些裝備都是長安時高順命工匠改造的,其本人是不參與製作過程的。


    “這倒是有些可惜……若是這小盾與弩箭能為水軍裝備上,那麽戰力將完全不同。”


    “興霸將軍所言,或許有一人能為你解答!”


    司馬懿聞言緩緩而至,高順與甘寧見狀欲要起身卻被司馬懿阻止;司馬懿輕輕的拿起那弩機,仔細的端詳起來。


    “此物與尋常弩機並無不同,其巧妙之機在於弩箭之上;裝備這些個手器,雖能大破十倍於自身的敵軍;但陷陣死士的意誌更讓人敬佩,孔明多年沉浸於古籍發明之中;此物可交於孔明研究一番。”


    “諸葛軍師還懂這麽多?原本以為那溫房不過是兩位軍師為民事,沒想到於軍事方麵也……”


    “小瞧士元與孔明,將來興霸將軍可就有罪受咯!”


    在甘寧不解之際,一眾船隻緩緩靠近曲阿渡口;陣陣琴音傳來,司馬懿仰頭望向遠處的高丘之上;一容貌甚偉的少年與長相英俊的男子正相對而坐各自撫琴,其中間下方亭中佇立著兩道極為靚麗的風景;靈動與溫婉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於琴音中宛如鮮花般綻放,讓船板上的士卒目不轉睛;就連陷陣死士也有些好奇的望向高丘。


    “步出齊城門,遙望蕩陰裏。


    裏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


    問是誰家墓,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絕地紀。


    一朝被讒言,二桃殺三士。”


    伴隨著悠悠琴聲,一首以楚調為曲的歌聲自諸葛亮與周瑜口中傳出;一則激昂慷慨一則委婉憂愁,於曲中又相互轉換;一則溫婉襲人一則意氣風發,最終於曲末相輔相成相互成全。


    “好神奇的琴聲,明明諸葛軍師與公瑾先生所奏琴音相同卻有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別駕大人,此為何曲啊?別駕大人?”


    而此刻的司馬懿望著高丘之上的二人,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悲涼之意;不論是周瑜還是諸葛亮最終都未能達成心中雄韜偉略,更是各為其主而不得不兩兩相對;如司馬懿與諸葛亮惺惺相惜一般,周瑜與諸葛亮何嚐不是以琴相識;司馬懿仿佛迴到了那一年上方穀之下,意氣風發的他遇諸葛亮之前未嚐一敗;而諸葛亮宛如命中克星一般與自己相遇並將自己的進攻完全分割,逐個擊破;最終二人最後對峙於上方穀之中。


    “司馬懿!!你自盡吧!”


    “孔明!!我司馬懿隻求孔明能放過我兒!!”


    “亮自會放過二位公子!!”


    隨後司馬懿便被甘寧與高順帶迴到了船板之上,迴過神後司馬懿靜靜望向高丘之上的二人。


    “此曲怕是孔明與公瑾先生合曲所作,司馬懿並不知其名;二位將軍何不靠近些向孔明提問呢?”


    “嘿嘿,既然別駕大人都這般說了!都聽見了?還想不想聽?”


    “想!!”


    “那還不快靠過去!還看!!不知道那是橋家的姐妹嗎?再看腦袋可就看沒了!”


    “是是是,小的領命!”


    高丘之上,周瑜抱琴與諸葛亮二人一同來到亭中;周瑜望著與自己琴意相通的少年,不知為何心中漸漸鬆動;好似留在江東為百姓請命也不再那般抵觸。


    “孔明此曲琴調三變,當真算得上這江東絕唱矣!”


    “公瑾先生不過傾聽亮一遍便可以楚調將此曲再做三種不一樣的變化,亮自愧不如!”


    就在周瑜欲要迴複諸葛亮之際,甘寧等人乘船而過;其船上士卒更是起聲欲讓周瑜與諸葛亮再奏一曲,司馬懿則是與高順緩緩登上亭中。


    “幹什麽呢?!!聽曲就要有聽曲的樣子,怎麽一個個還是不改這賊性!都安靜!沒看見橋將軍姐妹在嗎?臉都讓你們丟光了。”


    身後的士卒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那陷陣死士中有幾名更是狠狠的掐了自己幾下;給高順丟人了,司馬懿與高順則是向周瑜、諸葛亮四人行禮。


    “見過公瑾先生與二位小姐!”


    “咦?仲達,這位將軍是?”


    “末將高順!”


    “可是那昔日溫侯帳下陷陣死士之統領高順?”


    “正是!”


    諸葛亮眼中欣喜毫不掩飾,而周瑜則是心中感歎;唯獨小喬不知為何一直盯著司馬懿,反倒是司馬懿揣著明白裝糊塗假裝看不見向周瑜與諸葛亮道:


    “士卒們聽了公瑾先生與孔明之琴音,意猶未盡;不知二位可願給司馬懿一份薄麵再奏一曲呢?”


    “公瑾先生以為如何呢?”


    “別駕大人都這般說了,周瑜豈敢不給別駕大人麵子!倒是別駕大人,這般出行不僅收文入武;更是抱得美人歸啊!”


    “哈哈哈~”


    “謝公瑾先生誇獎!”


    麵對司馬懿鎮定自若的樣子,周瑜與諸葛亮大笑各自走上高丘平台之上;微微盤坐開始撫琴。


    “喂!你這小子!前些時日還說什麽國家大事為重,不思婚嫁!如今卻於荊州娶那個什麽北地梟雄的嬸娘,什麽意思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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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這邊強調一下!一更那絕對是卡殼的,小夥伴們不要瞎想!作者大大絕對的正經人士,怎麽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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