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還不快快放下這些東西!上馬!上馬啊!”


    “叔父!這些已經來不及了!還請叔父速速帶領後續的部隊先行撤離!”


    “撤?我堂堂池陽侯大司馬!司隸校尉!你讓我撤……”


    話音未落,距離馬超等人最近的李傕部隊瞬間往後飛出一道人影;重重的砸在充滿黍米的布袋之上,激起的黍米瞬間讓這些士卒的貪婪減少了些許;反應過來的他們趕緊轉身想要上馬,而無數受驚的戰馬已經不知所蹤。


    “不……不要啊!我把我有的金銀財寶都給你們!”


    “我……我可以帶你入長安!不要殺我啊!”


    “我……我家中還有珠寶……”


    “我家中還有侯爺賞的美……”


    馬超一槍挑起一位身材魁梧的西涼壯漢,被挑起的壯漢雙手緊緊抓住槍身;可惜馬超輕輕一揮便將壯漢甩出,而馬岱顯然就興奮的多了;手中長槍不斷揮舞,無情的收割著逃跑的李傕部士卒。


    “叔父快走!能帶多少是多少!堅守長安……實在不行……”


    “李……”


    親身下馬拉轉李傕戰馬的李利,眼中閃過堅決;他重新上馬後一甩長槍,李傕胯下戰馬吃痛立即飛奔而出;而李利則是高舉長槍。


    “跑什麽!!現在正是我等西涼勇士大展神威的時刻!怎麽?平時喝酒玩女人有勁!現在就知道跑嗎?不想死就拿起武器!隨本將軍反擊!”


    原本四處潰散的士卒隱隱間開始有人轉身反抗了起來,甚至有幾個跑不掉被洞穿的李傕士卒躍起想要撲向馬岱。


    “老子死!也要帶走你們其中一個!!”


    就在馬岱揮舞長槍擊落一名飛撲的士卒後,竟然同時好幾名士卒一躍而起撲向馬岱;隨後兩道身影閃過,將四周躍起的士卒不斷擊落;馬鐵、馬休冷哼一聲瞬間雙槍橫掃一片,帶著衝至前鋒的馬岱退到後麵一些。


    “德山!我知你第一次衝陣難免激動,但是凡事都要以自身安全為主啊!”


    “是啊!德山你這般我隻好向兄長請求不讓你隨軍了!”


    “還請二位兄長莫要與孟起兄長述說啊!德山好不容易才讓孟起兄長允許作為他的曲部,隨軍出征的……”


    三兄弟對話之際,馬超策馬奔向李利;一道白影閃過,強大的力道差點讓李利摔落馬背;以槍頭頂擊地麵穩住身影後靜靜盯著眼前身著白甲頭戴白盔的英俊將領,隻見將領旋轉手中長槍;舉槍直視李利。


    “西涼錦馬超在此!汝為何人?還不快速速報上姓名!”


    “哼!吾乃池陽侯之子侄,副車中郎將李利是也!”


    “倒是有些骨氣,就是不知道這實力能否配得上你之狂言!”


    李利橫槍接住馬超自上而下的劈斬,強大的力道讓其胯下戰馬前肢微微彎曲;李利見狀側槍卸力,馬超則是接力一槍斜刺而來;李利趕緊歪頭躲開這致命的一擊,迅速拉開距離後對著還在不遠處猶豫不決的李傕大罵道:


    “難道叔父要在此看著李利身亡才肯率軍離去嗎?叔父快些迴城!!”


    “戰場之上東張西望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李利趕緊豎起長槍進行格擋;而馬超蓄力橫掃的同時借助反震的力道瞬間再度橫掃而出,李利雙臂微顫;持長槍的雙手已經有些不聽使喚,他苦笑一聲轉身朝李傕以及數千的李傕部隊大喊。


    “難道陽侯不願迴城!爾等就這般放任陽侯嗎?還不快速速帶領陽侯退迴長安!!”


    李利的大喊終於讓李傕身旁的士卒反應過來,紛紛勸說李傕先行退迴長安;而李傕則是要上前與馬超一戰,士卒見狀紛紛拉著李傕轉身調轉胯下戰馬的方向;而李傕映入眼簾的最後一幕便是那輕點的寒芒,隨後便是李利掉落馬背的景象。


    “李利!!!放開我!!我要與那馬超決一死戰!!”


    李傕渾身發勁震開士卒,策馬而上;長槍直刺馬超,直刺的長槍被馬超立起的槍身輕輕擋至身旁;馬超輕鬆化解後拉著裏飛沙靜靜的看著李傕。


    “怎麽?陽侯剛剛不來!現在這副車中郎將得知陽侯去而複返,怕是會死不瞑目吧!”


    “馬超!我李傕定斬下汝之頭顱懸掛於長安城牆之上!!”


    “那邊看看陽侯有多少斤兩了!”


    馬超接住李傕齊腰橫掃而來的斬擊,雙臂微收彎曲發力;震開長槍的同時拉起戰馬斜刺而下,李傕以巧勁撥開後直刺馬超麵門;而馬超刺空的長槍突然一擊打在李傕的左臂之上,直刺的動作瞬間被打斷;而馬超則借勢一擊劃破李傕左臂,望著拉開距離後左臂泛起鮮紅的李傕;馬超緩緩將那銀白頭盔卸下。


    “陽侯這被酒色耗空的身軀,可還有昔日飛熊軍首領的絲毫雄風嗎?數年的放蕩是否讓陽侯將我西涼勇士過於輕看了呢?”


    “馬超!我李傕定要斬了你!!”


    說罷李傕又策馬而至,馬超則是單手持槍不斷挑飛李傕刺來的寒芒;不足三十合,李傕傳來的力道便漸漸微弱了起來;馬超稍微用力,李傕的長槍應聲飛出了;失去武器的李傕唿吸有些急促,馬超調整一下隨即斜刺而上欲取李傕性命……


    在李傕放棄之刻兩名士卒同時將馬超的長槍挑飛,數十名士卒斷後;而李傕則是被士卒們強行帶走,馬鐵、馬休、馬岱三人見狀趕緊上前與馬超一同應對;收拾殘局後馬岱欲要率軍追擊,馬超揮手製止。


    “不必了,盡剿此處李傕大軍吧!隨後直逼長安!”


    “是!”


    馬岱等人處理好剩餘的李傕士卒後率軍趕上韓遂、馬騰等人,而李傕也帶著殘部迴到了長安;入城後李傕直接接過伍習遞來的酒囊,仰頭瘋狂灌入;而伍習望著不足兩千而歸的隊伍,心中有些悲涼卻也沒有發問。


    “李利……陣亡了……伍習,你一開始的策略是對的!加固城牆吧……堅守不出!”


    說完李傕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將剩餘的士卒交於伍習;而自己則是策馬緩緩走向自己的池陽候府,此刻他終於留下好好的看看著被自己與郭汜爭鬥數年的長安;仿佛昔日董卓遷入時的繁華曆曆在目,那時他為飛熊軍統領;哪怕是飛將軍呂布他一樣不放在眼裏,如今卻有些微涼……


    “隨我加固城牆!不想城破人亡就將長安內被燒毀、破壞的石塊盡數用作修補城牆!騎軍隨我出郊外伐樹!”


    很快伍習帶著騎軍運迴不少的木頭,全部用刀削的盡量光滑一些;放下後又繼續前往郊外砍伐,很快就運迴了大量守城所需的木頭。


    而修補後伍習並未停下,而是繼續讓士卒將城中石塊搬至城牆處;還率軍繼續於郊外收集足夠的巨石,盡量將附近可用的攻城材料運走;盡量減緩韓遂等人的進攻。


    數日後,韓遂、馬騰等人終於率軍來的長安城下;韓遂策馬緩緩而上,與伍習對峙。


    “怎麽?伍習你也能做這西涼的統帥了嗎?李傕是不是被我侄兒殺得連上城牆的勇氣都沒有了?”


    “哈哈哈~”


    麵對下方韓遂等人的嘲笑,伍習麵無表情;而是靜靜的看著韓遂等人,揮手示意城牆的士卒放下弓箭。


    “安降將軍何故侵襲我家陽侯長安?我家陽侯乃天子親賜大司馬、假節領司隸校尉!爾等莫不是要無視大漢天子之威?”


    “伍習,事到如今還何必以這般話擾我軍心!我安降將軍此刻正是奉當今天子之意,出兵收複長安!昔日李傕追殺天子之刻就已然是國賊、逆賊!可有大漢忠臣之心?”


    “既如此!將軍還與我伍習多言為何?不如速速攻城!拿下我伍習之首級懸掛於城牆之上!豈不快哉?”


    “你?伍習!你還不配本將軍這般縱容!是朝廷遣派的侍中鍾繇大人心中不忍,讓本將給爾等三日的時間考慮!三日內獻城不殺!降者既往不咎!三日後!一概就地處決!”


    隨後韓遂安排大軍安營紮寨,也不圍城;反而讓馬超等人率軍繞著整座長安肆意奔襲,馬蹄踏地之聲讓城內士卒人心惶惶。


    “父親,此刻長安怕是已被那伍習修繕加固;不過這數日怕是加固的也不是很牢靠!”


    “縱使如此,我軍也不該貿然攻城;彥明可知為父為何讓馬超等人繞著這偌大的長安城奔襲?”


    “這……還請父親明示……”


    “此刻的長安城附近的石塊、木頭多半已經被伍習帶人挖掘與砍伐了!我軍雖有三萬步卒,卻不易攻城!三倍於守軍可攻而五倍於守軍可強攻,但是城中兵力尚不明確!倒不如圍而不攻!”


    “這……我軍若不強攻,無法速取長安的話;怕是久則生變啊!”


    “無需,三日後!若伍習不獻城那便采取公英之法!”


    “公英先生已經想好攻城之法了?”


    “正是,彥明你有空可要多跟公英學習!不可這般莽撞!與孟起的關係……也適當的緩和一些吧!”


    “……是,彥明明白了……”


    韓遂看著轉身離去的閻行,心中有些擔憂;閻行的野心有時候連韓遂都看不透,哪怕是閻行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那麽的容易讓人安心……


    鄴城鄴侯府內,袁紹看著手中書信;心中大喜,即刻召集沮授、田豐、荀諶議事;許攸與逄紀則是迴到了黎陽大營,三人接過袁紹手中之信後思索一番後一致認為此刻應當同時給予壓力;那麽離豫州潁川最近的一股勢力便入了三人之眼。


    “主公,此刻李傕率軍奇襲必會被韓遂、馬騰大軍擊潰;我軍此刻正是進攻陳留的好時機!隻要我等封閉這信息,猛攻陳留!鍾繇定會擅自帶韓遂、馬騰大軍馳援,那麽此刻的司隸定然空虛!”


    “主公,元皓所言極是!我軍此刻看似坐擁四州!但主要的後援與補給全靠冀州,若能得司隸占據關中!與我冀州連成一片!不出數年,我軍將戰無不勝!”


    “嗯~二位先生之言甚合我意!隻是若我軍被曹操與韓遂、馬騰共同夾擊當如何?曹操定不會坐視我軍侵略豫州……”


    荀諶此刻終於思慮完成,他起身指向宛城;隨後向袁紹行禮,說出了自己的一個重要決定!


    “主公!荀諶欲親身前往宛城!勸說張繡直擊潁川!而我軍則猛攻陳留!一旦韓遂、馬騰大軍入了豫州!那麽事情便成功了一半!曹操必不會讓韓遂、馬騰等人長期居於豫州,恐怕會再行驅虎吞狼之計策!因此隻有讓韓遂、馬騰入了豫州,司隸才能完全掌握於我軍!而且馬騰右扶風郿縣家人健在,主公隻需以禮待之;那麽馬騰必為主公所用!一旦形成外損內耗之勢,曹操無需主公攻之;其數年內必自敗!”


    “嗯……那便依友若所言!我親自領軍直擊陳留!”


    “是!”


    長安城內,伍習望著圍而不攻的韓遂大軍;又轉身望向殘破不堪的長安街道,低頭詢問那前往陽侯府的士卒。


    “如何?陽侯如何迴複?”


    “這……陽侯閉門不見……”


    “什麽?現在都已經被打到家門口了……陽侯怎能在此刻閉門不見!!主將不在,讓將士們如何守城!!府內是何動靜!!”


    “……不堪入耳……卑職翻牆……”


    “看見了什麽?說啊!”


    “看見陽侯與美妾……正行周公之禮……魚水之歡……幾乎看不見陽侯的身影……隻聞其聲……”


    說罷,那士卒將腦袋別過一旁;而伍習則是直接心口湧上一股怒火,直接拔出佩劍一擊將身旁的樹幹砍成兩半。


    “混賬!!他侄子不是死在了韓遂麾下馬超的手上嗎!!此刻城亦不守!難道連仇也不報了嗎?”


    “這……將軍……這事是否……”


    伍習環視一圈,望著本就沒有多少士氣的士卒;咬了咬牙最後決定將此事瞞下,揮了揮手讓士卒退下。


    “算了……下去吧……”


    “是!”


    三日很快便過,韓遂再度率軍壓境長安城;城牆上的士卒紛紛舉起手中長弓,而韓遂則是靜靜的望著伍習。


    “伍習,降了吧!三日!整整三日!我都未曾見到李傕出現於城牆之上!他心裏還有你們嗎?怕不是已經從後城門翻牆逃跑了~”


    “韓遂!有本事便攻城!莫要在此亂我軍心!”


    “若是這般軍心便亂,那也不配讓我韓遂攻城了!”


    “你!!”


    韓遂大笑著走迴騎軍之中,隨後揮手指揮數千騎軍來迴奔襲;時不時往城牆之上射出弩箭,隨後更是又派出數千騎軍手持銅鼓;來迴奔襲間不斷敲打。


    “放箭!放箭!!給我射殺這群騎軍!!!”


    麵對韓遂的耀武揚威,伍習直接下令放箭射殺;可惜的是距離過遠,騎軍們直接隨意躲避飛來的箭矢;隨後韓遂指揮士卒在城牆兩邊挖土做高丘,又擺上數十個擂鼓……


    晚間,騎軍撤退後;吃飽喝足的步卒緩緩爬上高丘開始不斷的敲打擂鼓,陣陣敲擊聲傳入城牆;為了保護步卒的安全,韓遂還命人以木板做護欄;伍習城中的士卒弓箭難以射殺高丘之上的韓遂步卒,整個夜幕降臨的前一刻都是這響徹雲霄的擂鼓聲;下方的韓遂大軍士氣愈發高漲,反觀城中守軍士氣漸漸低落;正當守城之軍夜晚即將休息之際,無數火箭飛入;嚇得守城之軍趕緊起身滅火,折騰了一晚上之後;外麵的銅鑼聲又再度響起。


    “混蛋!!!有本事攻城啊!!”


    “哈哈哈~”


    不止銅鑼,甚至還有能製造噪音的各種器物;有的甚至直接拿一青銅物以石塊敲擊,有的直接大喊大叫;甚至直接下馬撿起石頭往城牆上砸,吃痛的士卒一拉弓;那騎軍便瞬間拉開距離,那西涼鐵騎之士卒;個個力大,隔著拒馬便開始將石頭砸擊城牆;晚間又到高丘之上的步卒開始擂鼓,城牆守軍實在是受不了……


    “將軍!!將軍!!打開城門吧!我等與其決一死戰!!不能這般下去了……我軍輪換完全比不過韓遂大軍!我軍守城士卒基本都在城牆附近!這般騷擾如何了得?而且敵軍從未間斷過!難道我軍每次都要花半個時辰來迴躲到城中央休息嗎?這樣下去還如何守城?”


    “是啊!將軍!士卒們如今已經不是距離的問題了!哪怕是迴到城中大街……都好似那雜音就在耳旁!!不能這般坐以待斃了啊!”


    “好吧……今晚夜色之際!趁其交接之刻!出城夜襲吧……”


    “謹遵將軍之令!”


    入夜時分,馬岱率軍前來交接;麵對玩的不亦樂乎的馬鐵、馬休二人,馬岱倒是有些不明白;這樣弄守城軍就會出來了?


    然而就在兩軍交接的瞬間,城門大開;僅剩的近五千騎軍衝出,繞開拒馬後奔襲兩旁的高丘;馬岱見狀趕緊率軍衝鋒,馬鐵、馬休二人也迅速加入戰鬥,伍習親率三千騎軍與馬岱等人正麵對決;而左右各分一千騎軍摧毀擂鼓,隻可惜騎軍攀升至三分之二的高度時;突然滾下無數巨木,隨後韓遂與馬騰的身影各自出現於兩旁山丘之上。


    “落石準備!!砸!!!”


    伍習見狀趕緊撤迴城內,而馬岱等人則是不予追趕而是在原地不遠處哈哈大笑;而剛剛準備爬上城牆的伍習差點被一隻火箭射穿腦袋,又救了一夜的火;第二天一大早又是熟悉的銅鑼聲……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一名士卒瘋狂搖頭自城牆上一躍而下,隨後又是好幾名士卒一躍而下;整個守城軍離崩潰隻在一瞬之間,突然外麵的銅鑼聲停止;而韓遂的聲音又再度傳來。


    “伍習!!城中的將士聽著!!此刻獻城投降者!既往不咎!!能擒李傕者,當以首功計!!希望諸位莫要再負隅頑抗!”


    之後,士卒們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寧靜;而伍習與一幹曲部雖然困乏,但是卻不能在此刻睡去。


    “將軍!不要再猶豫不決了!!將軍已經對得起李傕了!!我等死戰……時至今日他都未曾出現過城牆之上!!難道要我等像他們一般,也越牆而亡不成?”


    “是啊!將軍!!我等……實在是受不了了……”


    “還請將軍莫要再猶豫了!”


    “請將軍莫要猶豫!!”


    伍習拔出佩劍,眼中充滿堅定;起身上馬帶著曲部直奔池陽侯府,然而此刻的池陽侯府內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悅耳卻讓一行人感到無比憤怒;曲部數人上前猛烈的撞擊府門,府門落下的一刻;無數令人遐想、向往的美好一覽無餘,瞬間無數雪白被遮掩離去;而伍習與曲部卻沒有絲毫留戀,伍習緩緩上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衣不遮體的李傕,此刻李傕的眼中竟有一絲釋然、解脫之意。


    “你能堅持這般久,我倒是有些惡意揣測你了!”


    “為何?明明你早些於城牆……”


    “沒用了……我奔襲失敗之時……便不可能再有勝利的一刻了……伍習,你的曲部與麾下都很不錯!!可惜……來吧!!”


    伍習並未多言,揮劍砍下李傕的首級;與一幹曲部直奔城牆之上,隨後派一名曲部將李傕首級獻於韓遂、馬騰;自己則是望見韓遂大軍行動後趕緊下至城門之外。


    “罪將伍習,見過安狄、安降將軍……”


    “哈哈~無需多言!!全軍進城!!”


    馬超等人看著殘破不堪的長安,心中不由得升起些許悲涼之意;鍾繇也是心中暗歎,韓遂、馬騰則是下令不可再肆意破壞城中所有物品;令眾人更為憤怒的是,城中除卻玩樂之物;與李傕親近之將的府上還有女眷外,竟再無百姓的蹤跡……


    南陽宛城宣威侯府前廳內,張繡於主座;而賈詡與郭嘉自左右而坐,而前廳中間站著的正是自鄴城趕來的荀諶。


    “大將軍兼太尉鄴侯麾下謀士—荀諶,見過威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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