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一望無際的荒漠之間,一道白光閃過;瞬間帶起一陣鮮紅,身影如風的白甲將領拉動身下高大的大宛;緩緩的拔起嵌入地麵的銀槍,靜靜望向還要反抗的氐族眾人。


    “爾等一同上,尚有一線生機!”


    周圍的氐族人都以極為憤怒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白甲小將,其槍法精湛;剛勇霸道,瞬息間便帶走了一位強壯的氐族青年;氐族人群中走出一位身形精悍的中年人,他靜靜的盯著馬超。


    “馬孟起!你小小年紀便造這般殺戮,莫非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短短半月內你連誅我氐族數個部落!這般狠毒,你還算得上漢人嗎!!你身上還有一絲漢人的風範嗎?”


    “哈哈哈~你們這些異族也配跟我馬孟起提漢人風範?我大漢念及爾等異族不易,讓爾等據此涼州為生;昔日張騫之行更是讓爾等幾近繁華!可爾等不思迴報,反而趁我中原內亂起勢!我父與伯父乃朝廷親封安狄、安降將軍,其含義無需我馬孟起多言了吧!”


    “你……這般蠻橫武力屈服!難道就能換來長久的和平了嗎?”


    “笑話!你們也配談和平?若非昔日天子憐憫爾等!爾等與那北境匈奴之下場無異!要麽臣服!要麽~我馬孟起便殺到爾等心服口服為止!”


    “混賬!給我衝!殺了這個大漢的小白臉!我氐族青壯何在?是時候向我展現你們的勇武了!”


    馬超策馬而至與那兩名氐族青壯相碰,猛烈的一擊直刺將身前的氐族青壯擊飛出馬背;一擊橫掃將另一名青壯攔腰斬斷,在倒地氐族青壯的不斷求饒中;一顆閃爍寒芒的冰冷之物帶著絲絲氣旋直落,青壯揮舞的手臂漸漸垂下;眼中某些東西逐漸潰散。


    “哼!勇武?西涼鐵騎何在!”


    隨著一陣宛若地震般的聲響,映入所有氐族眼簾的是一條線黑壓壓的精甲騎兵;丁零當啷的鐵皮撞擊聲宛如死神的歡笑,看不見笑容的西涼鐵騎便是這荒漠之中最“良善”的死神;所到之處不留一絲生氣。


    “馬超!難道你要屠盡這涼州大地上的所有氐族、羌人不成?”


    “西涼鐵騎聽令!!讓這些異族知道知道!什麽才叫勇士!全軍衝擊!一個不留!!”


    “殺!”


    鐵騎所過之處,氐族無數人身軀倒下;一眾鐵騎衝鋒完畢後調轉胯下大宛,對著殘留在戰場上雙臂雙腿乃至軀體都止不住顫抖的氐族再度無情的收割。


    馬超則是緩緩摘下頭盔,露出極為英俊堅毅的麵龐;他冷漠的看著被鐵騎無情踐踏、殺戮的氐族,心中毫無波動;在這片一望無際的荒漠高原之上,憐憫是最廉價的東西;況且憐憫的是朝廷而不是他馬孟起,這些異族唯有膽寒心怯才會徹底失去反抗的意誌!


    涼州金城內,韓遂宴請馬騰一家共同用膳;馬騰帶著兒子馬鐵、馬休以及龐德赴宴,韓遂則是帶著女婿閻行與謀士成公英親自出城門等候。


    “壽成賢弟!賢弟壽成許久不見,還是這般硬朗啊!不似兄長這般……唉……年紀大了……怕是征戰不了幾年啦!”


    而迎麵走來的是一位身體洪大、麵鼻雄異卻麵露笑容的高大男子,男子雖長相豪邁卻語氣溫和;趕緊上前扶住韓遂。


    “文約兄長這是何話!我觀兄長氣色紅潤,言語鏗鏘有力!再征戰個數十載不在話下啊!”


    “馬鐵、馬休!見過韓伯父,願伯父身體安康、氣勢長虹!”


    “哈哈~好!那伯父也希望你二人能為大漢、為涼州!更為你們馬家建功立業!彥明,還不快見過你馬騰叔父!”


    “彥明見過壽成叔父!”


    “成公英見過安狄將軍!”


    “哈哈~好說好說~壽成兄長還是先快快入城吧!”


    “咦?怎麽不見孟起前來呢?”


    “迴伯父,兄長前往大漠剿滅那些企圖反抗的氐族與羌人部落;至今還未歸來。”


    “嗯……既如此那我等便先行入城吧!”


    見此,韓遂也不再糾結;與馬騰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入了金城,而北邊大漠之中;一名騎兵將馬騰之信送至馬超身前,馬超猛灌幾口後接過書信;小看片刻後將其拋入空中隨風而去……


    “少將軍……這……”


    “無妨,不過是我父親接受伯父的邀請;前往金城一聚罷了,還是那些個話語;希望我對氐族、羌人不要過於趕盡殺絕,隻要臣服便可……”


    “將軍就是這般過於溫厚……這幾年氐族、羌人哪次不是說的好聽,用不叛亂、忠心臣服於我大漢;結果大大小小反叛起義不下數十次!每次都是少將軍親自率軍平叛,屬下也認可少將軍之言;這些個異族就是要打!要殺!打到他們沒有一絲反抗之意、殺至他們終身隻有臣服之心!”


    “說得好!賞你的~”


    馬超將手中酒嚢拋給騎兵,接住後騎兵趕緊仰頭猛灌幾口;隨後發出了極為享受的聲音,馬超則是站起身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漠。


    “你們也是這般認為嗎?”


    “迴少將軍!我等一致認為,該打!該殺!”


    “好~那我們這次就整一發大的!”


    馬超隨後看中了一塊非常不錯的平地,四周還有不少遮掩物;緩緩摘下頭盔細細的查看了一下頂上的紅纓,在確定此處不受強風又無迴旋之後便命令大軍在此安營紮寨。


    晚間,馬超麾下都在肆意的宰殺著從氐族、羌人部落奪來的肥羊;又將其所釀製之果酒分食,中心馬超營帳內。


    “來~喝!”


    “我等敬少將軍!”


    “少將軍,此次我等奪來的羊羔與果實美酒足夠我軍小半月消耗了!不知少將軍接下來如何打算?繼續前往下一個部落還是?”


    馬超將身前烤製的羊腿抓起,幾口下來嘴角泛起油膩;隨後又灌了一杯果酒之後站起來指著掛於營帳內的地形圖。


    “你們以為為何我這次選擇盡剿氐族、羌人?”


    “這些個氐族、羌人死性不改!我等實在是忍無可忍!”


    “沒錯!這些個氐族、羌人!一個個霸占著我大漢最好的馬源、草場,不向我大漢朝廷納貢便罷了!還幾次起兵想要南下!依我之見,就是要殺到他們死心塌地的為我等養馬!每年進貢,還要求著我們收才對!”


    “正是!少將軍說的對!這些個異族都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別說馬匹了!若不是我大漢軍隊駐紮於涼州,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大漢百姓遭殃!”


    馬超麵對情緒高漲的諸位曲部,他輕輕的將手指放於嘴上;所有人瞬間安靜,馬超輕輕的指了指一行人來時剿滅的數個部落;這些部落靠得近而且各個部落之間甚至會經常小打小鬧,這也是為什麽馬超蕩平他們部落時另外的幾個部落不來相助的原因。


    “我們剿滅了他們靠近較為中間的幾個部落,明明我等數日便可盡滅這幾個部落;為何我偏偏要求你們慢行而花了近大半個月才剿滅他們呢?”


    “少將軍難道是……”


    “沒錯!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打來了;而且殘暴不仁,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就是要讓他們團結到一起,集結好兵馬向我軍襲來!”


    這個讓所有有都以意外的決定非但沒有打擊在座任何人都信心,反而讓在座的數人心中都不自覺的熱血沸騰了起來;而馬超一口幹盡杯中酒,眼光瞥向一個令人心生向往的地方;那是每個西涼人都想前往的地方。


    北方的某個部落大營內,眾人經過三輪比試終於選出了一個令人滿意的暫時的首領-竇茂;竇茂所率的氐族部落最為強悍,而此刻在部落內一同談判的還有羌人族的首領–姚戈仲。


    “哼!你羌人隻不過被馬超血洗兩個小型部落!而我氐族被馬超連摧數個直屬部落!為何我等氐族要戰在前線而你等羌人在後方!你姚戈仲當我氐族是傻子嗎?”


    “自然是因為爾等已經損失慘重所以我等羌人才更應該穩居後方!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你!放你娘的屁!姚戈仲!正是因為我氐族損失慘重,才更應該你們羌族出力才是!”


    就在二人爭論不休之際,一名身著奇形服裝的氐族青壯入內;手上還抱著一副極為簡易的地形圖,上麵繪畫著一個冒火的微型營帳;四周被山壁圍繞,僅一個出口;雖然姚戈仲一把搶走了地形圖,但是那青壯在竇茂耳邊輕語後其直接大笑走出營帳;而隨後姚戈仲也是大喜趕緊走出營帳。


    “快!快!趕緊迴我部落召集各部落的首領!”


    “這……大首領不是說要與氐族……”


    “還跟他們聯合個屁啊!你看看!那馬超為避風沙竟將大帳安於這種地方!四邊都是山脈!僅一個出入口!這不是為自己挖好的墳墓嗎!!”


    另一邊的竇茂則是已經召集了下屬的各個部落,紛紛讓其從部落挑選各自的青壯;最後兩方各自起兵五萬,自為首領;氐族、羌族的第一次合作宣布告破……


    此刻的馬超大營內,馬超依舊還在悠閑的與曲部喝喜酒;甚至還在帳外搞起的比試,隻見中間的一方桌麵之上;兩位身材高大、高粱深目的年輕壯士伸出手臂,緊握之後相互發力;二人的比試僵持了整整數十分鍾之久,二人臉上都憋得通紅;最後馬超開口以平局結束比試,二人顯然都不是很滿意;馬超拿起兩袋果酒走下,又讓二人共分一隻羊羔……


    “多謝少將軍!”


    “哈哈~甚是有趣!那麽本將軍也陪你玩玩~怎麽?沒一個人敢上嗎?”


    馬超環視了周圍一圈,都沒有一個士卒敢上前迎接馬超的挑戰;非是他們礙於馬超的身份不敢上場,而是馬超自少年時便勇武無雙;天生神力形容都不為過。


    “我來!”


    隻見一名比其他士卒更為強壯的年輕男子走出,身上健碩的肌肉讓旁邊的其他士卒都不由得羨慕了一番。


    “哈哈!又是你小子!好!那就讓本將軍看看比之去年,你是否有長進!”


    那黝黑而健碩的手臂與馬超的手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雖然馬超的手臂與其他士卒相比不落下風;但是很明顯與這位壯士相比……


    “嗯……”


    兩人開始發力後整個桌麵都開始有些明顯的顫動了起來,不久後兩人的臉上都開始冒起了淡淡的紅光。


    “好小子!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喝!”


    馬超猛的發力,那壯士見抵不過趕緊順著馬超的力道往旁邊摔出;馬超則是趕緊放棄一把拉住壯士。


    “好小子!賞你兩隻羊羔!以後你就做我曲部吧!”


    “多謝將軍!”


    “少將軍!少將軍!!少將軍!!!”


    “哈哈~幹!今晚!各營都多加一隻烤羊!!”


    將士卒們的士氣調節好之後,馬超捧著酒杯走入營帳;營帳內的曲部早已等候多時。


    “少將軍,那名身著奇形服裝的男子已經離去數日;怕是氐族、羌人大軍進攻我軍的時間快到了!”


    “少則三日,多則五日!那氐族與羌人的大首領看見我這般安營紮寨定會各自出兵!這般行事的異族,在我馬孟起看來;無異於臭魚爛蝦!隨手捏之!”


    不出馬超等人意料,很快氐族與羌人便各自集結了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衝向馬超大營;隻是讓人不解的是兩隻大軍仿佛在比試爭搶一般,兩名年輕的領頭人更是互不相讓;若非大首領多次明言,怕是出征不久這雙方的五萬大軍就已經打了起來。


    “怎麽?姚戈仲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跟我們搶!連自己大首領的話都不聽了嗎?”


    “我呸!竇茂不也要求你們不要跟我們爭鋒!你怎麽不聽從你大首領的話!”


    “哈哈~那就各憑本事吧!那馬超的項上人頭我要定了!”


    “你也配?”


    立於五千鐵騎之前的馬超靜靜的看著壓境而來的氐族、羌人的十萬大軍,有的穿戴皮甲;連套完整的鐵甲都沒有,更甚者穿著獸衣拎著把鐵錘便上了戰場;不過讓馬超欣喜的是兩位領頭青年人胯下的寶馬,其形高大威武、渾身雪白;奔跑間宛如飛沙一般。


    “此為何馬?竟這般英姿颯爽!甚合我心!”


    “少將軍!那是這氐族與羌人人身培育的西涼之寶馬—裏飛沙!傳聞其渾身雪白,奔跑間如飛沙走石……此間一看……倒是一匹良駒;隻是與傳聞有些……”


    “無妨!此馬就這般神韻!待我殺至竇茂、姚戈仲那兩個賊人的老窩!定要那二人心甘情願送上那傳說中的寶馬—裏飛沙!”


    麵對馬超幾人似遊玩般閑聊,領頭的兩位青年異族瞬間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二人策馬而至,與馬超身前不過十丈處各自舉起手中武器。


    “馬孟起!你這殘暴不仁的惡鬼!屠戮我族數個部落!今日我定要你命喪於此!”


    “馬孟起!你不過寥寥數千騎!我二人十萬大軍將你圍在這彈丸之地!不想受苦就趕緊下馬受降!”


    馬超瞬間與一眾曲部哈哈大笑,其中有的更是笑的雙手捂著肚子;手上長槍掉在了地上,在馬超的笑罵中才慢悠悠撿起武器。


    “兒郎們~今日我二人便將這多年殘戮我族的惡鬼斬殺於此!”


    “馬孟起!受死!”


    在十萬大軍的歡唿聲中,二人策馬而出;馬超同樣策馬而至,僅一個照麵;一杆銀槍帶著一個黝黑健碩的身軀飛出猛然嵌入地麵,而另一邊一點寒芒閃過;那年輕的羌人頭領雙臂依舊舉過頭頂,隻是再也沒有落下;一陣天翻地覆之後,馬超將佩劍收迴;緩緩行至那被嵌入地麵的氐族青壯之前,手握槍杆;不論那名青壯如何使勁都無法阻擋銀槍緩緩離去,眼中原本的興奮變為驚恐隨後漸漸哀求直到慢慢消散;身後的歡唿聲戛然而止,不少氐族與羌人眼中慢慢爬上些許恐懼……


    “西涼鐵騎何在!”


    “殺!”


    “今敵軍近二十倍於我軍!本將欲親身破敵!爾等可願追隨?”


    “我等願隨少將軍衝鋒!!”


    “好!西涼鐵騎聽令!敵軍賊首已死!全軍衝擊!盡殲異族!揚我大漢之國威!”


    “衝!衝!!衝!!!”


    廣闊的平原之上,一道靚麗的黑線緩緩行至那各自顏色之中;每一次黑線劃過都會帶起無數鮮紅,死神的鐮刀還在不斷揮舞;那四散奔跑的各種顏色漸漸被黑線覆蓋,最後場麵上隻留下些許無關緊要的點綴……


    在馬超率軍第一次衝鋒之時,羌人與氐族的大軍便已經開始四處逃竄;可以說大多數羌人與氐族是互相踐踏而亡的,馬超則是率軍追殺;可以說是無情的收割,並且此戰還收獲了足足五千匹西涼馬匹;隻是讓馬超最為高興之事!


    要知道自己現在可以說是將父親馬騰手上所有的騎兵都帶了過來,哪怕是在西涼;馬騰也不過五千鐵騎,現在居然做到一人兩騎;馬超收攏兵馬後將五千匹戰馬以及其帶來的幹糧帶入大營,他自己則是挑選了兩匹裏飛沙中較好的一匹;馬超率軍迴營後,大漠上的風沙默默的打掃著戰場上的一切……


    氐族與羌人終於結合到了一起,隻是現在雙方的大首領躲在營帳內有些瑟瑟發抖;那可是十萬大軍,還有五千騎兵啊!


    近乎全殲,隻跑迴來寥寥數千人;二人現在有些後悔,隻是此刻馬超已然率領五千鐵騎雙騎換乘襲殺而來;越來越多的氐族與羌人放棄部落領地跑來這個兩族聯合的大營避難。


    “姚戈仲!你不要就隻會躲在這裏發抖行不行!現在怎麽辦?那可是我族五萬青壯啊!五萬啊!”


    “放你娘的屁!竇茂!誰……誰發抖了!我那是冷的!誰……誰怕那西涼馬超了……我……我還有五萬大軍……我……我怕他……?”


    “那你倒是領著你的五萬上啊!現在怎麽躲在這裏連族人都不敢見!”


    “那你怎麽不上!你怎麽不出去見族人!我不是怕死……我隻是不知道該……”


    “放屁!你就是怕死!……以前不管怎麽樣大漢都隻是采取懷柔政策……再怎麽樣也不會這般……”


    “是……是啊!那馬超……簡直不是人……加上這十萬大軍……他已經屠戮了我族近數十萬了……”


    “不能再這般放任馬超屠戮了……再這般……哪怕我二族合族……也百年內無法恢複……怕是要亡於大漠之上了。”


    一路上馬超率領五千鐵騎換乘而行,剛開始還能碰見些部落;現在路過部落都沒有人影了,就在馬超等人奔襲了兩日之後;終於看見了姚戈仲與竇茂率領的十萬大軍,馬超輕輕上前。


    “你二人倒是有些想法,如何?要與本將軍在這大漠之上一決生死嗎?”


    “馬……馬超!你好歹也是代表著大漢朝廷……怎能這般殘暴不仁!你已屠戮我族近數十萬……還要如何?”


    “馬超將軍……我族已知大漢天威……還請將軍撤兵吧……我族絕對不再反叛……”


    馬超看著兩人這般黑紅雙唱,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之前自己擊潰他們時也是這般行事,然不足數載又再度試探他馬超的底線;馬超輕輕舉起手中銀槍。


    “如何?我要你氐族、羌人!永世不敢再起入漢之念頭!我看你二人還是有些勉強啊!數年前我馬孟起也是這般接受你二人的投降,才多久!便一次又一次試探我大漢之底線!跪下!將族內圖騰獻上!”


    “馬超!你莫要太過分了!我族圖騰豈能獻於你漢人……”


    姚戈仲與竇茂二人聽言一愣,隨後眼中盡是憤怒;族中圖騰一旦獻出,那可就表示永世為大漢之藩屬;二人顯然不樂意,不過馬超可不想與其廢話;將手中長槍舉起。


    “殺!”


    馬超親率五千鐵騎衝入十萬大軍之內,鐵蹄所過宛如地震一般;最先與鐵騎碰撞的倒黴異族直接被頂飛至人群中,瞬間砸出一條通道;隻是一個照麵這十萬大軍便瞬間被一條黑線分割而開,最令人恐懼的是那身著白甲頭戴白盔手持銀槍的英俊將領;那耀眼的鮮紅幾乎盡染整套白甲,姚戈仲與竇茂眼中的恐懼慢慢被絕望覆蓋;每一次的衝鋒都在摧殘著二人心中的堅城,終於在第九次衝鋒時……


    “將軍!將軍!我氐族願意奉上我族圖騰!!願意奉上我族圖騰!!!願意奉上啊!!還請將軍……放過我氐族吧……我竇茂發誓此生絕不再起侵漢之心……年年向大漢朝廷納貢……還請將軍……收手吧……”


    “我羌人圖騰也願雙手奉上!心甘情願做大漢之藩屬!!以大漠起誓!此生不再升起侵漢、冒漢之心!!並年年向大漢朝廷納貢!!更願以將軍身姿刻畫與我族圖騰之旁!!奉將軍為神威!!視為天罰我族!!還請將軍……收手吧……”


    “還請神威天將軍賜我二族一線生機吧!”


    “請神威天將軍恕罪!!”


    所有的氐族與羌人紛紛下跪,馬超緩緩策馬至姚戈仲與竇茂身前;二人身軀微微顫抖,馬超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語氣冰冷道:


    “抬起頭來。”


    望著二人眼前的絕望與無力,甚至與自己對視的勇氣都沒有;馬超終於感到滿意,輕輕的點了點頭。


    “三日內!獻上你二族圖騰!”


    “謝過神威天將軍!”


    “謝過神威天將軍!!”


    “謝過神威天將軍!!!”


    很快,姚戈仲與竇茂二人將馬超一行五千人馬迎入部落大營內……


    自此,西涼最大的兩方異族—氐族與羌人的圖騰旁多了一位身著白甲頭戴白盔手持銀槍的神武將軍,意天罰號神威;為兩族尊稱“神威天將軍”!


    ……


    ……


    感謝“辣珍”大佬贈送的大神認證、爆更撒花、一封情書與點讚~大佬家裏麵還缺人嘛,什麽要求我可以學!


    感謝“愛吃男一號麵的穆王妃”贈送的鮮花與用愛發電~晚上熬夜看小說很傷身體的!要不我們通宵吧!


    感謝“喜歡散紮的諸天神”的用愛發電~小夥伴是怎麽做到起那麽早的?求姐!


    感謝“蜀漢諸葛亮”的用愛發電~小夥伴你問了啥來著?在我迴複你那裏重新問一下吧……我翻不到了……(某種植物!)


    感謝“沒想到堅持到了現在”的用愛發電~希望大佬繼續堅持!


    感謝“就風飲雨”的點讚~謝謝小夥伴點讚,記得書評撒!


    感謝“沒嘚名字”的點讚~這名字……小夥伴哪裏人士?


    感謝“酒歸醉釋”的點讚~我就不愛喝酒,老是喝完還要送她們迴去!一個個醉成那樣!能幹嘛?


    感謝“小小一刀”的鮮花~小小一刀,那刀長還是短?四十米可用否?


    咳咳……今天送老媽去外婆家了,所以有點晚;希望小夥伴們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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