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黃祖、於吉遇刺!你一口咬定不是你所為!難道黃祖、張飛二人隻身隨我入曲阿,不足片刻就收攏了一名潛伏在曲阿的暗手嗎?”


    “混賬!賊人、匪人、仇家、山越!這麽多勢力,難道就非得是我做的嗎?”


    “那你告訴我!那個時候,新亂剛平!黃祖大軍從未踏入曲阿,山越多久沒有作亂?那是組裝的弩箭啊!你要不要我現在拿到你孫家兵營裏麵去?看看能不能組裝到一起!你為劉表擋箭,我以為你終於變了;有一方霸主的影子了……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周公瑾之謀為你續上了那麽一點點名聲!”


    “夠了!張子布!我孫家還輪不到你這般教訓,況且我一人為之;與孫家有何關係?”


    “有何關係?你就繼續獨斷專橫吧……不出數日你就知道與孫家有沒有關係了……”


    “你莫要忘了!是我孫家給你的,你才能在此口若懸河!”


    “主公……不可啊!張先生他……”


    “你說的對,所以我與你孫家之情隻到那枚弩箭現世之刻!徐州彭城張昭張子布向孫家家主會稽太守孫策請辭!”


    “這……張先生……冷靜些張先生……主公隻是氣頭上罷了……”


    “我可從未生氣,這般辱我孫家!你張子布還指望在江東有立足之地嗎?好!好!好!!你以為你張子布就要臉?我早就知道你與那黃祖……”


    “徐州廣陵張紘張子綱向孫家家主會稽太守孫策請辭!望太守恩準!”


    “這……主公!不可再胡鬧了啊……主公!”


    “這這……二位先生,主公會改的……還請二位先生快快起來……”


    “主公!二位先生乃我江東主心啊!不可這般啊!這般寒了天下士子之心以後誰還能為我孫家出力啊!”


    “不!我準了!你們兩個現在就給我滾!三日內給我滾出曲阿,啊不!滾出揚州!我與你二人情義已了!”


    “主……”


    “謝過太守!”


    麵對黃蓋三人的勸阻孫策不為所動,反手拔出佩劍霸氣一揮;緩緩走下身來,環視一圈。


    “我有諸位將軍,又有公瑾!我缺他張家二人嗎?”


    張昭、張紘未做停留,黃蓋、韓當、程普無言;周瑜完全不理會孫策前往追趕張昭二人,唯有呂蒙;望向孫策的背影心中略有所思。


    “周公子要是為孫策做說客而來,那便請迴吧!我二人並無不妥,明天便準備與家人離去!當然,周公子要是想為孫家斬草除根;子布亦然受之!”


    周瑜未答而是深深的向身前的張昭、張紘鞠躬行禮,二人有些疑惑的扶起了周瑜;周瑜眼中含光,這才開口迴答:


    “昔日!公瑾以為孫家孫伯符乃一明主,遂願與其裏應外合謀取江東為立足之地……”


    “公瑾……還請公瑾早日醒悟,那孫策非明主乎!心胸這般狹隘,受不得些許委屈;亦見不得領地內他人高其一等!現如今在江東還有立足之地嗎?”


    “是啊……黃祖等人本不欲救援曲阿……是關張二人帶領新野眾將請命!孫家為袁術謀,南下江東已失名義;投效北都朝廷與其決裂本是良策!既不願吐出所占領土,當上恤將士下查民意;如今既不迎迴劉繇反而屠戮江東各士族,現在連民意都不在孫家了……敗相已成矣……”


    “二位先生……當真無解了嗎?以二位先生之才當有解救之法才對啊……”


    張昭與張紘相互對視後,各自倒出些許茶水各自以指為筆寫下了同一個字—“投”。


    “……”


    “想必公瑾心中也是這般吧,孫家敗局已定……昔日袁術稱帝乃為天時,本應四路聯軍大破袁術而獲得足夠的時間謀取江東;然聯軍破滅,袁術反而直接揮軍南下!此時已失天時!”


    “袁術揮軍南下,本應第一時間求援以穩住廬江、吳郡、會稽三地不落袁術之手!然孫策卻不為所動,僅剩曲阿一郡;若非江夏出兵,袁術大軍再度分兩路南下;到時整個揚州六郡失五郡……此刻地利盡失……”


    麵對二人所說,周瑜也找不出理由反駁;天時盡失、地利不占,這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人和;從孫策入主吳郡開始就沒有傾向過孫家這邊,若非吳母以死相逼怕是連曲阿都攻不進;隨後的嚴白虎與陳瑀加之曲阿與於吉不合……可以說不占任何一樣,要說現在孫策還能在州牧府呆著與於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昔日袁術、呂布圍城乃是於吉勸說百姓幫助孫家,因此才不會記恨並且對孫家的抵抗也降低了不少;現在可以說是孫策親身斬滅了吊著的孫家最後一口氣……


    “公瑾明白了……二位先生還請放心離去……隻是這徐州混亂不堪而且現如今又歸屬呂布……”


    “公瑾勿憂,我等昔日便是為了避禍才帶領家人南下……如今又怎會重迴那夢魘之地……”


    “我二人商量準備渡江前往江夏,再入主新野……”


    “公瑾明白了,在此賀喜二位先生終得明主……”


    “我二人年紀已過不惑……那還能為什麽明主啊,這是想再用這身老骨頭再拚一把罷了……”


    “是啊,我二人這般怕是皇叔看不上啊……公瑾也當早日做出決定啊……”


    最後周瑜目送二人離開,隻是周瑜眼中的堅定有些慢慢開始鬆動;沒有人知道此刻的他心中所想,也沒有理解他與伯符的情義;隻是那年少時光裏的少年此刻終於分出了兩條不一樣的道路……


    “哎哎哎……侯吉!你輕點……疼死我了……”


    “這……少爺你也真是的!人家子義將軍與文遠將軍乃是武將,人家經常要騎馬作戰的;你說你一文弱書生你跟人家拚啥……摔這一下腰,你倒好躺著了!人將軍現在還被罰著呢……”


    “什麽?他二人被罰了?都說了我這隻是輕傷!輕傷啊!”


    “那倒不是主公罰的,是二位將軍主動跪在院落的……”


    “那你怎麽不早說?”


    “你不是沒起……一起來就讓我給你上藥……一時間沒想起來……”


    “去去去……嘶……快些去東廚準備些熱湯、肉食過來……”


    “得嘞~那少爺您小心些!這還沒給老爺留後呢,就傷了腰……”


    “還不快去!”


    “是是是……”


    早在數日前司馬懿便與賈詡商談好並從張繡那忽悠了千匹好馬,說是作為誠意贈送給劉備;被太史慈與張遼灌得七七八八的張繡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第二天找賈詡哭都沒用;就這樣司馬懿帶著太史慈與張遼不僅坑了張繡的糧食還帶走了千匹良駒,這些都是當年從自己叔叔張濟那繼承下來的;並且聽從了賈詡的建議減少了騎兵的編製改為精騎,退下的良駒便著手開始培養下一代;可以說這一千良駒便是張繡多年的心血……


    “二位將軍!與仲達比試一番如何?”


    “這……仲達小心啊!”


    “爾等速速追上,我先行護住校尉周全!”


    吩咐好後張遼趕緊策馬追上,好在司馬懿騎術還不錯;但是也比不上身後身經百戰的兩人,靠近新野時張遼趕緊翻身下馬牽著司馬懿的坐騎;而太史慈則是牽著自己與張遼的坐騎,結果在城門口與劉備等人相距不足五十米處馬蹄突然踏空雪麵;司馬懿側摔而出,太史慈雖然以自己為墊接住了司馬懿;但是其腰部還是被太史慈身上的輕甲劃破,劉備一行人趕緊衝過來;張飛二話不說背起司馬懿就衝向張機醫館,劉備原本有些氣憤卻隻是輕輕嗬斥了太史慈與張遼兩句;讓其收攏兵馬入城,自己則是慢悠悠的與魯肅等人相談而行走向張機醫館;常年征戰的劉備哪能看不出司馬懿腰間的輕傷,讓司馬懿吃掉苦頭安分一些也是非常合適的。


    “快快快,張神醫您趕緊幫我看看仲達這背上有沒有事啊!這一片的……”


    張機見狀也是趕緊上去查看,之前在城外寒冷司馬懿倒是感覺不到疼痛;現在倒是感覺火辣辣的一片……


    “這……張將軍怕是送來的慢些……都止血了……”


    “啥?”


    “哈?”


    最後經張機與一眾學生相互檢驗,得出一輕傷的結論;休養幾天就好了,不止是張機與學生;慢悠悠趕來劉備等人也是哈哈大笑,至於為什麽上藥司馬懿會疼呢……


    這是魯肅、劉巴、諸葛亮三人與劉備共同商量後找張機要求配的藥,好得快但是藥效猛還會有火辣辣的疼痛~


    “這……二位將軍這是做什麽呀!仲達沒事,主公也不曾怪罪你二人……快快起來吧~”


    “這……仲達你果然沒事……”


    “是啊,嚇壞我二人了……”


    原來是二人迴到兵營聽見張飛說背後全是鮮紅,二人趕緊一大早就來看望司馬懿;見司馬懿無事後二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誒誒誒……二位將軍快快起來,仲達這腰現在可不能這般啊……”


    二人趕緊起身扶著司馬懿入房中,最後的結果就是二人在司馬懿家中大吃大喝了一頓;因為擔憂二人近一天未進食了,休息也不好;司馬懿趕緊讓侯吉帶二人入客房休息……再不休息二人就將自己與侯吉一個多星期的糧食幹掉了……


    數日後,司馬懿、魯肅、諸葛亮、徐庶、龐統、崔鈞、石韜、孟建一同來到左將軍府;諸葛瑾則是接替了劉巴的內政工作將諸葛誕帶在身邊培養,劉巴則是好不容易輕鬆結果第二天就被張飛“請”入了兵營;此次便是定奪來年花開之後去往交州的人選與兵馬安排,至於張繡之事以及袁術司馬懿等人決定等北都旨意到了再行商量。


    “主公,當下我們最重要的是要挑選治理之好手隨大軍前往交州;加快交州的發展!”


    “沒錯,主公應挑選不下五人前往交州;並且我等入駐揚州後也應盡快安排揚州林立的山脈!不一定全部山越鄉勇都湧入交州,交州不宜湧現過多的外人……”


    “正是,如果一下子湧入的山越過多;交州糧食方麵是一迴事,而百姓接受的方麵也是最為重要的!因此建議至少安排五人以上,除去南海那麽一郡至少派往一人治理!將山越鄉勇打散至各郡最為合適!”


    “這……五人……是否有些過多了……諸位先生都是備之謀臣……備有些難以定奪啊……”


    司馬懿算是看出來為什麽自己不在卻又定不下來了,劉備這邊管理層的人才確實有些緊缺;滿打滿算的文官算上簡雍、糜竺也不過十數人,這一下子劃出去近一半……確實有些難題;而司馬懿本來打算是派劉巴、崔鈞、石韜、孟建四人前往,因為劉巴雖然戰略眼光獨到;但是其治理的水平更甚,其實諸葛亮三兄弟與龐統一樣是內政的好手;隻是司馬懿可舍不得放二人跑到南邊去耕田,人三兄弟也不好拆……


    “主公,我與州平、廣元二人可為主公前往交州!”


    “是啊,主公!我三人願往交州為主公解憂……”


    “其實各位不必這般著急,現在離花開還遠著呢;諸位不妨過完歲年之後再行定奪!如何?”


    在場的眾人都明白了司馬懿之言,隨後簡單閑聊幾句之後便先行離去了;隻剩下司馬懿與劉備二人,劉備則是一臉憂愁的看著司馬懿……


    “主公可是擔憂交州之事?”


    “仲達,這……新野屯兵不過數萬……要是入駐了揚州……況且諸葛先生等人皆為大才 如今交州便分出數名……那南下揚州之後……唉……”


    “主公勿憂~這南下揚州之後,揚州名士也會歸附主公;況且以主公現在的名望,真入揚州後那人才必是源源不斷!主公切勿再自憂啦!”


    “嗯?仲達這是心中已有謀劃不成?快快與備細細說來!”


    “主公,這孔明三兄弟皆為政治之好手!尤其是孔明,心性通透、做事謹慎、辦事剛正不阿!仲達以為其有在世蕭何之姿啊!”


    “這……仲達是否有些誇大其詞了呢……孔明雖有才能但卻比不得仲達……”


    “主公!人各有長,仲達不過善察人心;其他方麵怕是比不得孔明~”


    “好了,仲達此行迴來後倒是謙虛了不少!莫不是宛城那賈詡賈文和確實高勝仲達呢?”


    “哈哈~那倒不是!隻是眼下主公麾下能人異士眾多~仲達終於有些閑心可以做些仲達心中所想之事罷了……”


    “仲達所言極是!仲達還有一年有餘便弱冠了吧?也該是時候娶一門賢妻了……備想想可有合適人選……”


    “噗……”


    ……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末,揚州牧劉繇病逝於豫章郡;劉表攜劉備等諸將順江而下迎迴劉繇遺體,同月;北方許都朝廷天子下令,命孔融攜天子符令出使荊州;接迴劉繇遺體以諸侯之禮葬於洛陽……


    “孔使,前方便入荊州南陽了……這是否繞道而行?”


    “笑話!難道這宛城就不是天子之領土嗎?我持天子符令替天子出行!直入便可!”


    “這……是!”


    那名小將見孔融這般堅決,也不好再度反駁;隻好指揮兵馬試圖快速繞過博望往唐河過棘陽穿育陽最後抵達新野,可就在小隊人馬剛過博望靠近夕陽聚時;一陣強烈踐踏地麵的聲音傳來,小將趕緊下令收攏兵馬;隨後一片黑壓壓的騎軍自右方出現,白雪皚皚的平原上;那道黑線宛如死神微笑般向孔融隊伍奔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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