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拿下曲阿!陛下允許你們自由劫掠三天,想想江東女子的溫婉、柔情;你們想不想討個江東媳婦啊?”


    “想~想!!”


    “那就奮力拿下曲阿!”


    “衝!!!”


    城牆上的周瑜心中終於有了一絲驚喜,袁術這般不惜代價進攻曲阿;就代表江夏的大軍已經渡江甚至拿下了廬江,周瑜趕緊組織城中士卒。


    “我江東的勇士們!周瑜不會伶牙俐齒,但是你們應該也聽見了;他們說破城之後要劫糧還要搶奪我們江東的女子!想想你們的妻兒、父母,我們身後就是他們;我們能退嗎?”


    “不能!”


    “好~那我周公瑾便隨你們一同抵禦這大漢之賊!”


    城下的袁術大軍很快就靠近城中弓箭手的攻擊範圍,他們隻是先鋒部隊吸引並消耗城中的弓箭的;周瑜見狀下令射擊,雲梯與衝撞車愈發靠近城牆之時;遠處的投石車開始投射巨石,盡管準確度不是很高;但是三台輪流投射還是有幾塊巨石狠狠的砸在了城牆之上。


    一陣地動山搖之後,周瑜看著已經接近城下的雲梯與衝撞車;現在的袁術大軍臉上興奮異常,若被其雲梯架上城牆怕是有守不住的風險;就在周瑜一籌莫展之際一道英氣十足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城牆之上,他的出現讓城中士氣更盛一分;他緩緩的走到周瑜身旁:


    “公瑾莫慌,伯符這便帶人下去毀了那投石車!”


    “伯符一切小心為上!”


    此刻周瑜也不再勸阻,他挺直身軀揮出寶劍;雄姿英發間一股無形的氣勢也帶動著守城的將士:


    “將士們~主公親至!我等還有不戰之理嗎?加快弓箭的頻率,為主公保駕護航!”


    “是!”


    城門大開,孫策率將領黃蓋、韓當、程普、呂蒙、陳武並帶兵三千衝殺;呂布見狀也是帶領著魏續、侯成、曹性掩殺而來,孫策一馬當先迎上呂布;借勢躍起後一柄長槍橫掃而至,呂布豎起方天戟與胯下赤兔人馬合一將孫策攔截在此。


    “小霸王終於傷好了嗎?這幾日本將軍可是已經無聊到連武器都不願拿了!”


    “呂奉先!世人懼你,我孫伯符可不懼!看槍!”


    “來的好!”


    二人激烈的碰撞吸引了紀靈的目光,魏續、曹性、侯成分別迎上呂蒙、陳武、程普。


    “小子,昨天不是被我家將軍嚇得坐在地上;要不跟大爺說說看嚇尿了沒有啊?”


    “呸!知恥而後勇,輸人而不輸誌。”


    呂蒙持槍刺向魏續,刺空順勢一擊掃過;魏續豎起槍身輕鬆格擋,甩開後拉起坐騎自下而上劈向呂蒙;將呂蒙與其坐騎一同壓下後緩緩靠近呂蒙。


    “看來~你小子也就嘴皮子不錯!不如迴去讀書算了~哈哈哈~”


    呂蒙費勁的掙脫魏續,拉開距離後不知眼中在思考些什麽;而另一邊程普則是對上了曹性,躲開一箭後與曹性緊緊的拖在一起;陳武則是大開大合的逼迫著侯成。


    黃蓋與韓當二人隱藏在衝刺的騎兵之中,很快便接近投石車;紀靈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呂布與孫策的交手,心中仿佛有所感悟。


    “呂布!我承認你的勇武,但是也就隻有勇武罷了!”


    “怎麽?小霸王開始誇獎別人了?”


    二人調轉戰馬相互對衝一波後,呂布拉著赤兔緩緩向孫策走來;舉起手中方天戟,赤兔躍起前肢呂布趁勢一擊半月劈斬而下;孫策則是拉動坐騎側身躲開,並不打算與呂布多糾纏。


    “怕了?還是說?你想跑?”


    “哈哈~呂奉先你還是看看你們投石車吧!”


    黃蓋率軍衝至投石車之下,趁著守護石車的袁術士卒被衝散;一擊便劈碎了那放置巨石的類似長勺的工具,隨後又擊起一塊巨石砸斷了車身的承重;士卒見狀趕緊向紀靈迴報,紀靈策馬而來刺向黃蓋;黃蓋翻身輕擋直接下令撤退。


    而另一邊韓當也來到了投石車之下,他一擊洞穿兩名士卒;甩下槍尖的軀體一擊橫掃將其固定橫軸擊碎,隨後又刺出一槍將投石車的承重擊毀;投石車應聲倒地,韓當又率領騎兵衝向最後一架投石車;反應過來紀靈安排了更多的士卒看護,韓當見狀直接讓騎兵撕開一個突破口;他策馬而進全力一擊打斷了投石車一邊的固定橫軸與部分承重,投石車隨即傾斜;韓當不再停留率兵撤退。


    “混蛋!你孫策什麽時候也學會這種伎倆了?”


    孫策不迴話而是下令撤退,撤迴的途中還不忘將推動雲梯與衝撞車的士卒砍倒;甚至迴轉霸王槍掃斷了一輛雲梯車用來固定的木柱,上麵的梯子直接掉落在地麵上;氣急敗壞的呂布趕緊拉動赤兔向孫策殺來,孫策也不停留催動戰馬向城門快速奔去。


    “咻咻咻~”


    眼看就要追上孫策,周瑜趕緊下令弓箭手攔住呂布;原本隻顧追擊的呂布也是被從耳旁閃過的寒芒驚醒,旋轉手中方天戟擊落不少弓箭後咬牙撤迴;而紀靈則是趕緊鳴金收兵,此刻投石車被破壞;雲梯也少了一輛,哪怕是攻上城牆單靠兩架雲梯也拿不下曲阿;更別說現在孫策還率眾撤迴了城牆之上。


    “袁軍收兵了!袁軍收兵了!!”


    城牆上的士卒與百姓歡唿,甚至有的相互擁泣;若不是破壞了攻城器械,今日的曲阿勉強擊退袁術與呂布聯軍隻怕也難以再度支撐接下來袁術的進攻。


    而迴到袁術大營的紀靈與呂布諸將可就沒那麽好受了,袁術直接氣的將蜜水摔在地麵之上;指著紀靈就是一頓大罵。


    “混賬!讓你們強攻,你們怎麽攻的?投石車攻沒了也就算了,還搭進去一輛雲梯?”


    “迴陛下,是那孫策……”


    “廢話!我能不知道是孫策嗎?要是沒孫策與那周瑜,我自己就親率大軍踏平曲阿了!”


    “陛下……是臣一時疏忽……”


    “要不是分守廬江與會稽!親家以為此刻當如何?”


    “迴陛下,奉先此刻建議陛下應立即迴撤壽春;休整兵馬來年再行南征!”


    呂布直接拱了拱身子向袁術說了此刻的想法,他不知道袁術;反正他現在是想撤了,廬江與會稽又不是自己的;都幫你打到家門口了,你進不去……


    怪誰?


    呂布現在就想立即迴徐州,摟著美妾與陳登父子美滋滋的享受一番;隨後聽從陳宮的建議下個月平定一下徐州等地,休整兵馬防止曹操再次攻來。


    “是啊陛下,既然國公也這般建議;那我們應該即刻迴師壽春!”


    “對啊陛下,而且黃祖等人攻下廬江有一段時間了;一點來支援曲阿的跡象都沒有……若是他們北上攻取九江進而包圍壽春……”


    “不可能!我九江還有三萬兵馬!難道他們是紙糊的不成?”


    “陛下還請先行撤軍吧!此次南下本就應速戰,戰不得應迴守壽春;以壽春為補給點供應廬江與會稽,限製孫策的發展!”


    “現在廬江丟了!那朕不是更應該拿下曲阿嗎?拿下曲阿將孫策趕去豫章!”


    “陛下!廬江不算丟,廬江在黃祖手上;不出半年定會與孫策大打出手!我等隻需守好九江、會稽,到時候一旦孫策率軍攻打廬江;我等即刻順江而下攻占曲阿!這對孫策才是致命的打擊啊!”


    “臣等請陛下撤軍!”


    “請陛下撤軍!”


    “……罷了……傳令各營拔營撤退吧……”


    第三日,孫策在城牆上看著撤走近一半的袁軍;欲帶人前往截擊,周瑜趕緊攔下孫策;拿出揚州的地形圖仔細思索一番後:


    “伯符請看,近日因為廬江的失守;袁術強攻曲阿,而黃祖等人的人馬並未出現也沒有傳來其他地方的消息;因此此刻的袁術大軍定然沒有到危及之刻,想必是閻象等人勸說袁術返迴壽春;以會稽為夾點與黃祖共同限製我等的發展。”


    “那為何這黃祖不直接從廬江進攻袁術大軍側翼,與我軍一同夾擊袁術!”


    “伯符可曾想過,黃祖等人隻是因為占據了廬江才有渡江的資格;廬江還好,可以由江夏求援;若援救曲阿被袁術大軍迂迴強攻廬江,到時候來援救的就是一支孤軍!不僅曲阿難保,黃祖大軍更是難以立足;到時袁術隻需圍困黃祖數日,黃祖必敗。”


    “那他們……”


    周瑜輕輕的點了點九江,隨後手指從九江慢慢劃至壽春。


    “公瑾的意思是黃祖他們進攻九江然後攻入壽春逼迫袁術大軍撤退?”


    “沒錯!若袁術不撤則從壽春發兵攻會稽或直接與我軍形成兩麵夾擊之勢;若袁術撤軍,我軍追擊亦可與黃祖形成夾擊之勢。”


    “那我此刻不追還等什麽?”


    “等九江的信息!”


    而此刻的九江城中,橋蕤獨自一人在城牆上巡視;雖說袁術留下了三萬大軍,可是廬江的失守讓橋蕤心中隱隱感到不安;而韓暹與楊奉像兩個沒事人一樣還在大吃大喝,甚至喊了幾個侍女進入營帳之中;那烏煙瘴氣的地方讓橋蕤感到厭惡。


    “迴稟將軍,並無異樣!”


    “難道是我想多了?”


    橋蕤看著平靜的水麵,心中有些自嘲;自己老了開始自己嚇起自己來了,然而在他們看不見的另一側水麵上;清脆的鈴聲響起,一支支小鬥船離九江城不足十裏的地方翻起;每一艘都載著數十名士卒。


    “噓~將鬥船藏好然後找地方掩藏起來!”


    “是~”


    不久後,一綠袍將領帶著一黑廝慢悠悠的走到九江城下;張飛舉起手中蛇矛。


    “呔!爾等可曾聽聞我大哥劉備劉玄德之名,還不快快出城獻降!”


    橋蕤見關張二人帶領兵馬不足一萬,心中警惕更是放鬆了不少;一旁的士卒提議通知韓暹與楊奉卻被橋蕤輕輕擺手意示其退下。


    “想必你二人便是跟在劉備身邊的關羽張飛二人了吧,怎麽?昔日徐州的喪家之犬,現在不好好給人家看護荊州的大門跑來我九江做什麽?我九江可收不下你們~”


    “你!”


    “好了三弟,橋家在江東也算頗有名望!橋將軍不思報國反而助袁術謀反,將軍可曾想過後世當如何?難道橋家要世世都背負逆臣之名嗎?”


    “哼!關羽,你我二人不過是自為其主;等你攻下本將的九江再與本將商討國之大事吧!”


    “好!全軍聽令,剿漢賊、平叛亂!已正大漢之國威!”


    “跟俺一起殺啊!!!”


    “殺!”


    說罷張飛親自率領大軍攻城,他率領一眾騎兵為先鋒;替後麵的步卒開路,他策馬而至挑飛一段橋蕤放置的拒馬;身後騎兵亦是這般操作。


    “將軍!這……拒馬被毀;他們攻城的速度會大大加快的……我等……”


    “無妨,速速準備滾石與金汁!讓弓箭手不必放箭,保存箭矢;這隻不過是黃祖的前鋒部隊罷了。”


    “是!”


    “關張二人竟敢輕視我九江之兵馬,不足一萬人竟妄想攻下三萬守軍的城池!徒有其表罷了~”


    橋蕤輕輕的拂了拂長髯,眼中輕視無比;而九江城側邊的水中卻沒有人發現時不時會出現幾個氣泡……


    “都過來躲著!不要著急!”


    在張飛帶領騎兵開路的前提下,雲梯車很快就被運到了九江城下;而張飛並未著急而是指揮士卒將雲梯車先行挪至城上滾石與金汁的攻擊範圍之外,發現橋蕤不打算放箭後直接讓士卒遠離攻擊的範圍之外。


    “為何不架梯上城,莫非他們在等什麽?”


    很快巨大而沉重的衝撞車被運至離城門不足兩百米的距離,張飛親自下馬去推動衝撞車;而士卒更是架起盾牌抵擋。


    “給我砸!熱油也潑下去!”


    很快推車的士卒倒下一些,而倒下後又一士卒接上;熱油潑下也是燙倒了不少的士卒。


    “咚~”


    巨大的撞擊聲響起,而城牆上橋蕤卻沒有絲毫驚慌;早在廬江失守消息傳來的那一刻他就加固了城門更是派人用巨石抵在城門之上。


    “給我繼續砸!他們必敗!”


    就在橋蕤得意之際,城側邊的水麵上終於浮現出無數道身影;他們起來後將之前掩藏的鬥船翻轉,鑿開底部拿出繩索;幾名力氣較大者將繩索甩上城牆之中,試了試之後甘寧帶隊極速飛蹬而上。


    “?!!你們是!”


    一城牆士卒發現了甘寧等人,還未發出叫聲就被甘寧捂嘴斬殺;甘寧換上袁術士卒的衣服,隨後吩咐士卒在這裏藏好。


    “將軍~不好啦!這邊有敵軍翻牆而入了!”


    “怎麽迴事?”


    “不好了將軍!那邊突然冒出好幾個敵軍士卒,我與帶我的老兵拚殺而出……可……他為了我……”


    甘寧甚至還留下了些許眼淚,那名百夫長一看甘寧手上的鮮紅還是新的便趕緊召集幾十名士卒隨甘寧而去;果然一靠近就看見還在不斷跳入城牆之上的敵軍,百夫長二話不說指揮士卒衝殺;而動靜僅僅隻是一會便安靜了下來,甘寧從背後洞穿了那麽百夫長。


    “你……”


    隨著百夫長的倒下,甘寧讓人前去把風;隨後與幾十名士卒換上守城士卒的衣服。


    “一會我等下去之後,你們便開始在這城牆之上進行攻擊!動靜越大越好!”


    “是!”


    隨後甘寧帶著幾十名士卒隨階梯走下,下至一半開始奔跑了起來;唿喊聲將下方士卒吸引了過來。


    “怎麽迴事?將軍”


    “你們快些上前幫忙!城門不用守!上麵敵軍翻入城牆了,快點上去支援橋將軍;我與他們迴營帶兵過來!”


    “這……是!”


    城門下的士卒看著甘寧身上的血跡以及城牆上的廝殺聲,不再猶豫;很快城門下就剩下甘寧等人,甘寧見狀趕緊將城門下的巨石搬開;隨著城門的形狀越來越誇張,甘寧趕緊讓士卒們遠離城門……


    “想憑這百來個士卒偷襲我軍城牆?給我圍殺他們!咦?你們不是應該守城門嗎?怎麽跑上來了?”


    “這……將軍不是派人下去讓我等支援,說城門不用守了嗎?”


    “混賬!我什麽時候……”


    “嘭!”


    隨著一聲巨響,橋蕤的聲音戛然而止;此刻城牆加上兵馬不足三千,剩下的都在兵營之中;而就在橋蕤下令去向韓暹、楊奉求援之際,張飛帶領士卒殺入城內;橋蕤直接下令突圍,而張飛卻直奔城牆而上;很快就單槍匹馬殺至橋蕤身旁。


    九江兵營內,韓暹與楊奉還在喝酒欣賞侍女的舞姿;其身上身下還有著令人羨慕的一幕,突然一名帶血的士卒衝進;嚇得身下的美景猛的一縮……


    “嗯~做什麽呢?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迴……迴稟將軍,城門被敵軍攻破;橋將軍此刻正在城牆上退敵!請二位將軍馳援!”


    那小兵趕緊迴神,向韓暹、楊奉二人匯報城牆的情況;韓暹一把推開環繞的柔軟,站起來整理好後拉起士卒。


    “你說什麽?城門破了?為什麽一開始不來報!”


    “橋……橋……橋將軍說敵軍不足一萬……不用向二位將軍匯報……”


    “混賬!這個橋蕤!馬上集結兵馬!”


    “是……是!”


    楊奉此刻也揮手讓侍女散去,與韓暹對視一眼後出了營帳先行帶領騎兵前去支援。


    城牆上張飛不斷揮動手中蛇矛,終於殺至橋蕤身前;舉起蛇矛指向橋蕤:


    “橋將軍!現在可以跟俺談談國家大事了吧?”


    “黑廝!納命來!”


    橋蕤甚至沒有挾帶長槍而是拔出手中佩劍衝向張飛,手中蛇矛輕輕挑飛刺來之劍;矛尖抵在橋蕤脖頸之上,橋蕤看著張飛的眼神沒有絲毫害怕;這倒讓張飛起了興致。


    “你這老頭倒是有些骨氣,便留你一命!”


    說罷張飛輕輕扶起橋蕤,也不顧橋蕤臉上怒氣衝天直接就拉著他站上城牆。


    “爾等主將已降,爾等還要負隅抵抗嗎?還不快快放下手中兵器投降?”


    剛好策馬而出的韓暹看見張飛扶起橋蕤的一幕,他伸手攔下還要奔襲的楊奉;在其耳旁低語幾聲之後返迴了兵營之中……


    “哎呀,老將軍!俺張飛給你道歉好吧,您就幫俺大哥守一下這個九江!俺給您跪下了!”


    說罷張飛居然真的下跪,而趕來的關羽看見這一幕居然也將橋蕤扶至主位之上;這讓橋蕤有些不知所措,輕歎一聲後。


    “聽聞劉皇叔仁義待人,禮賢下士;今日見二位將軍竟願為其下跪、禮讓主位,實在是讓橋蕤這老卒感到羞愧!老卒願降!”


    “哈哈哈~老將軍來,俺張飛請你喝酒~”


    “三弟,你又……”


    “哎呀,二哥放心!那壺俺隨身帶著呢!老將軍走走走~”


    袁術大軍此刻剛剛撤至曆陽,原本應該直接撤迴壽春的袁術聽從閻象與袁渙的勸解;自曆陽過九江之後再返迴壽春,而呂布則是無所謂;自己直接從九江返迴徐州便可,他可不想跟袁術去壽春;自己才一萬不到的兵馬,進去怕是連骨頭都不剩下。


    就在袁術剛剛抵達曆陽,安排好士卒;韓暹與楊奉兩人率領剩下的兩萬多兵馬也來到了曆陽,他們本意自曆陽前往曲阿;卻不想在此碰見袁術大軍。


    “陛下啊!那橋蕤不僅開城獻降還帶著我軍差不多三千兵馬投降與那張飛!”


    “是啊陛下,我與韓將軍親眼所見啊!要不是我倆拚殺帶出陛下的兩萬多兵馬……怕是……怕是連陛下最後一麵都見不到了啊!”


    還未靠近袁術大帳便聽見韓暹、楊奉兩人的哭喊聲,袁渙與閻象進入聽言後眉頭一皺隨後向韓暹二人提問。


    “二位將軍所言……可為何除卻守城兵馬二位將軍竟能帶所有兵馬撤出九江呢?”


    “這還是我二人留了一個心眼,結果那橋蕤直接獻降;我二人帶兵剛好碰見橋蕤與那張飛握手言和啊!”


    聽至此,閻象與袁渙兩人算是明白了;合著是你二人出兵慢了,現在反過來怪人家;不過橋蕤的遲報倒是二人未曾想到的,還想多說時袁術直接打斷二人。


    “夠了!區區關羽張飛!不足一萬兵馬就敢偷襲我的九江?下令,明天拔營啟程!給朕兵圍九江!”


    “這……陛下三思啊!陛下!”


    “是啊!陛下,此刻我等應返迴壽春休整;就算要圍九江也需要休整一番隨便將二位將軍帶迴的兵馬安慰激勵一番士氣啊!”


    “好~就按先生所言!休整三日!朕要親征九江!”


    “這……”


    閻象還想進言,袁渙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與閻象退出了袁術的大帳,二人走後袁術手捧蜜水緩緩的走向呂布。


    “還望親家公不留餘力幫朕拿下九江!”


    “這……陛下,呂布兵少將寡……這……”


    “糧食,錢財朕來出!九江拿下歸親家所有!朕隻要揚州,隻要關羽、張飛二人以及那背叛我的孫家的頭顱!”


    說至此袁術臉上有些陰冷無比,自稱帝以來孫策就讓他很不自在;拿了自己的好處,反手就攻打自己的揚州;現在還聯合劉備!


    “哈哈哈~陛下當真痛快~來,喝!”


    “喝!”


    就在二人把酒言歡之際,聽從周瑜諫言的孫策終於率領一萬大軍乘船前往曆陽。


    “公瑾,我們此次需要急進還是?”


    “無妨,我等走水路;隻需跟在袁術身後即可~”


    船板上孫策與周瑜對立而坐,周瑜靜靜的盯著手上的地形圖;而孫策則是坐不住的站起來看向遠方。


    “公瑾,我們此次趕跑袁術之後;是否就能依靠江東在這亂世立足呢?”


    靜靜思索的周瑜聽見孫策之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緩緩的看著船板之上望向遠方的孫策;眼中一道不該出現的身影慢慢取代了眼前的背影,周瑜沒有迴答孫策而是腦海中浮現些許過往輕輕歎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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