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為了讓謝必安和範無救安全地進入昆侖墟。也算是煞費苦心,她讓自己的女兒引領著的這兩位從最安全的地帶來到這裏,


    緱迴她們走的這條路是曆練之路,曆練之路就是一邊走一邊曆練。


    按道理來說,謝必安比他們走得快才對。他們到了這裏,謝必安和範無救以及緱縭應該的在附近等著他們。


    可是她神識掃過周圍,並沒有見到這三個人的蹤影。


    她你凝聚精神再次掃視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緱迴忍不住抽出眉頭。


    “大家先休息一下,隨後咱們就會進入昆侖墟,昆侖墟裏麵的情況我已經給你們講過很多遍,


    你們這些人當中有人進入過幾次昆侖墟,應該明白兇獸大峽穀是咱們最艱難的時候,要謹慎再謹慎。


    這裏麵有吃人的菇哩,也就是長著人臉的兔子。還有豺狼虎豹,吃人的草木,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了欽原鳥更加麻煩。


    這種鳥長得和蜜蜂一樣,個頭很大,而且還有劇毒不小心讓這種鳥蟄傷……別說你們這一些人,即便是我也承受不住。


    咱們這一路廝殺也有一些疲憊了,大家調整一下狀態,以全盛的狀態進入昆侖墟。”


    眾人應諾了一聲,各自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坐在那裏調息自己靜脈裏麵的真氣。


    緱迴有意無意間走下那一個秘密通道,在通道的口看到了緱縭留下的標記,這證明緱縭他們已經走過了這個通道。


    緱迴的眉頭皺的更緊,既然他們已經走過了這個秘密通道,那麽他們到哪裏去了?不會他們已經走進去了吧!


    一有這個想法,緱迴心中就有些慌了,可是迴頭一想,這可能性也不大。


    這個陣法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沒有玉碟為引子,根本就走不進去,玉碟一直在她的手中。


    不過她還是走近了那一個大陣,結果在大陣附近看到了一個細小的玉石的耳朵。


    緱迴拿起來一看,正是自己女兒帶著的耳墜子,這還是她造成親自給緱縭帶上的。


    耳墜掉落的非常講究,正好指向封禁大陣,這是他們母女之間的暗語,緱迴立刻明白了耳墜代表的意思。


    緱迴心中更加的緊張。


    這一個大陣如果不使用玉碟,大陣會對裏麵的人或者動物進行無差別攻擊。


    這三個不會……隕落到裏麵了吧?


    想到這裏她心中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按理說自己的這個六女兒性格穩定莊重識大體,應該不會做出這麽危險的舉動。


    是那九州大地來的兩位少年郎執意要進去?


    然後……自己的這個傻女兒戀愛腦爆發了,沒有去阻止,而是傻傻的跟著他們也進去了?


    緱迴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哪個女孩子沒有經曆過少女時代,誰沒有為愛瘋狂過?


    緱迴遙想幾百年前遇到那個翩躚的少年郎,她現在都有一些心中激動。


    隻可惜的是那一位少年郎除了打架什麽都不懂,沒有任何感情線,在昆侖山比武完了之後就飄然而去,再也沒有迴頭。


    這件事讓他悲傷了將近100年才慢慢的緩迴來。


    自己的這個女兒極有可能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想到這裏,她慌了,立刻傳令讓大家做好準備,即刻即刻進入昆侖墟。


    周圍調息的人有些疑惑,他們休息都沒有超過一刻鍾。這就要進去了。


    緱纓看到自己的母親手中拿著的一個耳環,她發現是自己的六姐的,心想莫非自己的六姐進去了,才讓母親如此著急?


    反過來一想可能性不大,沒有自己母親的引領,任何人都不可能從這裏進去。


    可是他們這些戰修出發的時候,她沒有見到自己的六姐。


    她認為很正常,自己的六姐天生懦弱,修為高,作戰不行,不是合格的戰修。


    之所以這次沒有來,應該是母親把她留下了,免得在裏麵喪命,想到這裏她撇了撇嘴,有一些不屑。


    可是她疑惑那耳環怎麽出現在這裏,到底是不是六姐的耳環,當他仔細再想辨認的時候,西王母手一翻,已經把那一個耳朵藏了起來。


    緱迴拿出了玉碟,準備開陣。


    玉碟是上好的昆侖所製作而成,這枚昆侖玉裏麵隱含著一把是濃鬱的特殊真氣,和任流傳世間的昆侖玉完全不同。


    玉碟是青綠色,晶瑩猶如水晶,上麵刻著複雜的紋路。紋路猶如山川小溪凝聚成液的真氣緩緩流動。


    緱迴邁著奇怪的步伐,口中念念有詞的推演,找準了現在陣眼所在的位置,把玉碟放在上麵。


    然後就開始跳一種奇怪的舞蹈,隨著舞蹈越來越眼花繚亂,玉碟開始在裏麵緩緩運轉了起來。


    他們前麵的景色就變了,本來是一麵石壁,現在卻成了一個大峽穀。


    “走吧,進去大家要小心。一切聽我的指揮。”


    緱迴掛記著自己的女兒,所以率先邁步走了進去。眾人也緊跟著西王以及西王母部落的幾位長老,有序的地穿過封禁大陣。


    走進兇獸大峽穀,緱迴就聞見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心中也有些發慌。


    不過她很快穩住心神,無論自己的六女兒如何,現在也需要冷靜下來。


    跟在他身後的二長老柳琦悄悄地開口說道:“我怎麽感應出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緱迴說道。


    這個峽穀裏麵。野獸。有就不正常。可能是他們之間相互廝殺引起的。可是沒有屍體啊。柳琦是第1次跟著。緱迴電來。


    他和侯慧的關係很好。一般情況下都是有一個人在部落裏麵坐鎮。這一次西王母要。破壞那個什麽所謂的封神台。他不放心也跟著進來。


    緱迴說道:“這混亂山穀有一種螞蟻叫做紅色清道夫,它們會處理掉遺落在這裏麵的屍體,所以你是見不到屍體。


    這一次咱們要小心一些。”


    緱迴走的很有節奏,二十裏的峽穀他們走了半個小時。大家都沒有使用體內的真氣。


    所有的很疑惑,他們穿過這個峽穀,竟然沒有遇到一隻兇獸的襲擊,這讓他們感覺很不正常。


    而緱迴也有了判斷,從九州大地來的兩位少年郎真的穿過了大陣,而且殺穿了混亂大峽穀,因為這一路走來,一直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


    進了昆侖虛,緱迴辨認了一下方向,率領著大家開始向著瑤池的方向走去。


    同一時間緱縭領著謝必安和範無救來到了瑤池的邊上。


    瑤池在一個山頂凹凸的地方,那個大坑裏麵是一泓清水,清水裏麵長的茂密的蓮蓬。


    蓮花盛開,並不是人們常見的紅色或者粉紅色,而是一種青綠色……和荷葉的顏色幾乎相同,


    如果不細看,根本就分辨不出來是荷葉還是荷花。


    緱縭驚訝地說道:“好奇怪呀,還有綠色的花朵。”


    範無救說道:“那是你看得少,你在這多看一會兒,慢慢的就不奇怪了。”


    緱縭衝著範無救的背影呲了呲牙,還偷偷做出了抬腳要踹的樣子,顯然被範無救一句話噎的不輕。


    在他身邊的謝必安說道:“姑娘,你和他相處多了慢慢習慣了,他也就那樣,不要在乎這個家夥,這家夥的思路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範無救扭頭看向謝必安說道:“大師兄,你和這位姑娘在這裏稍等,我登上湖中心的那一個小島,看一看能不能找到紅塵?”


    謝必安說道:“還是你在這裏,我去吧。你總是毛手毛腳……”


    範無救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大師兄放心,這件事可是關乎到我和紅塵以後的生活,我會謹慎的。”


    “你要小心,如果發現了紅塵也不要急於動手,你迴來咱們迴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行動。”


    範無救點點頭說道:“我懂。”


    說完邁步走地瑤池,在他走進蓮花叢的時候,身上的素衣竟然變成了墨綠色。和那一些蓮花融為了一體,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甚至他走過的地方,那些蓮花動都沒有動,就這樣仿佛融入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緱縭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九州大地的功法的確高明。”


    謝必安隻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說話,靠近一棵樹,就和那一棵樹的顏色融為一體。


    緱縭驚訝了:“你這……”


    我和我師弟一脈相承,他會的我都會,我會的他都會,有什麽奇怪的。


    你到這一個樹上藏隱藏著,咱們等著我師弟的迴來。”


    範無救融入荷花當中緩緩而行,不久之後就到了那個核心的小島。


    小島上是用昆侖玉砌築的一個四方的祭台,祭台並不高,大概有一丈高。


    昆侖玉晶瑩透亮,能夠看到台子裏麵懸浮著的封神令,封神令在緩緩的旋轉。


    他使用神識掃視著祭台,台子是空心的,並沒有什麽奇異特殊。


    隻不過這個台子布置的方位非常的好,屬於四柱方位,又使用特殊的昆侖玉砌築成的。


    範無救估算了一下,自己如果使用戰刀,100刀之內不見的毀掉了封神台,這還是封神台不做反擊的情況下。


    他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破壞這個祭台的。破壞這個台子……以他的能力即便是加上謝必安,恐怕也不破壞不了。


    他不會這麽做,在這裏沒有找到紅塵,就不會作出行動。


    封神令並沒有完全打開,還是半開放狀態。


    如此來說,這就對了,這就證明紅塵還在活著,隻是不知道被藏在什麽地方。


    要想打開封神台,必須將紅塵的血肉以及神魂融入其中,徹底激發封神令。而且必須是紅塵自願的。


    現在封神令並沒有變化,證明他們來的並不算晚。


    他使用隱身心法,圍著台子轉了兩圈,沒有發現什麽端倪。再次隱入瑤池的蓮蓬中緩緩離開。


    登上岸之後,範無救就向著謝必安隱藏的地方徑直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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