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開始準備行裝。


    昆侖之墟的戰鬥是屬於大修士之間的戰爭,謝必安、範無救把跟隨他的人留在了北海。兩個人在雪原上踏著滑雪板悠然而行。


    兩個人一個一身黑衣,一個是素布麻衣,在大草原上若隱若現,從北海向西南急速前行。


    他們首先到了金山城,現在的金山城非常輝煌,城主是第五名風。


    兩個人並沒有打擾第五名風,直接穿城而過,走進了榆林盆地的荒漠和鹽堿地向著雪山的方向而去。


    兩個人走了不久。第五家族中的一個弟子匆匆地趕到城主府,向城主第五名風報告:“城主,城主,我們發現外來人了。”


    第五名風立刻從座位上跳起來:“什麽人?來自哪裏?攔住了沒有?”


    第五名亮撓了撓頭然後說道:“那個……二哥,不用那麽著急吧,是咱們大秦的人,兩個有修行少年郎。


    他們都都背著劍匣,一個人穿著素布麻衣,一個人身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


    這兩個人氣息非常的強大,我們可不敢招惹,隻能遠遠的監視著他們。


    他們也沒有在咱們金城停留,隻是穿城而過地入了荒漠,所以我們沒有敢打擾。


    二哥呀,你想一想,能身穿黑衣的人是咱們惹得起的嗎?那可是皇家的顏色。”


    第五名風說已經進入到了荒漠和岩池當中。而且是大秦人。這才沉穩下來,詢問他多大的年齡什麽養的小貓。


    看年齡應該是20歲左右。兩個人都是身高九尺。麵如冠玉。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年少年郎,他們可能是油膩的。隨即把詳細的容貌說了一遍。


    第五名風聽了之後沉吟一會兒說道:“莫非是他們兩個?他們怎麽到這裏來了?他們這是要巡視大秦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倒是無所謂。


    他們第五家族絕對是大秦真真正正的擁護者,做事挺規規矩矩,或許也是這樣他們這才沒有停留,直接走過去了。


    不過這件事提示他,他必須告訴他們的族長。


    想到這裏,他迅速把這個把自己的推斷和想法寫下來綁在一隻雪鷹的腿上,然後放飛。


    謝必安腳踏滑雪板,背著手颯然而行。


    他突然感覺有一種異樣,然後抬頭看一下天空。看到一隻雪鷹向著西南的方向飛去。


    範無救也心中有感,抬頭也望向天空,然後說道:“師兄,那一隻雪鷹有問題,要不要把它弄下來?”


    謝必安搖搖頭說道:“不必,這個與榆林盆地是第五家族的地盤,根本不會有其他勢力深入。


    應該是咱們穿過金城的時候,他們看出了咱們的身份,這是想要向第五名去報信的。”


    範無救說道:“這些人的事真多,咱們也沒有想把他們怎麽樣。”


    謝必安搖搖頭說道:“這就是人情世故。


    咱們兩個人的身份畢竟特殊,咱們師父可是當今大秦的皇帝,咱們走到哪裏都有人心驚膽顫。”


    範無救說道:“莫非他們第五家族在這裏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嗎?”


    謝必安歎一口氣說道:“老二,這就是人情世故,第五名是墨家墨隱,墨家的法規可是比大秦律還要嚴格,對門人弟子的約束也非常的強大。


    你說能出什麽事?


    隻不過這是一個人情世故而已,第五名風沒有招待咱們,或許感到失禮,他會提示第五名。


    這是人與人之間必要的安排而已。”


    範無救撇了撇嘴說道:“真麻煩。”


    謝必安說道:“人生在世就是為了麻煩。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都麻煩。


    麻煩會伴隨著一個人的一生,無論你感應到感應不到它都存在。


    無論你想什麽辦法,都擺脫不了。


    它的存在就像我們的影子一樣,一直隨我們而行,無論你注意不注意,他都在……”


    範無救連忙擺手,急聲說道:“大師兄,不要給我講這一些玄妙的道理,我聽著腦殼都疼。


    反正我都聽你的,做什麽事你說我就執行,不要讓我耗費腦力的行不行?”


    謝必安隻是嗬嗬笑了一笑並沒有再說話。


    榆林盆地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有危險,但是對於他們兩個高級修行者來說,猶如閑庭信步。


    千裏荒漠一日時間就穿過去,穿過荒漠、鹽池之後,他們就看到了龐大的雪城。


    剛剛看到雪城的容貌,就看到了第五名向著他們迎了過來,距離他們還有很遠的時候就抬手搖搖施禮:“見過兩位小王爺。”


    謝必安和範無救抬手還禮,範無救沒有說話,謝必安說道:“無名叔,你這樣對待我們,讓我們師父知道了,還不修理我們。


    哪有做長輩的跑得這麽遠迎接晚輩的。”


    第五名哈哈笑道:“他鄉遇故知,人之常情嘛,咱們之間哪有那麽多的彎彎繞。


    你都穿過了金城也不說話,可把第五名風給嚇壞了,連忙給我傳信。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是巡視天下,還要做一些別的什麽,怎麽也沒有帶著隨從?”


    範無救說道:“帶著隨從太麻煩,這樣多自由啊,想幹什麽幹什麽,結果還是被你給發現了。


    要是帶著隨從,我們還能不能走路啊。”


    第五名眼明顯被噎了一下,隻能尬笑了一下。


    範無救說話那一鋸兩隔節,說話噎死個人,那是出了名的。


    隻是據說成婚之後這小子明顯成熟多了,看來傳言不見得是真的呀。這小時候還是那樣的倔。


    謝必安露著職業性的微笑,向著第五名說道:“我們師兄弟兩個也沒有巡視天下。現在大秦一片升平,我們要失業了。


    這不閑著沒事。出來散散心嘛。”


    第五名也打了一個哈哈,心話我信你一個鬼。


    不過他沒有再問而是轉移話題:“這迴你們可是被我逮住了,在這遙遠的地方還聽到了咱們大秦的官話,我心裏啊慢慢地都是溫馨。


    你們穿過了金城沒有停留,但在我這雪城,一定要讓我好好招待招待。”


    說著硬拉著兩個人進入到了雪城。


    雪城的修建就是按照大秦的城池修建的。而且第五名還是秦風清秦風親自設計的圖紙,城池高大而巍峨。


    現在大學覆蓋在雪城當中,所有人都在貓冬,城牆上隻有少許巡城兵卒。


    兩個人進入了城主府,相互客氣了一番,第五名還是把謝必安拉在了主位上。


    他可是秦風的大弟子,以後即便不是墨家的掌門人,恐怕也是位高權重的長老,自己這個墨家弟子,可不能怠慢了。


    還有……這兩位那可算是皇子啊。而且是大秦最年輕的王爺。


    可以想見的是,他們以後的官爵可能不隻是王爺,可能會是帝爵哪一個檔次。


    畢竟弟子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他們是秦風的弟子,雖然是異姓,不可能瘋狂,但是進入這個位置,一點也不會讓人奇怪。


    還有就是這兩位小王爺,自己想留那絕對不可能。第五名可不是第五名風。


    他的消息係統呢非常的靈敏,鹹陽城發生的事情是知道的,而這小哥倆來到了這裏,絕對是為昆侖山。


    從北邊來,那就是來自於北海。這不用想也就實錘了。


    這件事他不知道還行,知道了之後要是裝作看不見這小哥倆,要是在昆侖山出現了什麽問題,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即便是秦風不追究他的責任,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兩人坐好之後,擺上了美味佳肴,第五名拿出一壇子酒:“兩位小王爺,這是我在雪山上麵的尋找奇珍異寶,用秦府的方法釀製出來的。


    已經藏了許多年,一直舍不得喝,正好我也沾沾你們的光,嚐一嚐這酒到底如何?”


    “雪山……雪山。”範無救輕輕喃喃的兩句,然後抬起頭眼中露出的精光。


    “無名叔,這雪山的最高峰在什麽位置?”


    第五名愣了一下說道:“咱們現在的位置,西南方向兩點鍾的方向走200裏。”


    第五名指著窗外說道:“你看一看,哪一個猶如一個劍尖直刺長空的那一個,那就是大雪山的最高峰。


    我們叫做鐵山。”


    謝必安說道:“鐵山……莫非上麵有鐵礦嗎?”


    範無救夫人的師門就在那裏,這如果這座山上鐵礦非常多,恐怕會遭不到破壞。


    第五名說搖搖頭:“應該沒有吧。之所以這麽稱唿,是因為那座山上的石頭堅硬猶如鋼鐵。所以我們才起了這個名字。


    那座山直入雲端,山巔上一年四季風雪交加,寒冷無比。別說普通人,一般的武者在上麵都承受不了。


    我登上過雪山的最高峰,那上麵除了茫茫白雪什麽都沒有,那真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範無就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


    那座山就是紅塵從小長大的地方。隻不過紅塵叫做雪宮山,因為她們在山頂上修建的雪宮。


    第五名陪著他們閑聊了許久,這才詢問道:“你們兩位下一站要到哪裏去啊?”


    謝必安知道像救命這樣的老狐狸隱瞞是隱瞞不住的,然後說道:“昆侖山。”


    第五名歎一口氣說道:“兩位小王爺,那裏很危險呀。”


    謝必安說道:“不危險。”


    然後……第五名就不知道說什麽了。


    “兩位小侯爺既然要到昆侖,總要準備一些東西,我在這裏一也算是半個主人,吃吃喝喝的東西我也就不給你們兩個準備了。


    但是這雪山上獨特的修行資源,我這裏可不少,給你們挑一些寶貝。這樣可以幫助你們一邊走一邊修行。”


    謝必安說道:“那怎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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