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民同誌,你就不能幫助幫助我嗎?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秦淮茹嬌滴滴哀求道。


    “要是誰都拿喜歡我來當借口要我幫忙,我幫的過來嗎,想占我便宜,沒門兒,趕緊迴去吧,別等會被人看到了,影響可不好。”周淮民義正辭嚴的說道。


    “淮民同誌……”秦淮茹還不肯走,想讓周淮民憐惜憐惜自己。


    “滾,我現在給你臉麵最好自己滾,別等會可就是丟著人滾了。”周淮民冷冷道。


    秦淮茹看著周淮民這冷峻的樣子,到底還是不敢不走,自己都把話說到了那個份上,就差直接撲過去了,周淮民怎麽就這樣呢?


    周淮民要是不喜歡自己,為什麽會幫自己說話呢?


    秦淮茹哪裏知道,周淮民就是知道秦淮茹沒錢賠,所以才幫著秦淮茹說話,不讓賈張氏混淆是非顛倒黑白,要讓賈張氏賠錢。


    ………………


    賈家。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迴來了。


    “怎麽樣,周淮民怎麽說?”賈張氏趕忙道。


    “他不答應幫我們家,也不肯接濟我們家,他可不是傻柱這樣的。”秦淮茹說道,說完了這話,秦淮茹也是鬆了一口氣。


    周淮民不肯,賈家又能夠怎麽樣?


    可是秦淮茹心裏還是有些失落,自己長得這模樣這麽好看呢,居然拿不下周淮民,心裏不免有些挫敗感。


    “是不是你沒有給他點甜頭,不是都說了嗎,讓你給他點甜頭。”賈張氏生氣不已道。


    “媽,周淮民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人,他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可能會舍得接濟咱們家呢?”秦淮茹解釋道。


    “怎麽就不會幫忙,就憑著你這相貌你這個身段兒,要是和他有了什麽關係,他還能不管咱們家不成?”賈張氏著急道。


    “可是周淮民壓根對我沒意思,還讓我滾呢,連門我都差點進不去。”秦淮茹無奈道,看著自己婆婆這火急火燎的樣子,秦淮茹心裏感覺到惡心不已。


    哪有這樣上趕著讓自己兒子戴綠帽子,讓自己兒媳婦去找別的男人的婆婆,自己這到底是嫁了個什麽人家?


    “我不信,那他那天還這麽幫你說話,為什麽他怎麽會幫你這個賤人說話?”賈張氏惱羞成怒道。


    “不會是你記恨我們,壓根不願意幫東旭吧?”賈張氏陰森的目光看著秦淮茹。


    “媽,我沒有那個意思,周淮民就是連門都不讓我進去。”秦淮茹委屈道。


    “我看你就是不想幫我們家東旭,就是記恨我們平時對你的打罵,就是盼著我們家東旭這輩子都沒有出息。”賈張氏氣憤道。


    “媽,我真的沒有這麽想。”秦淮茹簡直是百口莫辯。


    “你還敢狡辯,他分明就是喜歡你,就是看上你,要不然就怎麽能幫你說話呢?”賈張氏不管三七二十一道。


    “我怎麽知道呢,可剛才他就是連門都不讓我進去。”秦淮茹雖然很不想解釋,但是也不得不開口,要是自己不說話,肯定是又打又罵得更厲害。


    她也不知道賈張氏怎麽能想到了這個份上,秦淮茹開口道:“媽,可能他也隻是想說幾句公道話而已,他沒有那個意思。”


    “啪!”


    這話剛說出口,秦淮茹的臉上就挨了個巴掌了。


    “賤人,你說什麽呢,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公道是吧?那天讓你辦這麽點事情都辦不好,咱們家什麽都沒吃到,還貼出去5塊錢了呢。”賈張氏氣憤道,說著對著秦淮茹掐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門口那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


    “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準備開全院大會了,都出來。”易中海在門外說道。


    剛才他在家裏都聽到了賈家吵吵鬧鬧的,這一家子真是沒完沒了。


    賈張氏也真是,天天拿著秦淮茹來欺負,胡同裏都出了名的惡婆婆。


    “哼,迴頭再好好收拾你。”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隨即就出去了。


    “等會兒咱們可要好好的狡辯狡辯,既然那小子沒什麽事情,咱們可不能做冤大頭拿錢去給他做什麽全身檢查,做了那也是浪費。”賈東旭說道。


    開全院大會怎麽說都可以,就是給錢不能夠。


    ………………


    賈家人出來的時候,院子裏差不多家家戶戶都出來了,不過都離著賈家人這裏遠遠的,寧可擠一擠都不願意和賈家人挨著在一起。


    現在連院子裏最和氣的一大媽都不待見賈家人了,其他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況且,眾人本就不滿賈家已久。


    看著自己這左右空空的,還有鄰居們看著自己家的這眼神,秦淮茹心裏很不是滋味。


    賈張氏和賈東旭卻還是無所謂,滿不在乎的樣子。


    別人怎麽看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必須有好處,別人家的東西他們家還是要照樣拿。


    周淮民也出來了,其實就是在家裏太無聊,出來就當看個熱鬧了。


    “今兒個為什麽開這個全院大會,想必大家都知道,就是棒梗在學校帶著人欺負了丁衛邦,丁衛邦現在也是咱們院子裏一員了,是咱們院自己人。”


    “對於這種行為我們是堅決批評,反對,本來大家就是一個院子裏的人就應該團結一致,互相幫助扶持才是,棒梗這種行為是嚴重破壞了我們院子裏和睦風氣。”劉海中說道。


    “好了,老劉不要這麽囉嗦了,賈張氏,我就問你到底賠不賠錢給我們家?”一大媽直接打斷劉海中,單刀直入問道。


    “不賠,賠什麽,小孩子家家互相打鬧很正常,誰家孩子沒有個磕磕絆絆,你們家孩子就是金子鑲出來嗎?”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賈張氏你這話就不對了,棒梗都帶著二三年級的來丁衛邦一個一年級的,你還說什麽打鬧,丁衛邦一個人怎麽跟好幾個人互相打鬧,還是比他大的人。”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你把大家都當傻子呢,哪有一個一年級的孩子去和幾個比自己大的人去打鬧?”周淮民譏諷道。


    “賈張氏,你是把別人都當做傻子了吧,要我說棒梗這孩子平時在院子裏手腳就不幹淨,現在還帶著外人欺負咱們院子裏的人,就應該好好教育教育才是。”許大茂也是冷嘲熱諷道。


    誰讓秦淮茹那娘們每次都隻想占便宜,不想著給他點好處。


    “賈張氏分明這不是胡說八道呢嗎?”


    “一大媽家裏這孩子看著就老實,賈張氏還好意思狡辯。”


    “我看說不定就是賈張氏讓棒梗這麽做。”


    “賈張氏好好地為什麽要跟個孩子過不去呢?”


    “還能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老易家那財產。”


    “他們之前還以為肯定是他們的呢,對人家一大媽這樣,沒想到人家一大媽也是有後手。”


    “……”


    “賈張氏你還有什麽好狡辯,你說,你們家棒梗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為什麽要欺負我們家衛邦?”一大媽生氣的質問道。


    秦淮茹立刻就委屈了起來,“一大媽,您那天那麽說棒梗,棒梗還什麽都沒做呢,您就那麽說他了,他也還是個小孩子,心裏自然是有怨氣,這件事也就是個小誤會。”


    秦淮茹直接給倒打了一耙迴去,把這個事情推托在一大媽身上,錯他們承認有,不過大部分責任還是在一大媽。


    眾人看著秦淮茹這副惹人憐惜的樣子,又都說起了一大媽的不是了


    “一大媽也真是,棒梗也沒做什麽呢,就那麽說棒梗,誰心裏不有氣。”


    “一大媽也太過分了,棒梗都什麽也沒做呢,就那麽說人家孩子。”


    “現在丁衛邦被打了,還不是因為一大媽了。”


    一大媽聽到了眾人的職責,頓時就不樂意了起來,“棒梗平時怎麽樣的一個孩子你們都是知道,我怎麽能不好好警告警告,我警告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要是沒有警告,他還不知道要怎麽樣無法無天呢,今天這個錢賈家必須要賠償,不然我非要去廠子裏不可,我倒要看看廠子裏和街道會不會為我們家做主。”


    一大媽現在就更加恨透了賈家,以後說什麽,自己那些東西也不能給賈家。


    賈張氏平時占了便宜還要在背後說自己的不是,還想自己掏心掏肺,給他們當牛做馬,就因為自己家沒有孩子就要受這樣的委屈?


    一大媽可是很不服氣。


    賈張氏也直接吵起來了,“本來就是兩個小孩之間的事情,你們家丁衛邦也沒有什麽,怎麽就要這麽不依不饒呢?”


    一大媽已經不願意理會賈張氏了,這次說什麽也不慣著他們家。


    反正自己以後可不指望他們家養老。


    “老易,這個事情你說怎麽做?”賈張氏看著易中海,質問道。


    易中海自然還是想對賈東旭存著點希望,自己對賈東旭這麽點感情還是有,師徒這麽多年,賈東旭也一直比較聽話。


    現在要自己夾著在自己媳婦和賈家中間,易中海真是左右為難了。


    “你們家棒梗也太過分了,我看你們家還是把丁衛邦醫藥費和檢查費用給賠了吧,就賠10塊錢就好了。”易中海說道。


    “10塊錢怎麽能夠呢,怎麽說也是要30塊錢才可以。”一大媽立刻就不願意了。


    “30塊錢,就這麽一個小孩子,身上也就那麽點青紫而已,憑什麽?”賈張氏氣得直接站起來要和一大媽打架似的,局勢簡直是一觸即發。


    “打起來,打起來,趕緊打一架,賈張氏,你和一大媽打一架。”許大茂興奮道。


    “一大媽,你不要怕賈張氏,你可不要被賈張氏騎著在頭上了。”許大茂慫恿道。


    易中海嗬斥道:“許大茂,你別胡說八道,什麽打起來,你這個攪屎棍東西。”


    一大媽要是和賈張氏打起來,那還得了嗎?


    “30塊錢不是很過分去做個檢查還是要這個價錢,再給人家買點好東西補補。”周淮民說道。


    “秦姐,是啊,30塊錢去做個檢查,再給丁衛邦買點好吃的,是應該的沒錯。”傻柱附和道。


    “柱子,我們家哪裏有這個錢,我們家什麽條件你也不是不知道。”秦淮茹委屈道,現在周淮民那裏行不通了,傻柱自己可千萬不能放過。


    “但是人家這孩子就是被你們家棒梗給打了,你們家棒梗怎麽能這樣呢,隨便就打了同學了。”傻柱憤憤不平道。


    “傻柱,你不覺得棒梗這樣的行為很像一個人嗎?”周淮民笑道。


    “像誰?”傻柱疑惑不解道。


    “像你唄,你平時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要打人?”許大茂煽風點火道。


    “許大茂,那我肯定是太久沒有收拾你了,你又皮癢癢了是吧?”傻柱立刻就勃然大怒了起來。


    “你看你又急眼,又急眼了不是。”許大茂絲毫不害怕,反而還來勁了。


    “柱子,做什麽呢你,老實點。”易中海嗬斥道。


    現在這事兒,弄得他可真是夠煩心。


    “賈張氏,你迴家去拿錢來賠錢吧,你看看你們家,也不說管教好孩子,給我們院子裏風氣帶來多麽惡劣的影響。”易中海擺了擺手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就故意想偏著你們家孩子,想坑著我們家錢,我們家棒梗之前好端端憑什麽就要被說了一通了?”賈張氏不服氣道。


    “你們家棒梗之前什麽樣,我們大家都知道,還有人家來的時候,你們家都做了什麽事,好端端飯菜,你給拿到了自己家吃去。”二大媽說道。


    “賈張氏,秦淮茹,賈東旭,你們不要說平時棒梗去誰家裏拿什麽東西,你不知道這些事,誰家孩子能吃飽,誰家孩子不是需要營養,就沒有他這樣做。。”三大媽落井下石道。


    “要我說,棒梗這個孩子的品德可以說是有些問題了,賈張氏,你們家可不得不防著點了。”劉海中直接給棒梗扣帽子了。


    “可不是,三歲看大七歲看老,棒梗品質道德咱們院有幾個孩子跟他玩?”閻埠貴鄙夷道。


    賈張氏和賈東旭已經是那樣了,棒梗還這麽惡劣,以後賈家肯定是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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