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查我?”李仕山愣了一下。


    “對,有人委托我調查你的情況。”蘇牧說道。


    “那老師,我賣了多少錢?”李仕山立馬問道,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期待感。


    “咳~咳~”


    剛喝了一口茶水的蘇牧差點被李仕山的迴答嗆著。


    他將手機從耳邊拿開,就這樣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李仕山的名字。


    似乎想透過手機看一看自己學生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你不是應該關心誰在查你嘛。”


    “嘿嘿,老師肯定會告訴我的。”


    李仕山笑著道:“我更想知道我的消息值多少錢?二十萬?還是五十萬?”


    這下輪到蘇牧沉默了。


    自己這個徒弟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以前怎麽沒看出來。


    蘇牧斟酌了半天後,緩緩地說出了六個字。


    “你的消息無價!”


    李仕山聽得一陣自豪。


    我的消息這麽珍貴的嘛。


    “謝謝老師的認可?”


    “嗯?認可什麽。”蘇牧納悶的問道。


    “我的消息珍貴啊”李仕山說道。


    “不是啊。我那意思是你的信息不要錢。”


    蘇牧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剛好我和別人交換信息的時候,有人在找你的資料,我當作添頭送給別人了。”


    “添......添頭!”


    李仕山沉默了,緩了半天,帶著怨婦般的口氣說道:“老師我記得,您消息最低是一萬起,我連最便宜的檔次都不夠?”


    蘇牧很是平靜地說道:“我是做生意的,講究迴頭客,給人一點甜頭再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好好好!


    老師你這麽玩是吧。


    你夠狠。


    李仕山很不甘心,問道:“那唐博川呢,他值多少錢。”


    “哎~算了,你還是別知道了。”蘇牧歎口氣。


    這話更加勾起了李仕山的好奇心,追問道:“老師,讓我聽聽唄。”


    蘇牧慢悠悠地說道:“基礎信息二十萬,每一個具體消息,10萬到百萬不等。”


    “emmmm~”


    李仕山一陣無語。


    我擦!


    生意還能這麽做的。


    唐博川都拆開賣了,自己打包還隻能算是一個附贈品。


    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疼!


    好疼!


    臉好疼!


    李仕山感覺自己是把臉湊過去給老師抽的。


    這大概就是“自取其辱”就是這個意思吧。


    “好了,不和你閑扯了。我一會還有客人要來。陸簡兮的資料你好好研究研究,別栽在小姑娘手裏了。”


    “知道了,老師。”李仕山很是慎重地應了一聲。


    對於老師強調的事情,李仕山從來不敢馬虎。


    蘇牧在掛斷電話的時候還不忘鼓勵一句,“好好努力,爭取在老師這裏賣得上價。”


    “賣的上......”


    李仕山聽著手裏的忙音,一臉的憋屈。


    怎麽越聽越覺得自己像是夜店裏的“牛郎”,還是那種賣不上價的。


    李仕山坐在椅子上點了根煙,緩了好半天。


    然後開始進行自我心理建設。


    老師一定是在保護我。


    老師可是最頂尖的情報販子。


    他對一個人信息的要價就是對這人實力的評估。


    越重要的人信息賣越貴,反之就越便宜。


    老師把自己的信息幾乎白送一般給別人,那其實就在麻痹對方,說明自己並不是重要的人物。


    什麽東西可不是越貴越好。


    李仕山在網上看到過這樣一個故事。


    說是有一個罪犯在暗網看到自己的標價是1萬美金。


    他覺得這個價格是對自己的羞辱。、


    於是乎,他自己掏腰包把自己的標價提高到了100萬。


    結果沒出一個月,他人就沒了。


    李仕山開始強行感恩,“還是老師對我好啊。”


    如果蘇牧聽到李仕山的的話,隻會淡淡地說上一句,“徒兒啊,你想多了。”


    做完了心理建設後的李仕山,困意來襲。


    畢竟一夜未睡, 李仕山已經困得不行。


    不過此刻還不能睡,他必須把陸簡兮的資料看完。


    李仕山給自己衝了杯速溶咖啡,強行灌了下去後,坐在辦公桌前,開啟電腦,打開電子郵箱。


    片刻後,陸簡兮的資料躍然在屏幕上。


    老師收集陸簡兮的資料非常詳細,幾乎把陸家主要成員的情況都在裏麵。


    首先就是陸簡兮的父親,篤誌集團的董事長陸延慶。


    陸延慶,51歲,他是恢複高考後第一批公費留學生。


    畢業於加州伯克利大學,生物化學工程碩士,迴國後在漢南大學任教。


    1982年,妻子因病去世,隻留下4歲的兒子陸秉赫,為此陸延慶放棄繼續深造的機會,迴國照顧兒子。


    1983年,陸延慶結識了現在的妻子邱妍。


    1984年,陸簡兮出生。


    也就是一年,國內第一波下海浪潮湧起,陸延慶瞅準時機辭職下海,在嶽父的資助下開辦了工廠。


    1986年,陸簡兮的弟弟陸君陽出生。


    看到這裏,李仕山想起了母親曾經告訴自己的故事。


    在自己出生三年後,母親意外懷孕。


    本來母親是很想生下來的。


    她連名字都想好了,叫李仕媛。


    結果是,父親知道後嚇的魂飛魄散。


    那個年代,正是計劃生育政策最嚴格的時候。


    公職人員要是違反計劃生育政策,不僅要罰款,還要開除公職。


    母親沒有辦法,隻能忍心去做了人流手術。


    後來,母親一直念叨著,第二胎肯定是個女兒。


    算算時間,好像自己沒有出生的妹妹和陸簡兮的弟弟是同年。


    李仕山就忍不住就想吐槽。


    有錢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想生幾個就生幾個。


    沒錢沒勢的隻能老老實實遵守遊戲規則。


    時間再次來到1993年。


    在這一年國家頒布了《民辦高等學校設置暫行規定》、《社會力量辦學條例》等政策。


    陸延慶從裏麵看到了崛起商機。


    經過兩年的籌備,陸延慶憑借他當時留學的背景和嶽父的資源,多方融資,於1995年創辦了漢南省的第一所民辦大學,漢南亞美學院。


    學校一成立,立刻讓那些高考落榜的學生有了去處,陸延慶也賺的盆滿缽滿。


    之後,陸延慶又順勢在省城開辦了兩家私立高中,又成立了篤誌教育集團,從此成為了漢南省民辦教育企業的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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