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東對於主動招惹自己的人,從來就沒有心慈手軟過。


    複仇女神組織的成員,每一個人都是滿手血腥,幹掉他們,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幹掉他們的家人,那也是對他們采取的對等報複。


    從他們敢調查謝玉東的家人開始,就已經決定了這些人整個家族的下場。


    在段程波充分理解了謝玉東的意圖之後,代號“病毒”的行動開始了。


    整個斷翼殺手組織的成員,在歐美地區掀起了一波波驚天動地的血腥刺殺浪潮。


    一個月的時間裏,有將近一百多名富豪被殺,其家人、朋友也悉數被幹掉,隻要跟他們有利益關係的人,幾乎全都沒能逃脫被殺的命運。


    整個殺手組織都特麽殺瘋了!


    西方財團人人自危。


    全球的高層人士,都對此嚴重關注。


    漂亮國內一些本來非常活躍的州長、財團董事、金融大鱷,這段時間全都消失在公眾的視野裏。


    整個西方股市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引發了各種各樣的嚴峻問題。


    直到三天前,漂亮國總統訪華。


    這件事影響實在太大,已經關係到國際形勢了。


    迫使財團不得不讓總統行使外交手段,來自上而下的解決這件事。


    然後在總統訪華後的第三天,謝玉東遇到了一名特意來找他的女人。


    當時的謝玉東正坐在江邊釣魚。


    在他不遠處正有幾名老太太拎著水桶,在江邊放生。


    她們放的魚兒,很快就會被謝玉東釣了起來。


    於是幾個老太太很不高興。


    “年輕人,你這樣是不對的!”


    一名老太太氣咻咻的看著謝玉東:“我們在放生,你釣走我們放生的魚,你就不怕佛祖責怪嗎?”


    謝玉東韓奇怪的了這老太太一眼:“你放生不就是為了讓別人釣上來嗎?不然放生還有什麽意義?”


    老太太大怒:“我們放生是為了祈福,是在做善事啊,你呢,把我們放生的魚兒釣走了,你這是在作孽!”


    謝玉東看向自己剛剛釣上來的一條鱷魚,指著鱷魚道:“你們把這玩意兒放到江裏麵,確定是在做善事?”


    老太太理直氣壯道:“我把它買下來放生,避免它被殺害,難道不是在做善事嗎?”


    謝玉東:“那這鱷魚要是長大了,吃了人算誰的?你特麽這是在殺人你知道不知道?”


    老太太怒道:“被放生的動物,都會感念佛祖的慈悲,心懷善念,怎麽可能吃人?你這人不懂佛法廣大,沒有一點慈悲心,真的不可理喻!”


    謝玉東:“……”


    麵對這種傻逼老人,他實在是無話可說。


    當下拎著水桶,水桶裏裝著一條鱷魚,向岸邊走去。


    “他偷我的鱷魚啦!”


    “抓住他!”


    “這人太混蛋了!連放生的鱷魚都敢抓!”


    這老太太見謝玉東提桶跑路,頓時嚎叫起來,附近放生的老頭老太太全都精神抖擻的追了過來,吵著要揍謝玉東。


    這個時候,他們倒是沒有佛教徒的慈悲心了。


    謝玉東於是落荒而逃。


    惹不起!


    惹不起!


    謝玉東身為大修士,都惹不起這類老壞種。


    於是江畔就出現了很神奇的一幕,一個小青年拎著鱷魚在前麵跑,後麵一群老頭老太太在後麵追,蔚為奇觀。


    謝玉東一直跑了三裏地,才將這些老頭老太太甩掉。


    “太尼瑪嚇人了!”


    謝玉東拎著水桶,走到一座橋邊,在橋欄杆一側坐了下來。


    此時橋畔一名穿著運動裝的年輕女子,看著謝玉東狼狽的樣子,笑得不行。


    她在謝玉東坐下後,緩緩走到謝玉東身邊,學著謝玉東的樣子,緩緩坐了下來。


    “謝總,你好。”


    這名女子留著很精神的短發,與錢多多的發型有點相似,小麥色的皮膚,眼睛大而明亮,相貌清麗,一雙腿又直又長,她身材高挑,胸前飽滿,是很少見的那種氣質型美女。


    不過與錢多多些許的冷傲不同,麵前這名女子雙眉彎彎,目含秋水,笑起來非常具有親和力,令人一見之下,心防就能消失大半。


    臧婷就算是很溫婉的女人了,這名女子比臧婷似乎還要溫柔三分。


    “我叫牧雲清。”


    她看著謝玉東,笑容猶如春風解凍,一笑就露出六顆潔白的牙齒:“我代表軍方,想要跟謝總談一筆生意。”


    謝玉東看了牧雲清一眼,淡淡道:“為了這次巧遇,你們籌備了多久?”


    牧雲清笑道:“謝總果然聰明,一看就知道這次相遇,是我們模擬了好多次的結果。”


    她說到這裏,歎氣道:“其實我早就說過了,麵對謝總您這種奇男子,任何設計,任何算計,都不管用。


    隻有擺明了車馬,堂堂正正的跟你交流,才能獲得你最大的善意,可惜有些人總認為他們才是對的。”


    謝玉東掐著鱷魚的脖子,看向黃浦江麵:“你們對我現在有多了解?”


    牧雲清微微沉吟,隨後如同背誦詩歌一般,將有關謝玉東的資料對著謝玉東背誦了起來:“謝玉東,男,二十九歲,河東省陶城市人。畢業於魔都理工大學,喜好女色,為人風流,從初中到現在,與總共四十多名女性發生過關係,感情生活有點混亂。


    從小家庭貧寒,畢業以後,留在魔都工作,後升任某台資公司的大區經理,工作能力很強,收入不菲。


    在去年年底,忽然發生了劇烈的改變,不但擁有了一大筆驚人的財產,個人也擁有了極其驚人的超能力,疑是發生了精神異變。


    今年年初,收購了東亞銀行,隨後遭受到了來自斷翼殺手組織成員影子的刺殺,三天後,斷翼殺手組織被你收服,中詞大廈也被轉交到你的手中。


    之後你發表了多篇有關蓄電池技術的論文,引起了業內專家的關注,然後你申請了在魔都生產新型電池的報告,現在場地即將完善。”


    牧雲清看著謝玉東,即便是她隻是在背誦謝玉東的資料,但還是被謝玉東的資料所震驚:“在此期間,你在杭城收購了沈家的化妝品公司,生產了一種效果極其誇張的護膚品,公司改名為凝晶日化。


    之後你又花費巨資,收購了喜來酒店,現改名為悅來酒店。”


    “幾天前,因為收購雙塔大廈,引發了文玉波的貪心,之後雙塔大廈發生了槍戰,死了不少人,雙塔大廈名義上的擁有者,被打斷了雙腿,現在還在瑞金醫院躺著呢,雙腿粉碎性骨折,應該以後隻能坐輪椅了。”


    “這件事導致你親自對文玉波出手,以至於文玉波對你態度大變,據推測,應該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懾。”


    “前段時間,複仇女神組織為了報仇,派遣安德烈來刺殺你,結果整個刺殺小組被你滅掉,然後複仇女神組織在整個亞洲的據點,全都被你端掉,死了好幾百人。


    一周前,錢正仁在芝加哥被人綁架,你用了非常驚人的能力,在幾分鍾內,從魔都趕赴來到了芝加哥,當天晚上就殺死了策劃綁架的幾人,連同他們的親屬,全都被你消滅。”


    “當時複仇女神組織已經向斷翼殺手組織宣布了戰爭,於是段程波在你的授意下,展開了對複仇女神組織的瘋狂報複,因為手段太過詭異和慘烈,以至於引發了西方資本世界的暴亂,由此也引起了全球金融業的震蕩。”


    “您的手段高深莫測,您的性格在某些情況下,似乎會變得很極端,當然了,您有走極端的能力和底氣。因為整個世界對你這種深層次覺醒的強大異能者來說,似乎缺少了束縛的手段。”


    牧雲清看著謝玉東,輕聲道:“斷翼殺手組織的主人,東南銀行的董事長,喜來酒店的擁有者,凝晶日化和異人醫療器材的老板,以及新能源電池的發明者,強大的異能戰士。”


    “謝總,您擁有多重身份,每一個身份都大有來頭。”


    她對謝玉東笑道:“我們了解的也就這麽多了,但我相信,我們並沒有觸及到您核心秘密的實質。”


    謝玉東笑了笑:“已經很詳細了。”


    他輕聲歎了口氣:“其實你們最佳的處理方式,應該是當做什麽都沒看見,而不是這麽貿然接觸我。現在擺明了車馬,反倒是少了些緩衝轉圜的餘地。”


    牧雲清歎氣道:“我們也不想這麽做啊,可是人家的總統都來了,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謝玉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們給他麵子,難道我就一定給你們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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