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還會叫啊?”


    張康見到庫裏南亮燈報警,當下飛快的將小金人裝進了兜裏,鬼鬼祟祟的向大街上跑去。


    夜色深沉,路上又沒人,又不在監控範圍,他隻要跑迴家,誰也無法指證他。


    片刻之後,謝文龍父子從家裏匆忙走了出來。


    看到庫裏南亮燈報警,謝文龍有點不明所以:“小東,你這車子怎麽迴事?”


    謝玉東也是一臉茫然:“我哪知道?這車子我還沒開幾天呢,對這玩意不太熟悉。”


    他說話時,雙目在車身上迅速掃視了一遍,然後就發現了不對勁:“我靠,車頭的小金人呢?”


    謝文龍聞言大吃一驚:“什麽?”


    他飛速靠近車身,看向車頭處車標的位置:“是不是縮進去了?”


    謝玉東道:“不可能,我記得清清楚楚,我這次迴家為了裝逼,特意讓小金人顯露在了外麵。”


    謝文龍:“……”


    你可真不愧是我兒子啊!


    有錢就裝逼,還差點讓你裝成了!


    “你這小金人不便宜吧?”


    謝文龍看向謝玉東:“我在網上看過新聞,好像這小金人一個就值二三十萬塊錢。”


    謝玉東搖頭道:“我還真不清楚這東西的價格,不過應該不便宜。”


    他想了想,看向謝文龍:“爸,你說怎麽處理?”


    謝文龍罵罵咧咧:“你這車子我都還沒開呢,就被人把小金人掰走了!這怎麽能忍?必須得報警抓他!”


    謝玉東猶豫道:“都是一個村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有必要搞的這麽僵嗎?”


    謝文龍道:“那就先等一下,我去找村長,讓他在喇叭裏吆喝幾聲,看看是誰幹的?他媽的,也不知是誰,手這麽賤!”


    其實謝玉東對於車標被掰掉的事情沒當迴事,他的車子多的是,不缺這麽一輛庫裏南。


    再說了,沒有小金人,並不影響駕駛,到時候迴魔都,再配一個就是了。


    對他來說,勞斯萊斯庫裏南隻是一個代步工具,壞了就修,修不好就丟,沒有啥可惜的。


    土豪的生活,就是這麽枯燥乏味……


    但相比謝玉東,謝文龍是真的生氣。


    兒子的這輛庫裏南,落地差不多得上千萬,這才剛到家,就被人把車標掰了,換成誰,誰都會生氣。


    更重要的是,這麽好的一輛豪車,謝文龍還沒動手試一下呢,就被人搞壞了,這令他如何不怒?


    好歹讓謝文龍開上幾天,過足了癮再搞破壞,謝文龍也不會這麽生氣。


    不過畢竟鄉裏鄉親,如非必要,謝文龍也不想驚動官府。


    因此他帶著謝玉東,一起來到了村長家裏。


    村長叫做謝文寶,跟謝文龍是一個大家族的人,有五十多歲年紀,挺著大肚子,梳著大背頭,很有幹部風範。


    見到謝文龍父子進門,很是熱情的笑道:“文龍,小東,你們怎麽來了?快進來,正好咱們一起喝兩杯。”


    現在正是晚飯時候,村裏人做飯早的,都已經開吃了。


    謝文寶的老婆已經做好了飯菜,四菜一湯,擺在餐桌上,搞的非常豐盛。


    在整個謝家寨,村長謝文寶家的夥食,一直是最好的。


    這家夥早就吃膩了燒雞肘子之類的東西。


    現在吃的都是一些很精致的小菜,就餐桌最中間擺了一大碗草魚燉豆腐,算是主菜。


    桌子上擺了一瓶五糧液,已經倒滿了一杯。


    隻看謝文寶這生活水平,已經遠遠超出了城市裏很多中產家庭了。


    “文寶哥,吃飯不急,我來找你是有點事。”


    謝文龍哪有心思吃飯:“小東的車子被咱們村裏的人搞壞了,你幫我在大喇叭上吆喝幾聲吧,別到時候驚動了警察,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謝文寶愣道:“小東開車迴來的啊?”


    他有點好笑:“是不是村裏的小孩子搞的啊?咱們村裏可是有幾個七八歲的小屁孩,整天上房揭瓦,前幾天剛把我兒子的車子劃了。”


    謝玉東道:“不可能是小孩子。


    我那車標不好掰,小孩子掰不動的,就算是掰得動,也會瞬間激發伸縮程序,將車標縮車內。


    隻有成年人,才有力氣一下子將車標掰斷拿走。”


    謝文寶奇道:“車標被掰走了?誰會無聊到掰人家的車標?再說了,除了奔馳、邁巴赫外,一般的車標別人也掰不下來啊……等會,你說車標被掰斷了?”


    謝文寶突然反應過來:“小東,好家夥,你開的奔馳迴來的啊?”


    謝玉東撓了撓頭,道:“其實不是奔馳。”


    謝文寶鬆了口氣:“嚇死我了,不是奔馳就好,這要是奔馳的話,估計還真得賠點錢才行。”


    謝玉東道:“是勞斯萊斯。”


    謝文寶:“……”


    你特麽是在說笑?


    勞斯萊斯?


    你知道勞斯萊斯是什麽車嗎?


    怎麽可能出現在咱們這個小坡村裏?


    謝玉東盯著謝文寶的眼睛,緩緩道:“是庫裏南,我前段時間剛買的。”


    謝文寶霍然起身,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真的啊?”


    謝玉東道:“車子就在我家門口。”


    謝文寶急忙披衣穿鞋:“走,帶我看看去!”


    他畢竟是一村之長,見識還是有的。


    謝文龍隻知道這輛庫裏南很貴,是一輛豪車。


    但謝文寶卻知道,能開得起庫裏南的人,背後代表著什麽。


    謝玉東年紀輕輕,竟然開得起庫裏南,這本身就代表了年少多金,以及年少有為。


    最起碼肯定是有錢,不然怎麽可能買得起這麽豪的車?


    謝玉東沒有錢,謝文寶是他的村長。


    謝玉東忽然成了富豪,那麽謝文寶就是謝玉東親愛的長輩,是一家人!


    自家孩子的車標被掰走了,這怎麽能允許?


    謝文寶第一個就不答應!


    出了家門,穿過兩條街,謝文寶就來到了謝玉東家門口。


    看著黑色的庫裏南,謝文寶眼角跳了跳,看向謝玉東:“小東,你實話告訴我,這車子到底是不是你租的?”


    謝玉東笑了笑,沒有迴答。


    謝文寶點了點頭:“好孩子,你可真出息了。”


    他看向謝文龍:“文龍,你家這次可真的出真龍了!”


    謝文龍咳嗽了一聲,謙虛道:“文寶哥,這小子就有倆糟錢而已,有什麽出息啊?你別誇他,一誇,他尾巴就翹起來了!”


    謝文寶笑了笑,轉頭看著庫裏南被掰掉車標的位置,想了想,對謝文龍道:“文龍,這車標的事情,好像得值二三十萬,可不是小數額,估計都能觸犯刑法了。”


    “要我說,別整沒用的,咱們還是直接報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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