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可不認為令狐北跟他離開,提出要跟她在一起是出於什麽感情之類的。


    想到他之前的推測,雲翳點了點頭:“嗯,可以,不過我希望你不能打擾我的生活,幹擾我的決定。”


    雖然她和他的目標一致,可她認為令狐北的做法過於瘋了,以身入局,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有種不擇手段的瘋感。


    她認為自己還沒瘋到這個地步,指不定有意見相左的時候,所以提前警告,打個預防針。


    令狐北無所謂的聳聳肩,達到目的就行,之後的事誰說得準呢?


    不過,他卻給了墨池一個挑釁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看,你再怎麽千方百計的阻攔,我不也是達到目的了?


    墨池恨得牙癢癢,但轉念一想,他和雲翳在一起,出去一定會麵對上官複玉和雲磊這一關。


    與其自己承受,不如拿這個狐狸精吸引火力。


    再怎麽說,他的印記已經刻在雲翳之上,木已成舟,雲翳那麽愛他,上官複玉和雲磊對他的敵意總會比這個狐狸精小一些。


    反正他接受了上官複玉和雲磊兩人的存在,伏低做小,自然會跟他們站在一條線上。


    這麽一來,不是二對二,而是三對一,到時候不僅能阻擋令狐北,還能阻擋靠近雲翳的其他男人。


    一舉多得!西瓜


    墨池這麽盤算著,不甘的心慢慢壓製下去,但是表麵還是要裝一裝,能多讓媳婦疼他,哄他,這樣的好事,他自然不會放過。


    果然,他乖巧的不幹預雲翳的決定,反而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雲翳又心軟了,主動牽著他的手,捏了捏,算是安撫。


    墨池又幸福了,將挑釁送迴給令狐北,甚至還當著他的麵,黏在雲翳身上,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這裏蹭蹭,那裏捏捏,不過很規矩,雲翳也就隨他去了。


    甚至在雲翳看不到的地方,還特意碰了碰雲翳後背,悄悄激活印記,帶著他的氣息一下子就讓令狐北感應到。


    墨池很滿意的看到令狐北黑沉的眼,得意極了。


    這小動作雲翳也沒有管,激活印記,她也能感覺到,這家夥時不時就激活一下印記,像是在把玩什麽玩具似的,每次激活就一臉高興,雲翳隻當他玩心又起了,自然也沒管。


    雲翳不知道,身後的令狐北背在身後的手逐漸握緊,青筋暴起,紫瞳隱隱有紅光浮現,眸光冷得駭人,周身邪氣滋生,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


    身旁的紅鳥一直沒什麽動靜,但在令狐北情緒不對的時候,發出‘吱吱’的提醒。


    令狐北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反複幾次才將一切快要失控的暴戾情緒壓下。


    嗬,不得不說黑龍這幼稚的手段,的確成功的惹到他了。


    看到雲翳的態度,他有什麽不明白的,妖獸的伴侶印記,與之共生,共死,與人族的道侶印記不同的是,妖獸死亡,會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伴侶,不管是修為,壽命,甚至是記憶,傳承等等。


    是所有的一切。


    伴侶對妖獸有絕對的掌控,能互相感應位置,千裏傳送,還能為伴侶抵擋一切傷害,最主要的是,心不能變,不會變,發情期隻有伴侶才能安撫。


    代表了絕對的忠誠,唯一,可以說把命交給了伴侶。


    締印不同,是束縛他不會沉浸欲念,也不會要求他全心全意,也不會有奉獻一切,為其抵擋傷害,隻有感應位置,還有互相傳送,和聽從命令。


    也就是用締印控製他的行動,但這個需要他同意,他心甘情願,才會有有效,傳送也是如此,隻要不願意,他無法強製傳送她,雲翳也不能強製傳送他。


    就像一個劣質偽伴侶印記。


    所以,他嫉妒了。


    對。


    他終於體會到這種心情是什麽,是嫉妒。


    無關情愛,單純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占有欲作祟。


    他像個小偷似的種下締印。


    而墨池卻如此光明正大。


    還是雲翳允許的。


    這不就代表了她已經接納了黑龍。


    就跟那蓮花印記一般。


    可他呢?


    除了以‘局’的事來讓她接受自己跟著,便沒有其它的理由。


    仿佛那十幾天的旖旎,都是虛幻,是心照不宣的各取所需。


    令狐北內心自嘲。


    這不是嗎?


    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利用嗎?


    有什麽好在這自怨自艾,有什麽資格去嫉妒?


    他過界了。


    過界……嗎?


    雲翳走在前方,跟墨池討論出去時的應對計劃。


    突然想到了什麽迴頭問了令狐北一句:“你走了,那個煉域和通往上層的階梯怎麽辦?你不用看著?”


    然後又不著痕跡的往那隻紅鳥掃了一眼繼續道:“你們都走了,豈不是無人看守?”


    令狐北眸光深深的望了眼雲翳,又恢複以往漫不經心的姿態:“無妨,有分身便足夠。”


    他頓了一下,勾唇道:“我分身換了一個全新的皮,比上次你見到的那個更好看!怎麽樣,離開之前要去看看嗎?”


    雲翳白了他一眼,他對自己的審美沒有一點逼數嗎?


    “不去,謝邀。”


    “真是可惜,那身皮可是我最喜歡的之一,花了我不少心血呢。”令狐北語氣遺憾,眼中卻多了幾分笑意。


    想到之前那陣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將皮拿出來給她欣賞時,她一副受驚的樣子,像隻炸了毛的貓很是可愛。


    就是不能逗太過火了,她的爪子可是很鋒利的,撓他不夠,還……


    令狐北一頓。


    他在幹什麽?


    雲翳“嘁”了一聲轉迴頭不看他,對一般黏黏糊糊的墨池道:“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墨池雖然黏糊,但將她的話句句聽到了心裏:“嗯!媳婦說的話,我一字不漏!”


    雲翳咬了咬唇。


    算了,隨他去吧。


    “行,你確定你要是再遇到那幾個重傷你的修士,能全身而退?”


    墨池眸光狠厲:“哼,當時不過就是被算計了,中了他們的圈套!不然怎麽會落入那樣的境地!”


    雲翳卻深聲道:“很奇怪,靈界的渡劫期修士我都有留意過,你說的那些人的相貌,卻不在我了解的人之內。”


    不過,戴麵紗的女修?


    月寒宗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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