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偉嗬嗬笑了一聲,以此掩飾內心的尷尬。

    丫丫本來想說些什麽,剛張開口,卻被張偉從桌子腳下踢了自己一腳,隨後便閉嘴了。

    何英和陳瑤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其中細節,隨後見兩人微皺眉頭然後看著丫丫和張偉,這時陳瑤說道:“老公,你們到底這是怎麽了?自從你迴到興州後就變成這樣了?你還是有什麽事你們隱瞞著我們,不管是什麽我們不說有權知道,也應該出一份力量的,老公有什麽你就說吧,別這樣讓人看著幹著急了。”

    何英點了點頭。

    丫丫也有些意動了。

    聞言張偉自然比兩人感觸更深,一直以來都是何英在發問,張偉不為所動,這次是陳瑤親自問了,張偉的情緒不穩也是肯定的,遂見他張了張嘴,說道:“我……”

    “我什麽我,你到底說不說啊。”陳瑤埋怨道。

    張偉嗬嗬笑了一聲,說道:“瑩瑩,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麽?”

    “怎麽?你還打算繼續隱瞞麽,還讓我們發問?如果我們問不出來你就不說了是吧?難道你內心還隱藏著其它諸多的事情麽,為何不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張偉,我們不是埋怨你什麽,你要知道在座的人都是關心你和你關心的人,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一直蒙在鼓裏把一切都抗在自己身上麽?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就小看了我們對你的情誼了。”

    隨後歎了口氣說道:“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知我們。”何英終於發怒了,盡管麵色上看不出發怒的跡象,但是從那字裏行間就可以看出此刻她並不像以往一樣站在張偉的一麵替他說話,而是和陳瑤一起麵對他,逼他說出一切為她們解惑。

    這是她和陳瑤在飯前已經商議好的。

    張偉聞言楞了一下,隨後看向何英,不由說道:“我當然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老鄭的死我知道一點,但是你們要問司徒浪子的事情我卻不知道了。”

    兩個人不由相互對視一眼,然後相互笑了笑,看著張偉,何英說道:“司徒浪子的事情先不管,你先把你迴到興州後的一切都說一遍吧,我們仔細聽就是了。”她們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張偉所說的他僅僅知道一點。

    張偉眼見不能再隱瞞,不由歎了口氣,隨後將從海南迴來後去醫院看於林,然後拜訪司徒浪子,設計陷害老鄭、抓於琴,放鬼子六,一直到後來老鄭身死的事情都說了一個遍。

    盡管他說得很慢也不似煽情,但是何英兩人聽在耳中就好像身臨其境一般,仿佛也參與了其中,和張偉一起做下了這些事,聽到激烈之處更是忍不住手心冒汗,到後來聽到張偉說他故意殺害了老鄭的時候,兩個人更是驚駭的張大嘴再也合不上了,滿眼的驚恐的看著張偉。

    似乎整個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和不相信的表情。

    張偉早在說出這一切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在見到兩人的麵目表情後,也沒有太多的驚詫和手足無措什麽,隻是微微歎了口氣,長長舒了口氣緩解了下來連日來的緊張情緒,仿佛把心中隱藏的一切壓鬱都宣泄了一般,更顯的輕鬆了許多。

    隨後不知過了多久,何英和陳瑤才從先前的震驚當中反應過來,當然張偉隱藏了他住院的那個過程,直接說到了現在,否則以兩人對他的感情不更加擔心才怪。

    好在兩人在暗暗心驚之後便恢複了清醒,不在表現的那麽誇張了。

    而後何英張口問道“這麽說來老鄭的死真和你有關?”

    陳瑤也認真的打量著張偉。

    見張偉點了點頭說道:“是我造成的,因該說與我有很大關係。隻不過現在司徒浪子自己一個人承擔了而已,倒不是我見死不救,本來我想和瑩瑩先敘敘舊然後再處理司徒浪子的事情,但是……”說到這裏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栽倒了。”

    何英陳瑤丫丫三人聞言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後聽何英說道:“那你對這件事怎麽看,我是說司徒浪子的事情。”

    張偉聞言眉頭皺了起來,然後頓了一下說道:“這個就難說了,因為從報紙上看似乎是不走運被手下抓了個正著麽,然後又很不走運的被記者拍了下來,我想這次他是真的死定了,報紙一曝光任誰都救不了他了。你們也知道司徒浪子的私生活一直不是很好。”

    “不光報紙,就是電視廣播都有呢。”丫丫這時插嘴道。

    聞言三人不由都看向了她,張偉更是吃了一驚,不由說道:“你說什麽?”隨後反應過來不由暗自歎了口氣說道:“這麽看來事情就已經很嚴重了,隻不過聽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了。”

    “這個不難猜測,估計是那興州時報的主編怕被上級批判,所以拉杆子和其他媒體一同出手,這樣分擔一部分責任就不會被上級將責任全部都加注在自己身上了。”何英點頭說道。

    陳瑤、張偉丫丫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

    “會不會是司徒浪子的政敵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害他的緣故。”陳瑤問道。

    張偉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太可能,盡管司徒浪子的私生活不是很檢點,但是如果別人要拿他這個開刀的話,恐怕早就這樣做了,何必等到現在才爆發呢。”

    聞言何英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聽她說道:“這也說不定啊,或許是對方看司徒浪子此時是虎落平陽,正在危機關頭,這個時候往火上加一把油便是時機合宜。或者說趁機落井下石。”

    丫丫點了點頭說道:“何英姐你分析的也有幾分道理,畢竟以前司徒浪子可是警1察局長,一切這方麵事宜都是他說了算的。難保不會得罪一些人,別人以前不敢對他怎樣,現在他危危可及,別說是政敵了,就是手下職員也想趁機整他。”

    張偉嗬嗬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麽可定他就是被人陷害的?”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好解釋的麽?”陳瑤歪著頭問道。

    這時,何英三人的目光有都放在了張偉身上,想聽他又有什麽見解。

    而張偉也的確不負重望,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整件事情頭這一層古怪,從表麵上看司徒浪子好像是被人算計了,但實際上對方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對付他,畢竟他以前可是局長,這樣做不但容易敗露自己,更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你是說要對付司徒浪子對方顧及也是很多。”何英問道。

    張偉點了點頭說道:“要不然憑司徒浪子的行為早就被人舉報了不知多少迴了,早就被一擼到底了,否則也不會鬧到今天的程度。”

    何英說道:“說的也是,不過這樣的司徒浪子,我還真有點同情他了。”

    聞言在場的諸人皆笑了,何英有些莫名奇妙的看著三人,問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

    張偉笑著說道:“如果不知道你脾性的人還以為你是在貓哭耗子假仁慈呢。”

    “我有麽?”何英納悶的說道。

    丫丫說道:“何英姐是真的。不信你問瑩瑩姐。”

    “我有麽?”何英扭頭看著陳瑤,卻見陳瑤也是抿嘴淺笑道:“別聽他們的,他們忽悠你的。”盡管嘴上這樣說但是從她那抿嘴笑著的麵容上也不難猜出她和幾人的想法是一樣的。

    何英才管別人怎麽想呢,隻是苦笑一聲說道:“我真那麽市儈麽?”

    “不是市儈,何英姐,你誤會了。他們不是笑你,是笑的司徒浪子,笑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最後成為眾矢之重,在這個時候大多數人無不對他落井下石,少有何英姐你這樣為他感慨的,他們笑得是一種苦笑,不是那種笑。”丫丫說道。

    聞聽丫丫此言,何英總算明白了過來,不由歎了口氣說道:“唉,這又能怪誰呢。”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張偉擺了擺手,然後出言停調,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件事都是他引起來的,似乎是為了‘報複’先前何英一連串的逼問,不過大家都沒有怪他,畢竟這個時候多一些歡笑總比要多一些沉悶的好。

    想明白這一切後,何英不由橫了張偉一眼,張偉隻當沒有看到一般,而後說道:“也別說我們今天有些魂不附體,你們也不是麽,這麽注意司徒浪子的事情幹什麽,擔心我麽?我不是好好的麽,我能怎樣?我一不嫖二不賭,三不吸1毒,誰能把我怎麽樣?”

    陳瑤搖了搖頭頭說道:“不是這樣的老公,我和何英的意思不是這樣的,我們隻是擔心這件事是有人在幕後策劃的,懷疑和老鄭的死有關,就像你說,那些司徒浪子的政敵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下黑手,況且這也太巧合了。”

    何英聞言也點了點頭。

    張偉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頭,然後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容我仔細想想。容我仔細想想……”說完就開始暗自思量起來。陳瑤和何英見狀並沒有再多說什麽。

    但是在一旁的丫丫有些坐不住了,不由說道:“哥,你還猶豫什麽啊,這東西本來就這麽著的,況且瑩瑩姐和何英姐分析的很對,我就覺得這事和老鄭的死有關,會不會是於琴暗中報複啊。”

    “小孩子別胡說!”聞言張偉不由說道。

    而何英和陳瑤卻說道“這事不是丫丫胡說,或許真是於琴暗中報複也說不定。”

    張偉搖了搖頭說道:“他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麽?”其實他也知道於琴不是一個善茬,要不然也不會在先前就想對付她了,畢竟他知道除惡務盡的道理,以前不注意,現在卻是不敢了。畢竟海南之事前車可鑒。

    誰也保不準於琴會真的做下這些事情來,隻不過為了安頓兩人的心卻改口說的。

    但是何英卻絲毫不給張偉轉移話題的機會,聽她說道:“怎麽不會,你還記不記得海南那件事,你小瞧於琴那就是下場,難道你那麽快就忘了?”言下之意不要忽略任何可疑的人,包括女人,在一定時候女人的威脅甚至大過了男人,上次海南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這就是何英最好的借口。

    聞言張偉知道自己再推脫下去就很不對了,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低頭不語,不知道在尋思著什麽。

    何英和陳瑤見狀,不由相互對看一眼,然後陳瑤說道:“老公,難道你還認為是司徒浪子真的不走運被人撞見不成?”

    “對啊,你看司徒浪子的手下會沒在裏麵看出司徒浪子的身份來麽,為什麽還要堅持把他帶出來,而不是偷偷的放了他?這說明什麽,說明一定有人在背後指使他們,他們才這麽大膽,或者說,他們不懼怕司徒浪子了,畢竟司徒浪子已經算是泥菩薩過江而已,但司徒浪子長期積威已久,他們一時也不可能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丫丫說道。

    何英和陳瑤聞言都點了點頭,然後聽何英說道:“如此的蹊蹺之處還有很多,比如那個記者說是接到了群眾熱心的電話,試問想這種行動如此周密,而且看樣子還不是事先就已經通知各單位的,屬於突然出動的怎麽會被熱心群眾的知道,就算得知了又怎麽知道這裏麵有大新聞呢,這難道不足以讓人懷疑麽?還有百分的事情,司徒浪子什麽人你不清楚麽?他會吸1毒?通過這幾件事就足以說明這些問題了,我和瑩瑩想了一個早上都在為這個問題而傷腦筋。”

    張偉苦笑一聲說道:“那你說說什麽可疑的,或者說你們分析出了什麽來了?”盡管張偉是笑著說的,但是看那笑容卻是難看至極。

    陳瑤何英也不矯情,慢慢說道:“綜合一切,我們認為有人與對你不利。”

    聞言不禁張偉楞了一下,就連丫丫也不由自主的怔住了,然後見張偉皺著眉頭然後淡然說道:“你們不用說了,這些我也想過。”

    “你還想說於琴隻是個女人麽?”何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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