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原來是這事！”於琴來了精神：“媽的，王軍那30%的股份，不能給，憑什麽？惹急了，就去找梁市長，告他狗日的……至於讓你驅趕張偉的事情，咱不能幹，幹了，對不住張偉，對不住陳瑤，再說，咱也不一定能幹了，得罪了張偉，以後你沒好果子吃……還有，那潘唔能和老高這些子熱鬧了，兩個人都在打陳瑤的主意，這潘唔能盤算陳瑤不是一天兩天了，都快瘋了……”
老鄭一下子明白了潘唔能的意圖：“哦，這麽說，潘唔能還不知道老高是陳瑤的前夫，老高在利用潘唔能，潘唔能呢，又在利用我，媽的，這老高是撿便宜了……”
“這是陰謀，咱不當這個槍頭子，”於琴對老鄭說：“張偉對咱不薄，陳瑤也對我們很好，人家小兩口那麽好的日子，我們不能幹沒良心的事情……”
“嗯……得想個萬全之策，先拖著再說，慢慢再琢磨……”老鄭點點頭。
“對，拖是個最好的辦法，不拒絕，也不辦，就給他拖，王軍那事也這樣，不到萬不得已，不和王軍撕破臉皮，拖就是了，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第二天，老鄭正在辦公室忙乎著，於琴進來，遞給老鄭一個封閉的很嚴實的大信封：“一凡，把這個收好，放到保險櫃裏，鎖起來！”
“什麽東西？”老鄭接過來。
“好東西，”於琴神秘地笑笑：“足可以把老潘放倒的好東西，留著，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拿出來，這是我們最後的殺手鐧，如果把我們逼急了，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你什麽時候弄的？”老鄭又驚又喜，忙打開保險櫃，放進去。
“平時搜集的，哈哈……”於琴放肆地笑起來：“你媽逼的以為我就會和人睡覺，別的不會了？姑奶奶我不是傻子，我做業務不行，做管理不行，玩人，我不比你差……”
“嗬嗬……好老婆……”老鄭笑了：“你他媽玩男人是比我強，完女人，你可比不上我……”
“操！你媽1逼的！”於琴笑了：“咱倆一對醃臢貨，彼此彼此吧，半斤八兩，不過，以後不許了，以後咱嚐試著做個好人吧，不能老是做人渣啊……感覺一下做好人什麽滋味……”
“我們不是那麽壞吧，張偉他們兩口子可是經常說我們兩個都是好人呢……”老鄭說。
“嗯……因為張偉和陳瑤本身就是好人，在他們眼裏，我們是好人，說明我們還沒有壞得徹底，還可以救藥……”於琴點點頭：“其實，我很想幫陳瑤的，我介紹陳瑤認識了王英，希望能用王英來製約一下潘唔能……”
“這倒也是個好辦法，不過，你得注意，別弄巧成拙，適得其反……還有，不要危及我們自身的利益，我們的利益是不能受損害的……”老鄭叮囑於琴。
“知道，我又不傻，我當然要先自保了，這年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以為我是傻子啊?”於琴嘻嘻笑著：“你那邊可以適當做做樣子給潘唔能看，或者給老高看，讓他們知道你出力了……”
“嗯……我抽空請張偉單獨吃飯，隨便聊天，看時機適當提醒他一下，不合適就不說，就單純吃飯……”老鄭說。
“約張偉吃飯，一定要讓高強知道，這樣潘唔能就知道咱盡力了，至於吃飯的時候談什麽內容，那還不是咱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們又不可能去跟蹤聽……”於琴提醒老鄭。
“老婆高見，我發現你越來越有頭腦了，這一戒毒，腦瓜子聰明了……”老鄭誇讚於琴。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於琴哈哈大笑：“這年頭，到處都是狼，咱們就得學會做狐狸了，不管什麽時候，咱們自己的利益總是最重要的……”
張偉和陳瑤在賓館裏一直睡到早上9點才醒，醒來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天。
一覺醒來，所有的烏雲散去，陽光灑進來，張偉的心情變得好了。
睡醒後，二人起身吃飯，然後慢悠悠地往迴趕。
陳瑤雖然睡得很好，但總是有些心神不定，總感覺有點地方不得勁，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是哪兒。
“怎麽？還沒休息好？”張偉看著陳瑤的神態，對陳瑤說：“沒休息好就在車上再睡會……”
“沒……”陳瑤搖搖頭，笑笑：“不困了，休息好了。”
“那——是你沒吃飽？還想要？”張偉邊開著車邊看了陳瑤一眼。
“去你的，自從跟了你，我就沒餓著，天天都吃的飽飽的……”陳瑤看了看張偉：“我就奇怪了，你咋就這麽旺？除了我來例假，你就沒停過，你就一直吃不飽？”
“前麵吃飽了，一會就又餓了，和你在一起，和你弄那事，永遠也吃不飽，永遠都想做……”張偉嬉皮笑臉地說。
“我真服了，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最終得葬送在你手裏……”陳瑤心有餘悸地說：“說你是種馬，一點也不過分……”
“每次弄完之後，你是不是一直吃藥的？”張偉問陳瑤。
“沒吃藥，我一直放任自流，沒采取避孕措施。”陳瑤說。
“咦——奇怪啊，我從不帶套套，你怎麽沒懷孕呢？照理說，這麽多小蝌蚪進去了，你也該懷孕了……”張偉有些奇怪。
“是啊，”張偉一說，陳瑤也琢磨起來，摸摸肚子：“你這匹種馬天天下種，怎麽一直沒見種子發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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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瑤心裏突然有一絲不祥之感。
“嘿嘿……”張偉突然傻笑起來。
“笑什麽？傻熊。”陳瑤抬頭看看張偉。
“我又一想啊，其實也不奇怪，很正常。”張偉說。
“咋個正常法？說說看。”陳瑤緊盯著張偉。
“天天做，有多少小蝌蚪也存不下，出來的這些東西裏，沒有什麽優良品種，數量稀少，自然懷不上……”張偉像真的很懂一樣分析道。
陳瑤不禁笑起來，心稍微寬了一下：“嗬嗬……你什麽都知道，或許你講的有一定的道理……我可不想出什麽毛病，被你媽說是不下蛋的母雞哦……”
“多慮……多慮……”張偉大大咧咧地說道：“等我們想要孩子的時候，我們暫時休戰，我休息上一周，保證一炮命中……”
陳瑤被張偉逗笑了，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快到海州的時候，陳瑤接到鄭一凡的電話：“陳董，你好，我是鄭一凡。”
陳瑤有些意外，鄭老財怎麽電話打到自己這裏來了。
“鄭總，你好。”陳瑤故意大聲說著，同時看著張偉，按了手機免提鍵。
張偉一聽是老鄭的電話，注意聽著。
“陳董別來無恙啊，嗬嗬……”老鄭嗬嗬笑著：“張偉兄弟辭職了，我一直想和你解釋一下，又覺得開不了口……於琴專門去找你坐了吧……我這個當大哥的沒當好，對不住張偉兄弟……慚愧啊……”
張偉聽老鄭這話，感覺心裏很受用，覺得老鄭其實也是沒辦法，心裏挺理解老鄭的，所以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由笑了一下。
陳瑤盯著張偉的臉，對著手機話筒說：“鄭總，你客氣了，其實啊，是我們家張偉沒做好，辜負了你和於董的期望，他還年輕毛嫩，社會經驗不足，管理能力不強，很多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你和於董多多諒解……於董為這事還專門找我解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互相理解最重要，你們這麽客氣，弄得我和張偉都會很慚愧的……”
“哪裏哪裏，陳董你太謙虛了，張偉沒有錯，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在管理和用人上有偏差，於琴已經狠狠罵了我好幾次了，對於張偉的辭職，使我們公司的一大損失啊，也是我和於琴的一大損失……不過，我也理解，張偉是個有能力、有魄力、敢於創新、勇於開拓的有誌青年，他有抱負有理想，自己想做屬於自己的事業，我都理解的……我也支持他自己去闖、去幹，我真心希望他能事業有成……”老鄭的話很誠懇。
張偉聽著，很開心，又有些動容。
“謝謝鄭總的祝福和期望，我會把這話轉告給他的……”陳瑤對著電話說：“其實啊，俺們家張偉最佩服的男人就是你鄭總了，他經常在我麵前說，很敬佩你的勤奮和敬業吃苦耐勞精神，說你是浙商的優秀代表，他要好好學習你呢……”
“過獎，過獎，陳董過獎。”老鄭在電話裏謙虛了一會，又說：“張偉沒和你在一起？”
“是啊，我在外麵跑路呢，張偉在家裏閑著沒事，，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做宅男呢……”陳瑤邊說邊衝張偉擠擠眼神：“有什麽指示，鄭總。”
張偉也擠擠眼神，嘴巴一咧，笑了。
“我打他電話打不通啊，老是關機，我沒什麽事，就是幾天不見，老兄弟怪想的，相約他出去吃頓飯，聊聊天，敘敘哥們感情……”老鄭在電話裏說道。
“哦……”陳瑤看著張偉，張偉臉色一沉猛地搖搖頭，那意思是有什麽好虛的，人走茶涼，算完。
“哦……”陳瑤看了張偉的神色和動作，對老鄭說：“哦……謝謝鄭總對俺家張偉的高看和厚愛哈，他辭職後為了防止打擾，手機就關機了，那我打家裏的座機和他聯係下，問問他吧，如果他在家，讓他給你迴電話。”
“好，好，好，那我等他和我聯係，我今天下午沒什麽事情，就專門安排和他敘舊聊天的……”老鄭在電話裏對陳瑤說。
放下電話，陳瑤含笑著看著張偉：“當家的，鄭老財不知道找你又有什麽事，約你吃飯呢……前主隆恩啊，哈哈……”
“我不去，你過會給他迴電話，就說打家裏電話，我不在家，可能出去玩去了……”張偉搖搖頭：“有什麽好敘的，沒什麽可說的，人走了，茶就涼了，不想像老高那樣做敵人，但是，也不想做朋友……”
“當家的，我有不同的想法……人家盛情相邀，隻是吃飯，又不是做什麽，吃頓飯還能吃了你？”陳瑤不同意張偉的說法：“既然他邀請了，就要去，不去，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這次告訴他你出去了，下次還能再告訴他你出去了？你還能就離開興州，不迴來了？我看，你過會給他迴個電話吧，不就是吃頓飯嗎，還多大事，不然，我給你保駕護航，我陪著你去……”
張偉被陳瑤都笑了：“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那我就去會他一會……這就進城了，迴家我用座機和他打個電話，新換的手機號碼是絕對不能告訴他的……不用你陪，我還是三歲小孩子啊……”
“嗯……聽話是乖寶寶……”陳瑤湊過來親了張偉一口：“咱寶寶是大男人，咱怕誰啊……”
說話間，車下高速，直奔市區，很快到家。
張偉穩穩神，喝了口水，然後用座機撥打老鄭的電話，很快撥通。
“鄭大哥，你好，我是張偉，聽陳瑤說你找我了？”張偉現在比較老鄭職務了，叫大哥。
“是啊，我打你手機一直關機，”老鄭在電話那邊顯得很熱乎：“兄弟，幾天不見，甚為想念……我今晚想約你吃飯的，名島，吃西餐。”
“謝謝老大哥掛念，行，幾點？”張偉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陳瑤。
老鄭顯然沒想到張偉答應地這麽爽快，很高興：“好，好，6點，名島2樓見。”
張偉看看時間，快到了：“好，我這就去。”
打完電話，張偉換衣服，準備去赴約老鄭。
陳瑤邊給張偉整理衣服邊說：“當家的，其實，有些話剛才路上我沒和你說，鄭老財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他做事情絕對不會是沒有目的，這是生意人的特點，他今天找你，絕對不是簡單的吃飯敘舊，剛離開幾天，有什麽舊好敘的？被逼迫辭職，有什麽朋友好做的？我覺得這裏裏麵應該有些文章，但想不透是什麽，你去隻管聽他說就是了，不要隨便貿然答應什麽事情，不要隨便承諾什麽事情，迴家咱們再商量……”
老鄭一下子明白了潘唔能的意圖：“哦，這麽說，潘唔能還不知道老高是陳瑤的前夫，老高在利用潘唔能，潘唔能呢，又在利用我，媽的，這老高是撿便宜了……”
“這是陰謀，咱不當這個槍頭子，”於琴對老鄭說：“張偉對咱不薄，陳瑤也對我們很好，人家小兩口那麽好的日子，我們不能幹沒良心的事情……”
“嗯……得想個萬全之策，先拖著再說，慢慢再琢磨……”老鄭點點頭。
“對，拖是個最好的辦法，不拒絕，也不辦，就給他拖，王軍那事也這樣，不到萬不得已，不和王軍撕破臉皮，拖就是了，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第二天，老鄭正在辦公室忙乎著，於琴進來，遞給老鄭一個封閉的很嚴實的大信封：“一凡，把這個收好，放到保險櫃裏，鎖起來！”
“什麽東西？”老鄭接過來。
“好東西，”於琴神秘地笑笑：“足可以把老潘放倒的好東西，留著，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拿出來，這是我們最後的殺手鐧，如果把我們逼急了，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你什麽時候弄的？”老鄭又驚又喜，忙打開保險櫃，放進去。
“平時搜集的，哈哈……”於琴放肆地笑起來：“你媽逼的以為我就會和人睡覺，別的不會了？姑奶奶我不是傻子，我做業務不行，做管理不行，玩人，我不比你差……”
“嗬嗬……好老婆……”老鄭笑了：“你他媽玩男人是比我強，完女人，你可比不上我……”
“操！你媽1逼的！”於琴笑了：“咱倆一對醃臢貨，彼此彼此吧，半斤八兩，不過，以後不許了，以後咱嚐試著做個好人吧，不能老是做人渣啊……感覺一下做好人什麽滋味……”
“我們不是那麽壞吧，張偉他們兩口子可是經常說我們兩個都是好人呢……”老鄭說。
“嗯……因為張偉和陳瑤本身就是好人，在他們眼裏，我們是好人，說明我們還沒有壞得徹底，還可以救藥……”於琴點點頭：“其實，我很想幫陳瑤的，我介紹陳瑤認識了王英，希望能用王英來製約一下潘唔能……”
“這倒也是個好辦法，不過，你得注意，別弄巧成拙，適得其反……還有，不要危及我們自身的利益，我們的利益是不能受損害的……”老鄭叮囑於琴。
“知道，我又不傻，我當然要先自保了，這年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以為我是傻子啊?”於琴嘻嘻笑著：“你那邊可以適當做做樣子給潘唔能看，或者給老高看，讓他們知道你出力了……”
“嗯……我抽空請張偉單獨吃飯，隨便聊天，看時機適當提醒他一下，不合適就不說，就單純吃飯……”老鄭說。
“約張偉吃飯，一定要讓高強知道，這樣潘唔能就知道咱盡力了，至於吃飯的時候談什麽內容，那還不是咱說什麽就是什麽，他們又不可能去跟蹤聽……”於琴提醒老鄭。
“老婆高見，我發現你越來越有頭腦了，這一戒毒，腦瓜子聰明了……”老鄭誇讚於琴。
“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於琴哈哈大笑：“這年頭，到處都是狼，咱們就得學會做狐狸了，不管什麽時候，咱們自己的利益總是最重要的……”
張偉和陳瑤在賓館裏一直睡到早上9點才醒，醒來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天。
一覺醒來，所有的烏雲散去，陽光灑進來，張偉的心情變得好了。
睡醒後，二人起身吃飯，然後慢悠悠地往迴趕。
陳瑤雖然睡得很好，但總是有些心神不定，總感覺有點地方不得勁，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是哪兒。
“怎麽？還沒休息好？”張偉看著陳瑤的神態，對陳瑤說：“沒休息好就在車上再睡會……”
“沒……”陳瑤搖搖頭，笑笑：“不困了，休息好了。”
“那——是你沒吃飽？還想要？”張偉邊開著車邊看了陳瑤一眼。
“去你的，自從跟了你，我就沒餓著，天天都吃的飽飽的……”陳瑤看了看張偉：“我就奇怪了，你咋就這麽旺？除了我來例假，你就沒停過，你就一直吃不飽？”
“前麵吃飽了，一會就又餓了，和你在一起，和你弄那事，永遠也吃不飽，永遠都想做……”張偉嬉皮笑臉地說。
“我真服了，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最終得葬送在你手裏……”陳瑤心有餘悸地說：“說你是種馬，一點也不過分……”
“每次弄完之後，你是不是一直吃藥的？”張偉問陳瑤。
“沒吃藥，我一直放任自流，沒采取避孕措施。”陳瑤說。
“咦——奇怪啊，我從不帶套套，你怎麽沒懷孕呢？照理說，這麽多小蝌蚪進去了，你也該懷孕了……”張偉有些奇怪。
“是啊，”張偉一說，陳瑤也琢磨起來，摸摸肚子：“你這匹種馬天天下種，怎麽一直沒見種子發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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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張偉突然傻笑起來。
“笑什麽？傻熊。”陳瑤抬頭看看張偉。
“我又一想啊，其實也不奇怪，很正常。”張偉說。
“咋個正常法？說說看。”陳瑤緊盯著張偉。
“天天做，有多少小蝌蚪也存不下，出來的這些東西裏，沒有什麽優良品種，數量稀少，自然懷不上……”張偉像真的很懂一樣分析道。
陳瑤不禁笑起來，心稍微寬了一下：“嗬嗬……你什麽都知道，或許你講的有一定的道理……我可不想出什麽毛病，被你媽說是不下蛋的母雞哦……”
“多慮……多慮……”張偉大大咧咧地說道：“等我們想要孩子的時候，我們暫時休戰，我休息上一周，保證一炮命中……”
陳瑤被張偉逗笑了，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快到海州的時候，陳瑤接到鄭一凡的電話：“陳董，你好，我是鄭一凡。”
陳瑤有些意外，鄭老財怎麽電話打到自己這裏來了。
“鄭總，你好。”陳瑤故意大聲說著，同時看著張偉，按了手機免提鍵。
張偉一聽是老鄭的電話，注意聽著。
“陳董別來無恙啊，嗬嗬……”老鄭嗬嗬笑著：“張偉兄弟辭職了，我一直想和你解釋一下，又覺得開不了口……於琴專門去找你坐了吧……我這個當大哥的沒當好，對不住張偉兄弟……慚愧啊……”
張偉聽老鄭這話，感覺心裏很受用，覺得老鄭其實也是沒辦法，心裏挺理解老鄭的，所以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由笑了一下。
陳瑤盯著張偉的臉，對著手機話筒說：“鄭總，你客氣了，其實啊，是我們家張偉沒做好，辜負了你和於董的期望，他還年輕毛嫩，社會經驗不足，管理能力不強，很多不懂事的地方，還希望你和於董多多諒解……於董為這事還專門找我解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互相理解最重要，你們這麽客氣，弄得我和張偉都會很慚愧的……”
“哪裏哪裏，陳董你太謙虛了，張偉沒有錯，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在管理和用人上有偏差，於琴已經狠狠罵了我好幾次了，對於張偉的辭職，使我們公司的一大損失啊，也是我和於琴的一大損失……不過，我也理解，張偉是個有能力、有魄力、敢於創新、勇於開拓的有誌青年，他有抱負有理想，自己想做屬於自己的事業，我都理解的……我也支持他自己去闖、去幹，我真心希望他能事業有成……”老鄭的話很誠懇。
張偉聽著，很開心，又有些動容。
“謝謝鄭總的祝福和期望，我會把這話轉告給他的……”陳瑤對著電話說：“其實啊，俺們家張偉最佩服的男人就是你鄭總了，他經常在我麵前說，很敬佩你的勤奮和敬業吃苦耐勞精神，說你是浙商的優秀代表，他要好好學習你呢……”
“過獎，過獎，陳董過獎。”老鄭在電話裏謙虛了一會，又說：“張偉沒和你在一起？”
“是啊，我在外麵跑路呢，張偉在家裏閑著沒事，，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做宅男呢……”陳瑤邊說邊衝張偉擠擠眼神：“有什麽指示，鄭總。”
張偉也擠擠眼神，嘴巴一咧，笑了。
“我打他電話打不通啊，老是關機，我沒什麽事，就是幾天不見，老兄弟怪想的，相約他出去吃頓飯，聊聊天，敘敘哥們感情……”老鄭在電話裏說道。
“哦……”陳瑤看著張偉，張偉臉色一沉猛地搖搖頭，那意思是有什麽好虛的，人走茶涼，算完。
“哦……”陳瑤看了張偉的神色和動作，對老鄭說：“哦……謝謝鄭總對俺家張偉的高看和厚愛哈，他辭職後為了防止打擾，手機就關機了，那我打家裏的座機和他聯係下，問問他吧，如果他在家，讓他給你迴電話。”
“好，好，好，那我等他和我聯係，我今天下午沒什麽事情，就專門安排和他敘舊聊天的……”老鄭在電話裏對陳瑤說。
放下電話，陳瑤含笑著看著張偉：“當家的，鄭老財不知道找你又有什麽事，約你吃飯呢……前主隆恩啊，哈哈……”
“我不去，你過會給他迴電話，就說打家裏電話，我不在家，可能出去玩去了……”張偉搖搖頭：“有什麽好敘的，沒什麽可說的，人走了，茶就涼了，不想像老高那樣做敵人，但是，也不想做朋友……”
“當家的，我有不同的想法……人家盛情相邀，隻是吃飯，又不是做什麽，吃頓飯還能吃了你？”陳瑤不同意張偉的說法：“既然他邀請了，就要去，不去，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這次告訴他你出去了，下次還能再告訴他你出去了？你還能就離開興州，不迴來了？我看，你過會給他迴個電話吧，不就是吃頓飯嗎，還多大事，不然，我給你保駕護航，我陪著你去……”
張偉被陳瑤都笑了：“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那我就去會他一會……這就進城了，迴家我用座機和他打個電話，新換的手機號碼是絕對不能告訴他的……不用你陪，我還是三歲小孩子啊……”
“嗯……聽話是乖寶寶……”陳瑤湊過來親了張偉一口：“咱寶寶是大男人，咱怕誰啊……”
說話間，車下高速，直奔市區，很快到家。
張偉穩穩神，喝了口水，然後用座機撥打老鄭的電話，很快撥通。
“鄭大哥，你好，我是張偉，聽陳瑤說你找我了？”張偉現在比較老鄭職務了，叫大哥。
“是啊，我打你手機一直關機，”老鄭在電話那邊顯得很熱乎：“兄弟，幾天不見，甚為想念……我今晚想約你吃飯的，名島，吃西餐。”
“謝謝老大哥掛念，行，幾點？”張偉看了看站在身邊的陳瑤。
老鄭顯然沒想到張偉答應地這麽爽快，很高興：“好，好，6點，名島2樓見。”
張偉看看時間，快到了：“好，我這就去。”
打完電話，張偉換衣服，準備去赴約老鄭。
陳瑤邊給張偉整理衣服邊說：“當家的，其實，有些話剛才路上我沒和你說，鄭老財不是一般的生意人，他做事情絕對不會是沒有目的，這是生意人的特點，他今天找你，絕對不是簡單的吃飯敘舊，剛離開幾天，有什麽舊好敘的？被逼迫辭職，有什麽朋友好做的？我覺得這裏裏麵應該有些文章，但想不透是什麽，你去隻管聽他說就是了，不要隨便貿然答應什麽事情，不要隨便承諾什麽事情，迴家咱們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