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我們沒買到勁裝,但卻在街上看到不少穿勁裝的人,有的奇裝異服比我們尤有過之,雲天說,以前並沒有看到這些人,估計是最近才來圓月島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各部落青年才俊吧。

    這城實在太大了,逛起來實在累,在一處武器店補充了兩壺箭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兩人返迴了客棧休息。

    明天先去見見雲天在圓月島的那個親戚,摸清楚付麗現在的確切情況,看他有沒有辦法把自己弄進王宮去,如果不行,自己可能就隻有直接去打擂了,拚出一條血路了。

    心裏裝著太多事,一晚上也沒怎麽睡好,反倒是雲天,心寬體泰,很快就鼾聲如雷。

    第二日一早,我就將睡得如死豬一般的雲天從床上叫了起來,隻有短短三天,時間很緊張,我沒有太多時間浪費。

    沿著圓月城的主幹道一直向西,我兩走得腿都麻了才在西城一條較為偏僻的胡同裏找到了雲天的那位親戚。

    雲天的親戚叫雲嶽,是他一個遠房侄兒,在圓月城經營一家藥鋪,雖然選址偏僻,但生意卻不錯,我兩進去的時候,店裏進進出出的客人絡繹不絕,有不少還是達官貴人。

    “你這侄兒生意做得不錯啊,這麽偏僻的地方,生意還能這麽好。”我嘖嘖感歎。

    雲天很有些得意地點點頭:“那還用說,我這侄兒雖然年紀不大,但醫術了得,待人接物也很有一套,這城裏的許多王公貴族都喜歡來他這看病買藥,前段時間,還被請去王宮裏看病了了,要不然,他哪有能力打探到這麽多內部消息。”

    我讚了兩句“不錯!”

    兩人齊齊走進店裏,那店裏的夥計認得雲天,趕緊過來招唿,一問才知道,他們掌櫃的雲嶽,一早上出去采購藥材去了,並不在家。

    “你們這店內的藥材,都是平時遠程從聯邦各地運來的,怎麽突然開始從本地藥商手裏進貨了?”雲天有些疑惑地問。

    那叫阿鬥的夥計說道:“唉!說來話長,雲爺有所不知,自從你走後,這城裏來了許多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家夥,這些家夥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經常在街上鬧出流血事件,影響城內的治安,宮裏也很頭疼,又不能趕這些人走,隻能將城裏封閉了十多年的競技場重新開放,並且頒布了一項法令,不管是訓練也好,還是有什麽恩怨衝突也好,都到競技場內解決。如此一來,城內的競技場每天都熱鬧壞了,受傷流血的事件都要發生幾十起,這不,我家掌櫃的,被城裏分管治安的大人請去,每天下午專門坐鎮競技場,店裏儲存的藥材根本不夠用,隻能去本地藥商手裏進貨了。”

    “哦,還有這等事,那這段時間你們不是賺翻了?”雲天感興趣的說道。

    “雲爺您就別笑話我了,這幾天忙得我腳不沾地,家裏媳婦兒都開始有怨言了。”阿鬥說完,掃了我一眼,問道:“這位是?”

    “忘了跟你介紹了,這位是從東瀛來的武士,他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的。”雲天笑嗬嗬地介紹,一邊還給我使了個眼色。

    居然說我是小鬼子,我瞪了他一眼。

    “海盜也想做駙馬?”夥計手裏的藥箱直接掉到了地上,引得大家齊齊向這邊看來。

    雲天臉一沉,“什麽海盜,我這位東瀛朋友是爪哇國的貴族,海盜雖然也是東瀛人,但不是所有的東瀛人都是海盜。”

    阿鬥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誤會了。”

    既然雲天都介紹過了,看著大家都盯著我看,演戲演全套,無奈之下隻得一躬腰:

    “哈級買嘛係忒多我做喲咯西褲我乃噶一一塔希瑪斯!”

    阿鬥傻眼了,“這位朋友說的是啥?”

    雲天沒想到我會說日語,他也傻眼了,因為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嗯,這個,這個……”看這家夥窘迫的樣子,我暗罵:“活該,讓你特麽亂說。”

    “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我笑了笑,用漢語說了一遍。

    “啊!這位朋友會說漢語?”阿鬥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

    店裏的客人也嘖嘖稱奇,想必他們從來沒見過漢語說得如此標準的倭人吧!

    “當然!我都說了,我這位東瀛朋友是貴族,從小學習漢語,漢語說得比我們許多本地人都要好。”雲天恬不知恥地瞎編道。

    我實在有些無力吐槽他了,就由得他去編。

    在大家驚奇的目光中,我和雲天走進了內房,靜靜地等著雲嶽迴來。

    “你丫瞎編的本事不錯啊!”我冷笑著對雲天說。

    雲天幹笑了兩聲,解釋道:“我也是逼不得已,萬一你要去參加擂台賽,遲早要用這個身份,那夥計又是外人,隻能從一開始就說你是東瀛人,免得到時候被他戳穿。”

    我一想也是,自己的真實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無論是箭心族的族人,還是海盜的身份,在城裏都是被通緝的對象,更別說去參加什麽比武招親大會了。

    “我覺得,演戲就要演得逼真一點,你不如幹脆換上和服,再將發型弄弄……呃,發型就算了,這樣別人就更不會懷疑了。”雲天笑著建議道。

    我搖頭,穿和服就算了,在城裏太招搖,行動不便,而且我從心理上就抵觸穿和服。

    “對了,你的出身來曆,咱們也得想個集體的出來,這樣別人問起,咱們也好應付過去。”

    “你說的對,不過爪哇國的情況咱們都不清楚,完全瞎編的話萬一被人識穿怎麽辦?”我很苦惱,這個時代的日本,我真的是一無所知,王室的人肯定知道得比自己多些,瞎編的話,被人戳穿事小,耽誤救付麗可就麻煩了。

    “要不等我那侄兒迴來,他見多識廣,說不定能給你想個好的身份。”雲天說。

    “行,等他迴來再說。”

    在房中等了一個小時,雲嶽才從外麵匆匆迴來。

    雲嶽三十歲左右,留著兩撇精明的小胡子,顯得很紳士,見到我,忙抱了抱拳,深深地一彎腰道:“感謝雲老弟對我族中大恩,有什麽吩咐盡管明言。”

    我忙站了起來,托住他的手,誠懇道:“嶽哥不必如此客氣,這次來圓月島,還有許多需要麻煩你的地方了。”

    雲天擺擺手,拉著我兩坐下,笑說:“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麽客套,阿嶽,雲老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有沒有什麽良策??”

    “這個……”雲嶽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才說:“恕我直言,想要在大會之前將長公主從王宮裏帶出來,實在是太難,小弟也無能為力。何老弟有所不知,這鐵老兒自從被鮫人族抓了一迴,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王宮調派了2000禦林軍日夜巡邏,守衛得如同鐵桶一般,就算是經常進出王宮的我,上次去給二王子看病,也是經曆了重重檢查,全程都有士兵跟著我。別說是人了,想要從裏麵帶隻蒼蠅出來都難。何老弟是生人,想進王宮就更不可能了,那需要鐵老兒的手諭才能辦到。否則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進去。”

    我和雲天麵麵相覷,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難辦。

    “有沒有辦法帶口信給長公主,讓她出來見我。”我抱著最後的希望問。

    “這個……老弟,你可能不知道,長公主目前的情況很糟糕,半個月前我還進宮給她看過病,她的頭部受到過劇烈撞擊,以前的人和事全都想不起來,估計她現在根本不就不認識何兄弟你了,更別說出宮來見你了。”雲嶽歎氣說。

    “那依你看,長公主還有恢複記憶的可能嗎?”我真的很擔心付麗,會從此把我忘得一幹二淨,那對我來說,絕對是晴天霹靂。

    “她這屬於暫時性失憶,能不能恢複以前的記憶,這個我不敢妄斷,以我的經驗來看,還是有恢複記憶的可能的,不過老弟你也要有思想準備,我也見過有一輩子都不能恢複的。”

    我沉默了,老天這是在玩兒我麽?自己苦練本領,千裏迢迢地來救她,她卻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老弟,依我來看,就算你現在將長公主帶出宮來,她也不會乖乖跟你走的,反而會對你產生惡感,最好的辦法,是你能在擂台賽上拔得頭籌,光明正大的迎娶她,然後在日常生活中經常用以前的人和事去刺激她,說不定能讓她恢複記憶。”

    雲嶽這番話算是在設身處地地為我著想了,他說的也很有道理,就算我現在能把付麗救出來,那也隻是一具行屍走肉,讓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我,那又有什麽意義?

    “不過,要想贏得擂台賽,難度同樣不小,這次報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國王的女婿,誰不想做?天下豪傑齊集於此,可以說是高手如雲,想要全部打敗他們,談何容易?”雲嶽搖頭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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