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來到了朗州城府衙,同陳家那裏一般,邢昱先用醒神醉將裏麵人員放倒,然後再去查看。


    緊接著府衙中三分之一的衙役消失不見,朗州城中的主要官員也隻留下了一名通判,其餘盡數被邢昱抓進了空間。


    他離開之前同樣灑下了解藥,隨後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裏。


    ‘既然已經動手了,那事情就必須要做絕,我倒要看看這朗州城中還有多少毒瘤,一並拔除就是。’


    進了空間,邢昱就聽到了一陣喧囂。


    其中以六十多歲的陳劍亦嗓門最大,“這是裏是什麽地方,你們是哪裏來的勢力,我陳家一門上下有何得罪之處?”


    然後就是朗州城的府官艾弘曆,他被懸掛在牢房中央,邢昱一進來他就見到了,立馬吹胡子瞪眼道:“你這賊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綁架朝廷命官,就不怕你的項上人頭不保嗎?還不快快把我給放了,我到時候能留你一具全屍。”


    這艾弘曆將邢昱的仇恨值給拉住了,第一時間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將關押石垚所在的牢房屏蔽給放開,然後問道:“這位大人,這道士你可認識?”


    石垚所在牢房被放開的刹那,所有的喧囂之聲都被石垚的慘叫聲給掩蓋了。


    一時間,一百七十座牢房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轉頭看向石垚,但就隻是看見了一個長滿了黑毛的人形生物。


    艾弘曆的眼睛瞪大,問道:“這是何物?什麽道士?”


    陳劍亦也看了過來,他隱隱間感覺到了什麽,心道:‘石道長功參造化,絕對不是這個怪物,他白天還好好的。’


    邢昱拍了拍腦袋,“差點忘了,他變成這樣你們當然不認識,如果是這樣呢?”說著將石垚的記憶畫麵展示在了空中,就如同放電影一般。


    這樣神奇的一幕,艾弘曆和陳劍亦何時見過,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緊接著心頭就是一陣拔涼。


    眼前這個長滿了黑毛且慘叫聲淒厲的怪物居然就是石垚石道長,而這裏顯然不像陽間。


    陽間沒有一個地方天空是紅的,大地也是血紅一片。


    “這裏是陰間嗎?難道我已經死了?冤魂索命?”這是陳劍亦的第一想法,不禁就說出了口。


    艾弘曆也是同樣的想法,然後看向邢昱,大聲道:“您可是冥間的鬼差大人?大人您可能弄錯了,下官如今身體康健,應該陽壽未盡才對,您是不是抓錯人了。”


    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在這裏已經不夠用了,心中著實慌亂,但表麵上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陳劍亦聽艾弘曆這麽說也趕緊點頭道:“對啊鬼差大人,您肯定是抓錯人了。況且這石垚妖道我們都不太熟悉,他的所作所為都不關我們的事情啊!”


    “是嗎?”空中的投屏才將石垚的上半生給播放完,還沒到他來朗州城的畫麵。


    邢昱直接快進了一下,問道:“現在呢?”


    陳劍亦一看,自己所作的部分事情正顯示在上空,心中頓覺拔涼,麵色也慘白了一些,剛要求饒,邢昱說道:“還沒完呢!再看。”


    然後又是一個畫麵顯示在上空,正是陳劍亦的一生,少年時期欺男霸女,當街殺人毫無顧忌。中年之時更是為了能讓自己坐上陳家家主的位置不擇手段,總之就是壞事做盡了。


    更是勾結石垚,將一個個村落屠殺殆盡,把那些村落的田地收歸己有。


    那二十七具僵屍所造成的人命中有一半都要歸咎到陳劍亦身上。


    “陳老家主,你還有何話可說?”


    陳劍亦見事情已經無法挽迴,幹脆脖子一硬,大聲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自然無話可說,大不了魂飛魄散而已。”


    “不不不!”邢昱搖了搖頭,“想死可沒這麽簡單,我讓你看看石垚道長正在享受著什麽。”


    說著就將石垚的靈魂狀況在空中顯化了出來,那怨氣化作的小蟲正一點點地啃食著石垚的靈魂,石垚靈魂口中發出的痛苦嚎叫聲直入眾人靈魂,就連邢昱也感覺有些受不了,更別說他們這些人犯了。


    “陳老家主,你身上的業力比之石垚道長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在考慮著是不是要分一部分業力給你,畢竟是你們兩人做的惡,後果總不能讓石垚道長一人承擔不是!”


    陳劍亦傻眼了,愣了一下後麵色煞白無比,迅速搖頭道:“不要,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


    “你看!”邢昱指了指空中的畫麵,“當年這對父女也是和你一樣的求饒,你饒過他們了嗎?”


    陳劍亦心中一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請鬼差大人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改過自新?我也想啊,但辦不到。”邢昱搖了搖頭,伸手一招,直接將石垚靈魂表麵一般的怨氣給攝取了過來送進了陳劍亦的口中。


    陳劍亦還沒來得及反應,一種深入靈魂的劇烈疼痛就起來了。


    其餘囚牢中的犯人們看到陳劍亦的身體正慢慢地生出屍斑,接著逐漸演變成石垚現在的模樣。


    看到這副場景的每個人下方的地麵都濕了。


    “不要,我不要變成這樣!”艾弘曆快速地搖頭,“鬼差大人,下官雖有罪,但在陽間有官職在身,還求見冥君。”


    “誰特麽的是鬼差?你丫的戲文看多了吧。”邢昱直接說道:“這裏不是冥間,你們也都是活生生的人,不過過一段時間你們連鬼也變不成。”


    邢昱對著王弘曆最為不爽,“你身為父母官,麵對陳家多年的作惡卻不管不問,導致無數家庭家破人亡。甚至有時候還助紂為虐,朝廷沒精力處理你,那就由我來。既然你視之不見,聽之不覺,口不能言,那我就判你穿耳、挖目、拔舌之刑。”


    隨著邢昱的話音落下,一根三寸長的繡花針迅速穿過了王弘曆的耳朵,真.左耳進右耳出。


    “啊~~!”王弘曆一個慘叫又是將其他牢房中的人犯給驚住了。對比石垚和陳劍亦的慘叫聲,王弘曆現在正在經曆的刑罰更為直觀。


    他們被嚇得同樣慘叫連連,仿佛經受穿耳之刑的是他們一樣。


    但還沒完,一個撐開器出現在王弘曆的眼部,一個紅色的小鏟子在王弘曆的眼睛上一挖,一顆眼珠子就這樣被挖了出來。


    然後又是一聲慘叫。


    挖眼之後就是拔舌,王弘曆的舌頭直接被鉗子給硬生生地拔了出來,當真是連根拔出。


    王弘曆的聲音叫得沙啞了,空洞的眼眶、穿破的耳朵以及被拔了舌頭的嘴巴鮮血不停地流出。沒一會兒就失血而亡,然後迅速恢複原樣,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又經曆了一次。


    其他牢房中的人犯著實傻眼。


    邢昱來到了第三個人麵前,是陳家的管家,已經有七十了。


    他和顏悅色道:“老人家現在到你了。”


    老管家之前就已經嚇得不行,邢昱這麽一說,他心髒一抽,整個人就這麽過去了。


    臨死前腦海中閃現一個慶幸的念頭,‘死了好,死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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