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昱剛想著什麽時候進空間一趟,他先前在黃河邊上淘了不少的石英砂,想要作為白飛飛創建商行的啟動資金。


    卻不想聽到了敲門聲。


    “誰?”他朝著門外問了一聲,之前無情她們幾個在院外,沒進來,因此邢昱沒聽到她們的聲音。


    無情聲音有些清冷,她已經習慣了這樣,但還是盡量壓製著比較溫和,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是我,無情。”


    邢昱迴想起了無情的模樣,走到房門前開門,除了無情外,柳若馨和上官海棠也在。


    上官海棠在就算了,見到柳若馨他就感覺有些尷尬,右手的軟綿現在想起來記憶還是那麽的深刻。


    無情率先和邢昱打了個招唿,“邢師弟。”


    邢昱立馬明白她是從哪裏論的,迴應了一聲,“崖餘師姐。”


    無情本名盛崖餘,關係不是特別好的人不會知道她的名字,無情見邢昱叫了她的本名,便知道不用解釋稱唿問題了。


    不過柳若馨就有些納悶了,“你們倆還有這層關係?”


    邢昱不好意思把她們三個請進屋,不僅是男子不得入女子閨房,女子照樣不好入男子房內。


    邢昱走將出來,四人在小院邊的桌子邊坐下。


    無情和柳若馨解釋了一下,“世叔和陳慕禪師叔是世交。”


    柳若馨看向上官海棠,“你知道嗎?”


    上官海棠嘴角含笑,點了點頭。


    “合著就我一個不知!”柳若馨感覺自己好累,‘迴去一定要讓義父建立起自己的情報,我太難了。’


    邢昱看向無情單刀直入地問道:“崖餘師姐,你們此來是以我為魚餌,用來釣冥府殺手的可對?”


    柳若馨和上官海棠沒有答話,被邢昱直接問出來,她們多少還有一些羞恥心,眼睛看向了別處。


    但無情就沒有這方麵的顧慮了,搖了搖頭道:“世叔吩咐過,重點是保護好你,你是陳慕禪世叔真正的衣缽傳人。”


    邢昱直視著無情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是明亮,並且冷靜又睿智,還有一絲真誠。


    無情不躲不避,和邢昱對視著。


    邢昱從無情的眼中看出她說的是真話,然後發現無情是她們三人中最漂亮的一個,而柳若馨則是她們三人中身材最好的一位,畢竟他不僅僅是用眼睛看到了,右手也親自感受了一番。


    至於上官海棠,也是美女,但對比無情和柳若馨來說就沒有太過突出的地方了。


    見兩人目光對視,柳若馨打斷道:“你們兩個要互相看到什麽時候?”


    邢昱和無情這才避開了目光,然後齊齊看向柳若馨。


    柳若馨被兩人看得有些發毛,訕訕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上官海棠在一旁看得暗中直搖頭,‘柳若馨還真是一點都不成熟,被汪直寵壞了。’


    邢昱和無情這才收迴了目光。


    邢昱問道:“師姐這麽晚來找我,應該不僅僅隻是為了見我一麵與我相認吧。”


    無情點了點頭道:“世叔有交代,你若是想迴京可直接入神侯府,他保得住你。”


    邢昱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絕了無情的這個想法,“不了,在京城更危險。”


    上官海棠和柳若馨聞言鬆了一口氣,魚兒還沒上鉤,魚餌就要跑怎麽行?


    無情料到了邢昱的迴答,就說道:“那就讓我跟在你身邊。”


    ‘這個就更不行了,我還得抓人呢,身邊跟個朝廷的名捕算什麽?’但也不好拒絕無情,想了想說道:“不用了吧,我要是想藏起來,天下間沒有任何人能找到,師姐你無需跟著我。”


    無情搖了搖頭道:“世叔吩咐,無情隻能照辦。”


    柳若馨插了一嘴道:“還有我。”


    上官海棠微微一笑抱拳道:“海棠也要叨擾了。”


    邢昱看著她們三女堅定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麽她們都不會聽,便也不拒絕,到時候找個機會脫身便是。


    見邢昱不說話,無情就當他是默認了。


    柳若馨和上官海棠也鬆了一口氣。


    無情起身告辭道:“天色已晚,我們先走了。”


    邢昱起身相送,“師姐慢走。”


    京城,諸葛正我看向南方,腦海中迴想著陳慕禪與他說的話。


    陳慕禪:“諸葛兄,崖餘的雙腿不出意外的還有得治。”


    無情的雙腿一直是諸葛正我的心病之一,連忙問道:“什麽方法,誰人能治?”


    陳慕禪:“我徒弟,邢昱。”


    諸葛正我:“陳兄你別賣關子,快快道來。”


    陳慕禪說道:“我那徒弟天資不凡,我已將本門絕學傳授與他,隻要他到了玄境通脈,必定能夠醫治好崖餘的雙腿。”


    諸葛正我大喜道:“當真如此?”


    陳慕禪笑著點頭道:“當真,我陳慕禪以人格保證。”


    對於陳慕禪的人格,諸葛正我還是相信的,心病去了一半,然後問道:“那你估算你那小徒弟多久能突破至玄境通脈?”


    “這個說不準。”陳慕禪搖了搖頭道:“不過諸葛兄你應該思考一個問題,小昱要醫治崖餘的雙腿那就必須以真氣渡之,如此不可避免地會有身體接觸。”


    諸葛正我是過來人,如何不知陳慕禪在說什麽,點了點頭道:“我明白,到時候我會看情況安排。你自己也說你那小徒弟無論人品還是天資都十分出色,就是樣貌差了點,與崖餘正好相配。”


    陳慕禪連連點頭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


    “不過什麽?”諸葛正我說道:“陳兄你有話就說,一直吞吞吐吐地不是你的性格。”


    陳慕禪略微有些訕訕道:“就是小昱他吧,練的是童子功,不到天境不能破身。”


    “我當是什麽呢!”諸葛正我搖了搖頭道:“此事無礙。”


    陳慕禪擺了擺手道:“諸葛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由於小昱所練功法有些特殊,他將來身邊少不得鶯鶯燕燕,所以有些事還需要擔待。”


    “什麽意思?”諸葛正我正視了這件事。


    “唉!”陳慕禪歎了一口氣道:“我這師門的功法隻要一練到先天,對於江湖上的女性將會有莫大的吸引力。在不知不覺間就會引發其他女性的好感,所以小昱以後身邊少不了女子。並且天境之前,實力越是高深,對女性的吸引力就越大。”


    諸葛正我皺起了眉頭,“這豈不是魔功?”


    “不不不。”陳慕禪連忙否認,“小昱練的絕對是正道功法,正得不能再正的那種,否則也不能為崖餘療傷。隻不過其中涉及到小昱的安全,我卻不能說。”


    “這……”諸葛正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道:“算了,我會安排崖餘與小昱相處,至於將來如何,一切隨緣吧。”


    陳慕禪鬆了一口氣,要是真將天一秘典的關鍵說出,他已經想起了那個畫麵,江湖中將會有無數女性高手攔住邢昱的去路,“公子,請你助我修行。”


    一想到這個,陳慕禪就為自己的徒弟感到膽戰心驚。所以,這個秘密隻能爛在他和邢昱兩人的心中。


    不過,一想到自家小徒弟的相貌並不是太出眾,他略微的有些放心。至少應該不會引起太多女人的注意。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邢昱的樣貌在一個冬天改變了非常多。


    突破先天又會曆經一次洗精伐髓,到時候會長成什麽樣,誰也不知道。


    遠在海外的陳慕禪,‘我好像忘了什麽,天一門中的各位祖師都沒有長得醜的,難道是錯覺?應該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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