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西郊真是一片背脊之地,一排破亂的平房,裏麵亮著昏暗的燭光。顯然裏麵有住人,旁邊一堆一堆的垃圾,幸好現在是冬天,大地和垃圾堆都被銀白色的雪給蓋住了,要是悶熱的夏天,我想這裏的氣味一定不會很好。在下一點雨,把這地弄得泥濘些,也就不用幹啥了。看著這裏的“風景”,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著急加氣憤,這家夥更沒法了,又填上了一點鬱悶和糟爛。

    我來到橡膠廠,大鐵門上還用鐵鏈鎖著,我拽了兩下,發現這門還鎖得蠻結實的。我哪裏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本來就蠻急躁的,退後一步“咣”的一腳,把鐵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

    這院子很大,看樣子前院加後院怎麽也得有一個足球場的大小了吧。但是裏麵沒有人,以低昂是躲在屋裏,想著,我朝那座隻有兩層的小樓走去。這屋的屋門還是關著的,而且還反鎖上了,我心裏暗暗問候了一下尚德建的祖宗,有是“咣”的一腳踹開了門。

    這裏麵真的不是一般的髒,什麽破破爛爛的都有,地上都找不到插腳的地方。而且還有一種難聞的氣味,像是燒焦了的膠皮,但比那個可惡心多了。可屋子裏還是沒人,這下我真的是快急死了,掏出電話打給了尚德建。

    “m的,你在那呢?”我一聽尚德建那出懶洋洋的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

    “喲喲喲,還生氣啦那,你別著急啊,你一急我也就急了,我一急要是弄傷了你朋友多不好是不是?”

    “我告訴你尚德建,你要是敢傷了王婷婷一根汗毛,我一定饒不了你!!!”

    “哎喲喲,我好怕怕啊,我現在可沒傷到你朋友,但要是你再不來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你的朋友還蠻漂亮的。。。。。。。。”

    “m!”現在我心裏著急得很,再加上尚德建這麽一激,頓時怒火中燒。“你他媽在那呢?”

    “你上二樓來,最裏麵的那個屋。”

    我“啪”的一聲合上電話,也顧不上地上幹淨埋汰了,衝到樓梯就往上上。

    二樓上去就是一個走廊,樓梯正對著最裏邊有個屋子,尚德建說的應該就是那個屋子。

    我大步的往前走,心裏拚命告訴自己冷靜,我真不知道我會不會一時生氣殺了尚德建,但是我倒是覺得尚德建該殺,隻是我不想惹事。

    尚德建的確是一個小人,而且是小人裏的小人,他竟然騙我,他根本就沒有在前麵的屋子裏,那裏麵全都是他安插的人手,想要至我於死地,真是讓我更加想殺了他。

    在我走到離門10米遠的時候旁邊裏突然衝出5、6個人,身後也是同樣,竄出一群人,前麵的屋裏更是讓人滲得慌,一開門衝出一屋子的人,把我嚇了一大跳。把本來就窄小的走廊擠的更加擁擠不堪。

    他們什麽話都不說,舉起手中的家夥上來就要揍我,我心底“c”了一聲,跳了起來,同時迅速出腳,將一右手旁的哥們踢了出去,撞在牆壁上,又摔了個半死。

    我一落地就往迴跑,主要是他們手裏都拿著砍刀,我不想我身上的衣服被砍壞,這衣服是婉兒給我買的,自己再買一件也不是那麽一迴事。不過後麵的“朋友”也不少,都不願意讓我走,上來就要好好款待我,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磨嘰,速度決定一切,我上學快出道的時候老是默念這句話,沒想到現在也用上了。我三下五除二的幹掉三人,搶過一把刀,轉過身來,反著衝迴去。

    這把刀身長半米,刀身上有血槽,刀頭平平,這就是高偉跟我說過的”開天刀”的樣子,真是沒有想到我還沒有看見過開天今天就先用上了。

    現在我的鬥誌已經被挑逗上來了,揮了揮手中的“開天之刃”,吼了一聲,上去就和眾人戰在一起。

    我盡情的享受這殺戮的快樂,將他人的生命踏在腳底下,舞動著手中的刀,一個一個的把眼前完好的人砍得渾身是血,倒地不起。聽著刀體撕開皮肉的聲音,聞著空氣裏血腥的氣味,看著眼前這血淋林的場麵,我,已經麻木,已經不能自拔。

    這裏麵最不好受的就算是我了,我既得躲著眾人砍來的刀又得防著我自己砍到人蹦出的血,真是像是在玩雜技一般,但是還好這雜技演的還算成功,戰了十數分鍾,他們倒下了n多人,而我仍然昂首挺胸屹立不倒。但這還不算。我還是完勝,身上連一個血腥子都沒有。

    我還沒有殺上癮,那邊已經沒有人敢上來了,整的我意猶未盡,和他們談條件說能打我一下就算他們贏,我就束手就擒他們都不來了。

    我順手抓住一人的脖領子,拽到我麵前。那人被我嚇得一哆嗦,腿都有些發軟,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嘿嘿一笑,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到你。。。。。隻要你說出尚德建現在在哪。。。。”

    那人一聽這話馬上就一臉的為難,眼睛來迴撇旁邊的眾人,心裏肯定是不願意攤上這“出賣”的罪名了。

    我看出他的心思了,迴頭對眾人說道:“你們也不用怪他,你們有誰敢說我現在用同樣的方法質問他他敢不說,那我就去試一試。”我身上散發出一種冷厲的氣勢,目光如同尖刀一樣刺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這群人一聽這話把頭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紛紛一開,不敢看我,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我又迴過頭對那個人說道:“怎麽樣,這樣你可以說了吧?”

    那人顯然是鬆了一口氣,還顯得有些怯懦的說道:“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但、但是我可以現在打電話給他。。。”他說到一半我的手愣是一拽,嚇得他趕緊把話說了出來。說完還從褲子兜裏掏出一個手機。

    我鬆開那人,接過電話,不用再麻煩的挨個按電話號碼,隻要按下重播鍵,把手機放在那個人的耳朵上。

    “喂?小四嗎?怎麽樣?還順利不?”接電話的正是尚德建,看來他還以為我已經死了。

    “恩,還。。。還順利。。。。”那個小四瞄了我一眼說道。

    “小四你怎麽了,不就殺個人嘛,怎麽這麽緊張,不是你的性格啊,啊?哈哈,反正順利就好,一會迴來給你們開個慶功宴!”

    “哦。。。建哥,你、你現在在哪呢?”小四心裏好像正惋惜這慶功宴吃不上了吧。這“哦”的一聲很低沉。

    “你們來鴻運吧,這裏現在還沒開張,現在沒人,我們正在這裏。”鴻運?看來警察已經解封了。

    我迅速那過電話朝著話筒說道:“哦,鴻運啊,很懷念啊,我們就是在那裏相識的呢,建哥放心,我馬上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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