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楊先生
一看沈燕和李岩都起身欲走，魏衝也忙站了起來：“我正好也沒什麽事，眼看也快到飯點了，不如大家起吃個飯怎麽樣？”
“還是下次吧，我們還有些事要辦。”沈燕拒絕道。
“啊，那我送送你們。”魏衝又道。
這時侯爺卻是拉著魏衝的手臂道：“小魏啊，你師傅最近可好啊？”
“啊！啊？哦，我師傅，他老人家不錯，很好很好，侯爺什麽時候再去和我師傅品茶下棋啊，他老人家可是很想您的呢。”魏衝雖然急著跟沈燕他們一起走，但手被侯爺拉著，也不能一下甩開，隻得耐心地應付道：“侯爺，你看我這……”指了指已經下樓梯的沈燕他們，想要脫身。
侯爺卻是繼續道：“前幾天我才見到你父親來著，話說當年你三叔像你這年紀時，可沒你現在的條件啊……”
侯爺在那話起了家常，輩分地位擺在那，魏衝就算是再想和沈燕他們一塊走，這會也走不了了，雖然說他也看出侯爺是故意的，但也沒辦法。
拍了拍魏衝的肩膀，侯爺笑道：“小魏啊，燕丫頭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你這麽做是沒用的，不但不會讓她傾心於你，反而會惹她厭惡，到頭來得不償失啊。”
魏衝疑惑地看向侯爺，沒想到他竟會和自己說這話，兩眼一亮，問道：“那依侯爺之見，我該怎麽做？”
侯爺笑了笑，搖頭道：“感情這種事，沒有什麽真正的捷徑和辦法的，一切唯有順其自然，隨緣而已。”
那邊李岩一下樓，便跟師姐說了一聲就跑廁所裏去洗了個手，出來後沈燕不由奇怪道：“你不是剛剛才去過廁所，怎麽又去？”
李岩尷尬地笑了笑：“這個……說來話長，對了，你們這麽快就聊完那靖血魔功的事了？”
“差不多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反正那姓魏在，也沒法繼續聊。”沈燕又問道：“你怎麽會和他勾搭到一起的？”
李岩正準備說他在男廁裏的遭遇，一位服務生忽然攔到了兩人麵前，對沈燕道：“沈小姐，那邊楊先生請你過去一下。”
李岩跟著沈燕迴頭望去，看到吧台前一個四五十歲模樣，穿著黑色休閑西服，頭發疏得一絲不苟，左手食指上戴著個碩大金戒的男人向他們笑著點了點頭。李岩心中正猜測著這人是誰，身旁的師姐已經徑直向那人走了過去。
兩人走到吧台旁坐下，那位楊先生先是對李岩點了點頭，跟沈燕道：“這位就是你師弟吧？不愧是徐老仙的徒弟，儀表堂堂啊，想來身手必然也是不差的，徐老仙收徒專收天才，這可是人盡皆知的。李岩小弟，你是從青洋市來的吧？哎，說來我當初年輕時也在青洋待過七八年，也算得半個青洋人呐。對了，自我介紹下，鄙人姓楊，名勇漢，你叫我老楊就行了，我和你師傅徐老仙也是好朋友啊。以後有時間可以多多接觸，別看我年紀不小，但年輕人的話題，我也是十分了解的。”說著遞了張名片給李岩，李岩接過一看，上麵隻有楊勇漢的中文名和英文名、手機號碼、email，也沒公司、地址或是職位什麽的。
沈燕對於楊先生的話卻是一點不感冒，臉上帶著一絲說不出什麽意味的微笑說道：“知道您老消息靈通，就別賣弄了，有什麽事直接說吧，我們還趕時間呢。”
“嗬嗬，沈小姐還是這麽急性子。”楊先生對沈燕的話也不以為忤，說道：“想來沈小姐今天來找侯爺，應該是問藍色天空那件案子的事吧？”
沈燕並不答話，微揚了下下巴示意楊勇漢繼續說。
“嗬嗬，我就知道沈小姐這麽有俠義心腸的人，肯定會關注這件事的。我這裏呢，正好有個和這案子相關的生意，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興趣？報酬那肯定是很豐厚的。”楊勇漢滿臉堆笑地說道，從剛剛第一麵到現在，李岩發現，這楊勇漢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不過就連他都能感覺得出來，這笑一點都沒有真誠的味道在，明顯的商人式的笑容。
“說。”對待楊勇漢，沈燕是惜字如金，顯然跟他關係是不怎麽樣。
“人，活人或是屍體都行，活的這個數，死的這個數。”楊勇漢先是比了個八的手勢，再比了個二的手勢。
沈燕眯了眯眼，問道：“什麽人？”
楊勇漢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嗬嗬笑道“當然是那個吸血鬼嘍，怎麽樣，沈小姐，反正你的目的就是為民除害而已，這人交給我的客戶，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再出來為害。又能行俠仗義，又有錢賺，還是這麽高的報酬，這樣的買賣可不多哦。”
“什麽人會對那個人感興趣？你這客戶莫非知道那人的來曆？”沈燕問道。
“嗬嗬，沈小姐，我們這行的規矩你是知道的。”楊勇漢仍舊是一臉笑容。
沈燕點頭：“那麽，楊先生可有什麽第一手資料和線索麽？”
“沈小姐是答應接下這筆買賣了麽？”楊勇漢反問道。
“你先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我再考慮考慮。”
楊勇漢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嗬嗬，沈小姐，你又要誆我老楊。其實這筆買賣對你絕對是有利無弊的，反正你是幫司馬警官在辦案，逮到那人後你們要怎麽做？把他關監獄裏？送法庭審判？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人物肯定有特殊的關照，到時候我的客戶隻要願意，仍舊有辦法把人弄到手，不過那時候，錢進的可就不是你的口袋了。要是那人被你們當場幹掉了，屍體又要怎麽處理？扔警局的冷凍櫃裏？拜托，沈小姐，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迂腐固執的人，這樣發財的好事怎麽能讓它白白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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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財的好事？”沈燕冷笑一聲：“老楊啊，你手底下有那麽多好手嗷嗷待哺，這種發財的好事，你怎麽不給他們做？”
楊勇漢搖頭道：“唉，我既然知道這事沈小姐你必然會插手，我還叫他們有什麽用，我手底下那幾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夠看的，說不定那吸血鬼都搞不定。”
“以老楊你的人脈，這個‘天價’要找人辦這事應該容易得很……”沈燕也搖頭道。
“哎！沈小姐，這價格方麵，其實也還有得商量的空間。”楊勇漢頓了頓，伸出一根手指：“活口，這個數，怎麽樣？”
“我考慮考慮吧。”沈燕說完這句話，便帶著李岩返身離開，也不跟那楊勇漢告別。
“哎！考慮好了打我電話誒！”身後傳來楊勇漢的聲音。
出了酒吧門，沈燕自語道：“竟然有人出一千萬買那個兇手，還活口和屍體都要，這事看來不那麽簡單啊……”
一千萬？！李岩這時才明白那楊勇漢的一根指頭是什麽意思。
“這楊先生是什麽人啊？”李岩好奇地問道。
“這家夥是個經紀人，就和那些體育明星的經紀人差不多，有些不屬門派或是屬小門派的武者，為了要賺錢，就會在他那接些任務做，比如保鏢、追髒、複仇之類，當然，大多數都是違法的事。有些比較複雜或困難活，他也會介紹給一些缺錢的門派中人來做，他從中抽成，一般都會抽三到五成不等。以前我剛到堰江市時曾在他那接過幾個追髒之類的任務，這家夥別看很愛笑很和善的樣子，實際狡猾陰險得很，人稱‘笑麵狐’，狐狸的狐。這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後少和他接觸。”沈燕說道。
“哦。”李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穿過陰暗的走廊，跟門口的閔爺爺告別後，兩人便離開了山山酒吧，返迴之前停車的酒店停車場取車，驅車離開停車場的時候，李岩發現了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在山山酒吧裏被什麽揚風少主和他倆朋友揍了一頓的大漢正扶著腰坐在路牙子上，一副落寞悲傷的模樣。
沈燕也看到了那個大漢，搖了搖頭道：“西嶺劍派的女掌門也算是一號人物，怎麽會派這麽個草包來堰江市，有點奇怪。”不過關於這個話題，沈燕也就隻有這一句話的點評了，李岩心下不由得有些忐忑地想著，如果自己和那西嶺劍派的大漢異地而處的話，自己會是什麽樣的表現？
“咱們現在去哪？”李岩問道。
“去找司馬姐姐，這兇手修習的，很可能就是靖血魔功，關於這個武功的資料，得告訴司馬姐姐。”沈燕說道。
李岩接著又將剛剛在男廁裏和趙小三、魏衝遭遇的經過講了一遍，對於李岩的做法，沈燕表示做得不錯，雖然李岩沒有將趙小三的話全都複述得很清楚，但她也大概知道這家夥為什麽會找李岩的麻煩了。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倒是不大擔心，一般而言會做出這種決定來找李岩麻煩的，十有八九都不會是太成器的人物，正好給他磨練磨練，增添點實戰經驗。
正去警局的路上，沈燕卻忽然接到了司馬蘭的電話，說是查到錄象裏那嫌犯的身份了，現在他們正往那嫌犯的家裏趕，於是兩人邊直接驅車前往司馬蘭提供的嫌犯家所在地址。
一看沈燕和李岩都起身欲走，魏衝也忙站了起來：“我正好也沒什麽事，眼看也快到飯點了，不如大家起吃個飯怎麽樣？”
“還是下次吧，我們還有些事要辦。”沈燕拒絕道。
“啊，那我送送你們。”魏衝又道。
這時侯爺卻是拉著魏衝的手臂道：“小魏啊，你師傅最近可好啊？”
“啊！啊？哦，我師傅，他老人家不錯，很好很好，侯爺什麽時候再去和我師傅品茶下棋啊，他老人家可是很想您的呢。”魏衝雖然急著跟沈燕他們一起走，但手被侯爺拉著，也不能一下甩開，隻得耐心地應付道：“侯爺，你看我這……”指了指已經下樓梯的沈燕他們，想要脫身。
侯爺卻是繼續道：“前幾天我才見到你父親來著，話說當年你三叔像你這年紀時，可沒你現在的條件啊……”
侯爺在那話起了家常，輩分地位擺在那，魏衝就算是再想和沈燕他們一塊走，這會也走不了了，雖然說他也看出侯爺是故意的，但也沒辦法。
拍了拍魏衝的肩膀，侯爺笑道：“小魏啊，燕丫頭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你這麽做是沒用的，不但不會讓她傾心於你，反而會惹她厭惡，到頭來得不償失啊。”
魏衝疑惑地看向侯爺，沒想到他竟會和自己說這話，兩眼一亮，問道：“那依侯爺之見，我該怎麽做？”
侯爺笑了笑，搖頭道：“感情這種事，沒有什麽真正的捷徑和辦法的，一切唯有順其自然，隨緣而已。”
那邊李岩一下樓，便跟師姐說了一聲就跑廁所裏去洗了個手，出來後沈燕不由奇怪道：“你不是剛剛才去過廁所，怎麽又去？”
李岩尷尬地笑了笑：“這個……說來話長，對了，你們這麽快就聊完那靖血魔功的事了？”
“差不多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反正那姓魏在，也沒法繼續聊。”沈燕又問道：“你怎麽會和他勾搭到一起的？”
李岩正準備說他在男廁裏的遭遇，一位服務生忽然攔到了兩人麵前，對沈燕道：“沈小姐，那邊楊先生請你過去一下。”
李岩跟著沈燕迴頭望去，看到吧台前一個四五十歲模樣，穿著黑色休閑西服，頭發疏得一絲不苟，左手食指上戴著個碩大金戒的男人向他們笑著點了點頭。李岩心中正猜測著這人是誰，身旁的師姐已經徑直向那人走了過去。
兩人走到吧台旁坐下，那位楊先生先是對李岩點了點頭，跟沈燕道：“這位就是你師弟吧？不愧是徐老仙的徒弟，儀表堂堂啊，想來身手必然也是不差的，徐老仙收徒專收天才，這可是人盡皆知的。李岩小弟，你是從青洋市來的吧？哎，說來我當初年輕時也在青洋待過七八年，也算得半個青洋人呐。對了，自我介紹下，鄙人姓楊，名勇漢，你叫我老楊就行了，我和你師傅徐老仙也是好朋友啊。以後有時間可以多多接觸，別看我年紀不小，但年輕人的話題，我也是十分了解的。”說著遞了張名片給李岩，李岩接過一看，上麵隻有楊勇漢的中文名和英文名、手機號碼、email，也沒公司、地址或是職位什麽的。
沈燕對於楊先生的話卻是一點不感冒，臉上帶著一絲說不出什麽意味的微笑說道：“知道您老消息靈通，就別賣弄了，有什麽事直接說吧，我們還趕時間呢。”
“嗬嗬，沈小姐還是這麽急性子。”楊先生對沈燕的話也不以為忤，說道：“想來沈小姐今天來找侯爺，應該是問藍色天空那件案子的事吧？”
沈燕並不答話，微揚了下下巴示意楊勇漢繼續說。
“嗬嗬，我就知道沈小姐這麽有俠義心腸的人，肯定會關注這件事的。我這裏呢，正好有個和這案子相關的生意，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興趣？報酬那肯定是很豐厚的。”楊勇漢滿臉堆笑地說道，從剛剛第一麵到現在，李岩發現，這楊勇漢臉上的笑，就沒消失過，不過就連他都能感覺得出來，這笑一點都沒有真誠的味道在，明顯的商人式的笑容。
“說。”對待楊勇漢，沈燕是惜字如金，顯然跟他關係是不怎麽樣。
“人，活人或是屍體都行，活的這個數，死的這個數。”楊勇漢先是比了個八的手勢，再比了個二的手勢。
沈燕眯了眯眼，問道：“什麽人？”
楊勇漢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嗬嗬笑道“當然是那個吸血鬼嘍，怎麽樣，沈小姐，反正你的目的就是為民除害而已，這人交給我的客戶，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再出來為害。又能行俠仗義，又有錢賺，還是這麽高的報酬，這樣的買賣可不多哦。”
“什麽人會對那個人感興趣？你這客戶莫非知道那人的來曆？”沈燕問道。
“嗬嗬，沈小姐，我們這行的規矩你是知道的。”楊勇漢仍舊是一臉笑容。
沈燕點頭：“那麽，楊先生可有什麽第一手資料和線索麽？”
“沈小姐是答應接下這筆買賣了麽？”楊勇漢反問道。
“你先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我再考慮考慮。”
楊勇漢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嗬嗬，沈小姐，你又要誆我老楊。其實這筆買賣對你絕對是有利無弊的，反正你是幫司馬警官在辦案，逮到那人後你們要怎麽做？把他關監獄裏？送法庭審判？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人物肯定有特殊的關照，到時候我的客戶隻要願意，仍舊有辦法把人弄到手，不過那時候，錢進的可就不是你的口袋了。要是那人被你們當場幹掉了，屍體又要怎麽處理？扔警局的冷凍櫃裏？拜托，沈小姐，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迂腐固執的人，這樣發財的好事怎麽能讓它白白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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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財的好事？”沈燕冷笑一聲：“老楊啊，你手底下有那麽多好手嗷嗷待哺，這種發財的好事，你怎麽不給他們做？”
楊勇漢搖頭道：“唉，我既然知道這事沈小姐你必然會插手，我還叫他們有什麽用，我手底下那幾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夠看的，說不定那吸血鬼都搞不定。”
“以老楊你的人脈，這個‘天價’要找人辦這事應該容易得很……”沈燕也搖頭道。
“哎！沈小姐，這價格方麵，其實也還有得商量的空間。”楊勇漢頓了頓，伸出一根手指：“活口，這個數，怎麽樣？”
“我考慮考慮吧。”沈燕說完這句話，便帶著李岩返身離開，也不跟那楊勇漢告別。
“哎！考慮好了打我電話誒！”身後傳來楊勇漢的聲音。
出了酒吧門，沈燕自語道：“竟然有人出一千萬買那個兇手，還活口和屍體都要，這事看來不那麽簡單啊……”
一千萬？！李岩這時才明白那楊勇漢的一根指頭是什麽意思。
“這楊先生是什麽人啊？”李岩好奇地問道。
“這家夥是個經紀人，就和那些體育明星的經紀人差不多，有些不屬門派或是屬小門派的武者，為了要賺錢，就會在他那接些任務做，比如保鏢、追髒、複仇之類，當然，大多數都是違法的事。有些比較複雜或困難活，他也會介紹給一些缺錢的門派中人來做，他從中抽成，一般都會抽三到五成不等。以前我剛到堰江市時曾在他那接過幾個追髒之類的任務，這家夥別看很愛笑很和善的樣子，實際狡猾陰險得很，人稱‘笑麵狐’，狐狸的狐。這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後少和他接觸。”沈燕說道。
“哦。”李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穿過陰暗的走廊，跟門口的閔爺爺告別後，兩人便離開了山山酒吧，返迴之前停車的酒店停車場取車，驅車離開停車場的時候，李岩發現了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在山山酒吧裏被什麽揚風少主和他倆朋友揍了一頓的大漢正扶著腰坐在路牙子上，一副落寞悲傷的模樣。
沈燕也看到了那個大漢，搖了搖頭道：“西嶺劍派的女掌門也算是一號人物，怎麽會派這麽個草包來堰江市，有點奇怪。”不過關於這個話題，沈燕也就隻有這一句話的點評了，李岩心下不由得有些忐忑地想著，如果自己和那西嶺劍派的大漢異地而處的話，自己會是什麽樣的表現？
“咱們現在去哪？”李岩問道。
“去找司馬姐姐，這兇手修習的，很可能就是靖血魔功，關於這個武功的資料，得告訴司馬姐姐。”沈燕說道。
李岩接著又將剛剛在男廁裏和趙小三、魏衝遭遇的經過講了一遍，對於李岩的做法，沈燕表示做得不錯，雖然李岩沒有將趙小三的話全都複述得很清楚，但她也大概知道這家夥為什麽會找李岩的麻煩了。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倒是不大擔心，一般而言會做出這種決定來找李岩麻煩的，十有八九都不會是太成器的人物，正好給他磨練磨練，增添點實戰經驗。
正去警局的路上，沈燕卻忽然接到了司馬蘭的電話，說是查到錄象裏那嫌犯的身份了，現在他們正往那嫌犯的家裏趕，於是兩人邊直接驅車前往司馬蘭提供的嫌犯家所在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