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大家啊,”那人小心翼翼的道:“哪裏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考量,可能這就是行為藝術吧。”

    士兵:“......”

    禰衡被吵得不耐,“一群癟三,滾遠點,沒有聽見是不是?”

    士兵怒道:”你罵誰呢?”

    “就是罵你。”

    士兵剛要發丨怒,便被那人拉到一邊去了。

    “文人傲骨,你是不懂的,還是別和他一般見識了,不然到時候你肯定得倒黴。”

    士兵罵罵咧咧的走了,那人卻是圍在一邊不肯走。

    很快更多的人,都認出了禰衡。

    把禰衡圍了左一圈,右一圈。

    禰衡雖然不耐,卻也懶得搭理他們。

    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不睬。

    隨著知道禰衡的到來,更多的人開始圍觀。

    “怎麽能讓禰大家在此跪著?”一個文人道:“我們去找太守說理,太守這是辱我文人的意誌。”

    “對!”

    有文人猜測道:“一定是禰大師想要用這種辦法去抗丨議太守的施政,我等一同靜丨坐,陪同禰大師。”

    有人問到:“太守做錯了什麽,你們也要跟著靜丨坐抗丨議?”

    “太守不做錯事情,禰大家如何會跪在這裏,這是強丨權!我們要抗丨議。”

    “吃飽撐的。”

    挑貨的把貨挑在肩膀上,搖頭晃腦的走了。

    這時一群公子哥走了過來,為首一人正是秦雲。

    “秦大哥,你看前麵,好像出了什麽熱鬧的事情。”

    秦雲心裏正鬱悶著,聞言沒好氣的道:“能有啥熱鬧的事情,隻怕就一群無聊的人弄出來的破事。”

    隨意掃了一眼,他也愣了下,走上前,對著一個認識的人道:“徐鶴,你坐在這裏做什麽?”

    “原來是秦公子。”名叫徐鶴的人道:“我等陪禰大家靜丨坐,對抗太守的暴丨政。”

    “太守的暴丨政?”秦雲一愣,略有激動道:“禰大家是誰?”

    徐鶴指了指他們前麵的禰衡。

    秦雲趕緊上前看了兩眼,興丨奮道:“你是禰大家?”

    禰衡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秦雲盯著他木板上的字看了兩眼,隱隱似乎明白了什麽,怒道:“諸位,這不是欺辱禰大家,這是欺辱我等文人啊。我秦雲第一個響應禰大家,一定與他誓死做抗爭,戰鬥到底。”

    說著坐在禰衡的身後,板著腰,一言不發,眼神堅定。

    秦雲在皖縣小有名氣,再加上禰衡的威名,這裏的動靜瞬間大了起來。

    ......

    “我找秦公子。”

    張銘得到消息,急忙趕到了隔壁秦府。

    “縣令稍待。”

    守在門口的侍衛,很快把消息匯報了進去。

    “仕子靜丨坐,要對抗我的暴丨政?”

    秦凡聽到這個消息,瞬間傻眼了。

    喬朝蓉緊張道:“夫君可是做了什麽事?”

    秦凡道:“我整天就沒有做過什麽正事,他們就想找我,也找不到我頭上啊?”

    秦凡理了理衣服,“我去看看。”

    “我跟夫君一起去。”

    “算了,你在府裏待著,”秦凡叮囑她,“這事別讓母親知道,她知道又要擔心。”

    “好的,夫君。”喬朝蓉擔心道:“你小心一些。”

    秦凡揮揮手,“不是大事。”

    到了大門外,張銘看見秦凡,忙躬身道:“公子。”

    “到底怎麽迴事?”秦凡眉頭緊皺,“我好像沒做什麽傷丨天丨害丨理的事情吧?”

    張銘苦笑道:“我大致知道怎麽迴事。”

    說著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秦凡聽罷,沒好氣道:“就讓他們坐,坐死算,奶奶的,真有骨氣,怎麽不陪著一起跪?”

    “公子,禰衡應該沒有什麽惡意,”張銘尋思道:“我猜測隻怕是有心人存心搗亂。”

    “我又沒得罪誰,誰能搗亂?”

    秦凡擺擺手,“走,咱們去看看。”

    張銘道:“公子這是要暴丨露身份?”

    秦凡一頓,“大家又不認識我,先去了解了解情況。”

    張銘叫上兩個差役,四人一往前走去。

    遠遠的,還在大街上,秦凡就看到了坐的滿滿當當的人,把街道口都堵住了。

    “這不管?”秦凡迴頭不悅道:“堵成這樣,無論什麽事情,先驅散再說。”

    張銘苦著臉道:“這些可都是讀書人,我哪敢這般驅趕,再說他們也隻是靜丨坐,並無惹事。”

    秦凡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到了跟前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給張銘使了個眼色。

    張銘會意,上前幾步,大聲道:“諸位,你們坐在這裏是為何意?”

    “是縣令,縣令來了。”

    張銘在皖縣頗得丨人丨心,當下有人道:“張縣令,我們不是搗亂,我們隻是想要一個交代。”

    “什麽交代?”

    張銘和那人交談的時候,秦凡的目光從麵無表情的禰衡身上,移到了秦雲身上。

    秦雲沒想到秦凡也來了,縮了縮脖子,有些尷尬的不敢看他。

    有心想走,此時四周圍繞的都是人,指指點點,他要是走的話,反倒容易被看到。

    那學子指著禰衡道:“禰大家做了何等錯事,要這般辱他?禰大家是我們文人的代丨表,辱他就是辱我等,這事我等一定要討個說法。”

    張銘麵色古怪,“你說你們之所以靜丨坐,是因為禰衡?”

    “是禰大家。”

    “嗬嗬,”張銘嘴角抽丨了抽,淡淡道:“我且問你,你知道他為何會這般跪在這裏?”

    “當然是和太守政令不合,罰他在此。”

    “一派胡言!”

    張銘怒道:“你們連禰衡的性格都不了解,就敢胡亂做主,誰給你們的膽子?”

    “我,我怎麽不了解?”那人道:“難道不是這樣?”

    “你當真是以為這般?”張銘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那人頓時退縮了,目光不由看向了秦雲。

    秦雲罵了一句,假裝看不見。

    那人急了,忙道:“秦兄,你快幫忙啊。”

    很快眾人的目光都看向秦雲。

    若是平時秦雲早就起身了,可這個時候秦凡在,他心裏止不住的尷尬。

    見那人還在催促,沒辦法,他隻好起身抱拳道:“張縣令,在下秦雲。”

    “哦,你就是秦雲?”張銘點點頭,說道:“此事是你組丨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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