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平叛後,寧氏皇族在東裕國的名聲更上一層。


    民間傳說的,都是他們的皇上有多麽英勇,有多麽明智,是東裕國千年來的千古一帝,是明君。


    鄭氏一族這一次被連根拔起,除了朝中的三個鄭氏一族的人,和京城鄭氏一族,還有鄭城的鄭氏一族,全部被皇帝以誅三族的重罪處死。


    不管在哪個朝代,叛亂都是重罪,一般都是誅連九族的。寧瀛隻動了鄭家三族,算是並沒有趕盡殺絕。


    三族之外的,全部貶為平民,五代內不準參加科考,不準行商,隻允許做農民耕田。


    鄭氏一族的所有財產全部充公,隻發放給他們一人一畝田地,去種田討生活,且絕對不能買賣土地,不能租賃或者雇人種田。


    如果誰敢租賃鄭家的土地或者是給鄭家做工,罪同鄭家。


    這樣一來,鄭氏一族算是被皇上徹底的打迴了原形。


    也是通過這件事,給寧瀛提醒了一個警鍾,他徹底的徹查了一次楊氏以前的姻親和楊氏的宗親,發現不對勁的,全部打為平民,沒收一切財產,讓他們去種田度日。


    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後,京城內,朝堂上也漸漸的歸為了平靜,惶惶的人心也終於安定下來了。


    這時,會試也開始了。


    每年的會試本來在二月底,殿試在四月。


    但是今年因為楊氏的叛亂,會試推到了四月,殿試推到了五月。


    而陸家想要迴去的事情,也推遲了,他們在等陸西考完再迴去。


    本來陸西一迴來就想成親,也不想再考的,但周氏堅持讓他去考一下,考完入不入仕由著他。


    陸西隻好專心備考。


    不過,他和周利的親事,在家人和周勝的見證下定下了,陸南親自給他們辦了一場定親宴,因為喜事他們打算迴去蒼原鎮辦。


    陸西迴到京城那一日,周利跟著陸家人一起去府門口迎接他。


    卻不想他一下馬車,直接衝上去抱著周利就不放手了,而周利也哭著鼻子,沒推開他。


    這一下子他們倆的事情陸家人再也掩飾不住了,知道他們倆這是鐵了心在一起。


    後麵迴來的陸南和沈清看著這畫麵,笑了,迴去就開始安排著給兩個人定親。


    定親宴是在三日後,定親宴結束,陸西就迴了國子監繼續讀書,備考會試。


    就在會試那一日,京城內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周國新太子帶著給東裕國帶的大禮進京城了。


    東裕國的太子來訪這事,寧瀛半個月前已經收到了消息,畢竟他們進東裕國國境時,是需要這邊的官員批通關文書的。


    當時這消息就快馬加鞭的給皇帝送到了京城。


    隻是寧瀛忙著處理楊家的餘孽,還沒來得及找陸南說這件事。


    他親自接見了周國太子後,就讓陸東去招待了。


    而周太子在與陸東喝了三杯茶後,提出了想要見他大哥。


    陸東不知道大哥願不願意見他,隻說讓人去問問大哥有沒有時間見他。


    而周國太子也不氣惱,一臉笑意的等著。


    他這一次來,就是專程來感謝那人的。


    如果沒有他,自己這太子之位,不會到手。


    雖然他有做準備,皇位遲早是自己的,但能名正言順,他自然是願意不費一兵一卒的。


    這位周國太子,就是曾經的周國三皇子周昶(chang)。


    陸南到的時候,看到周昶正在和陸東下棋。


    一眼看的出來,周昶的棋局出於下風,陸南無語的笑了。


    見到大哥來了,陸東鬆了一口氣,站起來,一抱拳,“大哥!”


    陸南失笑的看了他一眼,“怎麽了?”


    “沒事,他說要找您喝酒。”陸東有些委屈,誰知道周國太子是個臭棋簍子,他都已經很放水了,他還是局局輸,他都贏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陸南笑了一下,“你去宮裏一趟,約皇上來咱們家酒樓吃飯,就說你大嫂今日會親自給我做酸菜魚。”


    陸東一聽,眼前一亮,衝著周國太子一拱手,轉身快速走了。


    陸南坐在陸東的位置,撇了周昶一眼,“何必欺負我們家小弟弟呢。”


    周昶笑了笑,挑眉,“我本就棋藝很臭。”


    “當我不知道?棋聖的弟子,會棋臭?來,本家主陪你下幾盤。”陸南收棋子。


    周昶這迴的神情換上了認真,開始與陸南一齊下起棋來。


    “你那邊穩定了?”陸南問道。


    “嗯,穩定了,三個月就全部清除了他們的那些餘孽,本宮聽說你這邊過的也很精彩?”周昶笑眯眯的問道。


    陸南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消息靈通,楊氏餘孽,皇上出手,自然很快就清理了。”


    周昶看了他幾眼,搖搖頭,“你還真是藏拙,你對你那個兄弟,就這麽相信?不若,去我們周國吧,本宮缺個首相呢!”


    陸南嗤笑了一聲,“周昶,你是不想立著離開東裕國了吧?”


    周昶一愣,隨即大笑了幾聲,“好吧,當我開個玩笑。”


    陸南淡淡的道:“有些玩笑開不得,容易讓人丟掉性命。陸家,再也經不起那些事情了。”


    “餘生,我隻想妻兒繞膝,平安相隨。”陸南淡淡的說道。


    周昶落了一子,“收,可惜了。”


    隻是,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擴大,就見陸南操起一子,直接落下,“誰收誰?”


    周昶不可思議的拿起陸南那一子,去看自己的局勢,再把陸南的那一子落下,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竟然輸了?”


    陸南失笑,“你今日不是一直輸嗎?”


    周昶看著他良久,搖搖頭,歎息,“你還真是護犢子,給你弟弟報仇,也不用這麽快吧?再說,他可是一直贏著本宮呢!”


    陸南淡淡的道:“是真贏還是真輸,從來不是看表麵的。”


    周昶點點頭,推開棋盤。


    “算了,不下了,再下我師傅的臉就要讓我丟盡了。”


    陸南笑笑,也沒堅持。


    這小子的棋藝確實是不錯,但他求勝心態急切了,雖然他可能會贏,但是他丟子太多,最終即便贏了也是輸態,這就和之前的陸東是一樣的。


    棋子也許隻是棋子,但是在真正的作戰中,棋子代表著的可是每一條鮮活的人命。


    周昶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師傅也曾經說過我棋藝是有,棋德差點,今日我總算是明白了,陸兄,感謝點化。”


    陸南笑了笑,“你能明白就好,走吧,快午時了,帶你去嚐嚐你從沒吃過的美食。”


    聽到美食,周昶笑了,跟著陸南站了起來。


    中午,陸記辣菜館的頂樓大雅間內,坐著三個人,周昶,陸南和寧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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