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的父母聽到葉景龍這話也哭笑不得:“這孩子,太不會說話了,人家是景軒的老師,不是老婆,不能混為一談的。”

    葉景龍點點頭:“哦,老師和老婆不一樣啊!我以為一樣”

    這廝,他怎麽不知道不一樣?明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兩個人也懶得和葉景龍這個看起來是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兒說話,葉景軒流氓好歹也十七八了,這貨年紀不過十一二歲,卻比葉景軒還流氓,長大了那還了得?

    兩個人將扁素心拉到一邊去,然後將葉景軒現在的問題告訴了扁素心,扁素心一聽臉色不由得一變。

    但葉景龍是龍,盡管她們已經很小聲了,可是葉景龍還是聽到一清二楚,當然,度雷劫的虛弱期即將完全度過而恢複的葉琳也聽得一清二楚,隻不過,人家葉琳裝作沒有聽見,可葉景龍這廝卻忍不住的跳了起來:“不會吧?我大哥不要命了,昨天晚上不會跟你們倆折騰了一晚上吧?你們可可真是兩個女妖精,竟然折騰的我大哥昏迷不醒了,你們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兩位嫂子,你們昨晚上和我大哥折騰了幾次?”

    當著葉景軒的父母,商夢溪和諸葛傾月被說的滿麵通紅,嬌羞無比,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我們都是潔身自好的女人,怎麽可能和那個流氓做出你想的那種齷齪事來呢?

    一直沒有吭聲的葉琳清了清嗓子:“景軒不礙事,你們不要驚慌,不要管他,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個時候,大家的目光才集中到了恬淡安靜的葉琳身上。

    商夢溪和諸葛傾月兩女雖然年長,可葉琳是道術修為已經度過雷劫的大高手,也許麵貌氣質比不上她們成熟,但是心境已經超凡入聖,她已經是不滅鬼仙的存在,對於情感之事已經變淡,不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在她的心中都已經變淡,不再複從前那般。

    此時此刻,在葉琳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種芸芸眾生,全都平等的意味,這或許也是大高手風範的意味,雷劫鬼仙有著神鬼莫測大神通,與凡夫俗子相比,她不再是人,而是仙,神仙看人的眼光豈能與普通人看普通人的眼光一眼?

    高高在上的人俯瞰天地,總會有一種終生渺小的感覺,生命脆弱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修煉南海菩薩經的緣故,葉琳被南海菩薩經的經意影響了,而且影響還極深,她已經逐漸開始迷失了自己的本心,這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兆頭,但是葉琳並不自知而已。

    不過,她把南海菩薩經給也葉景軒,他以為葉景軒修煉了南海菩薩經,現在是在謹守心神的修煉中,所以才會有此一說,可是她並不知道葉景軒早已經一不小心抽煙給燒掉了南海菩薩經,更不知道葉景軒修煉的是絕世道術經典《大日如來經》。

    扁素心與葉琳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麽久,自然知道葉琳的一些底細,對於這個雷劫鬼仙,她是十分的尊敬,更是和她討教了許多道術方麵的經驗,尤其是關於度雷劫方麵的經驗。葉琳如是說,那扁素心也就放心了許多,輕聲道:“我想也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過幾天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的。”

    可商夢溪明顯放心不下:“可是他一動不動啊?”

    “商老師好像比我這個做姐姐的還要擔心啊!”葉琳打趣的說。

    這倒是讓商夢溪的臉上更是緋暈升騰,嬌羞難言了。

    諸葛傾月扯了商夢溪的衣裙一下,點了點頭說:“如此看來,是我們大驚小怪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雖然葉景軒的父母挽留一起吃早餐,可兩個美女實在不敢再呆下去了,一個葉景龍就已足夠讓他們羞憤了。

    此時此刻,方家別墅。

    經過昨天晚上小醫仙蘇芷萱的那七針“鳳點頭”,方午的精神明顯好了起來,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見到方楠,一大早就派人出去找尋了。

    此時此刻,正在和幾個姨太太享受精致的早點的方午等候到了“佳音”。

    “董事長,二少爺他他死了。”

    聽了這話,方午整個人傻眼了:“怎怎麽可能?林唐和墨玉呢?他們不是跟著我兒嘛?兩個武王都保護不了我兒嗎?是是什麽人下的手?”

    “是是葉景軒,二公子昨晚帶人抓了葉景軒的兩個美女老師,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二公子就死在了一中一個叫商夢溪的女老師的家裏,林唐公子和墨玉小姐師兄妹投靠了葉景軒。”

    方午勃然大怒:“什麽?叛變?那葉景軒給了他們什麽好處?他們竟然叛變?”

    正值此時,玉音子領著紅袖和白袖來向方午辭行了,昨天晚上由於天色已晚,所以她們就在方家別墅留宿了一宿,本來今天早上要一早辭行會山門的,不過白袖那個騷貨昨天晚上有春心蕩漾了,偷偷的和方家大公子方楠苟合了一晚上,玉音子和紅袖起床去房間叫門,這騷貨還沒起床,這會兒才從方楠的房間裏出來,玉音子也隻是睜一隻閉一隻眼,視而不見,玨山七秀中,除了紅袖和粉袖一直潔身自好之外,其他五秀全都與方家兩位公子有染,玨山派與方家是唇齒相依,所以玉音子等玉字輩的長老們雖然並不讚同這種苟且之事,可也並不反對。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耽誤一點時間,要不然,玉音子三人早早已經離開了。

    玉音子正好也聽到了這番話。

    方午的目光馬上瞟向了玉音子:“玉道長,這這二人說什麽也是你玨山派的外宗弟子,他們做出如此叛逆之事,玉道長,你們玨山派是不是該出手了?”

    玉音子點點頭說:“方董事長說的極是,不過此時我還需迴去稟明掌門和幾位師兄才是。”

    方午忍不住的冷哼,心道:隻怕你們玨山派見我方家的蘭華集團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打算另擇經濟倚靠吧?

    方午不滿的說:“玉道長,眼下這種時刻,玉道長還要迴去稟告?姑且不論林唐和墨玉這兩個叛逆,他們還隻是外宗弟子,可我兒葉楠是你們玨山掌門親傳的弟子,此刻他被人殺了,你玨山覺得臉上有光彩嘛?”

    玨山派與方家不過是利益結合,若是雙方任何一方感覺到自己受到的利益出現了危機,這個結合必定也產生危機,利益的危機有多大,其中聯盟的危機就有多大。但是方午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他懂得這種自命清高的修道者最注重什麽,那就是麵子,他們的麵子比利益要重要的多。

    堂堂玨山派掌門的弟子被人殺了,整個玨山派竟然無動於衷,這絕對是一件不容小覷的大事,方午這番話陡然間壓的玉音子有些喘不上氣來。

    下山前,掌門師兄就說過,救活方午之後就歸山,若有什麽棘手的事情,以山門利益為重。眼下,方午所言,直指玨山派的麵子,玉音子豈能鎮定心神。

    雖然她修為高深,道術已經顯形大成,武道也已經達到了巔峰武王的境界,可經曆的紅塵之事太少,對於人心人性的把握遠遠不及縱橫商海三十多年的老狐狸方午,方午一針見血的掐中了玉音子的要害。

    玉音子神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方董事長說的不錯,不過,正因為方楠二公子是掌門師兄的親傳弟子,所以我更加慎重,我必須將此事迴報掌門,看掌門如何解決?”

    “迴報?”方午有些怒了,狠狠的一拍麵前桌子,厲聲道:“玉道長,我現在就要命人擒拿林唐和墨玉這兩個叛逆,玉道長你不出手相助嘛?”

    “可是這迴稟之事”

    “此事可以交給白袖,白袖可以迴山門複命,而玉道長則留下來相助解決這兩個叛逆的事情,可否?”

    玉音子沉默許久,才無奈的開口,緩緩道:“既然如此,那玉音子恭敬不如從命。”

    玉音子轉身領著紅袖和白袖一起離開,而方午則向剛剛進門的方桐招了招手:“方桐,你過來。”

    方桐上前,畢恭畢敬的望著方午,方午現在就是一頭雄獅,威嚴極重,若不是近些年來方桐的表現得到了方午的認可,方午也不可能漸漸的將大權交付給自己。

    方午漸漸不問公司大笑事情之後,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修身養性中去,白天琢磨武道,晚上和幾個姨太太風流快活,活的十分滋潤,氣色一天比一條好,這一次若不是公司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的話,方午也不會被氣的怒火攻心。

    方午的武道修煉正到了一個緊要關頭,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沒有守住那股洶湧的元氣,被怒氣衝擊,二氣合一衝入了五髒六腑,差點喪命,幸好玉音子請來了小醫仙蘇芷萱,要不然,方午還真的一命嗚唿了,此時此刻,方午活了過來,氣勢巍峨,自然不是方桐這個花花公子可以正視的。

    方午絕不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老東西,他的蘭華集團勢力極大,自身自然也養成了一種威勢霸氣,當然,這股威勢霸氣也要自身有極強的底氣才行。

    方午眷戀著花花世界,喜歡享受美好的生活,要不然,他幹嘛早早的將方桐培養起來,相比瑣碎的商事,方午更喜歡修身禦女的生活,那才是最美的生活。

    方午看著這個唯唯諾諾的兒子,然後長長的吐了口氣:“方桐,你和白袖的事兒我都知道,如今白袖迴去複命,你要趁玉音子和紅袖不注意接觸一下,我們的對手怕是不簡單,沒有玨山派的支持,我們恐對付不了,白袖的複命是關鍵,若是聽了玉音子的話,恐怕玨山派更想看我們爭鬥,選擇最後的贏家為合作夥伴,這對我們方家沒有任何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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