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啊,待會兒見到軒哥,你可以一定要主動,要溫柔,要麵帶笑容,把你最美的一麵展現給軒哥,知道嗎?”玉空子和玉皇真人左右兩邊夾著自己的師妹,千叮嚀萬囑咐。

    玉音子心情沉重,猶如赴法場的死囚,哪能露出笑容?更別說主動,溫柔了。

    葉景軒此時此刻正在帳篷裏凝視著躺著一動不動的諸葛傾月,蒼白的臉龐,微弱的唿吸,奄奄一息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葉景軒的心。

    葉景軒緊緊的握著諸葛傾月的手,堅定道:“傾月,無論如何,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我都一定會弄到雪蓮子和曼陀羅花的,你放心吧!你不會死,也不能死”

    就在這個時候,玉空子的聲音在帳篷外響了起來:“軒哥”

    “進來。”葉景軒淡淡道。

    玉空子和玉皇真人夾著玉音子走了進來。

    玉音子看到緊緊握著一臉蒼白奄奄一息的諸葛傾月的手的葉景軒,神色微微的促動了一下,此時此刻的葉景軒與她所熟知的葉景軒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什麽事?”葉景軒頭也不迴,專注的凝視著諸葛傾月蒼白的秀顏。

    “軒哥,我師妹她想見你,好像有話和你說”說著,玉空子用胳膊肘向前頂了玉音子一下,玉音子踉蹌向前兩步,老大的不情願。

    但是葉景軒依然沒有迴頭:“有什麽事情迴到錦城再說,幫大家收拾一下,準備啟程。”

    雖然說時間緊迫,但是葉景軒作為這一夥人的中心人物,一定要先穩定人心,再然後再起行前往天山。

    眼下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諸葛傾月現在這個樣子,讓葉景軒什麽心情都沒有了。雖然他是個流氓,可是他也是個有情有義的流氓,絕不是沒心沒肺的那種。

    說完,葉景軒低頭輕輕的將諸葛傾月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含在了嘴裏,低聲呢喃著諸葛傾月的名字,玉音子看到的雖然隻是葉景軒的側麵,可是依然能夠看到他臉上的哀沉和眼眸裏閃爍的淚光

    這個家夥竟然竟然會流淚?

    玉空子應聲離開,玉皇真人緊跟在玉空子背後,倒是玉音子不知道自己是改進還是該退。

    不過,葉景軒為他做了決定,略顯沙啞的低沉聲音讓玉音子心頭微微一顫:“你也出去,我要陪一會兒傾月,不想讓人打擾。”

    玉音子看著這個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的葉景軒,實在是有著迷茫,昨天晚上大戰在即,這貨還尚且有心思調戲自己的敵人,可現在勝局已定,他竟然都不看自己,卻僅僅的握著一個必死之人的手惆悵心碎,這這還是一個流氓嗎?這明明就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嘛!

    雖然出於女人的天性,玉音子有些微微的不悅,可還是一聲不吭的鑽出了帳篷。

    大家都在忙碌,看著這些忙碌的人,玉音子忽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這世界上多餘的人,玉空子和玉皇真人竟然還跟這些人有說有笑的,一夜之間,風雲變幻,這個世界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熟知的世界了。

    物是人非啊!玉音子此時此刻,心境上竟然也成熟了幾分。

    寒風四起,冷氣森森,大家倉促著收拾好東西,然後來到了附近的公路上,將東西扔到早已經停好的車子上,大隊開拔,直向錦城。

    迴到錦城之後,葉景軒特意命人購置了一所環境幽靜的房子,將諸葛傾月安置了下來,留下來扁素心和小馬哥守護,當然,還有蘇芷萱。

    蘇芷萱起初已經答應了葉景軒,所有人的傷病都是自己的責任,如今她自然是責無旁貸。更何況,她不能不竭盡全力的保全諸葛傾月的性命,在葉景軒離開錦城直奔天山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而且還是還要盡可能的延長諸葛傾月的性命。

    虧得是她小醫仙,若不是天下沒有人能夠將一個心髒被刺透的人的性命延長,更沒有任何救治的希望,藥王穀的小醫仙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葉景軒和其餘一幹人等迴到了藍天夜總會,雖然這裏經過一場大戰之後有些殘敗,用不了幾天這裏還會是錦城夜色場所的龍頭。

    葉景軒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宣布“天子黨”成立,矛頭自然是直指北方最大的幫會太子黨了!

    雖然葉景軒此時此刻的實力對於太子黨來根本不足以為敵,可是葉景軒戲相信,不久的將來,天子黨將會在北方的天空下與太子黨一較高低,分出雄雌。

    如今,玉空子和玉皇真人這兩個武道宗師已經成了天子黨的護法了,而玉音子,葉景軒卻一個字都沒有提起。

    葉景軒手下本來就是沒有什麽強人,這一次出發,他自然是希望能夠帶上一兩個高手的,上天山派,葉景軒不覺得自己能夠搶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求。

    至於暗黑深淵,它對於葉景軒來說可是一個未知數,就連印度人大都不知道暗黑深淵在哪,葉景軒更不確定有什麽兇險了。

    能不能找到這個暗黑深淵還是個未知數。

    葉景軒也在琢磨,自己這一次動身上天山求取千年的天池雪蓮子,應該帶上誰?上天山雖然隻能求,不能奪,可是暗黑深淵怕是一定要奪取的,光從這個名字上來聽,恐怕就不是什麽好地方,蘇芷萱自然將它與天池雪蓮子相提並論,他的難度絕對不亞於天山雪蓮子。

    蘇芷萱說此事難如登天,絕對沒有一點虛假的成分。

    葉景軒首先能想到的是自己的姐姐,其次能想到的就是扁素心和玉音子。

    扁素心雖然道術高絕,已經是鬼仙高手,可是他的武道實在是不敢恭維,最近這麽久,也隻是從高級武士達到了巔峰武師而已,跟他去天山,遠不如留守錦城。但是玉音子不一樣,玉音子的道術也是化形境界,武道也是中級武尊,雖然比武道宗師差些,可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葉琳和玉空子是自己已經定下來的人,玉空子就不說了,葉琳雖然是自己的姐姐,可隻怕自己還需要懇求一番。

    另外,葉景軒希望能帶上玉音子,若不然的話,旅途是多麽的寂寞啊!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女人道術武道都有很高的造詣,不同自己的姐姐葉琳,隻修道術,雖然道術上已經是一次雷劫鬼仙大高手,可是武道卻還隻是一個小小的武士。而玉空子雖然武道上已經是一個已經凝練出三重金剛元神罩的武道宗師,可是道術一點不會,多一個道術武道都有很高造詣的人指點,不一樣。

    葉景軒將自己剛剛“創建”的“天子黨”就這交給了白妍蘇,自己領著玉音子來到了一件奢華的包間裏。

    葉景軒緩緩的關上門,在裏邊柔軟舒適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自斟了一杯紅酒,然後頗像孤獨落寞的一口一口的飲著,沒有說話。

    事實上,葉景軒並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他在考慮怎麽和玉音子說。

    玉音子見葉景軒不吭聲,又想起了玉空子和玉皇真人叮囑他的話:要主動,要溫柔,要將葉景軒服侍的到位,高興

    玉音子在想,這大概就是葉景軒的意思吧!?玉空子和玉皇真人隻是代為口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葉景軒現在擺出來的樣子大概就是在等著自己主動上前來服侍他吧?

    玉音子嘴角揚起一抹淒涼悲哀的笑意,然後咬著紅唇緩緩的走到了葉景軒的麵前。

    對於穿古代裙裝的女子,葉景軒現在已經是屢見不鮮了,對於這種類型的女子寬衣解帶的美輪美奐惹人遐思的場景,葉景軒也見過,那個人自然是玨山派的紅袖。但是對於玉音子這樣風韻獨特氣質非凡的婉約成熟的女人寬衣解帶的樣子,葉景軒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自己將再次抬起手中的高腳玻璃杯,將杯中紅酒倒進嘴裏的時候,玉音子步步生蓮,緩緩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亭亭玉立,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抬起纖纖玉手,將身上雪白女道服的帶子一一解開,然後緩緩的將它一件件的退了下來,葉景軒頓時驚呆了,心跳一陣狂亂

    她她想幹嘛?強暴我?我靠,不是吧?我我這不是自投羅網,主動投懷了麽?看這女人平時一臉正經清高潔傲的樣子,我還以為多麽的聖潔呢,原來原來她竟然是一個如此好色的女子,我看來我今天必定是貞潔不保啊!

    葉景軒竟然擔心自己貞潔不保,著實可氣可恨。

    玉音子咬著嘴唇,閉合雙眸,她實在不知道當自己看到對方眼中的穢和臉上的猥瑣笑容的時候,自己會怎麽樣,所以幹脆就閉上了眼睛,這樣眼不見心也就會沒有那麽煩躁痛苦了吧?

    她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的想到。

    一件一件的衣服滑落,當最後一件薄如蟬翼的雪絲褻衣朦朧的勾勒出裏麵誘人的曼妙嬌軀的時候,玉音子的纖纖玉手終於顫抖了起來

    葉景軒瞪大了眼睛:現代女子跟古代女子相差太多了啊!古代的女人脫到這種情況下,已經可以透過這層幾近透明的雪白絲質褻衣看到裏麵的飽滿雪峰和下麵空穀幽蘭的淒淒芳草了吧?當然,尤其是那兩顆誘人的相思紅豆哎,可自己現在看到的竟然是胸罩和!

    靠,白讓老子雞動了半天。

    幾近透明的雪白絲質褻衣終於從那妖嬈雪嫩的玉胴之上緩緩滑落,飄逸落地,可是展現在自己麵前的隻不過是一個梳理著古代發型的美女模特在展示現代而已,不倫不類的讓葉景軒很是生氣,這明顯就是胡搞嘛?好好的一個古代美女全被這套給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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