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推開門,看著已經在門口的蕭平威,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這個人怎麽偷聽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


    蕭平威抿了抿嘴,“我說我在屋頂看雪,無意間聽到的,你信嗎?”


    話落,迎來了兩人的白眼,你可以再編的離譜一點嗎?


    蕭平威歎了口氣,看吧,他就知道,說了實話也沒人信。


    “說說吧,你都知道什麽深宮秘史,給我們透露一下,也省的我們胡亂猜測。”


    安老是禦醫,這蕭平威看著也不簡單,沒準兒他真知道什麽也不一定呢。


    嫿嫿一臉八卦的看著好奇的問。


    聽著二人的對話,姬雲箏臉上平靜,可內心卻是翻江倒海,他不堪的身世又多了一個人知道。


    雖然他打定主意不在乎了,可是被蕭叔知道,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堪。


    蕭平威看著姬雲箏,仔細打量著他的眉眼,看了半天,低沉的聲音傳來,“皇後年輕的時候喜歡景王,私下弄死了幾個愛慕景王的女子。”


    蕭平威說完,眉頭皺了皺,臉上有一絲不自然,背後說人還是他第一次呢,不過當初那事情確實做的挺惡心人的。


    “這事兒大家都知道嗎?”嫿嫿覺得那女人簡直有病。


    她好奇的是,蕭平威是怎麽知道這事兒的,而且能喜歡景王的女子,恐怕身份都不低吧,就那樣不聲不響的弄死了?


    蕭平威看了眼嫿嫿,看她眼巴巴盯著他的樣子有點受用,雖然知道是為了聽八卦,可他心裏還是有點歡喜。


    臉色溫和且配合的說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家人也許意識到不對,可他們卻不會懷疑到她身上,恐怕就連當時的景王也不知道她的真實麵目。”


    當時她已經進宮了,對景王就像弟弟一樣照顧,誰會相信她對景王有想法呢。


    蕭平威“咳”了一聲,不自然的繼續開口:


    “那幾名女子死的時候都是意外,有的是墜馬,有的是跌進水裏,有的則是突發惡疾,就連他們的家裏人也一直當成意外。”


    嫿嫿換了個姿勢,坐在椅子上聽的津津有味,嘖嘖,皇室醜聞都是跟黃色綠色沾邊兒的。


    果然聽皇宮秘聞比看畫本子還讓人覺得刺激。


    就是不知道蕭平威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蕭平威看她不似平日穩重的樣子,腦海中又想起了那日醉酒時調戲他的模樣,心裏閃過一絲異樣。


    努力壓下心裏的不適,繼續說道:“十年前,景王有沒有養私兵大家沒見著,但是景王跟皇上因為一個女子鬧翻了,這是當時的秘密被壓了下來,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我也是從別人那兒聽來的。”


    蕭平威也隻是一知半解,所以他一字不漏的將當時聽來的告訴了二人。


    嫿嫿越聽眉頭皺的越深,這怎麽還成了無解之題了。


    “所以說,無論雲箏是誰的孩子,後宮裏的那個是打定主意會害他的是嗎?”


    嫿嫿覺得這占有欲也太可怕了些,你自己都進宮了你還不讓人家景王有女人。


    什麽邏輯呀真是?


    若雲箏是景王的兒子,就是她的情敵生的,她不會放過。


    若是皇上的兒子,那豈不是更成了她眼中釘肉中刺?


    蕭平威聞言點了點頭,“確實,中宮那位不容小覷。”


    一連殺死幾名貴女,卻從不被人懷疑,她可不是簡單的角色。


    如果不是他手下的副將小姨子被害死的時候留了破綻,他也不知道,女人狠起來會這麽變態。


    後來,他娘死在了後宅的傾軋之下,蕭貴妃以一己之力讓蕭家貶嫡為庶,讓外祖一家遷出皇城,舉家流放之後,那個時候,他就再也不敢小覷女人。


    女人太擅長用她們的眼淚,柔弱無辜,偽裝起來害人了。


    嫿嫿看著蕭平威渾身跟個刺蝟似的渾身散發著防備,冷冷白了他一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又不是所有女人都那樣,隻不過中宮那位變態了點而已,就嚇得連婚都不敢成了。


    目光越過蕭平威,停在姬雲箏臉上,“雲箏,你怎麽想的,你現在的處境太被動了。”


    隻要雲箏一天不被他們認迴去,後宮的那位就不會收斂分毫,或者說她還會變本加厲,在他被認迴去之前痛下殺手。


    王氏這樣的女人,在後宮裏練出了一身演技,如今大權在握,殺個農家子出身的小學子,簡直易如反掌。


    況且,多年在女人堆裏的廝殺,嫉妒,或者愛而不得,已經讓她的心硬的如同鋼鐵一樣。


    不止雲箏,或許為了滅口,他們這些人已經成為她眼裏的死人了。


    姬雲箏眼裏望著地麵,雖然早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可是真到了麵對的這一刻,他還是覺得痛苦不堪。


    如果真的像蕭叔說的那樣,他死了不要緊,反正他孤身一人,可是姑姑他們呢,團團還那麽小。


    難道要因為他這樣的人被人害死嗎?


    把他從鬼門關拉迴來的姑姑,憑什麽要被他害的家破人亡?


    這個局,要麽他們都死了,讓壞人得意的站在墳前跋扈的嘲笑,要麽他活著,努力讓自己變強,借著那個人的身份,護著姑姑他們一家。


    死了一了百了,可活著,就會有一萬種可能,哪怕是眼前的路難走,可他起碼還有姑姑他們呀。


    “姑姑,我不想就這麽任人宰割,姑姑教我,姑姑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姬雲箏抬頭,看著嫿嫿,眼裏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嫿嫿看著他的樣子,想起了那日他痛苦跟他訴說自己身世的事情,他內心明明很介意自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出生的。


    可如今卻被逼到了這一步,讓他不得不去對著那個他不屑的男人喊爹。


    可兔子急了尚且還咬人呢,況且雲箏還是血性男兒。


    “這事情不急,既然認定了這兩個人選,左不過就是他們中的一個,就算你要認也不是你找上門去認,那樣我們就失去了主動權,要認得讓他們找上門來認。”


    嫿嫿起身走到他麵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好好跟你蕭叔聊一聊,關於那兩個人的喜好,習慣,全部刻在腦子裏,尤其將中宮的那位,還有一切視你為對手的人,一定要事先了解清楚。”


    嫿嫿說完,轉頭看著蕭平威,“蕭兄弟,這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辦好的,再不濟晚上可以找安老補補課。”


    話一說完,無視蕭平威一臉懵逼,轉身離開了書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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