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付先生，你們這是怎麽了？”臨行舟站起托住付煜要砸飯桌的拳頭，驚詫地看著他。
黃恆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滿臉驚愕的秦願，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同樣一臉驚詫的臨行舟，握著酒杯的手猛然鬆開了。
付煜一臉驚恐地看著臨行舟道：“你、你……”
秦願趕緊站起身道：“兩位這是怎麽了？”他揮揮手，示意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服務員先出去。
兩人同時愣了好一會兒後，黃恆才開口：“這個溶劑的成分是什麽？”
秦願為難地搖搖頭道：“我們隻是偶然發現的，成分是什麽……這還沒有研究過。”
黃恆了然地點點頭：“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麽，沒關係，這個溶劑我要了，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多錢，我隻能先付你們一些定金，一周後我會把剩下的錢都補上的。”
秦願猶豫地看向臨行舟，臨行舟欲言又止，兩人皆不說話。
“慢著，這個溶劑是suki先介紹給我的，我要買！”付煜說道。
“你拿什麽買？”黃恆瞪著他。
“你又拿什麽買？”付煜反問。
秦願在一旁打個哈哈：“這樣吧，你倆一人一半……”他知道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清楚溶劑的效果了，不然也不會毫不猶豫地開口要買。
“好！”這次黃恆和付煜倒是答應的爽快。
秦願拿出一遝七七八八的合同，生澀道：“那請兩位簽一下合同，兩百億，一分也不能少……”
“秦願同學，我們大家都是suki的好朋友，你看看是不是給咱們打個折什麽的？”付煜並沒有伸手去接那遝合同，隻是笑眯眯地看著秦願。
果真是無奸不商，秦願在心裏吐槽，然後愣愣地看著付煜。
黃恆看了付煜一眼，同樣沒有作聲，而是靠在椅背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臨行舟道：“付先生，沒有這樣的道理的，我們雖然是suki介紹來的，但是這是科研，是幫助人類向前發展的文明成果，是無價的。”
“同學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咱們簡直就是知音啊！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咱們的科研成果就是無價的！咱們這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是為保護人類而進行的科研，怎麽能用金錢衡量呢？”
他說著便伸手抓住了臨行舟的手，語重心長繼續說道：“你們為保護人類、保護世界做出貢獻，世界和人類將終生記住你們。如你所說，科研成果是物價的！如今能像你這樣想的學生不多了！”
秦願暗自吐吐舌頭，站起身擠到兩人身邊。
他將臨行舟的手從付煜的手中抽出後，同樣誇張地握著付煜的手道：“付先生一席話聽得我十分感動，這樣真心為人類考慮的人真的不多了！這樣吧，198，為咱們共同的理想慶祝！”
“哎，秦願同學咱們既然咱們都這麽投緣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從今以後你們來北界校區隻要報我付煜的名字，沒人敢攔你們。”
付煜拍拍胸脯接著說道：“學校的實驗室，你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我敢保證北界校區的溶劑庫是最全備的！你們不用再另外花錢去籌備溶劑器材。另外我會把你倆招錄為我的助理，不用滿一年你們就能永遠留在北界校區任職！”
秦願感動道：“付先生！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能遇到您這樣的導師，我們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樣好了188，慶祝咱們的師生情誼！”
“小秦同學啊，咱們關係既然這樣好了，我就不妨直說了。你們呢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都需要伯樂來挖掘來賞識，我也知道你們可能條件不怎麽好，也可能受過什麽欺辱。但是你們放心，隻要是我付煜罩的人，沒人敢為難你們，你們一定會留在北界校區的……”
“付先生！”秦願打斷他的話道，“您別說了！”
付煜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下藥過猛，讓秦願產生抵觸心理。
不料秦願十分感動地說道：“付先生如此愛才，能認識您我們三生有幸！我們也不要那麽多錢了，確實也是為了保護人類才研製出這溶劑的，100億吧！您是我們的導師，將來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您照顧我們，學生在此先行謝過了！”
“好，成交！”付煜一拍大腿，拿過秦願擬好的協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黃恆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臨行舟在一旁臉都憋紅了，看秦願和付煜討價還價，互相吹捧，那場麵可謂相當滑稽，讓他差點沒把持住。
兩人拎著幾十萬額度的支票，坐上了迴東界校區的飛機。
終於等到獨處的機會，臨行舟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們在虛擬現實中看到了什麽？怎麽會一下子就答應買這個溶劑了？”
秦願怪笑兩聲：“不過是引導他們看了一下這個溶劑的帶來的效益而已。”
接著他把在虛擬現實中所看到的給臨行舟一一解釋了一遍。
“但是這個溶劑確實不是主流，北界校區不可能真的能出三百億購買的吧？”臨行舟將廉價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
“嗬嗬，北界校區要真花三百億買這玩意兒，那就真的是傻子了。付煜應該會馬上賣給北界校區，不過價格絕對不會超過110億。”
臨行舟道：“那他們賣不了錢，我們怎麽辦？萬一剩下的錢他們不給了，豈不是……”
秦願衝他嘿嘿一笑：“放心好了。黃恆這些年出的研究成果多得數不勝數，全部賣出去還是能弄點錢的，至於付煜麽，他恐怕隻會更有錢。再說兩人都是北界校區的大名人，他們要是走心去籌錢，一百億應該還是很容易的吧！”
“秦兄，我們這是騙錢麽？”臨行舟迴他一個無奈的笑容。
“大家都是商人，商人的事能說是騙麽？”秦願攤攤手，也將廉價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畢竟穿著最廉價的衣裳，坐最豪華的頭等艙，怎麽都有點不搭，他可不想再引人矚目。
“我總算明白這西服的作用了。”臨行舟一邊疊手中的西服，一邊點頭道，“論把控人心，秦兄是真的厲害。”
秦願挑挑眉不置可否：“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把自己裝扮成窮學生除了要不露聲色告訴別人自己很缺錢外，主要還是製造錯覺。當別人以為眼前人不過就是窮學生而已，自然會降低警惕，自負者甚至還認為自己已經輕而易舉控製了對方，認為對方根本使不出什麽陰謀詭計。
大意總是要失荊州的，當然他秦願是不會失去荊州的，他隻會讓別人失去荊州。
“不過，我有一個疑惑沒想通，還希望秦兄幫忙解疑答惑……”臨行舟轉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秦願眼皮猛抖一下，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
黃恆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麵滿臉驚愕的秦願，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同樣一臉驚詫的臨行舟，握著酒杯的手猛然鬆開了。
付煜一臉驚恐地看著臨行舟道：“你、你……”
秦願趕緊站起身道：“兩位這是怎麽了？”他揮揮手，示意站在門口一臉懵逼的服務員先出去。
兩人同時愣了好一會兒後，黃恆才開口：“這個溶劑的成分是什麽？”
秦願為難地搖搖頭道：“我們隻是偶然發現的，成分是什麽……這還沒有研究過。”
黃恆了然地點點頭：“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麽，沒關係，這個溶劑我要了，不過我可沒有那麽多錢，我隻能先付你們一些定金，一周後我會把剩下的錢都補上的。”
秦願猶豫地看向臨行舟，臨行舟欲言又止，兩人皆不說話。
“慢著，這個溶劑是suki先介紹給我的，我要買！”付煜說道。
“你拿什麽買？”黃恆瞪著他。
“你又拿什麽買？”付煜反問。
秦願在一旁打個哈哈：“這樣吧，你倆一人一半……”他知道這兩個人已經完全清楚溶劑的效果了，不然也不會毫不猶豫地開口要買。
“好！”這次黃恆和付煜倒是答應的爽快。
秦願拿出一遝七七八八的合同，生澀道：“那請兩位簽一下合同，兩百億，一分也不能少……”
“秦願同學，我們大家都是suki的好朋友，你看看是不是給咱們打個折什麽的？”付煜並沒有伸手去接那遝合同，隻是笑眯眯地看著秦願。
果真是無奸不商，秦願在心裏吐槽，然後愣愣地看著付煜。
黃恆看了付煜一眼，同樣沒有作聲，而是靠在椅背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臨行舟道：“付先生，沒有這樣的道理的，我們雖然是suki介紹來的，但是這是科研，是幫助人類向前發展的文明成果，是無價的。”
“同學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咱們簡直就是知音啊！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咱們的科研成果就是無價的！咱們這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是為保護人類而進行的科研，怎麽能用金錢衡量呢？”
他說著便伸手抓住了臨行舟的手，語重心長繼續說道：“你們為保護人類、保護世界做出貢獻，世界和人類將終生記住你們。如你所說，科研成果是物價的！如今能像你這樣想的學生不多了！”
秦願暗自吐吐舌頭，站起身擠到兩人身邊。
他將臨行舟的手從付煜的手中抽出後，同樣誇張地握著付煜的手道：“付先生一席話聽得我十分感動，這樣真心為人類考慮的人真的不多了！這樣吧，198，為咱們共同的理想慶祝！”
“哎，秦願同學咱們既然咱們都這麽投緣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從今以後你們來北界校區隻要報我付煜的名字，沒人敢攔你們。”
付煜拍拍胸脯接著說道：“學校的實驗室，你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我敢保證北界校區的溶劑庫是最全備的！你們不用再另外花錢去籌備溶劑器材。另外我會把你倆招錄為我的助理，不用滿一年你們就能永遠留在北界校區任職！”
秦願感動道：“付先生！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能遇到您這樣的導師，我們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樣好了188，慶祝咱們的師生情誼！”
“小秦同學啊，咱們關係既然這樣好了，我就不妨直說了。你們呢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都需要伯樂來挖掘來賞識，我也知道你們可能條件不怎麽好，也可能受過什麽欺辱。但是你們放心，隻要是我付煜罩的人，沒人敢為難你們，你們一定會留在北界校區的……”
“付先生！”秦願打斷他的話道，“您別說了！”
付煜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下藥過猛，讓秦願產生抵觸心理。
不料秦願十分感動地說道：“付先生如此愛才，能認識您我們三生有幸！我們也不要那麽多錢了，確實也是為了保護人類才研製出這溶劑的，100億吧！您是我們的導師，將來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您照顧我們，學生在此先行謝過了！”
“好，成交！”付煜一拍大腿，拿過秦願擬好的協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黃恆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臨行舟在一旁臉都憋紅了，看秦願和付煜討價還價，互相吹捧，那場麵可謂相當滑稽，讓他差點沒把持住。
兩人拎著幾十萬額度的支票，坐上了迴東界校區的飛機。
終於等到獨處的機會，臨行舟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們在虛擬現實中看到了什麽？怎麽會一下子就答應買這個溶劑了？”
秦願怪笑兩聲：“不過是引導他們看了一下這個溶劑的帶來的效益而已。”
接著他把在虛擬現實中所看到的給臨行舟一一解釋了一遍。
“但是這個溶劑確實不是主流，北界校區不可能真的能出三百億購買的吧？”臨行舟將廉價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
“嗬嗬，北界校區要真花三百億買這玩意兒，那就真的是傻子了。付煜應該會馬上賣給北界校區，不過價格絕對不會超過110億。”
臨行舟道：“那他們賣不了錢，我們怎麽辦？萬一剩下的錢他們不給了，豈不是……”
秦願衝他嘿嘿一笑：“放心好了。黃恆這些年出的研究成果多得數不勝數，全部賣出去還是能弄點錢的，至於付煜麽，他恐怕隻會更有錢。再說兩人都是北界校區的大名人，他們要是走心去籌錢，一百億應該還是很容易的吧！”
“秦兄，我們這是騙錢麽？”臨行舟迴他一個無奈的笑容。
“大家都是商人，商人的事能說是騙麽？”秦願攤攤手，也將廉價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畢竟穿著最廉價的衣裳，坐最豪華的頭等艙，怎麽都有點不搭，他可不想再引人矚目。
“我總算明白這西服的作用了。”臨行舟一邊疊手中的西服，一邊點頭道，“論把控人心，秦兄是真的厲害。”
秦願挑挑眉不置可否：“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把自己裝扮成窮學生除了要不露聲色告訴別人自己很缺錢外，主要還是製造錯覺。當別人以為眼前人不過就是窮學生而已，自然會降低警惕，自負者甚至還認為自己已經輕而易舉控製了對方，認為對方根本使不出什麽陰謀詭計。
大意總是要失荊州的，當然他秦願是不會失去荊州的，他隻會讓別人失去荊州。
“不過，我有一個疑惑沒想通，還希望秦兄幫忙解疑答惑……”臨行舟轉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秦願眼皮猛抖一下，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